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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夜·妩媚1-23

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

    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

    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日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人。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色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的字:亲爱的小田田,生日快乐。

    「哎,老是喜欢蓝色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色浅一点的。」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色衬衣笑吟吟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么瘦了。」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

    我诧异:「怎么这么早?」

    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我有点耳熟,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做房地产的。

    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十五、  老羞成怒

    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口,不愿问出口。连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慰自已什么。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

    我摆摆手:「拜拜。」

    如如叹了口气,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很精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

    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喷火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理医生圣女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耻荒y无度睡过一百个女人你其实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情负义的女人屁股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

    如如俏脸胀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么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奶摔一个没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色俱厉。

    如如抓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  再见

    借用传统爱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机又问方向。

    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妩媚,想起那个凌晨她从背后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

    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人一种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妩媚不在家。

    妩媚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喘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

    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妩媚,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奔下来,膝盖上擦破了一块,鲜艳的血丝在雪白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么回事?」

    妩媚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色。

    我说:「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么?」

    妩媚有点讶然:「你生日?」随即点点头,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衣服。」

    我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着睡衣,白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妩媚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身上换了条淡紫色碎花连衣裙,手里多了一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

    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水,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妩媚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妩媚慢慢贴近我,抱着我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乱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身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么我还这么想她,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

    妩媚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就给脏水溅到了。」

    我点点头,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么时候。

    十七、  雨中跳舞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见这么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妩媚你能让我快活么?」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来。」

    我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郁抑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嫩如凝脂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启,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诱人地翩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  因为爱你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  燃烧

    妩媚跟我回了「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jg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 要是问,那就手y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y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  妩媚的初夜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一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恋。

    我困难地抽插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 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仰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 称呼

    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了?」

    景瑾说:「ye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电脑,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