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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捕获!(终章番外)下

    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

    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

    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

    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

    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

    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

    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

    多达数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

    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

    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

    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

    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

    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

    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

    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

    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

    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著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

    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

    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hellip;≈hellip;≈hellip;」

    「不能怎么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

    个坏东西,抓了那么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

    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

    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

    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

    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hellip;≈hellip;没有内丹的支持,我

    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

    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hellip;≈hellip;≈hellip;」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么

    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

    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

    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

    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

    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

    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

    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回嘴里,可是他左等右

    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

    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

    「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

    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

    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

    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

    尽杀绝≈hellip;≈hellip;」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南宫恕答的很干脆。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

    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

    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么多精液

    ≈hellip;≈hellip;」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

    己的阴茎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hellip;≈hellip;

    「既然你们需要以精液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

    液,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

    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里回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对于南

    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

    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

    即使他再怎么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

    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精液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

    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

    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

    生命!

    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阿火感觉到南

    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

    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hellip;≈hellip;」

    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hellip;≈hellip;快醒来阿≈hellip;≈hellip;子雪≈hellip;≈hellip;子雪≈hellip;≈hellip;」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

    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hellip;≈hellip;

    而,极轻微的。

    「哥、哥≈hellip;≈hellip;≈hellip;!恕哥!快看阿≈hellip;≈hellip;!」

    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

    美丽的樱色新月≈hellip;≈hellip;

    「嗯≈hellip;≈hellip;」

    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

    熟悉。

    「≈hellip;≈hellip;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

    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

    才擦干又流了下来。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

    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

    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不需要说出

    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南宫篇完

    番外篇5

    「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

    把陆≈hellip;≈hellip;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

    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

    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

    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

    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

    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么。

    「≈hellip;≈hellip;公绩,谢谢。」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

    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

    「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宋妈妈看气氛稍微缓

    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妈妈,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陆逊破格

    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妈妈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两人像

    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妈妈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

    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hellip;≈hellip;」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怪哉,凌统不知道为

    什么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

    ≈hellip;≈hellip;

    「看什么,你莫非想打我的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

    「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么

    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

    就这么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

    这话没让凌统起什么反应,倒是宋妈妈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么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

    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

    「你出资≈hellip;≈hellip;≈hellip;诶,这个≈hellip;≈hellip;确实是正当理由≈hellip;≈hellip;」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

    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

    清喉咙。

    「反而是你≈hellip;≈hellip;」

    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妈妈,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

    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

    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么会来这风月场

    所?」

    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

    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hellip;≈hellip;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问题,不好好解释

    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hellip;≈hellip;

    「我说、我说≈hellip;≈hellip;」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妈妈的方向求救。宋

    妈妈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hellip;≈hellip;就是这样啦!」

    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

    之后,心理也不好受。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

    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么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

    常来光顾的凤鸣楼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

    罪。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

    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么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

    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hellip;≈hellip;≈hellip;我绝对没有说谎,我≈hellip;≈hellip;」

    「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hellip;≈hellip;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

    到底是真是假阿!」

    「师姊?你是说≈hellip;≈hellip;」

    「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

    门。其实之前有什么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

    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hellip;≈hellip;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

    表情,好像不是那么生气。

    「你没有≈hellip;≈hellip;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

    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

    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陆逊总是无法抗拒

    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

    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陆逊道:「≈hellip;≈hellip;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

    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回,痛得

    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hellip;≈hellip;≈hellip;」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

    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

    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

    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

    既然这地方这么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

    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hellip;≈hellip;或者说是玩具呢?

    「我要绳子。」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

    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

    华已经半干,散发出浓浓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精液

    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

    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

    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实饱满的肉袋都被绳子圈了起

    来。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肉棒胀到极限,龟头浑圆发亮不说,

    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肉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

    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hellip;≈hellip;」

    「别说话。」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

    惩处!」

    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

    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hellip;≈hellip;」

    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龟头,运用身体的

    重量,在甘宁的肉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

    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龟头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hellip;≈hellip;阿≈hellip;喔≈hellip;≈hellip;≈hellip;阿≈hellip;≈hellip;」甘宁看着自己的肉棒任由陆逊踩踏,别有

    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么能这么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

    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龟头!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龟头扭曲变形,

    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hellip;≈hellip;≈hellip;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龟头在陆逊落下

    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精液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

    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

    同意就射出这么多≈hellip;≈hellip;」

    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精液,吃得啧啧有声,一张

    俏脸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肉棒。」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见陆逊舔完

    甘宁脸上的精液,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肉棒,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龟头

    就是一阵猛吸!

    「唔≈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好吃≈hellip;≈hellip;」陆逊一下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

    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

    劲搓揉着甘宁那对肉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更多精液。

    「陆逊≈hellip;≈hellip;喔≈hellip;≈hellip;≈hellip;你这样的话≈hellip;≈hellip;我很快就又要射了≈hellip;≈hellip;」不知道是不是

    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

    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

    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精液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动了起

    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精液。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头不

    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精液的味道尝了

    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肉棒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

    小一点。但是现在甘宁的肉棒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

    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龟头,以示奖励,又骑在甘

    宁身上,隐密的肉穴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

    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穴空虚得

    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

    肉棒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hellip;≈hellip;陆逊,你这样≈hellip;≈hellip;」

    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肉,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

    细腰。陆逊特别夹紧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打定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

    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

    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

    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hellip;≈hellip;好烫、好多精子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hellip;≈hellip;精液喷

    出了这么多,真是难以想像≈hellip;≈hellip;」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

    精液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hellip;≈hellip;≈hellip;≈hellip;」甘宁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

    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精液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

    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肉穴猛夹甘宁射

    精中的敏感龟头。

    「这次≈hellip;≈hellip;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hellip;≈hellip;射得一滴

    不剩≈hellip;≈hellip;」

    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

    喷出精液。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精液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

    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hellip;≈hellip;阿≈hellip;阿≈hellip;≈hellip;≈hellip;阿≈hellip;≈hellip;」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

    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

    绝的精液到强制充血的肉棒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

    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

    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

    「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回答。

    「早安。」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

    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回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

    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

    「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

    置。」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

    样。

    「知道了!」甘宁回应帐外的丫环,「那≈hellip;≈hellip;≈hellip;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

    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

    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么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

    室。

    「坐稳啦,小王子。」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

    「色鬼!」

    虽然陆逊这么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

    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一下子多了这么

    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么有心送了这么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

    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

    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hellip;≈hellip;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么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

    长白山产的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hellip;≈hellip;」

    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

    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公写的!」

    陆逊道:「上面写了什么?」

    「≈hellip;≈hellip;琴瑟鸣≈hellip;≈hellip;陆逊,这是什么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

    另外一个盒子再看。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hellip;≈hellip;

    ──到底是谁让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

    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hellip;≈hellip;

    「凌统你这个混帐!!!!」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

    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

    「凌统怎么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

    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hellip;≈hellip;」

    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么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么小气,躲躲藏藏

    的瞒着大家呢?」

    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

    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一个

    武臣,难道真要瞒着公吗?」

    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

    上。

    「唔≈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

    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

    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

    的第一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粗鲁,唯独对你千依顺

    的≈hellip;≈hellip;≈hellip;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回来之后,

    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

    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回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

    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hellip;≈hellip;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hellip;≈hellip;那个≈hellip;≈hellip;就是说≈hellip;≈hellip;」甘宁背对着陆逊,干

    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hellip;≈hellip;不是有句话≈hellip;≈hellip;」

    「『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

    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

    显要们送来的礼品。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

    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

    多人来,代表什么意思吗?」

    「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么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

    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么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hellip;≈hellip;」

    「不对。」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

    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

    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hellip;≈hellip;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

    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hellip;≈hellip;」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

    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

    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

    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hellip;≈hellip;」

    「人们要怎么说,我都管不着。」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

    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

    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

    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

    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

    「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

    泪。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hellip;≈hellip;

    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

    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么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么≈hellip;≈hellip;」

    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

    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

    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

    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

    特别的形状≈hellip;≈hellip;

    「这个混蛋!!!!!」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hellip;≈hellip;」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

    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dash;≈dash;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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