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她曲膝翘起双腿坐着,用自己的nr磨擦着腿r,
我知道,她已等得约翰叔等得耐不住了,但是她的姿态和风韵仍然是那样的高雅
优闲,一点儿也没x急的俗相,她伸手由镜台上取过一券,金赛伯伯新从马德里
寄来的y画稍稍翻看j页,然後乃丢了书,站起来,款步胯进了浴缸,我知道她
的浴水经常置放有麝香粉,柠檬汁和牛n,但今天我好似闻到有另外一种迷人的
气味,那气味很香馥醉人,我才闻嗅了一阵子,便觉得心头烧痒,y户里一阵麻
痒,直想男人的y具来为我弄j一番,但是我忍耐着,我知道顶多约翰叔只是到
外边去兜个圈子便会回来的。
这时妈口里哼遮一种磁腻腻的y歌,一面捧起她的大n子在浴水漱洗着,就
在这个时刻,起坐间外边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接着是约翰叔在外边扣门。
「大丽拉!大丽拉!我回来了大丽拉!」
「是约翰吗?」
妈坐在浴缸里回喊着:
「门没有下锁,你请进来吧!」
约翰叔进来了,反手锁下了键,他满面堆着油迷迷的y笑,周身泛滥出饥渴
的xyu的光彩,他一进入起坐间,回过头来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而里面传出水
花的声音,他知道一切都就绪了,便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妈的卧房,我正奇怪他为
何不即进入浴室去调戏一下妈,妈在浴缸里扬着声说话了。
「约翰!我在浴缸里泡着呢!」
她的声音使我想起瓦面上行将xj的雌猫。
「我知道,大丽。我先脱了衣f再说吧!」
「约翰,我忘记拿三角k,你由枕头底下取条送过来吧!」
「n不是从来没买过三角k吗,大丽?」
他一面忙着脱衣说:
浴室里传出了妈的l笑声,好像全身已痒得可以了。
「那起你也为我拿条浴巾送过来,总不能这样光脱脱的接见你呀!」
「n不需要浴巾了,我就过来抱n出来。」
妈又是一阵快乐,l笑。
「你很坏,我才不让你抱呢!」
「我偏要来抱n,一路上我已想着这麽做了。」
这话说完,约翰叔便赤条条地由卧房里走了出来,除光了衣f,他变成了另
外一个约翰叔了,他的肌r饱满结实,健康强壮,挺突的x,横阔的肩,由头到
脚都是标准的男xr。
我觉得约翰叔少年时定是奥林匹克的运动家,他结实得犹如一头北驴一样,
他一面走向浴室,一面埒弄他的y物,那话儿早已跳腾吐b,圆碌碌的,黑森森
的,摇摇摆摆地,看是庞大的凶,那粗圆的程度和长挺的程度,真使我看得吃惊,
看得心里又痒又怕。
儿时曾随父到俄罗斯去旅行,途中见过一头正在l逐雌驴的公驴,那圆柱般
长大的驴y具便犹如约翰叔的y具长相,那蕈状的g头大如灯盏,茎上p光发亮,
暴露着青筋,完全象徵出男x的力量和可ai的原始野蛮。
刚才欣赏过妈那y户,然而此刻看了约翰叔伟大的y物,竟不敢相信他们的
j弄是快乐,因为照他的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是妈的x器所难以容纳的,她必定
痛苦吧?
但是转念间,我又不免为自己的愚蠢而屑笑,自从爸去世後,他们每年都一
起玩上两三个月,j了不下千百次,他们的xai一定是成功而愉快的,正在我这
样暗自纳罕的瞬间,约翰叔早已步进了浴室,他扬着身上的r茎一直走向妈。
为了使我的视线看的更加亲切,我把帘帷拨开些,反正他们以为房里只有他
们两人,他们xyu的c迫,已使其无暇顾及四周了。
约翰叔走到浴缸旁边,那时妈已赤lls淋淋地由浴缸里站起来,他们拥抱
了,抱得那麽r紧r麻,跟着便接吻。
他们的嘴虽然吻在一处,但是他们的手,却各人在各人的身上着意摸弄,起
初是互相抚摸l露的xr和肩头,後来,便摸到互相r和x器上面去,妈是那
麽r紧地握住约翰的y具,而约翰的双手由她的後腰滑到缝的底下去,他的手
指由下方勾挖妈的y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