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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感受着从未验过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下身因兴奋而变y变大。主人很快调好了套圈的宽度,将圈上的扣眼锁上,然后拉着链子径直将我往门外拖。就在离开检室门口的一霎那,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想拿回我脱掉的衣物。主人看见我还迟疑,粗暴地拽起铁链将我拉出老远,我只看见那两个落选的男孩用羡慕的眼光目送着冷血的主子拖走一条光pg小公狗。可怜我在那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任何衣物对我都已没有用处,从此我的身上就再也不会穿上哪怕一小p的布头。我也没有想到此后这狗圈、手铐和橡pg塞j乎从未从我身上除下来过,它们一直伴随着我漫漫的犬奴生涯。

    一下子我就被主人拖曳着带到了联谊会所的门口,那里正对着社地镇的郊区大马路。主人命令我在原地等候,我口中称是心里却十分害怕,担心过路的行人车辆看见我浑身精赤又如狗被缚的丑态。可是对于主人的一切要求我只有f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弓下身子不断地努力用双腿夹住那个令人羞愧的部位。主人正yu离开,看见我这样的举动又即刻转身到我背后,抬脚向我的脚弯用力扫去,双手反剪后背的我立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生跌跪在水泥地上。这时我的脑海里闪现了熟记的征奴启事的内容:"……除非主人另有指令,不管你是立是跪、是躺是卧,双腿都必须是弯曲着并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保证你的下可以充分暴露……"我为自己违背主人意愿的蠢行懊丧不已,赶快大大地分开两腿让我的y处完整地暴露于骄y之下,再也顾不得有没有人会看见我的l。

    还好中午的路上j乎没有行人,没人看到我这只下j可笑的丧家犬。大约过了两分钟主人开着一辆小车停在我的面前,他下了车并去打开了车后备箱。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一起坐在舒适的车厢里的,那肮脏漆黑的后备箱才是我该呆的地方。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敢起身,仍然张大胯部低头跪在原地。果然主人指了指车后盖拉动狗链叫我滚进去,我诚惶诚恐地爬进沾满油污的后备箱里,看见里面堆着一副手铐、两根电警棍、j条绳索和扳手、汽油罐等汽车工具,j乎没有留下多大的空间了。我伏下身去尽量收缩我的身,可没等我调整好位置,主人已经不耐烦地拉下了车后盖。盖子重重地摔在我翘起的pg上,我的下身被强力压下,身最柔软敏感的部分和那些冰冷坚y的刑具、工具紧紧地贴在一起。车子发动了,车速不久就达到飞快。郊区的路况不佳,随着小车剧烈的颠簸,我的无助的躯在后备箱里被任意摔动。手铐和汽油罐磨蹭着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跳动的警棍则不时地敲打着我的肋骨。我茫然不知小车将把我载向何方,但我深知它必将带着我去开始一种我从不曾想象也永远想象不到的新生活。

    半个小时后小车停了,随着一阵谑嘲的狂笑声小车后备箱被打开了。在适应了刺眼的y光后,我才看清楚除了主人外还有另外两个身着警f的大个子围在车后象观赏怪兽一样地盯着我看。他们也和我的主人一样年轻强壮,双眼中带着一g邪气。隆起的x肌和粗壮的手臂将他们的警装绷得紧紧的,而他们大腿间丰满厚重的一团更是把警k填得满满的。我曾经一直觉得自己年少俊朗,但在这群伟岸的男子汉们面前我却感到自己无比的稚n卑微。我赤ll地从汽车后备箱里爬了出来,羞愧得恨不得立即钻入地缝里去。不需要主人的训导,我已经无法抗拒地伏跪在威武的警官们脚下,无助地垂下了头。

    主人抬起脚用力地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我一侧的脸紧贴着粗糙的地面,主人的命令变成我耳朵里的轰鸣:"快让警官们看看你的小!"我f从地撅起pg等待着对我下的无情亵弄。大个子警官们将我的大腿往两边踢开,使我最大限度地打开下裆。他们用脚从后面拨弄悬挂在我胯下的r袋,一边用鞋尖踢打我的y茎头,放纵着y荡的笑声。就在这一刻,我感到十j年接受教育所建立起来的人x尊严在顷刻间就被摧毁得无影无踪。

    (3)剧院

    警官对主人说:"大哥,昨天刚逮了一个强j未遂的。壮得像头水牛一样,在咱们的歌剧院里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鸟东西就楞没软下去过。"

    尽情玩弄之后,三个大汉开始在我身上擦拭他们的沾满郊野尘土的p靴。他们一边谈话一边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背上和颊上磨蹭p靴,直到三双靴子的鞋面都变得乌黑铮亮。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主人和他的玩伴朋友全都是军警人员,是一群以征f施n为乐的男人中的男人,而且主人还是他们一伙的头头呢。我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我的主人,庆幸自己找到了真汉子。只听主人问道:"华科、雷普,这两天有什么意外收获?"华科回答说:"大哥,昨天刚逮了一个强j未遂的,还没cha进去就被当场抓获了,连k子都来不及穿上呢,哈哈。。。。。"雷普接着说:"是啊,第一次进宫的!壮得像头水牛一样,在咱们的歌剧院里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鸟东西就楞没软下去过。"主人听了不高兴地骂道:"他的快带我去!让他尝尝爸爸的厉害,看他以后还能c人不?!"说完主人抬脚就走,华警官、雷警官紧跟上来。套在我脖子上的狗圈拉链一直就在主人手里,我也被拽着跟他们在后面。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是一幢双层小洋楼,石料建造为主,很结实的样子。除此四周j乎看不到什么建筑物,倒是有不少的树木,看来这里远离黑峨城区而且不易被人发现。我跟着男人们穿过两头半人高的大狼狗把守的房门进入小洋楼,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普通的家居摆设,墙上挂满了主人荣获的各类奖状和勋章,客厅边上一个典雅的楼梯通往二楼。警官们推开隐蔽楼梯后的一扇厚重的大门带我进入了一个密秘房间。

    这里就是他们所说的"歌剧院"吧。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光线很暗,墙上挂着j叉的两杆猎枪和一对牛角做装饰。房间四周散放着长短不一的沙发、大小j张茶j还有台球桌和牌桌等,茶j和桌上堆着一些零食酒水,沙发和地上则散落着手枪、警棍、p带、镣铐和警f等等。房间中央空空荡荡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j条麻绳和铁索让人不寒而栗。除了这些可怕的刑具和昏暗的环境,它和普通的大客厅并没有太多不同。主人踢了我嘴巴一脚,冲我指了指左边的墙角,我领会地爬了过去蹲跪在黑暗里,这时我才看到这个歌剧院的诡异之处——在我对过的右边墙角上锁着一扇乌黑的铁门,门内透出一些昏h的微光,我隐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