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见东方夙离，无论如何她都回去。”
“不管我怎么阻止，她都会去……”
清夜听到这话，没有说话。
妖主说的，他都明白。
只是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有一点想不明白。
想到此，清夜看着时零问道：“王，当年她先遇到的不是除了王就是伽洛太子，为什么她会选择了第三个人？”
听到这个问题，时零有一瞬间的沉默。
等了许久。
就在清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到他道：“遇到伽洛，伽洛是孩子，对她来说，是玩伴，是一个需要她保护的哥哥。”
“遇到我，她将我当做兄长。”
“那个时候她厉害，我比她更厉害，我不需要她保护，我待她好，如果真要划分，我在她心中，应该是属于亲人一类。”
“至于东方夙离……”
时零叹息一声，道：“那个时候她的年龄已经到了，东方夙离是个足以引起任何人兴趣的人，选择他并不稀奇。”
清夜听到这里，小声道：“我听说当年是九笙追着他跑的。”
时零：“……你觉得东方夙离那种人会让不喜欢的人靠近他吗？”
清夜一愣，惊讶道：“东方夙离那个时候喜欢笙儿吗？”
时零没说话。
清夜却明白了。
是啊……
东方夙离是谁？
佛魔之子，连佛境十主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那个时候，九笙的确是灵主。
但如果真要比的话，九笙未必是夙离的对手。
不喜欢，还让她靠近，那不就是喜欢吗？
就算不喜欢，当时东方夙离肯定也有所图。
清夜觉得自己的智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