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女装的更加复杂，韩景沉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皱眉问着：
“你说古代的人，每天穿衣服脱衣服是不是就得费老半天的时间？”
季小凡看着韩景沉满眼的嫌弃，瞥了他一眼。
“只有有钱的才穿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当然不穿这么繁琐的，有钱的有丫鬟，那些小姐夫人的，只需要站着不动，就有人帮着穿帮着脱了。”
韩景沉听着季小凡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季小凡瞄到他微挑了一下眉，这时候面部表情很......无法形容，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画面了。
“你整天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季小凡忍不住吐槽。
韩景沉这时候一本正经道：“我说什么了吗？我怎么不健康了？”
“你还用说，看你刚才一脸猥琐的样子，你所有的想法都已经写到脸上了。”
韩景沉咳了一声，之后低头凑在季小凡耳边说着：
“我刚才想，如果真是在古代的话，帮着脱衣服这种事情，就不用麻烦丫鬟了。”
季小凡看着店里都是在选衣服的人，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韩景沉。
等着挑好了之后，韩景沉跟着季小凡要去换衣间，季小凡要关门的时候看着韩景沉跟过来了，用手挡住他。
“你进来干嘛？”
“帮你换衣服啊。”韩景沉自然而然的说着。
季小凡脸一红，瞥了他一眼。
“不用，我自己来。”
“刚才你不也帮我换了？占了我的便宜，不让我占回来？”
“......”
季小凡没理他，直接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