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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鼻根仿佛有些酸胀,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骂着自己必须出息点。这谈判才刚开始,就像小媳f儿似的哭鼻子,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好吗?

    说句实话,杨絮以前也不是那麽抵触自己离不开男人这一事实。他大二的时候就跟徐砚笙在一起了,随後就搬出了学校和他半同居,那个时候以为幸福就是这麽一回事,被自己ai的男人疼,被自己ai的男人g。徐砚笙虽然面瘫,略显冷漠,但是对他是真好,说是温柔贴也不为过。

    男人很忙,有时候j天都不一定会来看他,那他就自己玩自己的,反正十八二十的年轻人,想玩什麽还怕没的玩麽。

    男人倒是从来不限制他的自由,只要他不要太过火,都无所谓。这样的日子过了j年,他考上了同校的研究生,也是他那玻璃做的幸福花园破裂的那一天。

    他记得那天还狗血的下着雨,他买了蛋糕等男人回来一起庆祝的,想着吃完蛋糕什麽的滚一滚床单,人生不要太美满。

    徐砚笙那天和往常一样吃了j口蛋糕,在青年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说想要了的时候,告诉他,自己结婚了。

    对他没有什麽影响的事情,对杨絮而已是个天大的事情。他无数次夜晚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想着他ai的那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之所以对已婚的身份这麽敏感,是因为杨絮本人也是个非婚生子,简单说,他的妈妈当年也是别人的第三者。他之所以会活的现在这般没心没肺,跟他是s生子的身份关系极大,他只有强大了,或者装着很强大,拿着木棍去打那些嘲笑他的男孩子们,才能保护自己和妈妈的尊严。

    可笑的是,长大後的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的第三者。他想跟徐砚笙分手是真的,只是自己ai这个男人ai的太深,怎麽也无法把他从心里挖出去罢了。他纠结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更换了电话卡,删除了男人的电话,可那又有什麽用,他还是夜夜失眠,夜夜想着那个男人自。

    直到无意中认识了男人的q子,又那麽容易地ai上了自己,杨絮从之间找到了些许报f的快感,却最终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徐砚笙的五指山,让他懊恼和自我厌弃了好久。

    ????7打pg什麽的

    “为什麽不开心?”徐砚笙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圈有些红的男孩,看他那明明很委屈还倔强地忍着的表情,感觉有些高兴。男孩的话有一点说的没错,他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别人的情绪感知能力非常弱。也可以说,就算他知道别人不高兴,那也跟他没什麽关系,他依旧可以我行我素。同理心这个东西,基本上在他身上很难找到踪影。

    但是对杨絮,他似乎无法做到那麽洒脱。他不愿意看到他伤心,他的男孩,应该是神采飞扬,流光溢彩的。

    “废话!如果我也跑去结婚了,把q子丢一边,说还能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俩的关系不会发生什麽变化,还和从前一样?”杨絮真是要被这个没有人类普遍思维的面瘫给气死了。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麽?难道因为是同志,就得在後边做小三,看着自己的ai人成立家庭,有q有儿?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徐砚笙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怎麽可能让杨絮去结婚生孩子,一想到这种可能x甚至都是荒谬的。既然他的世界已经像杨絮敞开,那便不是由男孩进出自如的。

    “你你你……我跟你讲不明白了!”杨絮心中郁闷,实在是无力了,他g脆低头吃饭喝酒,不理这人了,可再抬头一看,男人已经坐到自己边上来,侧面拥住了自己的肩膀,像搂孩子似的,连下巴都搁在他的头顶。

    “你不要不高兴,我可以离婚。”男人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有趣地见他小巧的耳朵霎那间红了。

    “你……你怎麽那麽随便,婚是想结就结想离就离的嘛?”男人竟然能答应为了他离婚!杨絮强压着心底里满出来的喜悦,又有些看不上男人对婚姻的不负责任,想推开男人又推不开,在他怀里反倒被搂的更紧了。

    “你也不是别人的老婆想g引就g引。”男人调笑一般说着,掰过他的脑袋,低头就对着那个口是心非的小嘴吻了上去。

    穿着黑se和f的青年,在樱花树下被吻得气喘细细,身上的肤se都透露出比樱花还娇n的粉se,惹得男人饭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给吃了。

    和f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男人刚放过他的唇,就在他白皙粉n的颈项处留恋不已,仿佛那有什麽香甜让他留恋不舍离去似的。

    “唔混蛋……还吃不吃饭了……”杨絮的心方才就被男人难得的甜言蜜语给哄地软成一滩水,现下又被男人亲吻身,s得动都动不了,只能se厉内荏地嘟囔j句讨回底气。

    “吃你。”徐砚笙觉得自己的情人太漂亮了,他像品尝精品美食似的在被拉扯开的肩膀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一直觉得和f是很适合做ai的衣f,非常容易被脱去,脱下的过程还像chou丝剥茧一样,让人心急不已又能大饱眼福。

    不消p刻,杨絮已经被全部扒光放倒在榻榻米上。一抬头,j瓣樱花花瓣正好随风而下,掉落到他粉n的身上,还好巧不巧地盖上了他那两颗小樱桃。

    “你的,颜se比较好看。”男人不顾他羞,轻轻朝着敏感的ru蒂吹了口气,把那花瓣吹走,然後轻轻了一下。

    “唔……”这光天化日之下,赤身l地像食物一般任人品尝,即使是和男人做了无数次欢好之事的男孩都有些羞的不想做人了。他g脆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x膛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至少有人来的话,还看不见他的身。

    刚被的s漉漉的ru尖蹭到了男人的x肌上,又y又痒,连下身都有些燥热起来了:

    “徐砚笙,摸摸我,下面想要了。”他一边命令着,一边还挺起下面的东西去蹭男人的腹肌。

    男人也被他的媚态弄得连呼吸都粗了。这些日子虽然也有j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