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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9 部分阅读

我所预料的情况相差不多:飞船里的各种权限,除了个别项目之外,都是以记忆为基础进行授权的!——要不然,政府船怎么可能对这些飞船强行控制?

    当我站起来,处处走动的时候,两具躯体相互搀扶。

    一道道房门,在我的面前自动打开。

    这些房间,我没有来过,但是,我又觉得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因为我的记忆里——我获取的记忆里,这一切,真真切切的存在。

    在打开一间舱房的时候,我被室内的景象惊呆了!

    我的天啊!竟然是番茄!红色的熟透的番茄,一串一串的挂在枝头!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型水果和蔬菜——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植物。采摘几个扔到嘴里,我的上帝呀!味道怎么能这样的鲜美?

    吃!吃!!!还是吃,一直到我的两个肚子都填得饱的。

    是的,是两个肚子,甚至那家伙都是两个,手臂有四条,脚趾有二十个!!!

    是的,我现在也成了这样的怪物了。要吃东西,也要吃双份——也就是说在同一时候,我既可能是饥肠辘辘,又可能饱享美食。

    有时候我在看书——当然是电子书,同时,自己也在苗圃里养花;有时候,我在唱歌,另外一个自己却在安静的沉思;有时候,我在剧烈运动,另外一个自

    己却在入静……

    是的,生活更多采了。

    但是,当我准备将卡门重新激活的时候,两个自己却不禁都跑到了克隆舱里,都想去欣赏一下一个漂亮女人赤裸着身躯慢慢站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可是让整个高科技社会里的所有人都神魂颠倒的一个,而且,据说当年她的那个情敌在改造卡门思想的时候,将她的自主意识完全的去掉了,所以,她对激活她的人,是百分百顺的——有人评价说卡门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你要她做任何事情,她都能满足你!也正因为卡门没有自主的独立意识,所以,她才可以进行工业化的生产——也唯有这样没有自主意识的人才可以被允许当成奴隶来出售。据说…

    …是的,只是据说或者说是根据我读取的富兰克林的记忆,说人类社会关于“使用”卡门的心得,如果完全从网络里下载并打印成册的话,那要比最全的人类的大百科全书还要厚!……

    我非常好奇,卡门的原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者,我很关心卡门被激活后会怎样下贱……哈哈,就算一个男人被困在陷阶里,他仍然会对这样的事情好奇。

    但是,卡门在医疗床上睁开眼睛后,让我很失望。

    那是一双无神的眼睛。远远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的精彩,甚至,有点呆滞。

    卡门缓缓起身。

    她坐在克隆床上。

    她的眼睛缓缓看了看四周,有些呆滞的,有些神经的,有些……总之,很傻的样子,坐在那里。如果说有什么出彩之处,那是她的乳房。嗯,一个硕大的,赤裸的肉乎乎而又流光溢彩的像大芒果一般,垂在那里。嗯,这更是个尤物,像卡门!但是,乳尖上的花蕾,却有画龙点睛之妙,让那两个肉峰,在微微的颤动时,像是活物一般,有了许多灵气。

    我走过去,像是要扶着她,一只手抚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却情不自禁,摸到她的乳房上。

    “你想要?”她的声音我倒是挺熟悉。

    这肉体我也不陌生!我想起曾经和卡门在飞船遇袭的时候那短暂却常销魂的云雨时分,胯下之物,顿时跳了起来。但可笑的是,另外一个,在旁观的我,也有了强烈的反应。

    “要我躺下来,还是趴着?”卡门咬了咬嘴唇,那样子很性感,这种公式化的诱惑方式,明明老套,但却偏偏让我觉得很刺激。

    “躺下!”我粗暴地一推,她一下子向后摔了下去。在医疗床上弹了两弹,让医疗床发出叽叽叽嘎嘎的几声响。

    我上下其手。

    “要表演吗?”卡门问。

    表演?我一愣,又立刻明白过来,她指的是角色扮演——比如说装成未成年

    少女、学生妹、教师或者护士、白领、政府公务员、女警察、发廊妹、啤酒女郎、

    拉拉队女郎……甚至孕妇。

    这一打岔,我的兴致顿时消了不少。

    退后两步,我便更觉得自己可笑。

    用得着这么急色吗?这茫茫的太空中,没有人和我急也没有人和我抢!这个卡门,她永远都原意听从我的任何命令,我这么急不可耐地在她刚刚苏醒过来时,

    便这么急迫——不是太无聊太无耻了吗——但另外一个我却指着在卡门面前的我

    说要是迟几天就不无耻了?

    卡门扭头,看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体,她微微一愣。看得出来她很惊讶。

    “要不,你也一起来?”卡门邀请:两条修长光洁销魂的裸腿,不停地相互摩擦着。在两条诱感的长腿尽头,欲望的草丛已经湿淋淋的……

    我和自己相视一笑,手在卡门的身体上流连一番后,没有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将她一把抱起:“你需要洗个澡。真的!”

    卡门搂着我的脖子快活地大喊一声:“是的!洗澡,我非常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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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节 千年

    我的怀里把着卡门,身轻如燕。怀里的卡门,也能称得上翩若鸿毛——这倒不是我们是什么高手,而是,在这宇宙空间的飞船上,微重力环境下,卡门在我的手里,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丝绸围巾的重量一般。

    另外一个我,走在前面,面前的门,一扇一扇自动而无声地打开。我平静地走向浴室。那是在飞船另外一边的一个放了几十立方米纯净水的密封舱。

    身手抱着卡门的我,却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一只手托着卡门,另外一只手,小心的,轻抚卡门的躯体,像是在慢慢地梳理着怀里的一只美丽天鹅的毛发一般。

    卡门在我的怀里,脸上的笑容不可抑制。她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发烫,随着我每走一步,她胸前的波涛,便荡漾数次,像是不安份的兔子……她的两条腿,更是已经不知道放在何处好了。

    随着浴室的密封门缓缓打开,我先进去,房间的灯自动打开,密封舱里的快速热水器开始工作,十一秒,已经将水温加热到四十一度。

    在卡门刚入浴室时,她大叫了一声,从我的手掌里飞了出去,扑腾一声,直接跃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像我们一样几乎无重力约束的水花,撞在刚刚关闭的门上,又跌回到了浴室……其实是在浴室的四壁来回激荡。开始进来的我,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所以,下去和卡门共浴的反倒是开始冷静得甚至有点冷漠的那个我了,而开始时雀跃兴奋的的那个我,又奇怪地冷静下来,身子依靠在墙上,带着笑,看着卡门在自己的另外一个躯体上跳跃。转着圈儿,像个孩子一样地开心。

    卡门,她天生就这样?我有点怀疑——还是传说中的“研究”让她成了这样?

    我这样想的时候,卡门已经让她自个儿闹得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火热地看着我。

    “嗯哼……”我吱唔一声,感觉到她盘旋在我左腿上的她的两条光腿,已经有种滑不唧溜的味道。

    “我想让你快乐!还有我自己!”卡门的嘴唇撅起,送到我的嘴边。

    我吻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吻了数分钟,卡门在急促的喘气声里,呻吟着说:“快,别磨蹭……”

    我立刻挥军走入。

    水,不时被我们的动作从身边赶走,又不时地冲了回来。既像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又像是在激流汹涌的海浪中做爱……

    一边的我,闭上眼睛,奇怪的感受着这样的事情。

    那是一种多么奇怪又刻骨铭心的感觉,非常的冷静,又极度地疯狂,既惬意,又无法言语的舒爽——卡门真的不是一个人——她简直是一个性感的女神!

    我大喊了一声,第一次败下阵来,抱着卡门,一下子淹没在无究无尽的快感和从四面包围过来的池水中。

    时间过得极漫长,但又极其短暂。

    被压在我身下的卡门,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这样被我压进池底,立刻喝了几口水,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冲向水面。

    仍然淹没在快感里的我,在自己熟悉的水环境里和那种久违的快感中,闭着眼睛,躺在池底,一动也不想动弹,还在慢慢地消化那样消魂的体验。

    卡门咳了几声,伏在水池边上大口地踹气。胸前的乳波,气吞山河……

    在旁观的另外一个自己,此刻,看着卡门,没有去帮她,却也没有去骚扰她。

    倒是卡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好奇地抬起她那张既看起来娇嫩的几乎透明却红艳欲滴的脸,看了看另外一个我的躯体,她娇笑了几声,似乎是害羞,又似诱惑,问:“你!”

    “我!”我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笑,像是祝福,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态度非常友好。

    “你不需要?”卡门问。

    “我已经和你做爱了。”我说:“谢谢,感觉好得离奇。我知道了,就算为这一刹那,我来这太空就算不能回头,也值得了。”

    “我感觉也好极了。”卡门脱口而出,接着更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在看?

    那……那人是你哥哥还是弟弟?你们是双胞胎吗?”

    “我们是一个人。”我说。

    “一个人?”卡门笑了笑,乳头在水池边的金属边缘碰了两下,立刻又坚硬地挺了出来:“许多双胞胎都这样想的!”

    “哦,你还记得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引诱她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我忍不住要说,感觉非常奇怪,一边的自己仍然沉没在无尽的高潮余韵之中,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冷静地开始和一个女人叵用心机地聊起天来。

    “有趣的事情?关于双胞胎的?”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额头却一点皱纹也看不到,仿佛只是水波在她的脸门上一闪:“这个……倒是有过吧?真的,要是你们喜欢,我也会很喜欢的!”说着,她像是很自恋一般地挑起自己的一侧乳房,陶醉地掂了掂。

    “有过很多?”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可是活了一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过,双胞胎……不是的,只是一个人。”

    “你还非常年幼呢!”卡门笑了,身躯擅抖,真的像花枝和妖艳的果实在风里一般。她并不和我争论什么,只挑选有意思的话题说,一直这样。

    “你多大年纪了?”我还真的没有有富兰克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卡门年纪的信息。

    “我?”卡门想了想,考虑再三,才说:“总有一千多岁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在回答能犹豫。

    一千多?我愣住了,连在水里享受着的高潮也被她这句话赶跑了。

    卡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千岁的女人,而只像十几岁的少女,但是……要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比如说,要是她平均三年才偶尔一次红杏出墙的话,一千岁,那意味着她至少有三百三十三个男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有。

    “不过,我刚才可是处女!”卡门说着,低头看了看下身。

    一丝殷红,若有若无,正在她的下身洁白的两腿尽头,慢慢地渲染着清澈的池水。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观想:这克隆与记忆,真是让我困惑。卡门,算是处女吗?就算这个问题我不问,那么,卡门是少女?还是老妖精?一个人,到底是生理年龄重要,还是心理年龄应当成为衡量标准?

    卡门见我发愣,也不打扰我,而是慢慢后仰,平摊躯体,飘浮在水面上。直到潜在水底的我,从背后袭击了她,在她的一声尖叫里将她抱走……

    我没有能忍多几天……其实连两天都没有坚持下去。便两个躯体一起,在床上团团抱着了卡门……压根就不是永远都是一具躯体狂热而一具躯体冷静有礼。

    有时候,也会两具躯体一起安静下来,一起思考着这不一样的超乎寻常的生活。

    我,卡门,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偷窥者——富兰克林。

    那天,在另外一间舱房,那是一间日光浴房,但若是没有很近的恒星的光,那么,这间舱房便成了星光浴房了!我的一具躯体在看星星,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