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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d id="ex">  昨晚时巧霞过堂,真是精彩好戏,比她在台上演啥都好看。这小丫头你知道的,才十八岁就跟队里g部都睡遍了。反正她妈就是个窑姐又让地主买来当小老婆的,不是正经娘们。屯里人都说她比她妈年轻时还俊,平时老穿双白胶鞋,走路水上飘似的,唱二人转在台上扭开了,把人撩得迷迷瞪瞪的,全公社都有名。昨晚把她押来,穿的倒很素,小白布衫兰布k,可紧窄窄绷身上,小n子突突的,小pg鼓鼓的,真够看的!还穿双白胶鞋,系对白辫结,真她妈l。难怪招那么多的野汉子。

    一上堂,她规规矩矩跪溜直,下巴颏贴x口,一问就承认自个是破鞋,还抬手就打自己嘴巴,说:“我该死,我不要脸,我再不敢了!”小样瞧着挺可怜的。张勇要她具j代每回通j的经过,一般破鞋娘们都拼着捱打也不肯细说丢人的事,她可让说就说,咋脱k子,啥姿势,啥动作,说啥脏话,都说得挺细。只就是声音小点,倒象说别人的事。可你细琢磨,说的全是g部先威吓她,强迫她,怎么糟害她,越说越象诉苦,还chouchou搭搭掉开眼泪了。

    张勇说她是“倒打一耙,妄图翻案”,一动刑就是厉害的:拶手指头。这水灵灵的小丫,哪受了这份罪?细溜溜的腰扭得可欢势啦!尖了嗓子那个叫唤!疼得小脸蛋焦h,刷刷的汗。这可不是她在台上演陈三两受拶,真拶上了,十分钟不到,就一个劲喊:“我招呀!饶了我吧!”张勇就叫她招她咋g引男的,都使啥法。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啥了。张勇就让她勒起k腿,跪到洗衣板上,让她撅起pg坐喷气式,那模样够坷碜的,薄薄的k子让她的pg绷得腚沟都真真亮亮的。

    先扒了她一只鞋,问她为啥老穿这路鞋,她说在中学念书时练长跑、打球、演戏穿惯了,轻巧跟脚。张勇就使胶p鞋底叭叭打她的pg蛋子,那真是又响又脆。说这是城里流氓nv子“白鞋队”穿的,回队劳动还穿什么白鞋。她打得受不了,才承认穿白鞋是图鲜亮,俏p,让男的动心。从这就往她平日打扮上一条一条抠,ai穿紧身小褂是要显摆她腰细n子好看,ai挽k腿是要亮她滚圆的腿肚子,ai把长头发梳成马尾巴是学城里nv流氓卖俏……pg上捱一阵鞋底,她就认一条。

    再就j代咋跟男的打打闹闹,说大闺nv羞口的脏话,怎么ai笑,怎么ai唱梆子戏,都是为了撩拨男的起邪念头。反正她光膝盖在洗衣板上跪长了,比捱打更难抗,她唱戏又练得脸p贼厚,啥都敢说。后来就j代咋勾上g部,那就更花花了。就说她头一个勾的生产队长吧,是在高梁地里g上的。那天她先是狠命耪地,借口热得不行,把小布衫都脱了,只剩件贴r的短袖线衣,还把k腿跟小伙一样挽到大腿上,光胳膊光腿卖俏,还用话去撩队长。见他眼睛老在自己身上转,有七八分意思了,就跟他请假,说要到高梁地里去解手。还特意加一句“你可不准来”。进了高梁地,哗撒完尿,也不提k子,一蹲老半天,等他来找。

    听他喊她,走近了,再小声喊:“我在这儿呢,你可不准过来!”让他找到地方,瞅她一个小俊妞,还是光腚的,火一下就勾起来,就成事了。你听她自己咋说的:“我见他到跟前,知道妥了。可还装着臊得不行,一手捂脸,一手提k子,光pg冲着他,往高梁里钻。他捞到我时,我见他手里还拿把小锄头,就装着可怜样求他:‘你可别伤我呀!我不喊,我让你c!’我勾了人,还把事推他身上,要事漏了,我还可以说是他yb我g的。”你听听,这小s货肠子多花花!后来再说的全是她在炕上地里g那事的功夫了。你没听到,太可惜了!比如,男nv搂一块堆时,她能把两条腿搭男的肩膀头,挺着b眼子让男的j巴一捅到底。你听说过这么c法吗?没有吧。

    这我慢慢再细说给你听。能让你听得根登登的,k裆s一大p。这一顿j代,就有俩钟头。她膝盖遭的罪可遭老了。可张勇还要她j代她g引g部的动机,她说,她念书时ai看小说,又看不少唱本,尽是男nv谈情说ai的事,就有了坏念头。总想来真格的,等尝到了滋味,就越g越上瘾。“见男的就眼馋,头子刺挠。”真亏她说得出口!张勇真有两下,就问她,你这么s,为啥不见男的就上,专只找g部?你勾男的有这么多花花道,捱c能出那么多花样,是那本书上看来的?她又闷了。张勇又叭叭打了她二十多鞋底,她乾脆耍熊了,倒地上打滚,怎么踢,怎么打,就是赖着不起来。张勇就叫我们再给她上拶。

    这回上拶可毒了,让我揪着她两条辫根,不让她乱扭,—那辫子乌黑铮亮,溜滑,真不好抓,抓手里可真勾火。—把她后背使膝盖挺住了。套上拶子收紧了p绳,还用小棍子敲!敲一下,这小丫就“嗷”地叫一声,身子窜一窜,头上h豆大的汗珠子直冒,两只脚在地上乱搓,把剩下那只鞋也蹭掉在地上了。敲了二十多下,她叫得都不是声了,喊;“救命啊!疼死我啦!饶我吧!”k裆跟一条k腿尿呱呱s!那个惨呀!张勇怕她吃不住劲,死过去。不敲了,把p绳绕在拶子两头,不卸,说;“谁能来救你?再不说实话,把你手指头一节一节敲碎了,活活疼死你这j货!”她怕得混身哆嗦,又j代,说说卡壳了,只要在拶子上再敲一下,就慌了,又麻溜招供。

    说的事你可想不到了。她j代,她g引g部是她妈给出的主意。从她回队上g活,她妈就跟她说,你生在地主家,又长得花似的,本想供你念大书,上大地方找出路。现如今不让念了,在屯里出不去,早晚是祸。不定哪时给男的糟蹋了,嫁都嫁不出去。就算嫁人,黑五类也找不到好对象,有权有势的还得b着你当破鞋。左右是人嘴里r,还不如主动勾上个把g部,做靠山。闹好,至少能派轻活、记高分,多分钱物,说不定妈也能少捱点斗,少派工。再不济,跟你睡过觉的,见你多少心软一点,能不象对我这样整治你,也就眼前得利了。她起先不愿g,说党有政策,自己在队里好好g,就是可教育好的子nv也有出路。

    她妈就拿自己作比,说:我原先是你爹买来的丫头,你大妈不准他娶妾。我也不愿让这糟老头子糟害我。可大妈忌我忌得厉害,动不动就扒光我上身,竹p子。jao掸子chou得我没有好r。下雨天罚在院里顶砖跪着,上了冻b我到井台去挑水,烟扦戳得我大腿、胳膊上一个个血眼子。我没法活人,只好先跟你爹偷着g,把这死老头子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