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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 部分阅读

个女人不安的颤抖着腿,头不敢动。

    紧接着,又是两把飞刀,扎在她的脖子两边。

    更不说话,紧接着,又是两把飞刀插在她的两边腋窝——和上次不同,这一次,没有把她的皮肉割破。

    忽然,那个女人的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像是放松,像是愉悦——至少,她大概以为我只是吓唬她,因为我今天的程序和昨天几乎是一样的。

    但她错了。

    我随手又掷出一把飞刀。

    这一次,却端端的扎在她的左手臂,一刀,扎透了她的肌肉,直接将她的手臂定在了她身后的十字架上。

    “啊~”惨叫一声。

    我走过去,很生气的表情,一边把飞刀从她的手臂上拔下来,一边说:“叫你不要动你偏动。”我没有!“她咬着牙忍着痛抗议道。”你有!““我没有!”

    “有”

    “没有!”

    ……

    简直要吵起来。

    我忽然停下来。

    那个女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眼睛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恐惧——她不知道我接下来要怎么收拾她。

    我叹了一口气,像是妥协一般地说:“你真的没有动?”

    女人的理直气壮,变成了嗫嚅,“没……没有吧。”

    “看来,我掷飞刀的手艺还要多练练!”我摇了摇头说。

    再看那个女人的脸色,惨白一片。估计,她的肠子都悔青了!竟然成了我的活靶子……在她的想法里,飞刀又不长眼,随时会伤到她……她宁愿说是自己动的,也不愿意我天天过来掷飞刀。

    我也不多说,摇了摇头。手里掂着飞刀,像是满腹懊恼地走了。

    下午,我果然变得勤奋起来,刚吃过中餐不久,便掂着飞刀去了牢房。

    “杀了我!”那女人嚷嚷道,眼睛却紧张的盯着我手里的飞刀。

    我脸故意一变:“你真的想死?”

    “杀了我,快杀了我,给老娘一个痛快!”那女人说。

    “想做英雄?这很容易!”我绕着她光溜溜的身体,走了一周,淡淡地说着。

    那女人对我是怒目以视。

    “姓名!家庭住址!”我一本正经的问。

    “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字!”那女人强颜道。

    “我才不在乎你拿什么嘴里的什么字!”我问一问,只是想等到把你的头割下来,用盐腌渍起来,放在一个木头盒子里之后,给你家里人送回去罢了!至于你这身体,只好扔在城外!运气好一点,它们会被野狼啃得东一块西一块。要是运气不好,想一想吧,只好在野外自己翻烂掉了,那时候,只有蛆,爬虫和老鼠在你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你说,我是在这时直接来一刀,还是让人直接砍下你的头?嗯。事实上,对一个快死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我手里的飞刀,在她沉甸甸的胸脯上轻轻戳了两下。

    那女人呆了呆,又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什么也不说。”

    “姓名也不说?波说我们也知道。”我摇了摇头,手里飞刀的刀尖,轻轻压在她的皮肤,绕向她身体的一侧,划出一道红色的印记。不知道才怪!她前几天在香格里拉城里大声疾呼,要香格里拉人都起来重新效忠太阳帝国,推翻我的统治,如果她一点名气也没有,谁会听她的,她有名气,就算我们情报工作做得不咋样。但像她这样的知名人物,还是知道一点的。

    她叫梅!

    太阳帝国第一高手圣罗莎有九个得意弟子,而梅,使她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而且,梅在太阳帝国里,是正义的化身,英雄的代表!最受欢迎的侠客!……兰花,我的得意弟子到她手下,也只走了几遭,便与败下阵来……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成了我练习飞刀的一块肉靶子!甚至连眉毛都被我剃得一干二净!所以,想想到死也算是正常的。

    “对了,我正想给我的徒弟们讲一讲怎么杀人,刺哪里刀子扎进肉里会比较顺畅而且杀伤力最强,所以,我向顺便用一下你的身体,应该可以吧,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像是自言自语。

    “不要……”梅喊了一句,忽然住口。她大概明白过来,和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恶魔!

    “你怕死了吧!”我绕着她的身子,飞刀在她的皮肤上绕着圈子,一阵阵的战栗,顺着刀尖,传播到我的手心里。她其实在害怕,她并不是她自己想象中能做到的英雄——做英雄不是容易的事情梅明白过来,她说什么也没有用,向我瞪眼睛也不灵光,所以,索性闭上眼睛。

    但她闭上眼睛之后,皮肤的感觉随之自然而然的增强了,比如我的刀尖,划过她的胸脯的之后,除了会留下一道由白变红的划痕之外,还有一条波纹,像是船只,使过水面入境的湖面时,两条水波纹,向两边散开。不同的是,刀剪下扩散开来的是一群群细碎的鸡皮疙瘩。

    这情景很迷人!也说明梅的皮肤很敏感。

    但我暂时没有用手去摸一摸的打算——要是她认为我迷恋她的身体,她会有恃无恐,不容易屈服。我在她面前所表演的角色,不仅仅是她无法打败的武功高手,我还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她无法把握的心理变态恶魔。

    “你真的害怕了,你瞧,鸡皮疙瘩真多!”我用刀尖回走,轻轻的用刃在那些鸡皮疙瘩上刮了刮。

    “没有!我不怕!你快杀了我!”梅说。

    “你说啥就杀了?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吗?听说,你还是太阳帝国的第一刑讯高手,嗯,我也想试试许多杀人的法子。”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

    此言一出,我看到她耳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还说不怕呢!

    “为了我的祖国,我什么都愿意!”梅说。

    “我怎么看不是?你害怕!疼的时候还喊得跟什么似的——我看你就算爱国也很有限!”我嘲笑她说。

    “谁让人扎一刀不痛?”梅辩解,她一下子落到了我的圈套里——要是她始终什么也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了,既然她愿意争辩,那她心里会被我说服!

    “要是你真的爱你的祖国,当然{“文}不会觉得{“人}为了自己的{“书}祖国流点血或{“屋}者受点苦,是件痛苦的事情。相反,你应感觉的刀子扎在身上宛若情人温情脉脉的手在抚摸你一样!你发出来的声音就不应该是惨叫,而是喜悦的呻吟!相信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一定能明白这样的感受,是吧?”我的匕首,颠了颠她的乳房说。

    梅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话,只要上纲上线的话,那人就没有好人了。所以,我能轻易的摧毁她的信心。

    “再说了,你敢说你自己从来、都是、对帝国百分之百地满意?”我再逼问她。

    “是的!”她急忙表白——这对她来说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要是答错了。那她就前功尽弃要被太阳帝国追究责任了!

    “啊~”她又是一声惨叫,因为我手里的飞刀,虽然这一次没有扎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扎在她右臂结实的肌肉里。

    “这是撒谎的代价!”我警告她一句,抽出飞刀,转手走了。我这刀肯定没有扎错,因为人只是人,不是十全十美的神,怎么可能对某一事物完全满意?何况这么大一个老朽的帝国!

    就这样,每当有空,我便去找这个梅审问一番。

    审问和交谈是不一样的。交谈的时候,人会撒谎来美化自己的形象,但审问就不一样了。她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后果——比如说,被我毫不容情的猛扎一刀!而且假话也是揭露真相的。另外,她也知道,这一次说了,也许下一次我还会问——如果她说的是假话,那早晚,她会忘记自己是撒谎,而回答前后不一致。所以,我经常和梅玩一玩,让我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了一个更深刻的印象,简直是深入到她的内心了。这样我又点乐此不疲……原来,和杀人不同,对别人命运的完全支配是这样有意思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时间,我的炸药又存了六十多包,已经接近我的目标;梅也有所松动却始终没有完全屈服;格拉克前线的状态仍然是胶着……不过我并不急于求成,并且相信自己的队伍,已经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最过着急的莫过于戴安娜了。现在,时局不稳,她不能安心地去进行她的农业实验,因为培养一代种子需要时间。我也不赞成她现在就大张旗鼓地去搞这样的实验,条件实在还不具备。我的想法是:打下克拉克城,然后再把格拉克的南、西、北三个城市打下来,基本形成一个方圆几百公里的一个小帝国,然后逼进太阳帝国和谈,稳定一下局面。这样才能让戴安娜安心的种几季高产的粮食种子出来。如果现在就种,万一我们的斗争失败了,那我们千辛万苦保存下来的种子肯定会被当成妖物毁掉……

    最轻松的人莫过于艾丽斯了,她每天哄哄孩子,自得其乐。偶尔,她也会进行一点化学实验,指导一下我们的冶金和科研部门。至于战争,她并不太关心,她说,大不了,咱撒丫子跑呗!咱们开着战车,跑到一个无人的湖心小岛过一辈子也不错……她并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救世主,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绝对责任,一切对她来说,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不强求,也不怨尤;不激烈,也不消沉。我倒是羡慕她的这种心态,但我也知道自己做不到,便专心做自己。

    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好得让人想做点什么。

    甚至卑鄙的想,今天去把梅强暴了——这几天,应该是梅的排卵期,这几天的女人,最容易上手,也相对的容易感动……

    但等到我信步走到梅的对面坐下来时,有勤务兵匆匆跑过来,交给我一封信。信是从吉它城通过我早已设置好的快马驿路急递过来的,上面贴着三根红色鸡毛,是最高级别的快信了。

    我拆开信。

    信是珊德娜写来的。第一,珊德娜先是简单汇报了一下在向爱亚帝国贩卖粮食大的其利。接着,她向我汇报她在爱亚的时候,听到一个来自东方的另外一个国家爱丁帝国的消息:由两个传播邪恶声音的女巫,被吊在爱丁帝国的国都维多利亚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根据商人的描述,猜那两个人就是海伦和玛利亚。她已经派人去维多利亚打听进一步的消息了,如果有什么情况,她会再向我汇报。

    我简直有一点呆住了。然后,打了个寒战。

    梅仍然被我帮在自己对面的十字架上,而海伦,这个曾经与自己日夜激情相拥的人,却被另外一个叫爱丁帝国的人,吊在市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风吹日晒雨淋!

    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吗?

    我闷声不响,在梅的面前坐了很久。摇了摇头,让人把梅从十字架上放下来,再给她一个单独的牢房。牢房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可以自由的洗热水澡。

    我没有告诉艾丽斯和戴安娜关于珊德娜的信件里提到的事情。因为不确定,只是很有可能——但我总是怀疑那就是海伦她们……但像玛利亚那样诱惑的声音,怎么可能被人认为是妖言呢?

    如果确实是她们,那我就不得不立即放弃一切,立刻赶赴维多利亚了!尽管我们已经分裂了,我仍然不能听到海伦遇险的消息却不去救她。

    但消息又不那么确定,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先打下这附近的城市,稍稍稳定下局面,然后,立刻带人赶赴维多利亚城,一探究竟。

    次日,我吻别了艾丽斯和戴安娜,还有我的小儿子亚历山大。

    我带着梅,回到前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六十架投石车都准备好了吗?”我问肯维妮。

    肯维妮大声答应说:“是!”

    “攻城!我们到城里吃晚餐!”在军营的中军帐里,我下达了命令,身边站的是梅。

    两万人的队伍,很快倾巢出营,在城前整好了队伍,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看来这些天无休止的实战,已经把我的队伍,磨练得不错了。

    对面城墙上,站着不少人,冷眼相待我们的军事行动。她们猜不到我这次要来真的了。

    我站在队伍中间,大喊道:“城里的人听着,投降,或者死亡!这次攻城,顽抗的人将不被接受为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