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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总过来抱抱他的二老婆好了。”我说“好了,等回到成都让康捷再抱他的二老婆吧。”程容以为是开玩笑,没有停车,只是看了看许总。我想,时间长了,她早晚会知道的,不如早点知道也好。我接着说“我们四个不分彼此,都一样的,停一下吧。”程容才停车。许剑和老公换过来。又上路时,我面向里躺在他腿上,许剑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就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了我的奶头,轻轻的揉捏。这下可完了,经刚才说了那些话,现在许剑又这么一揉擦,瞌睡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困意全无。可这么躺着还挺舒服的,我借机隔着裤子抓住了许剑的宝贝,他捏了一下我的奶头,我捏了一下他的宝贝,他再捏两下,我也捏两下。他又捏三下,我说“你干吗?在我这发电报那?再不老实叫你回去了!”程容那里轻声的诡笑了一下。我说“保安部长管管你的许总。”程容说“你答应他过去的,又是二老婆又是‘小秘’,你老公还在,咱这个保安可没权管这个事。”

    晚间到达柳州。就近食宿,逛了一下柳州夜景,就休息了。

    自然是我和程容一个房间。我和程容粗略的坦白了我们的事,她也未感大的惊讶,说“我有点意思到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那天在贵阳你牵着许总手,告诉你老公说你俩出去一下,你老公应许,我就意思到这一点。你能告诉我,是你们的坦荡,大家无猜无忌也好。”

    (七)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点,又补充了一些水和食品,就由程容开车上路了。进入贵新高速一路顺风,中午抵达贵阳。下绕城高速进入市区。

    经我的再次要求,简单用过午饭,就延贵黄公路直奔安顺,去看黄果树大瀑布。算是了了我上次在贵阳的一个未了之心愿。因路径不熟且走的匆忙,在贵黄公路上车断油而抛锚,幸亏遇到驻安顺的空军某地对空导弹营部队的一个少尉的车,接济了一些油,才对付到加油站。

    两个多小时后,再次驶上贵阳绕城高速,进入贵遵高速,在距贵遵高速公路出口不远处,车子出现一点技术问题,多亏后面上来的遵义空军场站的一个好心的司机的帮忙,很快的解决了问题。晚间到遵义住脚。遵义是个颇具南国色彩的古城,也是个因“遵义会议”而闻名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史上的一个红城。我们参观了遵义会议会址。是个邻街的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所有的梁柱都漆成大红色。据说是当时会议用的原套桌椅,一个长方木桌,十七把折叠木椅,还都摆在原来的位置。至于到底有没有林彪参加,有没有林彪的座椅,仍是说法不一,其实历史就是历史,而历史的真实也只能是一个,又何必人为的颠来倒去?

    夜宿遵义,小城住宿不太宽裕,所到旅社只有一个单人高间,剩下的都是三人间四人间,我们不能要一个四人间,也不能叫程容和我夫妻同住。城容对着我说“今天我说的算,我享受一下高间待遇,你和你的老公二老公委屈一下如何?”也只有这样了。(其实,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一进三人间才发现,这是个家庭式的套间。里间是个双人床,外间是个单人床。怎样睡出现分歧,我在外间,他俩都不干,当然不能让我老公一个人睡外间,让许剑在外间,我又于心不忍。干脆三人都在里间。外间闲着就闲着吧,也不能再把程容叫过来了。

    尽管许剑会开车,都是在大平原上,这云贵高原出门就是山,高速公路也不是像内地那样的笔直平坦,白天去安顺走了一些山路,真是山高路险那。

    想到这,我说“这云贵川的路是够险的,以后公司有车了,可要注重安全。”

    许剑说“是啊,有的路段我都不敢开,幸亏有个程容,她开车挺让人放心的。”

    老公不知在想啥,过了一会才说“我在想,当人遇意外昏厥时,为啥都趴在耳朵上叫名字,说是在黄泉路上没走远,命不该绝,就能叫回来,有道理吗?”

    许剑说“如果说有黄泉路,也许有点道理,可如果连阴间也没有,那就没道理。”

    我说“可能是因为听觉是人的敏感器官,通过声音的震动,听力恢复,人就被叫过来了呗。”

    许剑说“竟瞎掰,听觉可不是人的敏感器官。”

    老公说“我认为人的敏感器官是人的阴部,”

    我笑道“那为什么没有趴在阴部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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