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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同意了吗?”

    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

    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

    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大骂我胡说八道。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nv婿,哪有岳母嫁给nv婿的事情!’我软y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

    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

    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故意说:“万万行不得。”

    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ai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 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九江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畅饮,享受着天l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无比高兴的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se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s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x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sx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立即娇s的叫道:“哎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se美nv尽情j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x罩解开,sx敝露,ru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yu滴,夺人神魄。

    k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雪g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面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yao。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张目欣赏,sese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娇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风s的娇声说道:“se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g什么?”

    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f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

    “好的!”

    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r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sx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横陈在床上。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娇滴滴的说:“可ai的新郎,你的衣f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g嘛赶我走?”

    阿兰调p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ai!”

    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说道:“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

    娇滴滴的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se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