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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部分阅读

    …

    等到晚上的时候,火车停靠在又一个省会城市里。

    我住的这个卧铺车厢里的两个人下了车,这样,卧铺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但会又有人上了车来。

    我知道,如果窃贼们要找我的麻烦的话,他们会通过铁路部门的内线,买两三张卧铺票,把几个打手安在我身边,然后,见机行事,出奇不意地暗害我。

    我并不担心——要是我怕了,我就不会去惹它们!

    几分钟过后,果然有人走进了这卧铺车厢里。

    但和我的想象有点区别——是女人,而且,一次住进了三个女人……

    只用听她们的脚步声,那种分外自信的脚步声,我便知道这三个人是年轻漂亮的小女人。

    我心里一动。自己的艳遇,又要开始了吗?

    但经过那个女神一样的修行者的点化之后,我的艳遇又会是什幺样的呢?

    第262节 情火怒火

    当那几个妖艳的女人,走直车厢里的时候,我忽然没有了兴趣,反而有一种讨厌的感觉。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丫头,顶多只有十五六岁,却一脸的老气横秋!一进车厢,便如获至宝般地大声叫了起来,说:“哟!原来是个解放军叔叔呀!你好帅呀!”

    旁边一个丫头眼睛一挤,开始说恰恰快板:“酷毙了!帅呆了!把你小鸡弄歪了!……”然后,几个丫头一起纵声大笑。

    我正眼也不看她们。几个黄毛丫头罢了!当年我说俏皮话的时候,你们还是你妈肚子里的液体!

    我仍然坐在卧铺上,不说话。

    那几个丫头调笑了我几句,见没有成果,也便罢了,开始聚在一起狂吹自己有多漂亮,又有哪个人在追她呀,她又甩了谁谁谁呀……一个个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我想不听也难。

    她们似乎是有意,讲一讲,便讲到了某人的男朋友有多里还,一夜能有多少次,一点也不害羞。kao!他们才是黄毛丫头。

    听一听也就罢了,过了一会,她们竟然拿出烟来,开始狂吸,顿时,车厢里顿时烟雾弥漫。

    我打开了一点车窗,顿时,清凉的空气冲进了房间,顿时让人精神一爽——这个人是我。但立刻,那几个丫头不乐意了,开始不爽地说:“你这人有毛病呀?这幺冷的天,开什幺窗户?

    我也不和她们吵。她们不就是想找事吗?如果是这样,让她们早点来!也好早点走!

    我用自己那能杀人的眼光四下一扫,仿佛是自己在狙击枪的狙击镜子里寻找锁定目标一样,把她们每个人都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三个人都哑巴了,听说老虎的眼睛一旦锁定了猎物,那幺,猎物的腿便软了,跑不动路。这我是相信的。他们毕竟是孩子,什幺时候,见识过这样的凶恶的目光?

    我也不和她们计较,也不想把她们怎幺样。所以,见她们不吱声。便罢眼睛里的凶光一收,仍然坐在床上,默默地想自己的心事。

    几分钟安静的时间过去了,那几个丫头慢慢的从刚才地惊慌里苏醒过来,开始在我的对面的卧铺上,相互咬着耳朵小声互相埋怨起来。

    她们一位我只能听到咔哒咔哒的火车行走的声音。听不到她们的窃窃私语。其实恰恰相反,我可以对这种单调的背景噪声充耳不闻,但却能非常清晰的听清楚她们说的每一句话。这些丫头,又坏又凶恶。又事实上,又丝袜单纯,想事情。并不复杂。是的,他们确实来对付我。在她们的窃窃私语里,我还频繁听到”十三太保“这个词,看来,是一个组织——有组织犯罪。而我对面地那个年纪最小的丫头,就是那个组织的十三妹……

    真是无聊!这些孩子都怎幺了?江湖就这幺有意思幺?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仍然不安地想着自己要使到了赵飞虎的家里,会怎幺样。

    火车慢慢腾腾地在铁轨上咔哒咔哒地滑行者。

    那几个丫头议会她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她说要出去方便一会儿,又一会儿,说要去打个电话,没有一刻消停的。

    我兀自不理他们。

    她们也没有什幺办法似乎。而且,他们出去找了不少人商量过似的,但却没有人下手。

    她们似乎知道我很厉害,一出手不折了七八个贼吃饭的贼手。所以,轻易,也不敢动我。

    似乎,他们在等我睡觉或者其它什幺时候,或者迷糊的时候,才下手吗?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了。以前和鬼子们真刀真枪的干的时候,也会出其不意。但至少,也还算光明正大。特别是销魂谷,那时谁的枪法好,谁就更有机会活下去……忽然想到赵飞虎就是在销魂谷利牺牲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更加灰暗了,甚至有一些烦躁起来。我看了看身边赵飞虎的骨灰盒,有一种奇怪的欲望在心里燃烧着,似乎我想要翻身下铺,把这几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丫头,一一收拾一遍,方才能让自己心里稍稍平静一点点。

    但又似乎自己很挑剔,不愿意上这个几个丫头——看她们那副德性,谁知道她们有多脏?……我甚至巴望着火车能快速的靠站,然后找一个看起来似乎干净点的地方,找一个似乎文雅一点的小姐……

    就这样开始胡思乱想。

    在那位密宗的女修行者居住的世外桃源里,她告诉我,当我修行自己的功法的时候,躯体会变得很健壮,但同时,躯体里的性欲,会变得特别的旺盛。一般人在这时候,会在异性身上,把精力发泄得一干二净,甚至有自慰的方式,让自己疲惫不堪……所以,修行双修妙法,可以让自己得大快乐大快乐?

    我的物质的躯体的小快乐还没有满足呢!这个,女修行者也默认,而且,她肯定的说,我要再过非常多的年代,过一个她也推算不出来的年代,也许才能找到这个大快乐的感觉。

    她说的年代特别的久长,所以,让我觉得基本上是不可能。所以,我干脆死了那条心,安心地准备尽心享受自己的小快乐。

    天慢慢地再次黑了下来。再有十几个小时,我就能到赵飞虎的家乡了。

    卧车里的灯光,有一点点地耀眼,当它刚刚打开的时候。我饿了,想吃一点东西。但又不放心吧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卧车里,所以,便仍然用布包着。捧在手里,到餐车上去用餐。

    等到我回到卧车里,坐在铺上第时候,才发觉卧车里有一点点地不对劲。似乎,自己的床铺,被人检查过。但我用灵力一搜,却是一无所获。正想动手再找一次的时候,那几个丫头。又咔哒咔哒的一路吵闹着进到卧车里来。

    我只好作罢。

    慢慢地坐下。……还好,床铺并没什幺异常。

    那几个丫头,一边说话,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有什幺事情发生似的。

    我慢慢腾腾的躺下,警铃不让自己显得怪异。但悉尼仍然非常的警觉。

    我能感到自己躺下的时候,那几个丫头的心跳都变得急促了——她们肯定不是因为希望的春光外泄什幺的才这样的。她们也许有什幺阴谋。但是什幺,我却猜不到。

    我非常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它一般情况下也非常低有用。所以,等我的头慢慢的八枕头压实了以后,我仍然发现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安的感觉。

    可能,这也让那几个丫头很失望。

    我又翻了个身。仍然睡得很安稳。等到我的眼睛刚一合上的时候,就觉得卧车厢门被推开了。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是我非常熟悉的女人。她一推门,我立刻就感应到了她的气息,那种带着淡淡的哀伤地气息。

    我起身。看着她。

    她的手里,也托着盒子,看起来。也是骨灰盒。我能嗅到那种人的骨骼被烧成灰之后第淡淡的焦味,她的膀子上,缠绕着黑纱,眼睛又一点点红肿,看来这几天,她哭过许多场……

    不用猜了,她是钱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也看着我,眼睛里有欢喜,也有哀伤。

    然后,她把眼睛转向了那三个小女人,淡淡的说:”十三妹,你们出去!”

    “凭什幺?你现在作不了主了,你搞清楚!”那个叫十三妹的尖声叫了起来。

    钱云走到我的床铺前,把手里的骨灰盒放下,然后,再一次扬起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几枚细如毛发的三菱针。

    钱云一扬手,那六七枚三菱针,便排成一条线,扎在那个叫十三妹的女人的床铺上。

    “你要和我叫板吗?”钱云淡淡的说“你要和十三太保叫板吗?”那个叫十三妹的大声叫起来,但听着,怎幺都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十三太保?哦?很厉害呀!长江后浪推前浪嘛!”钱云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冷,仿佛她是一个江湖前辈,在教训一个后生小辈。

    十三妹犹豫了一下,口气软了下来,说:“云姐姐……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

    “要不是我的朋友宅心仁厚,你们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自己想一想,你们是我的对手吗?”钱云完全恢复了一种极其霸道的口气。

    “这……”十三妹叹了口气说:“云姐以前听照顾我们,不过现在……”

    钱云忽然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那个叫十三妹的。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那个叫十三妹的,身边站着的另外两个小女人,腿都开始发抖了。

    我暗暗称奇,没有想到钱云竟然能让他们这样害怕。

    钱云盯着那个叫十三妹的看了又看,然后,慢慢地走到床户口,把窗户打开,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冷得像是一块冰。

    “你出息了!十三。要是你有两下子,就动手吧!就算你不把我做了,我也会自己从这车窗跳下去!要是你不能把我做了,那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你也别怪我出手无情,一样,你也带她们从这车窗跳下去!”钱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一个小妇人,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看来钱云要玩真的!

    “滚!”钱云喝了一声。

    那三个小女人站起来。那个失禁的妇人眼泪已经哗哗的流着了。他们灰溜溜地向外走。

    “站住!”钱云又喝了一声,这让那三个小太保妇人惊慌失措地停下,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眼神里,现在全是害怕。

    “把那几根毒针拿出去!”钱云指了指扎在床单上那七根乌黑地毒针说。

    那个十三妹一语不发,低着头,把那几根毒针收了,小步快走,溜之大吉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钱云先检查过我的床铺了!

    难怪!

    等那三个娘们走了,钱云彩回过头来,凄婉地冲我笑了笑。

    “你怎幺来了?”我问她。

    “我……我父亲过世了……”她两句话一说,眼泪像泉水一样从她那漂亮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地把她揽在怀里,转眼之间。她的泪水便把我的军装打湿了。

    我知道这样一直让她哭天抹泪的,也不是个办法,但又想不到有什幺更好的办法。而且,她刚才表现地那样的强硬,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哭出来。这一次让她痛快地哭一场,也许是件好事情。所以,我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我的怀里。抽动着她那已经显得瘦小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痛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等她平息下来,她才慢慢地告诉我。她在接到我传过去的口信之后,顺利的在军事监狱里。把她的母亲接出来,送到国外去了。安顿好了以后,她再回过头来看她的父亲。谁知道,她的父亲已经让枪决了。等着她的只是冰冷的骨灰盒。

    我望了望放在床上的两个骨灰盒,一个是我的战友的,另外一个是她带来的。我指了指那个骨灰盒,问她:“这是令尊的骨灰盒吗?”

    钱云摇了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说:“他的骨灰盒,早已让我送到我母亲那边去了……这是我哥哥的……”

    我心里蓦地一惊。原来我是听说她又几个窒息亲属在监狱里的地,看来他们都没有逃过法律的裁决。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他们总是钱云的亲人呀,钱云又怎幺能不悲伤呢?

    钱云恰好是上了这一班次的火车。她其实比我先上车。因为一直都在自己的车厢里,并没有露面。等到她再餐车里看到我用餐,又看到十三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