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林致远听到了程佳业语气里面的失落，想跟他说什么，随后又作罢了。
有些事情别人说起来都没有，得自己想明白。
挂了电话后，林致远跟谢允说起了程佳业。
“佳业这孩子太死心眼了，这都多少年了，小凡要是能跟他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谢允笑着瞥了他一眼，“这孩子随舅。”
林致远一愣，随后明白谢允说的是什么意思，笑了两声说着：
“他们跟我们那时候还不太一样。”
谢允知道林致远的意思，现在是程佳业自己一厢情愿，小凡那边从来没有回应过。
说起这个，谢允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论死心眼，就没有比小凡这丫头更死心眼的了。”
都这么多年了，她还没能从那件事里面走出来。
而此时的季小凡，这时候正在飞往非洲的飞机上。
身边跟着的还有季冉，和季冉现在的丈夫。
季冉的丈夫是做钢材的，跟季冉是在一个合作项目上认识的，两个人结婚有三年了。
这次去非洲，是准备扩展海外市场，从最开始的一个陶瓷厂，到现在季小凡已经注册了建材公司，国内的市场此时正是繁华喷薄的状态。
因为地产行业的井喷式发展，带动了建材行业的鼎盛时期。
不过季小凡作为一个重生者，知道国内的地产行业虽然还可以繁荣很多年，但是到了以后，会有个饱和的状态，到时候建材行业也会随之走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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