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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捕获!(14-16)

在洞

    口设下埋伏,预先挖好一个深深的坑,再用火烧他。」

    「嗯?你刚才不是说火攻烧不死他吗?」甘宁质疑道,「那我们何必再设埋

    伏?还有你,我怎么没听到你自己要做什么?」

    「设下埋伏的用意是要挑衅他,让那家伙没法正常思考,我才有机可趁。至

    于我的工作嘛≈hellip;≈hellip;」南宫恕停顿片刻道,「我要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面前下

    最后一击,彻底消灭这个八爪混帐!」

    「将军打算带多少人去埋伏?」陈凯问到。

    「我自己去,谁都别跟来。」

    「什么,你要自己去单挑?将军,这太危险了,不要轻易去冒险阿!」陈凯

    听到南宫恕要亲自把守最后一关,立刻表示反对。

    「说老实话,本大爷也觉得这样不妥。」甘宁难得赞同陈凯,「万一有个你

    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要怎么应付那家伙?」

    南宫恕笑笑,眼神充满自信。

    「你们不用担心,我中过他的蝎毒,血中必有相抗之力,蝎毒奈何不了我的。」

    南宫恕道,「对付八尾蝎这种全身坚硬的敌人,只有攻击他的眼睛才有胜算。先

    让你用刀刺瞎他的眼睛,打开一个洞,我才有机会从这唯一的弱点攻进去,一举

    消灭这家伙。」

    「嗯,本大爷还没看过有谁能把眼睛练得刀枪不入的。」

    「≈hellip;≈hellip;好吧。」陈凯虽然不太同意,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那么我们的战略就这么定了。」南宫恕总结道,「任务完成后,各自回到

    营地。」

    如果没有火焰迷惑八尾蝎的感觉,即使南宫恕再怎么隐藏自己,也终究会被

    发现。

    可是现在,八尾蝎浑然不知自己的眼前,还有一个人。八尾蝎的防备,松懈

    了下来。

    最佳时刻已到。

    南宫恕双脚同时鼓足力量,如同猛虎一般从地上跃起,夹带强烈的杀气扑向

    八尾蝎。手中的银枪也有如虎齿一般锐利,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火焰被南宫恕

    的攻势所分开,枪尖所至,就像是斩开火焰一样。

    等到八尾蝎感觉到异样,匆忙举起大箝应战的时候,南宫恕的枪头已经抵上

    八尾蝎那双遭受过重创的眼睛。

    冷冰冰的金属触感,从眼睛的伤口清楚的传来,和猛烈焚烧的烈焰形成强烈

    对比。这是八尾蝎存活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恐惧,也是最后一次。

    「堵」的一声,枪头没入八尾蝎的眼睛里,南宫恕把枪柄握得死紧,劲道一

    吐,整支银枪埋进八尾蝎的体内!

    「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八尾蝎发出震天惨叫,巨大的箝子,把南宫恕扫得倒飞出去。

    但是这也已经是最后的反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hellip;≈hellip;我不想死≈hellip;≈hellip;」

    八尾蝎疯狂挣扎,八只脚爪在地上刨出一道又一道的土痕,长长的尾巴竖得

    笔直,几下之后,终于不再动弹。

    「我不想死≈hellip;≈hellip;≈hellip;不想≈hellip;≈hellip;≈hellip;」

    随着火势的消散,八尾蝎眼睛里残余的光芒也完全消失了。

    被打飞的南宫恕靠在枯木的树干上,左手骨头被打得粉碎的痛苦,火辣辣的

    痛。丧失生命的将士们大仇得报,南宫恕看着这一幕,热泪不禁涌上眼眶。

    ──他们都已经回到营地了吧?

    南宫恕勉强支起沈重的身躯,用右手沿路扶着树枝,慢慢往回走。与八尾蝎

    的交战让南宫恕耗尽所有力气,左手的伤势又过于严重,南宫恕不得不放慢走路

    的速度。

    交缠的蔓藤在眼前阻挡去路,也只能尽量拨开。奇怪的是,南宫恕一边走,

    一边觉得好像越来越累,流失的体力不但没有回覆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

    突然间,南宫恕感觉到裤子里头好像有个东西。

    解下铠甲才发现,原来下身早就被精液浸湿,自己的肉棒在没有勃起的情况

    下,流出大量精液,拉开裤头,浓郁的白色精华早已在里面泛滥成灾,精液不知

    道怎的一直从马眼倾泻而出!

    再仔细一看,硕大的龟头上,赫然浮现一只黑色的蝎子形状。

    精液完全不听指挥一样疯狂的往外狂涌,南宫恕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

    好脱了衣服,用右手掐着肉棒。然而失控的精液彷佛具有生命一般,积聚在被手

    指箍住的尿道里,稍微一放开就拼了命的往外喷!

    ──糟了,再这样下去≈hellip;≈hellip;

    大概是在进入阿火体内的时候,被那个奇怪的蛋动了手脚。还以为没有中毒

    的南宫恕,原来早就中了八尾蝎的道。

    狡猾的八尾蝎大概也有预想到这种情况,特意要根除任何威胁到自己后代的

    人,才把毒性埋在蛋里,只要与人接触,立刻潜伏到那人的体内。南宫恕刚才消

    耗太多力量,毒性这才趁机发作。

    浓白的精液喷得草地上一片雪白,累积了大量精液的草地开始散发出奇异的

    香气。南宫恕觉得呼吸越来越沈重,思绪也逐渐在远离。

    ──我≈hellip;≈hellip;太大意了≈hellip;≈hellip;

    南宫恕双膝一软,倒在地上。天空看起来好遥远,视线也变得模糊。

    「南宫大人!」稚嫩的少年声音,突然在南宫恕耳边响起,清脆得如同铃声

    一般。

    ──没想到最后≈hellip;≈hellip;听见的不是火的声音≈hellip;≈hellip;而是子雪≈hellip;≈hellip;子雪≈hellip;≈hellip;

    身体好像被一双柔细的手抱住,绢布般的长发散在身上。南宫恕勉强睁开眼

    睛,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子雪。

    「子雪不知道八尾蝎在蛋里放了毒≈hellip;≈hellip;子雪不是故意要害你的≈hellip;≈hellip;」

    晶莹的泪水不停滑落,怀中的子雪虽然是低声啜泣,但是难受的表情,比起

    嚎啕大哭还要痛苦。

    「我知道≈hellip;≈hellip;你会离开我≈hellip;≈hellip;一定有你的原因≈hellip;不是真的要害我≈hellip;否则那天

    ≈hellip;≈hellip;你又何必救我?何必救阿火?」南宫恕断断续续的说话,开口已经十分勉强,

    「反而是我≈hellip;≈hellip;那样说你≈hellip;请原谅我≈hellip;≈hellip;」

    子雪只是啜泣着点头,哽咽了一下才又说道:「一直以来≈hellip;≈hellip;我都没有为你

    做过什么≈hellip;≈hellip;现在总算轮到我≈hellip;≈hellip;救你一次了≈hellip;≈hellip;」

    「你≈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南宫恕还弄不清楚子雪想做什么,就感觉到子雪不知道

    用了什么方法,让南宫恕喷出精液的肉棒迅速变硬。子雪一丝不挂的骑在南宫恕

    身上,握着南宫恕的肉棒对准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南宫大人,你的精液全都是毒,先权且射在我里面,我≈hellip;解毒之后还你,」

    子雪白皙的脸庞泛起微微朝红,难得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不要忍耐,全部都给

    我吧≈hellip;≈hellip;」

    南宫恕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完全在子雪的体内解放开来,大股大股的精液

    立刻喷进子雪的体内!

    「阿≈hellip;阿≈hellip;≈hellip;≈hellip;」子雪的表情有着藏不住的愉悦,喘息中子雪低下头来,激

    烈的吻着南宫恕。从柔软的嘴唇里,也不断吐出精液,灌回南宫恕的身体里。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子雪娇羞的看着南宫恕。

    「舒服吗?」

    「子雪≈hellip;≈hellip;」南宫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hellip;≈hellip;」

    子雪嫣然一笑。

    「以前你总是怕我吸走你的精液,从来没跟我做过,可是现在≈hellip;≈hellip;我是你的,

    全部都是你的。子雪≈hellip;≈hellip;子雪现在很开心。」

    说完,又是第二个吻。

    两个吻下来,南宫恕的体力已经明显恢复许多,巨大的肉棒在子雪纤细的体

    内进出,爽得子雪淫喘连连,也忍不住快感的刺激,在南宫恕结实的腹肌上射出

    自己的精液。

    只是对于子雪娇小的体型来说,南宫恕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子雪只要稍微

    往后仰,光滑的小蛮腰在腹部的地方就会浮现出一个粗大的棒状,南宫恕随便一

    顶,都能在子雪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样子十分淫乱。

    「你看≈hellip;≈hellip;大龟头摩擦着我的肠壁≈hellip;≈hellip;好舒服≈hellip;≈hellip;」子雪感受着体内的温热,

    巨大的肉棒持续往子雪身体深处喷射着滚烫的精液,「那里、阿≈hellip;≈hellip;好爽阿≈hellip;≈hellip;」

    南宫恕也被子雪的肠壁夹得异常舒爽,不住喘气,配着子雪的动作上下扭

    动着腰。

    「阿阿阿≈hellip;≈hellip;我的肉棒≈hellip;≈hellip;大龟头顶在那里≈hellip;≈hellip;这样≈hellip;实在太爽了≈hellip;≈hellip;阿阿、

    又要去了≈hellip;≈hellip;」

    子雪淫叫着,只见粗大的棒状不断在子雪的小腹来回摩擦,恰好顶在子雪的

    精关上,硬是把子雪的精液给顶了出来,几乎是用挤的,压迫出子雪的精液。

    「嗯嗯阿阿阿≈hellip;≈hellip;好幸福≈hellip;身体快要融化了≈hellip;≈hellip;≈hellip;」

    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子雪小巧的马眼流出一小股精液。

    过了好一阵子,南宫恕的肉棒终于停止喷射精液,从子雪的体内拔出,黑色

    的蝎子印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太好了≈hellip;≈hellip;」子雪躺在南宫恕身边,幸福的喘息着,粉红色的肉穴一开一

    ,彷佛还意犹未尽,「南宫大人≈hellip;≈hellip;子雪不会害你的≈hellip;≈hellip;」

    「现在我才明白≈hellip;≈hellip;对不起,一直都防着你,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你肯相信我一次,我就很开心了。」子雪笑着摇头,「只有一次

    也好≈hellip;≈hellip;」

    「嗯?」

    南宫恕转过头一看,子雪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

    「等一等,莫非你根本不会解八尾蝎的毒?刚才你还给我的到底是≈hellip;≈hellip;?」

    南宫恕急了。

    「被你≈hellip;≈hellip;看穿了呢≈hellip;≈hellip;你的精液耗损太多,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填补≈hellip;≈hellip;」

    ──用仅有的填补,那是你的生命阿!

    南宫恕正要开口,却被子雪伸出指头,轻轻按在南宫恕的嘴唇上。

    「我≈hellip;为了拿回被八尾蝎夺走的心脏而离开你≈hellip;≈hellip;才知道≈hellip;没有心里的牵挂

    ≈hellip;就算有心脏也不算活着≈hellip;≈hellip;」子雪的声音细弱游丝,「≈hellip;对了,有一件事≈hellip;≈hellip;

    想请你答应我≈hellip;≈hellip;」

    「子雪≈hellip;≈hellip;子雪!」南宫恕难过得泣不成声,「你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hellip;

    ≈hellip;你别死≈hellip;≈hellip;」

    「我≈hellip;≈hellip;≈hellip;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可以≈hellip;当然可以≈hellip;≈hellip;」南宫恕猛点头,哭红了双眼。

    「太好了≈hellip;≈hellip;南宫恕≈hellip;南宫恕≈hellip;≈hellip;」

    子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像睡着了一

    样。

    第16章

    营地。

    「呜呃≈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

    阿火大口的深呼吸,尝试缓解些许疼痛。光滑的蛋壳慢慢撑开阿火的后穴,

    拳头大小的长形蛋一点一点的滑出穴口,若不是阿火拼命忍耐,大概已经痛得昏

    死过去了。

    「加把劲、已经出来好一些了,你在用力点阿!」

    打仗在行,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反而显得手忙脚乱的陈凯,完全慌了手脚,看

    着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偏偏南宫恕不在!

    想到这里陈凯就更着急了,在还不知道南宫恕是生是死的情况下,阿火肚子

    里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刚回营的时候只是在阿火肚子里翻滚闹腾,没想到

    才过没多久就已经要生出来了,这一下变动实在太快,只差把陈凯的脑子给急得

    打结。

    阿火使劲的收缩腹肌,不停出力让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腹

    肌旁被蛋弄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哈阿≈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来苍白的脸都涨得通红,但那蛋却只推出了一点点,

    几乎没有动静。

    阿火的四肢都挛缩了起来,整个腹部都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可是用力

    了许久,喊得喉咙都哑了,却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无力。

    蛋还是卡在那里,照这个情况,阿火恐怕很难顺利的生出肚子里的蛋。

    「不行≈hellip;≈hellip;不行了≈hellip;≈hellip;凯≈hellip;≈hellip;我撑不下去了≈hellip;≈hellip;」阿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空洞的眼神直望着陈凯。

    「给、给我坚持住!别说傻话,赶紧生出来就是了!」

    陈凯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正在慌张,阿火却没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浅,

    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毕竟身兼军医的南宫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

    禁,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禁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可这招确实

    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

    「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

    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

    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

    但这可苦了阿火,混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流

    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那熟悉的节奏≈hellip;≈hellip;

    「阿火!」

    经过南宫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宫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

    在这安静的夜里,南宫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

    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宫恕突然感觉到坚硬

    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

    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

    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

    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宫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

    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

    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么,南宫恕发现

    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

    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南宫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hellip;≈hellip;

    不过想想也挺理的。不喝奶,总得喝些什么吧?

    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回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甘宁骑在马上,

    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

    「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

    句,「小得没看头。」

    「什么?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

    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

    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

    气氛。

    「≈hellip;≈hellip;我们不是说好要回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hellip;≈hellip;」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去跟人家一较高下,我也只好下场奉陪了,对吧?」

    最后这一笑,笑得甘宁立刻乖乖缩了回去。

    「对,是我不好。」

    还真是乖巧伶俐,南宫恕头一次见到甘宁这么温驯。

    「哈哈,说笑而已。下次见面可不会是这么轻松的场面了。」陈凯话锋一转,

    「吴蜀两国,终不免一战,到时还请两位全力以赴。」

    「阿阿,当然。」甘宁提起缰绳,「再会!」

    甘宁说完,两脚猛夹马腹,座下骏马便如流星一般冲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

    树林之中了。

    陈凯目送他们离开。虽说是敌人,但是这几日来的相处多少让他了解了甘宁

    的为人,陈凯不得不承认,甘宁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可惜他们永远也当不成朋友。

    「将军,阿,不对,南宫兄≈hellip;≈hellip;」陈凯转头对南宫恕道,「我们也该回国

    了吧?兄们折腾了这许久,都累坏了。」

    「嗯。我已经令他们收拾行装,即刻出发。你们就直接回去,丞相等待许久

    了。」南宫恕平淡的回答。

    「我明白了,这就去≈hellip;≈hellip;」陈凯反射性的回答,突然感觉到有个地方不对劲。

    你们?

    「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派人替我向丞相辞去一切职位,不会回成都了。」

    「这≈hellip;这使不得阿,丞相大人绝对不会因为一场仗失败?a href=&039;/qitaleibie/situ/&039; tart=&039;_bnk&039;司徒獬愕木埃?/div

    绝不会!南宫兄,千万别这样≈hellip;≈hellip;」

    南宫恕伸出手掌,打断陈凯的话头。

    「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决定。」南宫恕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

    能拿枪刺进怪物的身体,可那么多人因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这辈子,我这双

    染满鲜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枪对着人了。」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洒下,落在南宫恕修长的手上。斑驳的树影闪烁无数细小

    光点,十分美丽。

    「你要逼着你的朋友去做他极不愿做的事情吗?」

    南宫恕抬头,注视着陈凯。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倦与哀伤,陈凯这才发觉,

    原来那些坚强冷酷都是南宫恕的伪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说到底,他本来就不是驰骋沙场的武人。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个大夫,从

    不喜欢多杀一个人。

    陈凯了解,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南宫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机妙算的孔明大

    人也留不住。

    挚友分别在即,千言万语都梗在陈凯的喉咙里,平时什么都能讲的,偏偏这

    时候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样和南宫恕对望了许久。

    「≈hellip;≈hellip;那,谁要接你的位子?」

    南宫恕听到陈凯好半天才吐出这个问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南宫恕想都没想,「如何,你不愿意吗?」

    陈凯听了立刻呆掉,脑子里像是被用水冲过一样,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不≈hellip;≈hellip;这个≈hellip;≈hellip;我还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国内有才能的将领这么多,我怎

    么能担此重任呢≈hellip;≈hellip;」

    「论战术,论资格,论战功,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兄们仰赖你仅次于我,

    你难道还以为有其他人?」南宫恕浅浅的笑着,「陈将军,不要推拖了!」

    「≈hellip;≈hellip;是,在下遵命!」

    「很好。兄们就交给你了,挚友阿≈hellip;≈hellip;」

    南宫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回荡,留下陈凯

    一人。

    「后会有期!」

    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宫恕唯一带走的只

    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南宫恕拨开藤蔓,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标记的尽

    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南宫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

    杀戒,并不是他的错。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宫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宫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南宫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

    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hellip;≈hellip;

    南宫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宫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

    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回生,这

    怎么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

    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

    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hellip;≈hellip;这样真的好吗?」

    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宫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hellip;≈hellip;」陆逊解开

    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肉棒一直顶着我,

    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

    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

    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么多天没有被肉棒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

    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肉棒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没办法≈hellip;≈hellip;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hellip;≈hellip;」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

    微发热。

    「嘻。」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hellip;≈hellip;」

    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直接

    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hellip;≈hellip;好棒,大肉棒≈hellip;≈hellip;把里面塞得好满≈hellip;≈hellip;」陆逊忍不住发出满

    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不需要特别出力,一颠一颠的马背就可以

    不断让粗大的肉棒进出陆逊的肉穴。

    「唔≈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嗯嗯≈hellip;≈hellip;≈hellip;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陆逊被顶得难

    以自己,完全抛开以往在军中冷静矜持的模样,就这样在荒郊野外放声淫叫,

    「后面好舒服,大肉棒≈hellip;≈hellip;再来≈hellip;≈hellip;」

    甘宁也被陆逊夹得舒爽不已,「太大声的话≈hellip;≈hellip;会被别人听见的喔≈hellip;≈hellip;」

    「呜嗯≈hellip;≈hellip;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hellip;≈hellip;」陆逊脖子后仰,全力享受着甘

    宁带来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办法≈hellip;≈hellip;喔、嗯≈hellip;≈hellip;要射了≈hellip;≈hellip;」

    甘宁背后的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什么,开始大声啼哭。

    「看来有个小家伙饿了呢。」甘宁把孩子从背后轻巧的提起来。小男婴睁开

    了眼睛,两手在空中挥舞,兴奋的找食物,紫色的瞳孔显得晶莹透亮,「真会

    挑时间。」

    「≈hellip;≈hellip;阿述给我啦!」陆逊喘着甘甜的气息,胸前的红点鲜艳欲滴,正是高

    潮的征兆,「大坏蛋,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还让我忍着≈hellip;≈hellip;」

    陆逊接过孩子,放在两人中间。小婴儿抱着陆逊的肉棒,小嘴凑上马眼,就

    像吸奶一样努力吸吮着胀大的龟头,。

    「阿≈hellip;≈hellip;≈hellip;」小甘述的嘴巴异常灵活,再加上陆逊本来就已经在射精边缘,

    没几下就喷出了大量精液。

    当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当成养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回去睡觉。」甘宁看陆逊已经射出了最后一滴精华,便又

    提起婴儿,安安稳稳的放回背后。

    「我也要,嘻嘻。」陆逊拔出了甘宁的肉棒,调皮的学着刚才的动作,舌头

    在甘宁肉棒上的沟槽来回舔弄,没过多久,甘宁就只好在陆逊口中乖乖交出大股

    大股的精液。

    陆逊故意在甘宁面前舔舔嘴唇,亲了他一下。

    「对了,我们不回建业了,直接去肥吧。」陆逊满意的穿回原本的装束。

    「为什么要去肥?」甘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刚刚才在享受而已,怎么

    这下完全没来由的回到正经话题上?

    「纾解完之后脑袋清醒多了,就想得更清楚啰。我们回到吴国的时候,曹丕

    那个阴险的家伙应该已经打过来了,」陆逊转转眼睛,「他一定以为吴蜀打完之

    后元气大伤,想趁乱偷袭我们!」

    「哦,那我们可得把他打回老家才行呢!」甘宁露出自信的笑容,踢了马匹

    几下,马儿吃痛,跑得又更快了一些。

    山林间的风迎面使劲的刮着,已有了些许凉意,让甘宁在身后的胸膛显得更

    加温暖可靠。

    「嗯!」陆逊伸出手,把手叠在在甘宁的手上,「就把他打回老家吧!」

    山路崎岖颠簸,战场生死难料。

    ──可是只要与你在一起,不管是哪里我都想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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