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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4 部分阅读

    。

    那个何田田愣了半天。想了又想,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顿时,大家都紧张起来。看来,他的记忆与我的记忆是在乌拉尼西亚期间分开的。

    “那你记得什么?”我问。

    “我好像……”那个何田田想了又想,最后说:“关于在乌拉尼西亚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我只能记得似乎是和一家在一起吃饭,很忧伤很忧伤……那是最后的晚餐,接下来,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怀疑……我大概是生了一场大病,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忧伤了就一下子病倒了?有一天,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病房里……”停了停,他指了指许可儿,说:“她,也在那个病房里,在另外一张病床上。”

    我看了看许可儿,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这四个“陌生”

    的男人注视下有些害羞。裹在她身上的浴巾,虽然挡住了最绮丽的风景,但却也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有料,很有料。有料到极致。这一刻我才明白她是一个多吸引男人的一个女人——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何田田的身边?这是命运的偶然还是别有用心的摆布?

    “后来呢?”我问。

    “让我害怕的是,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是太陌生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一个技术先进的医院,但再后来,我看到了太多我根本没法想像的东西,特别是我偶然看到了护士查房时手里的记录本上的日期时,我简直要疯了!”那个何田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日期竟然是在两百年以后!!!难道我是生病了被急冻起来等到技术成熟再解冻给我治疗吗?”

    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从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这想法大概是错了。是吧。”他几乎是用一种绝望的目光看着我。

    “克隆!!!!”我说:“如果不是你,那就是我,被克隆了。我的记忆似乎要完整一些。”

    我让他平静了一会,才说:“其实,克隆的技术并不是那么难。难的是道德观念的改变。另外,是人的自大狂的心理作怪。比如说,一条蚯蚓,一切两半,成了两条,那么,哪一条是自己?”

    停了两分钟,我说:“都是!!!当那一条蚯蚓变成一两条之后,如果这两条还在慌张地相互纠缠,那么,它们看到的,听到的,所感受到的,都是一样的,所以,它们是一条蚯蚓。就像我,像那个我,那个我,还有那个我!”我指了指另外几个身体。

    “如果分开,那么,他们感受到的是不同的世界,听到的是不同的声音,那么,他们所思所想是不同的,那么,就可以认为他们是不同的两条蚯蚓……但是,那只不过是一个树根上一条枝干上长出的不同的两片叶子罢了,其实是一样的。

    就像我和你。”我解释说。

    那个何田田愣了半天,才释然道:“那么,你不认为你是根我是叶子了?”

    我笑道:“难道我能认为我自己的手不是身体的一部分?自己的心脏不是自己?”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曾经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曾经是那样希望自己只是受了伤才被冰存,我曾径是那样地担忧害怕自己是克隆体,现在,我不担心了。”

    “你应该庆幸!!!”我说着,轻轻把卡门拉过来,一只龙爪手,已经顺着卡门的脖子,滑到了她的浴巾内的美肉上……

    第120节 结局

    意犹未尽,我顺手拉掉了卡门身上的浴巾,让她美好的身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那个何田田的视线里。他贪婪地看着,看着卡门那今天傲人的丰胸随着我的手指不断地变形。

    “有许多身体,是件好事情,当你能指挥它们的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有一天,我只剩下一个自己,我会觉得不适应,嗯,就像现在,我用两只手抱着卡门。如果,一只手臂被砍掉,我会觉得抱着卡门的时候,不那么尽兴一样。卡门也一样,当两只手爱抚她时,她更容易进入极限时分,是吧,卡门?”我问。

    卡门漫长地哼了一声,象是抗议,又像是同意。

    “你知道,我和你的担心是不一样的。”我对那个何田田说。

    “你担心什么?”那个何田田问。

    “我见到你第一眼,便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回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你说话做事的方式,都是过去的我……那么,如果不是克隆体,那更是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意味在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存在着这样的一个自己。我即便经过时空旅行,也会因为这个原因,而突然出现两个或者一群自己。比如说,我爱的许可儿,但是许可儿的身边有你!那么,我那么辛苦的旅行最后的结果,却只是打扰你和许可儿正常的生话——那我的时空旅行有什么意见?”我说。

    那个何田田点了点头,马上又说:“但事情也许不是这样。”

    我也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果你不是原先存在的那个我自己,那么,你就是个克隆体。”

    那个何田田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地位,他并没有反对我这么说。

    “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我问那个何田田。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活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世界里,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反抗这样的一个世界。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逃离那个医院。”那个何田田说。

    “我先后逃了十几次,都没有成功、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也只是把我捉回来,继续关在那个房间里,却并没有折腾我。”那个何田田摇了摇头接着说。

    “时间长了,房间里没有别的人……我就和许可儿好上了。”那个何田田说:“后来,我决定带着许可儿一起走。事情变得更复杂也更难了。”

    我心里想,这个许可儿,或许有些古怪。

    “终于有一天。我偶然地取得了那个生物研究所的智能控制中心的根权限。

    那是一段钱海龙教给我的代码……”那个何田田抬头看了看我,问:“你的根权限也是这样得来的,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的权限也来源于钱海龙的那段非常有用的代码。

    看来世界的智能软件的源头,或者关键的代码,仍然存在那个不可克服的漏洞,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