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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紧邦邦的,一动不敢动。太尴尬了,尴尬得不要说面对外面的人,就是连魏青,我也不敢看一眼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恨不得这被就是神毯,包着我一下就消失了……可是,我无法消失。

    魏青这时把我搂过去,我想脱开,他低声说已经没意义了。我问他我们做了吗。他反问,你说呢?我说我不知道。他说你真是一个傻丫头。然后大笑起来。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情景,似乎在j个月前就曾经有过,那时的主角不过是肖亮和张梅。但又仿佛隔了一万年,我忽然觉得心一阵狂跳,升出许多温柔。说真的,我觉得这一次很温柔,也很刺激,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很无耻,但这是我真实的感受。

    我不知道天是否已亮,当我听到外间的人走出并关门的时候,魏青开始穿衣f,而我竟然有点恋恋不舍。我躺在床上一动没动,看着立业一件一件地穿衣f,直到他系完领带衣冠楚楚,而此时,我想的居然是,如果这个男人是我丈夫,我也一样会幸福的。我想完这句话,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自己“你这不是人尽可夫了吗?”可当他要转身出去的时候,我还是叫了他一声,他停下来,但没有看我,说了句我先走了,就打开房门转向了外间。

    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魏青的影子,是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我咀嚼着每一个细节,就像当年恋ai时一样,感到的是不安中的莫名的兴奋。如果说上一次那个男人是我多年前曾经熟识的人,那这一次的男人却完全是陌生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甚至隐约地期待着这样的故事还会继续。

    越堕落越快乐。这是什么人说的,总之是贬意的吧。可我怎么辨不出来了。

    2003年10月2日 星期四 y 有风

    欧y回来了。之前他去了法国,两年多时间我们没有任何书信电话来往,昨天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见我一面。

    欧y是我原公司的同事,他有着近1米80身高,俊朗帅气的y光型男人,是我所喜欢的g净的样子。欧y在公司跟我关系最好,我们经常一起出去见客户,谈生意,后来g脆就以姐弟相称。

    在乾元大道的一家幽静的茶苑里,我和欧y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有小声的开心和愉悦地笑,仿佛是一对经年的老友。甚至,我们能从彼此似是平静的脸上读出一些个不平静的内容,我们都像是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什么。

    欧y不紧不慢地问我有没有听说过在这个城市有那么一群被别人称作三高的人,就是学历高、收入高、眼界高,他们s底下自发地组织了一个非正式的俱乐部形式的组织,就是被外人称之为“换q俱乐部”的,他们的宗旨是崇尚自由的x,他们满足身,不牵扯灵魂。他们说,我们是朋友,然后有了x,但依然是朋友。或者,有了x,有了互相j换的x,所以成了朋友。我故作惊讶地摇着头,然后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欧y说想带我去那里玩玩,并且说他已经是他们那的会员了。我没有答应,而是提出如果想玩我可以带上老公去欧y家。欧y听了先是一愣,尔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脸很烫,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说实话,自从上次和魏青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很期待这种新的婚姻模式的。我知道南威也同样期待着下一对换q人的出现,吃过晚饭后我把这一想法同南威说了,南威自顾自地刷着牙半天没有反应,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吧咂着嘴说,可以试试。

    口是心非的小人。我心里暗暗骂他。

    在我的精心安排下,那天晚上欧y带着他老婆于娟来到我家里。饭桌上南威不住地打量着坐在欧y身旁的于娟,我也是第一次和于娟见面,是个面容清秀的nv孩儿,南威应该喜欢的。

    老实说,两年前我对欧y就有了好感,如果不是当时有了小孩儿,我想红杏在那时就已经出墙了。晚饭后还是老cha曲,我和欧y、南威三人在客厅看电视,于娟去冲澡,半小时后,我和欧y走进了卧室,南威和于娟去了另一边的书房。

    大概天快亮时,南威和于娟敲门走了进来,我和欧y还都没有穿衣f。他们想在我们的房间里做,让欧y替他们摄像,当时我极其自然地对欧y说,你们三个来吧,我帮你们摄。南威摇了摇头,让我看他们。他们很缠绵,也很投入。后来欧y建议我们也做,说是一起录。于是,我们四人在一张床上各自做着各自的。

    在我写下这篇日记的时候,风还没有住,天空中有一轮半遮面的月亮,贴地从窗外探进头来,在这个清凉的凌晨,我像看到了一双注视我的眼睛,清澈极了,我被深深地感染。我想,我的文字也许会消失一段时间,因为,很明显,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的日记记得一团糟,我很枯竭,从身到思想。我希望我的孩子、南威,以及家人会依然怜ai我,给我依靠的臂膀和容纳眼泪的x膛。

    我还希望,在每个夜里或者世人沉睡的时候,我会看见一轮只属于我的,只注视我的清亮的眼睛,远远地遥望我,并给我有限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