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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 部分阅读

    “有!”周小月哭丧着脸说:“不过,和你设想的不一样,我们准备的不是什么和平演变,而是…”

    “什么?”我的手指挠了美女的腋窝一下,催她快说,别卖关子。

    “我说我说…别挠!…”周小月:“我们…我们准备了一场战争!”

    “战争?你说是战争?”她再一次让我吃了一惊。

    “是的!”周小月说:“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有没有可行性,并不是我说了就算数的,要忠义红枪会的预言家们坐下来讨论,最后如果大家都觉得是你的计划可行,那我们也会放弃战争。”

    我恋恋不舍地从她地腋窝里抽出手指。问她:“为什么你觉得会是战争?另外,我们有能力组织一次战争吗?”

    “如果是我,我会舍弃这个岛国——我觉得太冒险了。但大当家的和你的想法倒是基本一致,他也趋向于控制一个国家。要是能办到的话,确实也有很多方便。至少,我们会从一个钻各国改革楼洞的国际组织,最终坐到国际改革制定的圆桌上去!另外,比如说我们现在买卖军火,叫走私!可是要控制一个国家后,那就叫国际贸易!…总之类似的好处,无可胜数。但,一旦我们真这样做,劣势也立刻显现出来。我们不得不从后台走向前台,因而丧失了许多优势…另外,你知道,许多经验是可以克隆的,我们可以这样去颠覆一个国家,那么,就算我们成功了,那别人也可以如法炮制,再用我们的办法,颠覆我们已经建立起来的国家!不是吗?”周小月说。

    我点了点头,确实问题很多。

    周小月接着说:“一旦去做,就会发现,我们是在用自己的弱势,去硬拼别人地强势。我们忠义红枪会在这个岛国经营了十年了,但…我们也算有此财力,至少,乌拉尼西亚举国财力,也比不上我们。但我们把钱往这里一投,立刻感觉如石沉大海!因为,有日本人在搅局。事实上,公正地说,日本人做的反而很成功,但也不过是个钱字!我们的财势不如他们,所以,乌拉尼西亚,现在成了忠义红枪会的一块鸡肋了!靠和平方式,基本上没有什么指望的了,除非是战争!你明白了吧!”

    我恍然大悟。更没有想到忠义红枪会已经在乌拉尼西亚经营了十年。“战争能行吗?我们兄弟,冲到正面战场上,是不是太浪费了?再说了,我们经得起这样的消耗吗?”

    “和自杀差不多吧!在五年前有二成的把握,但到了现在,也只有一成的把握了。”周小月叹了一口气:“日本人渗进来太快了…”

    “那…究竟打算怎么办?忠义红枪会有没有应付地方案?”我问。我在惊异的同时,总觉得周小月隐藏了什么东西,因为她说的表面上看能讲得过去,但总让我隐隐觉得她说的有某此不合理的地方。

    “现在,倒是有一个转机…”周小月缓缓地说。

    我觉得不妙!因为她的大眼睛正看着我,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狡黠地期待。但她话一说,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感觉,因为她说地消息,更具有震撼性。

    周小月:“日本人感觉到了威胁,现在正在挑动土著居民,要以骚乱的形式,对华人移民进行种族清洗呢!”

    “啊!什么时候?”我大吃一惊。虽然我在救国时,差点被推上了断击台,得了个落荒而逃的下场,但对本民族的人,血浓于水的感情还是有的。

    “估计会很快…预计在三个月之由会发生吧。日本人想通过清洗华人的方式,一方面清理威胁,另一方面,要威胁印度人。”周小月说,停了一下,她再说:“其实,另外还有一个转机,就是争取土著居民的支特。具体地说吧,乌拉尼西亚前两天死了一批掌握这个国家经济命脉的有钱人,留下一群寡妇。这此寡妇们,按法律会有财产的继承权,但她们并没有什么社会地位,所以,事实上,没有人帮她们的话,她们的财产继承权会被剥夺!”

    “嗯?这些有钱人应该是日本人支持的吧?”我问。

    “事实上,各种势力支特的都有,但财大气粗的日本人支持的企业家最多。这一突发事件,事实上是打破乌拉尼西亚政治力量平衡的最好时机!简单说吧,我们帮这些寡妇取得财产,然后,通过这此寡妇所控制的企业,影响明年的选举!也就是你说的和平演变!这样做投入少,隐蔽,而且就算失败了也才损失不大。”周小月有条有理的说。

    “哦,是这样呀!”我心里想,只怕这也只是一厢情愿的美梦。因为我们能想到这个主意,只怕会有一大群人也能想到。

    想起在游船上那几个小寡妇…是呀,她们西亚是凭自己的美艳得到了社会地位,现在,她们的依赖老公们死掉了!要是没有人帮她们,估计,她们马上要从天堂堕落到地狱里去了。

    “但有一个问题…”周小月说。

    “什么?”我问。

    “怎么得到这些寡妇们信任的问题!”周小月说。

    “这倒也是…”不妥当的感觉从我的心里再次升起。

    “所以,需要象你这样神勇的男人去把她们摆平了!”周小月奸笑。

    “什么?你这只上帝的手,乱指方向!”图穷匕现,我抗议!!!

    第022节 x计划

    “得了!既然你叫我二当家的,那你怎么不听话?是不是忠义红枪会的规矩你不太懂?要是轮到我们给你上一课,那可就不好玩了!”周小月这丫头脸色忽地一变,小脸竟然象一把匕首一样杀气腾腾。

    “怎么?”我的血向头上涌。

    “嘻嘻…”周小月忽然一笑,俏脸儿又恢复了当初的温柔。

    但我已经怫然不悦,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

    不是她的肌肤不光滑柔嫩,也不是她的胸脯丰满弹手…只是如果她不那么可爱,那我就没有兴趣把她满是柔情蜜意地抱在怀里了。

    “我是有原则的!”我忍着不快,说。

    “原则?是什么?你懂吗?出来闯荡江湖,那就要按江湖规矩办事!这是置于四海都一样的道理!在忠义红枪会里,不管你功劳多大,那得守帮规!要是你全凭自己喜好行事,那做一个独行侠还差不多!但是,那你就不得不自己单独面对整个世界!你出来的时候,没有人为你准备护照,没有人为你挑选衣服,没有人为你预订房间,没有会为你收发酬金…你受伤的时候,也没有人照顾你!你想想看,这两年忠义红枪会在你身后,为你做了多少事情?甚至,我们连太极岛都送给了你。还不时的用直升机对太极岛进行补给…要是你一个人,你能做得到吗?”周小月问我。

    “不稀罕!”我心里说。但欠人的情,要是还嘴硬,那也显得太孩子气了。

    周小月见我妥协的神情。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也太调皮了,况且,也是你提出来要和平演变这个乌拉尼西亚的!你有更好的计划吗?”

    我想了想,说不出来。理静上,周小月的计划是付出最少而收获最大的。但对于我来说,付出的可能太多了。

    过了半晌,周小月贴了过来,仍然用她火烫的身子抱着我。她咬了咬我的耳朵,说:“说说你的计划吧!别那么固执了!人嘛,为自己的理想付出一些是值得地!”

    我思忖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那个乌拉尼西亚地渔业大亨家的小寡妇,叫什么来着的?”

    “温妮!”周小月说。

    “温妮?”我再问一句。

    “是的。”周小月肯定地说。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说说吧,你是如何打算的!”周小月温和但不容置疑地催促着我。

    “好吧…你真的想听吗?”我问。

    “当然!”仍然是周小月肯定的回答——大概成功人士都喜欢用肯定的句式,而象我这样动摇不定地人,喜欢用疑问句或者…

    “嗯,既然我是个神勇的男人,当然是用一种神勇的方式,征服她了!”我漫不经心地说。周小月在我怀里不停地一边说话。一连撩拨着我的情欲,终于让我忍不住再次抱着她,手在她那弹手的丰臀上,着魔似地爱抚着。

    “具体一点嘛!”周小月的脸,蹭着我的前胸,特别是有意地在那两点突起上,留连忘返。

    “好吧…我会去我温妮…也许是在停晚…黄昏…对了。她是不是象我们一样,住在某区面对着大海的山坡上的豪华别墅群里?”

    我问周小月。

    “是吧。”周小月话不多。

    “嗯。我会悄悄地去,象是偷情情一样。嗯,我跳过她家的铁栅栏,然后,慢慢地靠近,靠过去。嗯,老远,我会嗅到她的味道——对的,我的鼻子比猎狗还要灵,能嗅到到她的味道——她在,她在家里,发呆,坐在客厅里。可是,她家里所有的亲戚,她所有地朋友,没有一个在她家的客厅里因为她快要失去她的一切财产,连她的仆人,也让人打发走了…”我漫无边际地说。

    “…”周小月象是要打断的我闲扯,但却拼命忍住了。

    “嗯,是的,温妮,她一个人,身穿着漆黑的丧服,哀伤地坐在她家的阳台的大躺椅上,她没有躺在躺椅上,而是脚靠着地,双手支撑在躺椅的两侧的扶手上,身体前倾,看起来,她象耷拉着头,不是太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就这样,她无助,凄惶,心惊肉跳,在默默地等着噩运的来临。只有这傍晚的夕阳,才给她惨白的脸上,抹上一点红晕…是呀,如果一个女人,单独面对整个世界,她会害怕。谁不怕呢?所以,她们喜欢钻进被窝,把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我正说着,就感觉到胸前巨痛,却正是把脸贴在我胸膛上的周小月,在我的脸膛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我连忙说:“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巧合,纯属雷同!”

    周小月尤不解气,手在我的下三路,狠狠拧了一把,说:“下面你是不是要虚构关于这玩意的故事了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故作好奇地说。心里想,周小月张了张嘴,露出她整齐的牙齿,冲我发出嘶嘶的声音,警告了我一下。

    我接着说:“嗯,对了,我悄然无声地进屋。当然,我是个杀手,温妮又如此失神,她是不会发现我的到来。我站在她身后,心里想,现在,这个俏丽的小寡妇在想什么呢?她的心里有我吗?…”话没有说完,就觉得手上一痛,放在周小月屁屁上捏揉着的手,被她给甩到一边。

    我哈哈一笑,手固执地再次伸过去,仍然放在周小月的屁屁上,接着说:“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地从怀里拉出一条又厚又黑的棉布套圈——这套圈比小姑娘套在额头上锁住头发的那种更厚更宽大——我把那有弹性的套圈拉开,慢慢地套向温妮的头…”

    “啊!”我大叫一声,差点把周小月吓住了。

    她身子一抖,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当然是温妮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住了,她大叫了一声呀!”说着,我不理周小月在我怀里撒娇卖俏的锤打,接着说:“谁?温妮颤抖着声音问。我不回答,却只用自己的一只手,就把温妮地两只想要扯下蒙在她眼睛上地套圈的手紧紧锁住,让她不能动弹…”

    “啊。救命呀~~”我学着一女人的声音,叫了几声,却招来周小月的殴打。

    “忽然,温妮停了下来…”我说,然后,不再说话。

    “怎么了?”周小月奇怪地问。

    “另外一只手一伸,我从温妮那黑色的丧服上,抽出了腰间的那条束带。一抖手,把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她的身后。手一松,她的身体下落。但我的手,双手,很讨厌地双手,轻巧一伸。顿时,扼住了她的脖子…”我说着。手在周小月的腰肢上比划着。这丫头,身体健壮,那腰虽然细,但上面的精肉可不算少!

    “温妮忽然放弃了挣扎,开始哭泣。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原来,她以为,是她那老公的家族,派了杀手来刺杀她。”我对周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