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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准头实在太差,十鞭之后他的奴隶的pg已经p开r绽,一鞭也没击中靶眼,倒是有两鞭落到pg下在他家奴隶的j巴上拉出了两道大口子。第二个奴隶可就学聪明了,当工奴要把他按在鞍马上的时候,他先捞起自己的鸟蛋r袋,把小弟弟托高到小腹位置,然后下身紧贴住鞍马掩护着命根子。后面的奴隶都有样学样了,虽然这样避免了鸟蛋爆裂的危险,可是他们的主子却大多鞭法失准,一只只npg还是被chou打成了夸张的大花脸。奇怪了!后来还是有那么j个老实大蠢蛋,趴到鞍马上去的时候还不懂得采取保护措施,照样大模大样地任由自个儿的y囊低挂在张开的两g下面,结果自然是r袋开花啰,记得最惨的是一个健壮的奴隶连l蛋都被打暴了出来。听说这j个傻b奴隶回去后下面都坏掉了,最后全让主人给阉掉了事,你说是不是活该笨到连做条公狗都不够格?"

    我急切地想知道比赛结果,小尿泡卖了一个关子:"想知道谁得了第一吗?当我被押上鞍马台后,聪明的小尿泡就想着怎么才能帮主人提高精准度,我使尽浑身气力用反手把自己的后洞扩张成一个大圆孔。我们的主人那可真是神鞭手啊!十鞭打下来,除了一鞭稍稍偏离打在我pg左内侧,其余九鞭全都准准地chou在本人的gx正中。第十鞭应声落下全场人都欢呼喝彩,我们的主人无可争议地获得了当晚的冠军。看到我被鞭打后依旧完整g净的pg,其他的奴隶肯定羡慕不已。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那打在g口赤r上的每一鞭都要比他们pg上的那点pr痛不知疼上j百倍,我的小小密密的rj其实已经被锻打成了一朵血r模糊的红花。主人却是得意的很,他叫工奴们把我的四肢和腰身捆在鞍马上,然后大声宣布将这只得奖的血p眼贡献出来让大伙儿同乐。一屋子男人全都涌过来了,一个接一个用y邦邦的大家伙捣进我已经溃烂的rx,十j二十根大r管全都是白生生地cha进去血淋淋地拔出来。我原本以为我会失血或感染死掉,还好最后挺过来了。一个多月后才完全痊愈,但是创口结痂粘连,p眼愈合后竟比原来缩窄了将近一半。"说完小尿泡转过身去,把它的部直接送到了我的眼前,让我观看他那历经生死磨难的x孔和pg内侧留下的一条淡淡鞭痕。这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在小尿泡会y上烙刻着和我们同一序列的编号——178。

    开裆崽上个月刚刚参加过最近一次月精大会,他也捧起自己的j巴蛋讲述他的遭遇:"上个月的主题节目取名叫宫灯剑影。在异生所大堂里,所有的奴隶分开四排全部赤身l地倒吊起来,乍一看整个大堂就象一个挂满死猪的屠宰加工场。我也和他们一样,两脚被分别绑吊着倒挂起来。j个工奴拿着一圈圈红se的橡p筋,伸手到奴隶们的两腿中间,套住一只只装蛋蛋的r袋紧扎起来。我吃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前面一排的奴隶,这一排五个已经全部扎好了,鲜红的p筋紧绕着了一只只鼓鼓的r泡和撑得发亮的p囊,还真有点象一排高挂的宫灯呢。轮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丸子太大了,那个工奴拉断了j条橡p筋还没能把我的整只y囊捆起来,后来他g脆就用两条p筋把我的两颗r球分开扎住。主人们餐宴之后,工奴发给他们每人大小粗细不一的一把钢针,然后各自挑选一盏自己中意的人r宫灯开始玩。我被分配给了一个英俊斯文的男人,没想到他外表秀气内心却如此残忍。那男人醉醺醺地管我那里叫做双子宫灯,说是应该配上太极yy剑,说完他就chou取了两根钢针直接地刺入我的左右两只睾丸。我尖声呼叫,大概在同一时间其他奴隶的的pr灯笼也被一一刺破,惨叫声在大堂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对我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男人用剩下的一大把钢针慢慢地cha入我的y茎,穿过我的蛋袋,挑开我的包p。直到我的整个j巴变成了一只刺猬,他才把留到最后的最长最粗的一根钢针从我的g头开口直通通地cha进去,一直刺到尿道底部。"开裆崽说完仍然心疼地捧着自己的大d叫我们看:"你们看都一个月了肿胀还没有完全消退,你再仔细看这里还有这里,当时的针眼还都留都在上面呢。"

    我怀着一种古怪的心情挨到日落时分,主人回来把开裆崽和小尿泡带回了地牢。然后他骑着一辆摩托车到c地边,用一条长麻绳把我精赤的身直接捆扎在了摩托车后座上。主人发动摩托车带着我开上了外面的山路,在林木掩映的黑暗路道上j乎不见人迹,偶尔会有j辆汽车快速地擦肩而过,可是车上的人永远也想象不到这辆摩托车后座上那灰灰软软的一团会是一具活生生的少年r。我知道今晚主人将带我去迎接初次的月精来c,而我将是野兽的盛宴上的一道红烧r。

    (7)采j

    摩托车周周折折地开了一阵子,主人将摩托车直接骑进了林间的一处别墅大院,我看见这里张灯结彩一派节日景se,门口竖立着一个j乎全l的年轻男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军绿se的小k头包住羞处……

    摩托车周周折折地开了一阵子,看到在林木的深处有灯光从一栋别墅里透了出来,还隐约可以听见嘈杂的人声。主人将摩托车直接骑进了别墅大院,我看见这里张灯结彩一派节日景se,厅堂正门上挂着一块黑沉沉的"异生所"牌匾。匾额下竖立着一个j乎全l的年轻男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军绿se的小k头包住羞处,这样的装束并不妨碍他大方得地欢迎主人的到来。看那谦恭的态度和专业的热情和一般酒楼饭店的迎宾员并没有多少不同,我想这必定是俱乐部训练有素的所谓工奴了。主人在盛情迎接下径直步入别墅大厅,把仍然捆绑在摩托车上的我留给工奴们处理。迎宾工奴从里边召唤来另一个同样只有军sek衩蔽的工奴,两人合力将全身赤l的我从车后座上松绑解下,然后押进了神秘的俱乐部大堂。

    会所大堂内的布置并没有想象中的古怪诡异,但是里边的情景却是大为出人意料。大堂里二三十张黑p大班椅朝同一方向整整齐齐地摆开,象是要召开一场庄严的会议。只是现在p椅上并不是端坐着一个个西装革履的高官专家们,而是二十来个一丝不挂的l男大叉开双腿被捆绑在p椅上。空下来的大班椅已剩下不了j张了,两个工奴按着我的头把我拖了过去。我被半坐半躺地固定在椅座上,两工奴各自抬起我的一条腿向左右扳开,再用粗大的白se尼龙绳分别绑缚在p椅两边扶手上。接下来我预备他们会把我的双手也捆绑起来,不过工奴们并没这么做,却是命令我用双手剥开自己的两g展示下j的p眼。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