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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沉长舟夫妻到房中和沈老夫人话别后,又回到正厅。

    “煜棠,家里一切就拜托你了。”他郑重的说。

    “请二叔放心。”沈煜棠正色的说:“你们也要多多保重,路上小心。”

    这时司徒樵手持长剑,全副武装的进来,“岳父、岳母,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就在连玉凤和沈映竹一起向沈煜棠告辞,众人跨出门槛之际,骤然间一匹匹拴在大门外的骏马发出嘶叫声,有的甚至抬起前蹄,又踢又踹的,模样甚为躁动不安,那马嘶声叫得人心惶惶。

    “发生什么事了?”司徒樵火速的奔到大门口察看究竟,只见他带来的手下正忙着安抚马匹的情绪,各个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旋身返回院子,向在场的人致歉,“岳父,真是对不起,出了一点小意外,再等一下就可以出发了。”

    可是门外的s动不减!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一伙人都快控制不住暴躁的马匹,有的还不小心被踹伤了。

    沈煜棠探头往外瞄了一眼,咽了下口水,“那些马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无缘无故都发起疯来了?”

    “出门之前它们都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司徒樵心里也急得像热油在滚,没想到会在这节骨眼上出状况。“我再出去看看好了。”

    一个极轻的冷哼蓦然震动了他的耳膜,让他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是谁?!”司徒樵警觉的大喝。

    众人顺着他的眼光往右边的庭院围墙望去,砖瓦上居然坐了一个‘人’,司徒樵心中一凛,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何他之前都一无所觉,直到这‘人’故意发出声响为止?莫非来人的轻功远在他之上?

    那是一名长得相当俊美的年轻男子,眉心有一道血红色的煞痕,全身罩在邪气之中。当司徒樵望进对方的眸底,竟感到不寒而栗,那是一双极其诡异、冷漠的黑眸,只不过被那两进冰冷的视线扫过,就浑身不能动弹。

    那男人的嗓音听来低柔、没有温度,“那些马之所以会烦躁蠢动,是因为我身上的煞气让它们害怕。”

    “你──”他猛然清出这‘人’的身分了。“你是阒魅?”

    “阒魅’二字一出,全场哗然,尤其是来自青剑门的人,全都“唰唰唰!”

    的拔剑出鞘,严阵以待。

    “大魔头出现了,大家小心!”有人大喊。

    阒魅掀动一下薄薄的血唇,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其他人他并不放在眼里。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月牙儿!”他寒冰似的眸光在宽到沈映竹那张倾城的娇颜时,才迸出两簇火焰。

    沉长舟惊恐的将女儿拉到背后,“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你这魔头要是敢碰我女儿,我就跟你拚命。”连玉凤和丈夫誓死要保护爱女,虽然先前已经听司徒樵诉说过有关魔域的种种事迹,可是,当他们亲眼见到阒魅这个‘人’时,才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可怕,那双眼睛根本不像人,而是野兽。

    司徒樵持剑护在他们身前,大磬叱喝,“阒魅,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休想靠近她一步。”

    “未婚妻?”他淡淡的讽笑。“月牙儿,是真的吗?”

    沈映竹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是恐惧还是迷惑。

    “我认识你吗?”为什么找上她?

    “想知道原因的话就跟我走。”阒魅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就宛如魔鬼在引诱人犯罪,和他一块沉沦在地狱中。

    “住口!她不会跟你走的。”司徒樵大吼一磬,足尖轻点,施展轻功跃上围墙。“你这该死的大魔头,去死吧!”

    他俐落的施展家传剑法,手持青锋长剑往前直刺,却扑了个空,他不禁愣了一下,人呢?方才明明看准了,为什么眨眼间却不见了?

    “凭你这点功夫就想杀我吗?”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司徒樵表情大骇,阅魅与他这么贴近,他居然没有察觉!他不敢再多想,马上回身再刺,却还是扑了个空。

    “少主,危险!”底下的人惊恐的大叫。

    他正忙着寻找阕魅的身影,原本身前还空无一人,可是当司徒樵转个身又回来时,人已经在那个地方对着他冷笑。

    “你──”股寒意从司徒樵脚底直往上爬到头顶。

    阒魅只不过扬手一个弹指,他喉中一甜,登时呕吐出大口的鲜血,身子整个向后仰倒,跌下围墙──“少主!”青剑门的人立刻蜂拥而上,及时将他接个正着。

    “大家别放过这大魔头!”其中一名年纪较长的汉子大叫一声,“快!流光炫影阵!”所有人在命令下迅速的移动脚步布阵。

    “杀!”在杀气腾腾的剑阵中,一条条银白剑 光斜飞向文风不动的阒魅。

    他只是稍稍抬起双手,掌心一收、一放,所有人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时器给掌中,登时瓦片乱飞、伴着一声声的惨叫和物体坠落的声响,当飞扬的尘土归于平静,只剩满地哀嚎的青剑门门徒。

    “阒魅──”司徒樵咬牙切齿的怒视他,吃力的用剑撑起自己。“你想把人带走,除非踩过我的尸体,唔──”他所受的内伤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重。

    沈映竹关注的叫道:“司徒大哥──”

    “你关心他?”阒魅的表情霎时变得y冷,如幽魂般轻飘飘的从围墙上飘落地面,“那么,我就不能再让他继续活下去了。”

    “不要!”她不假思索的奔离双亲的保护,挡在司徒樵和阒魅之间。“你要的是我,我跟你走就是了,不需要杀人。”

    当沈映竹见识到阒魅不费吹灰之力就伤了司徒樵和其他人,心中便已有了觉悟,若她不从,可能所有的人都会被他杀,包括自己的爹娘,她宁可牺牲自己,也不能让那种事发生。

    “竹儿,你在说什么?快回来娘这儿。”

    “堂妹,别说傻话了,快点过来!”

    阒魅绽出恶魔的笑容,缓缓的举起右臂召唤她,“过来。”

    “不可以!”司徒樵在连续吐了好几口血之后,强撑着受创的身躯走向她,“映竹,你不能跟他去──啊!”情绪激动之余,又从喉中喷出一口鲜血。

    “司徒大哥!”沈映竹本能的伸手扶他坐下,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便要使用异能救他。“你振作一点,我──呀!”

    “他暂时还死不了,不需要你来救。”阒魅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出手救情敌的,只见一团黑影在眨眼间笼罩住她,在她的惊呼声中,人已被他擒在怀中。

    “映竹!放开她!唔──”司徒樵在众人的制止下,一心想抢回心上人,无奈伤势太重,连运气都没办法,何况是救人。

    “竹儿!竹儿!”沉长舟夫妻不顾危险的冲过去,试图想解救爱女。

    “爹、娘,你们不要过来!”沈映竹吓得失声大叫,眼眶红润的向阒魅乞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别伤了我爹娘。”

    或许真是因为她的请求才让阒魅手下留情,他圈在她腰上的手掌一紧,将她带上屋顶,所有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映竹被掳走。

    “快把女儿还给我!竹儿──”连玉凤大叫一声,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便晕厥在丈夫怀中。

    司徒樵懊恼的怪罪自己,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姑娘都救不了,他二十几年所练的武功,根本伤不了阒魅一根寒毛,真是太没用了。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绝对要想办法把她救回来。

    ★★★

    沈映竹被握到一座彷若宫殿式的建筑物前。

    “这是什么地方?”鼻端吸到的污浊之气让她头晕目眩,她抬起手揉了揉太阳x,觉得整个人很不舒服。

    阒魅的大掌仍停留在她的纤腰上,满意的嗅着她身上的气味,那淡雅清新的体味,就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这儿往后就是我们的家,而你,将是这里的女主人。”等了十年,总算让他等到了。

    她按捺住身体的不适,窘迫的想和他保持距离。

    “先放开我好吗?我可以由自己走。”

    他手掌的力道加重,将地牢牢的固定在身边,“你休想再逃离我!”

    “我没有要逃,就算想逃也逃不了,不是吗?”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黄花闺女,怎么可以和男人这般亲近?“你弄痛我了。”

    阒魅俯视着她一会儿,才把手掌移开她的腰,改扣住她的手腕。

    “进去吧!我的人还在等着见你。”他这次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强迫她一块进入大殿。而大殿中早已等候了一大群身材高大、相貌狠戾的牛 鬼蛇神,那些男人像是在打量什么稀奇的宝贝,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看。

    沈映竹被这场面吓了一跳,钉在原地动不了,觉得自己好像闯进兽群的小动物,随时都有可能被拆解入腹。

    “有我在,不会有人敢动你的。”阒魅拖着她穿过列在两旁的人墙,登高朝众人一呼。“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找到我的魔妃了。”

    台下的人发出如雷的狂吼,那音量宛如万兽齐鸣,整座宫殿都为之震动。

    她赶紧捂起耳朵,怕被震聋了,却听见众人异口同声的叫道:“恭喜魔主!参见魔妃!”

    什么魔妃?沈映竹茫然的想。

    阒魅状似愉悦的接受欢呼,俊美的脸孔透着妖野的光芒,却也散发出唯我独尊的王者气息。

    “我不要,我不要当什么魔妃!”沈映竹摇着螓首,颤声的呢喃。

    他脸色倏变,悍然的将她纤弱的身子嵌在胸前,重喝:“由不得你说不!”

    “你不能强迫我。”哪有人这样求亲的?

    “我不能吗?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的事。”阒魅傲然的坐在用整块黑玉雕制的宝座上,伸手将她拉到大腿上,对于她的捶打挣扎,根本不痛不痒。

    沈映竹激烈的反抗他,“你杀了我好了,我宁死也不会嫁给你!”

    “不,你不会想死的,若是你真的敢寻死,我就杀光天下第一庄还有青剑门的人,连和他们两家有关的人都不放过!”他低哑的磁性嗓音宛如死神的丧钟,字字地敲在她心口上。

    她颤抖再颤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想想几百条人命就c控在你手上,你于心何忍?”阒魅用舌尖舔了舔她细致的耳垂,感觉到她的僵硬,不禁大笑起来。

    她喉头一哽,“你是恶魔。”

    阒魅仰头大笑,笑得是既狂妄又放肆,“不错,我是恶魔,而你则是恶魔的新娘,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新娘。”

    “我不是……”沈映竹无助的哭喊。

    他朝苍白如鬼的魔鬼使了个眼色,“先给大家来点娱兴节目吧!”

    “是,魔主。”魔鬼朝殿外的人比了一下手势,在杂沓的脚步声中,十几名全身浴血、伤势沉重的汉子被押了进来。

    第三章

    那些人一见到阒魅,全都同仇敌忾,个个声色俱厉的朝他咆哮、唾骂。

    “你这魔头终于出现了!”

    “我要替我们桐城派冤死的同伴报仇!”

    “对──我们要报仇!”

    “报仇!”

    阒魅狭长的黑眸满是嘲讲,“要报仇可以,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夜魄,陪他们玩玩,不必太客气。”

    面无表情的夜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里持着一把冷光凛凛的刀。

    “夜魄加油!”

    “把他们一个个都宰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两列的人发出高昂的嘶叫声,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好像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来自桐城派的人面露惊恐之色,全部缩在大殿中央。

    “我们有十几个人,还会怕他一个吗?”其中一名年轻人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嘴硬的对同伴说。

    “对!反正我们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就跟他拚了。”

    “跟他拚了──”

    十几个人一副把命豁出去的表情,狼狈的提剑冲向夜魄,夜魄的眉头连皱都不皱一下,大刀一挥,森冷的杀气像数百道利刃袭向他们:在两旁一片叫好、喝彩声中,只见一只断手、一颗犹在喷血的头颅从半空中飞过,恐怖的尖叫在大殿四周流窜。

    “住手!”沈映竹园瞠着泪眸,沙哑的低喃,“住手!不要──”她应该昏倒,就不必亲眼目睹这些了。

    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身横躺在地上,不断涌出的血y将整座大殿染成妖异的鲜红色。

    她想尖叫,可是,喉头像被什么卡住了,喊不出一丝声音。

    当最后一具尸体‘砰/的倒下,沈映竹找回了力气,使劲全力挣开阒魅的手臂,奔下高高的台阶。

    天哪!她泪如雨下的在尸体中穿梭,伸手一一探他们的鼻息,可是找不到半个活口。

    “唔!”其中有一人两手虽然都被斩断了,仍还有一口气。

    沈映竹抹去涕泪,露出一丝喜色,连忙柔声安抚那人,“你不要乱动……我马上就救你,你很快就没事了!”

    “我不想……死……”那人每说一个字,嘴里就不断涌出鲜血。

    她将双手按在他的断臂上,想先帮他止血,“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要振作一点。”

    一只铁臂蓦然间从后头圈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就算你救活他,他还是得死,别浪费力气救这些不相干的人了。”阒魅无情的话语在她耳畔扬起。

    “这是一条人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轻贱它?”她的泪水像川流不息的河。“放开我!让我救他──”

    方才还躺在地上申吟的人,身躯陡地抽搐了几下,咽下了最后口气。

    阒魅邪笑,“别忙了,现在人已经死了,你也不必救了。”

    “凶手!你这个凶手!”沈映竹发疯似的用小拳头打他、用指甲抓他,不过更让她悲痛的是自己来不及救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人?杀人很好玩是不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因为在这世上只有最强的人才有资格活下去,这就是为什么!”他邪俊的脸上透着噬血的表情。

    沈映竹泪眼婆娑,“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这是梦吗?

    如果这真是一场噩梦,那么,就让她快点醒来吧!

    “不是的!”眼前蓦然一黑,很快的她便捕捉不到自己的思绪。

    ★★★

    “蔼—”她是被自己的惊叫声给吓醒,梦里头的人一直在向她求救,可是她救不了他!当沈映竹冷汗涔涔的坐起身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她想起来了,那血淋淋的画面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不——不要!”这个地方让她无法呼吸,她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沈映竹左右张望,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铺着全白锦缎的软榻上,床的周围垂落着轻柔似雪的白色纹幔,看来是有人费尽心思为她张罗这些,可是,她没有心情欣赏,微颤的手轻轻的撩开一角,确定幔外没人才吁了一口气。

    整座寝宫在十颗斗大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如梦似幻,完全与外头的血腥隔离,可是光只是回想刚才的一幕幕,她就觉得整个胃在翻搅。

    他是人,还是恶魔?又到底把人命当作什么,可以说杀就杀?

    不行!趁现在没有人看守,她必须想办法逃走才行,爹娘一定都很担心她。

    沈映竹溜下床,可是到处找不到她的绣花鞋,算了!再耽榈下去,万一他回来,就再也走不了了。

    于是她l着纤足,在门口张望一下,连寝宫外也没有人看守,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提起裙摆在走廊上奔跑,跑着、跑着,才在庆幸一路上都没撞见人,可是等地跑得脚都酸了,却连大门都没看到。

    “呼、呼。”她扶着墙壁喘着气,在脑中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突然,地面上的巨大黑影从身后罩上她的头顶,“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啊!”沈映竹尖叫的旋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阕魅那张蕴含着愤怒与邪佞之气的俊脸,想都没想就拔足狂奔。

    “月牙儿!”他怒喊。

    她了心一意只想逃出这里,只是这番举动大大的激怒了阒魅。

    “你跑不掉的!月牙儿,你这一生都躲不开我的。”他幽魅的声音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沈映竹像一只惊惶的小白兔,努力想逃出猎人的猎捕,“呀——”她脚绊了一下,很快的又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你永远也离不开这里了!”他轻易攫住她柔馥的身子,宣告了她的命运。

    “不——”她使劲的抗拒。

    阒魅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和他面对面。

    “为什么要逃?”他为她做得还不够多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得到这此了而他为她做了,为什么她不满意?

    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迫近的脸庞,“我……”

    “你怕我?”阒魅的嗓音有着压抑的怒意。“你真的怕我?不准,我不准你怕我,听到了没有?”

    沈映竹被他一吼,反而增加了勇气。

    “我是怕你,不过,除了怕你之外,我还讨厌你,我讨厌不爱惜生命的人,我更讨厌像你这样滥杀无辜的人,那些一人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你要他们死?”

    他掐住她的肩头,“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好痛!”她瑟缩了一下。

    “哈……”

    沈映竹被他的笑磬怔住,她还以为他会气得杀了她,可是他却大笑起来,他的反覆无常实在令人无所适从。

    “你还是跟十年前一样没变。”阒魅弯下身躯将地扛上肩头,笑声自他口

    中迸出。

    她奋力的舞动四肢,“你干什么?你这野蛮人,快放我下去!”

    阒魅几个大步就将她扛进刚才的寝宫,原来沈映竹一直在附近打转,根本没逃多远就被逮到,真是白忙一常

    他大手一扯,白幔“涮!”的一声被扯了下来,他将沈映竹粗鲁的扔在软榻上,用精瘦的男性身躯将她压在榻上。

    “你要干什么?”沈映竹吓得全身僵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的拇指轻轻的抚着她额上的印记,“幸好有它,才能让我找到你,这十年来,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你。”

    沈映竹嗫嚅的问:“为……什么要找我?我又不……认识你?”

    “你真的忘记我了吗?”他墨黑的眼瞳迸s出妖异的火花,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无瑕的玉颊,“其实那些人会死,你也是帮凶之一。”

    “你胡说!”她娇斥。

    阒魅恶质的嘲弄她,“我何必骗你呢?十年前,如果你不救我,让我失血过多而死,今天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冤魂,所以,你不是帮凶是什么?”

    十年前?十年前她才不过七岁大,除了偶尔救一些受伤的小动物,唯一救过的人就只有——“你是那个大哥哥?”沈映竹美眸圆睁,小嘴微张的瞪着他。

    他伸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