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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部分

也自喻阅了不少注解;难道妹婿还能有新见解不成?”李贞很是气急败坏地翘起了手指头。

    “正是!”我很肯定地点了点脑袋,古人的话,都采用文言文记载,文言文是咱们中国的国粹,文言文很精彩,但同样会造成后人解读的歧义。

    我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是的,就是要把古代的大量儒家典籍重新整修编注,让他更适应国情国体,对于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相信会迈进一个更大的台阶,不过首先,咱先把把我的文豪名头吹响吹大,当我在学术界的声望达到了无人比肩的高度之后,有我认为是糟粕的,消的文化思想给剔除掉,这样一来,或许,历史将会真正地走入到一条连我也无法想象的大道之上。

    “贤婿?贤婿怎么样了?”李叔叔喊了几声也没叫醒我,干脆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把我从化身恶魔蝶瞎煽翅膀篡改历史的陶醉中惊醒了过来。

    “贤婿怎么又不说了?老夫还待你解释释哪位儒家先贤与你持同样之观点呢。”李叔叔不悦地道。边上的李贞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对于我无视他的存在而感到了无比的幽怨。

    我朝着这位半瓶水的儒家小呆李贞笑了笑:“对不起,微臣正在回忆孔圣人之言,还望越王殿下莫怪。”

    “你们毕是一家人。莫要置那些虚礼了,还是说说正事。”李叔叔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孔圣人啥时间说过支持经济发展的话了。

    我赶紧陪笑道:“好的,岳父大人,其实孔圣人并不反对人们对财富的追求,他甚至还强调求富之心是人之本能。用他的话说,就是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

    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李叔叔给摆平。这话确实是孔老二说地,至少表达了他也同样有所追求,同样的嫌贫爱富。喜住高楼大厦,也愿意锦衣玉食,对于住牛棚马圈,吃糠咽菜肯定也非常的痛恨,正是这一点上,体现了孔老二也是一个凡人,同样有着普通人地追求,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扭脑袋,看见还一脸不服气地李贞动着嘴皮子还想说话,哼,小样,今日咱就让你跟你师傅孔老头一般地完败在我的手上。方能显我大唐著明学者,教育家的能耐。

    朝着李贞露了俩门牙,斯斯文文地一摆长袖,伸手从腰际拿出了一把折扁。唰的一声打来,在胸前装模作样地扇了俩下。合拢,啪的一声击在掌中,好不容易摆显完了一整套的纨绔准备调戏人的动作后,方自淡淡一笑道:“《论语》中有一句:‘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圣人在这里又提到富贵与道的关系问题。贵就可以去追求:不合乎于道,富贵就不能去追求。那么,他就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从此处可以看到,孔子不反对做官,不反对发财,但必须符合于道,这是原则问题,”

    李贞一愣,眼睛珠子转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半天也找不到反驳我的话,很是气极败坏,认为我是在避实就虚,继续朝着我挑衅道:“哼,既如此,那我问你,为何孔圣人偏要说君子耻于言利?难道这话是孔圣人前后自相矛盾不成?”

    嘿嘿嘿,别的或许我解释不了,这句话我跟我家那个披着伪儒学大家的皮,其实骨子里全是功利主义的老爷子不知道讨论过了多少次了,答案早被破解了出来,当时还让俺爹大赞咱这小年青是儒学奇才呢,若不是咱没那闲功夫,怕是早就整出一本《论语奥义》啥地来玩玩了。

    咱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找自家老爷子的碴吊书袋子,要教育他人,首先得保证自己的学识高度,深度都在对方之上,至少能够在文化底蕴上超过对方,比如俺爹,凭着他的文化素养当我的师祖都成,自从听说我在教育俩王爷学生开始,老爷子就是喜忧参半。

    高兴李叔叔对于自家的儿子的看重又上升了一层,毕竟,能当李叔叔所有未成年孩子的师长,这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极大的荣耀,但是老爷子对于我的文化程度很是担忧,生怕我教不好,丢了咱房家的脸面,自然,每天吃饭之后,老爷子都会多了一项工作,经常与我讲座古代经典典籍,与大哥一起,对我进行轮番轰炸,什么子曰人云地,听得我头都大了,可又没办法躲,一个是爹,一个是大哥,总不能吃了饭就抱着肚子往厕所窜吧?

    学呗,既然学,就拿出学习的劲头来,反正咱现下也才十六岁出头,虽然说心理年龄较大,但至少胜在年轻,古代又没啥子电脑网吧干扰我的学业,而且,很幸运的是,多年来背课的习惯养成,及每天超负荷营养的补充,让我的大脑份外的灵醒,每一本古代典籍,翻看个数遍之后,就能记得个大概。

    或许,这是穿越时间与空间时,遇上了神奇的量子波或看是反物质啥的,与我的灵魂进行了碰撞之后引发的一个穿越后遗隐性疾病。当然,我更希望这种疾病能够遗传,那就更美好了。

    “而殿下所言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其实应该这样解释:能不为利所动,能够见利而先思义,便是君子:见利而忘义,抛弃人生原则,便是小人。”我站起了身来,背起了手,昂起了头,就像当年孔老二站在自家猪圈前跟七十二个学生探讨着世界性的学术论文:儒学。'续:'

    而我,身为大唐最著名的教育改革家,正在用儒家之矛,以破儒家之盾!

    李贞目瞪口呆,很傻眼地瞪着我,如同看到了火星人入侵地球,更像是看到了一位伟大的哲人在大唐贞观十六年初,端坐到了他的身前,为世上这些迷途的旅人指出光明的所在,述说着真理的奥义。

    李治与李慎的目光狂热而崇拜,很狂热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师尊脑门后边长出了一个金色的光环,p股下边也浮起了一朵金莲。

    李叔叔拧着眉头看我,频频地点着脑袋,一个劲地搓手,很想为我鼓掌加油的架势,看看,咱的解释才真个叫经典,并且也把孔子所言的前后言论都给连接上了,不知道这位小书呆子还有啥话好说。

    果然,李贞呆了半晌方有有地重复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目光迷乱而让人难以琢磨,我决定帮李贞一把,可一扭头就瞧见了李叔叔坐在边上,决定收起了当头棒喝的念头,还是改用狮子吼更实在一点。毕竟咱不好意思当着李叔叔往他家孽子的后脑勺上耍上一大棒,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李叔叔会有样学样,也给我来上一下当头棒喝,边揍边问:“我看你疼不疼?!看你悟不悟?!”

    步到了李贞身边,凑近了些,我沉声顿喝道:“君子有舍生而取义者,以利言之,则人之所欲无甚于生,所恶无甚于死,孰有舍生而取义哉?其所喻看义而已,不知利之为利故也,小人反是。”声音如果炸雷一般在殿内翻飞涌卷。

    可怜的,被孔颖达孔老头调教成了小书呆子的越王李贞果然被我震得如遭雷殛,就像是原本自己捧着的金饭盒突然一转眼竟然变成了一坨,嗯,总之是很黄的东西,震惊,痛苦,还有顿悟,交替地在脸上浮涌着,嘴里老在那儿重复着从我嘴里吐露出来的真理,手中的折扇早不知道啥时间已经掉到了地上。

    我伸手替他捡了起来,打还一瞧,嗯,绿绸暗花扇,没啥子出奇的,价值顶多数百钱,还到了目光正逐渐清明起来的李贞手中,很是语重心长地温言教育道:“越王殿下,尽信书,不若无书,老师若全是对的,孔圣人为何还要脱出庄老师门自创儒学?殿下不过是一时困于死角,岂不知移开一步,说不定能海阔天空呢!”

    第372章 房府之二男有后了

    李贞看着我,表情犹如拔开云雾见天日一般瞬间就亮了起来,看来,他对我胜而不骄的脾性,温文如长看之风度无比钦佩,更为我的学识所折服。

    盯着我不说话,半晌,李贞脸已轻涨红涨红的了,突然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书本和折扇尽掷于地…

    难道他因为被我驳得体无完肤而羞恼成怒,准备想学西方贵族折扇当手套找我决斗玉石俱焚不成?就他那小身板,咱就算是提着裤腰带,一只左手都随便对付他样般干瘦的十来个人。

    还没等我拉开架势,李贞已经击掌而慨叹道:“朝闻道,夕死可矣,请受贞一拜,遗爱妹婿之言,实在是让为兄惭愧,惭愧啊,枉我苦读圣贤之书十数载,今日方明此之真缔。”朝我长躬及地,虽然有些沾沾自喜,但我还是说着谦虚话,赶紧扶起了这位小王爷。

    偷瞄了一眼李叔叔,李叔叔竟然在一边使劲地乐呵,也不知道他高兴个啥子,我还没开口问,李叔叔倒是抚须抬手指着我开言笑道:“贤婿可真是生就了一张利嘴,反了千年之释义,却又不失之《论语》原韵,痛快,实在是令老夫痛快。呵呵呵,好,也不枉老夫的一番苦心。爱婿,来见见老夫最小的两个儿子,十三子李福,十四子李明。”李叔叔朝着这二位年纪与李慎顶多也就是相差一两岁的小孩子招了招手道。

    “李福见过师尊,李明见过师尊。”俩小孩子一开口便喊我老师?干啥了,李叔叔难道还嫌我悠闲不成?不由得把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李叔叔,李叔叔没有理我,斜眼朝着李愔他们望了过去。嗔喝了一声:“孽子……尔等还不见过师尊。”

    李愔,李恽,李贞也齐齐向我行大礼道:“学生见过师尊。”

    “师,师尊?”吓了我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扶,一面朝着李叔叔疾声道:“这是干吗,岳父大人您这不是折杀小婿吗?小婿驽钝。天资有限,心中虽然有些薄才,却不堪大用,若说是为这几为年少的小王爷打打基础还成,可您……”

    “诶!贤婿莫要推辞了。他们都尚未就藩,整日里就知道瞎混胡闹,老夫又少有时间亲自拾掇他们!”李叔叔打断了我的话头。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三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皇子,一副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过眼下,这败家三人组表现得非常的乖巧温顺,就跟三头小羔羊似地。

    李叔叔看来早就看穿了他们的伪装,斜了眼镖抽了这仨家伙一眼,指着那边至少看起来要老实一些的李福和李明道:“这俩个孩儿也年纪尚幼,皆是未曾离宫就藩,老夫知爱婿之才。文韬武略样样皆精,故尔想让爱婿多费些心力,现下你既已在教着治儿与慎儿。多几人,想来亦不费甚子事。教教这三个混帐小子,让他们也明白一些做人的事理,免得整日给老夫惹事生非的,将来,也好知道些廉耻,不求他们能做出一番事业,只要能明白老夫这片苦心,知道体恤百姓疾苦,不要整日就知道飞扬跋扈,溜狗斗j,做些败坏皇家威仪的事情,不知爱婿意下如何?”李叔叔抚着长须,笑言道。

    “这……”我一脸为难,当然为难了,这几个皇子没一个好鸟,没一个善茬,若说是李治李慎,还有两个年纪较小的王爷倒还罢了,咱能拿捏得住,可这仨败类,你李叔叔都头疼,何况于我呢?

    “贞是真心诚意,愿拜先生为师,望先生能收下贞,为贞解心头之惑……”李贞很渴望拜我这位新释义大儒为师,而李愔和李恽也只能皱巴巴地挤着笑容朝我申明他们也很渴望当我的学生。

    “贤婿地心思,老夫也能理解一些。”李叔叔站起了身边,扫了一眼这几个不成器的皇子,扭头朝我笑了笑道:“来人!”

    赵昆腾腾腾地大步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盒子,难道是尚方宝剑,赐我先斩后奏之权不成?

    口水都差点儿滴了,斜了眼一群皇子,果然一个二个面如死灰,很是心丧若死的目光。

    可谁料想,李叔叔从长条形地檀木盒中取出来的,竞然是一把尺子。目光恨伤感,表情很沉重,缓缓地道:“此物,乃是我父皇当年交与朕的老师所用,朕亦在此尺下吃了不少的苦头,每每见及此物,总能想起当年我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唉……爱婿,这戒尺,朕今日就赐与你,若是尔等敢有违师命者,替朕狠狠的抽这帮孽子!”李叔叔说到最后,雪亮的门牙都裂出来了,看起来就如果一头饥饿的猎豹,很是择人而噬地模样,在场的所有皇子齐齐打了个寒战,赶紧向我表达了他们一定尊师重教,不迟到不早退。为了让李叔叔放心,他们会咬紧牙关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努力成为大唐新时代的四有青年三好学生,文武双全的模范皇子。

    于是,我又一下子多了五名学生,而李福、李明因为年纪的关系,我决定

    对其的教育侧重点有所不同,毕竟,他们俩与李治李慎不一样,就像是学都班的水准和着初中生之间地差距。

    至于李愔和李恽,嗯,首先得打掉他俩的嚣张气焰,才能实施我的教学纲领,至于李贞,简单,现下他对将我的态度很容易让我想起那些个三国穿越小说里智商在主角跟都全化为零的谋臣武将们,经常就是主角忽悠俩句,虎躯用力一震,震出一些很神奇的气体,然后耍耍气质,于是一个二个的三国名人哭着喊着抱着主人公的大腿大呼主公,收留我吧!我给你卖汗卖血卖命都成,只要别抛弃我这可离开了你就活下去的可怜人。嗯,很有那种感觉。

    “是真的?”我瞪着一脸晕红与喜悦纠缠的宫女姐姐,结结巴巴地问道。现在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至少我能感觉得到自已的嘴角在抽搐,眼睛瞪到了极至,边上。李漱表情虽然亦是一脸的喜悦,可是眼眸儿里却蕴着压抑不住的失望,同样。程鸾鸾虽然表现得不如李漱一样的明显,但我也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续:'

    只有绿蝶。一脸无私地兴奋与喜悦之情,一个劲地恭喜着宫女姐姐。“太好了,恭喜照儿姐姐有了身孕,怕是年内,咱们家里又该添一口人了。”

    “绿蝶,掐掐,我这不是做梦吧?”我哆嗦着嘴皮子道,脑子里像是c进了十来根竹炮一般,高兴。激动,兴奋,在我的脑袋里像是一枚的竹炮。在砰砰碰碰地炸响,耳朵也发蒙了。手一个劲地在宫女姐姐地肚子前晃悠,生怕手劲一大,啥玩意都给掐没了。不过,潜意识里至少还残存着少许的理智,至少我知道喊绿蝶,而不是让李漱和程鸾鸾动手,不然,怕是一会我可真会半身不遂了。

    “哎呀!疼!娘哎,我地娃!”疼都疼出了喜劲,说话也都前言不搭后语的,手老半天才抚上了宫女姐姐暖暖的腰腹之间。温润的触感之下,仿佛已轻有一个小生命已经成形,渐渐地成长,似乎已轻能分辨手脚了。

    “好像真有个小人在肚子里。”我乐呵呵地傻笑道。

    “郎君说什么呢!怕是高兴坏了,哪有这么早就能摸出骨样来的。”程鸾鸾轻轻地笑了一声,李漱果然也立即帮腔:“就是,若是再有几个月也方能知晓,也不知道是个男娃还是女娃。”这话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当然,我能理解她们俩的心情,毕竟自己的肚子里没能冒出个娃来,看到反而是妾室先有了,自然会有一些怨言。

    “有啥?生男生女都一样,这可是我的孩子,不管是啥子,我都会好好地疼他,教育他。”生于后世的我根本就不在意生什么,男的也有败家的,女的也有顾着自家的。

    宫女姐姐的双手轻轻地覆在了我地手背之上,把我的手扶压在她那方堪一握的腰腹之间,她那嫣红的脸颊上浮起了一股子幸福的喜悦,秋波微转之间,娇媚而略显得自傲的波光抚过了我的心房,看样子对于自己是第一个有了自己郎君的血脉,而有种发自内心的骄傲。

    “不会是骗我吧?”这是我第二次还是第三次问这话了,眼晴就一直呆呆地盯着宫女姐姐地腰腹瞧着,甚至不知道该是用微笑还是大笑,又或看耍上二柱香的石锁来表达我此刻那难以言述地心情。

    “自然是真的,不光是外边请了大夫,怕是不谁,婆婆个日一早又请了位名医来瞧过了,照儿妹妹确实是有了身孕,怕是都快俩个月了。”边上的李漱又妒又恨地悄悄伸手过来掐了我一把,表情继续很自己郎君高兴的样子言道。

    宫女姐姐亦被我的激动所感染,媚媚地勾了我一看,似羞似怯地垂了浓密的双睫,修长的手指在腹前轻轻地抚弄着,仿佛是在提醒着我,那是房府之二男的后代,伟大的大唐才子房俊房遗爱的长子或长女。

    一家子全都沉浸在了这个喜悦之中,至少,爹娘,大哥大嫂都很为我而高兴。娘亲又开始耍我的脑袋当方向盘。

    “呵呵呵,好!咱们家俊儿果然是有能耐得很,才成亲不到一年,也有了后了,比你爹和你大哥可是强多了。”娘亲这话可把老爷子与大哥给窘的面色发紫,吭味半天,偏又不敢指惹喜极欲狂的娘亲,谁都知道娘亲发起彪来那是很令全家头疼的大事。但是心底里依旧不会舒服,至少娘亲这话很是伤男人的自尊。

    我赶紧悄悄地扯了娘亲一把,娘亲这才回过了味来,呵呵地笑着c开了话题,替老爷子与大哥夹了菜,也算是变相地向这二位家人作出了物质之上的歉意和补偿。

    程鸾鸾与李漱一右一左地坐在了我的身侧,羞喜交加的宫女姐姐自然只能与我隔着李漱而坐。不过目光相撞间,总能感更到对方于心底里浮起的那一丝滋滋的情意,李漱也作出一副亲热地姿态,挽着宫女姐姐的手臂也不知道在一边嘀咕啥子,宫女姐姐微笑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很奇怪俩人到底说啥子私房话,不过眼下这样子是没办法开口问地。

    饭后,急于去翻找典籍,为自己的二子的第一个孩子起名字的老爷子特地放过了我,没让我继续去承受填鸭式文言文教育的苦难,允许我今日先跟自己的妻妾回房。

    屋里,只剩下了我与宫女姐姐,现下已是三月之初,天气还有些寒凉,屋里的煤炉还在燃着,上边搁着的水壶子冒着冉冉的白气,我没有一丝的睡意,搂着宫女姐姐就倚在榻上,凑在火炉子边上,享受着那透溢出来的暖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