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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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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堕入爱河情难自禁

    森森的婚姻不幸福,这让她对围城外的感情无所顾忌。虽然她心里明白,婚外情如同纸糊的花朵,经不起岁月的荡涤。但谁敢说婚外的感情就不是真的?!不管是意乱情迷,还是刻骨铭心,付出的一刻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何建民带给她的是一种全新的恋爱感受。以前和廖晨星恋爱时,森森总是处心积虑去讨廖的欢心,常在害怕失去的不安中渡过,可以说没有享受到爱的快乐。和邱锐谈恋爱时,虽然享受了一丝恋爱的甜蜜,但心理上总没放开,因为一开始就带了条件和虚荣心,加上年龄大两岁,感觉总不那么到位。

    一个月学习很快结束了,学员们准备出外考察。何建民和森森依依惜别,虽然这一个月他们并没有越过雷池,但心与心已是水r交融。

    出外考察,森森心不在焉,一天到晚发短信、打电话,常独自偷笑。学习考察走的地方比较多,走马观花的,森森没等考察完,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几天回了长沙,她对何建民的思念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无法退却。

    两个人相约来到一家清静的小酒吧,边喝边聊,森森现在对酒吧有一点好感了。面对何建民,森森感觉从未有过的放松,在低呤浅唱的怀旧歌曲声中,森森慢慢打开了心扉。第一次,森森将埋藏心底的往事,在他人面前娓娓道来。她告诉何建民自己出身菜农家庭,童年中有快乐也有自卑,自己为什么对酒厌恶,为什么对喝酒的人没有好感的原因。还有大学生活里苦涩而甜蜜的初恋以及婚姻的现状。

    何建民耐心的听着,偶尔说上一句,脸上满是关切。待森森说完,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评论,只是给森森的酒杯满上酒,然后告诉她,这么讨厌酒是一种心理疾患,治疗的方法就是去尝试它,等你觉得不难喝了,甚至喜欢喝了,你就战胜了它,这样你才能真正从心里忘却那不愉快的回忆。人们总害怕别人来揭开伤疤,其实不如自己早点下手,自揭伤疤,除腐消炎,也许会好得更快一些。

    森森听了心有所动,喝下了两小杯以后,感觉还不错。这天晚上何建民也将自己的往事告诉了森森,两个人相谈甚欢。

    第二天,他们又相约来到这个酒吧,森森问何建民:“你为什么在酒吧不戴眼镜?”

    “不是在酒吧不戴眼镜,而是平常都不戴,我只是轻度近视,开车时才戴,因为这样能集中注意力。”

    “怪癖!”森森笑了。

    “是的,一种怪癖,人都有一点怪癖。”何建民也自嘲。

    何建民的笑让森森迷醉,借着酒劲她直白地告诉何建民,她爱上了一个人,是真的爱上了,但她不会扰乱他的家庭,不要他负责,只要琴瑟相和的爱,彼此付出真情就行。何建民有些紧张地问那个人是谁啊?!森森看着何建民说你看看我眼睛就知道了!何建民看着森森,深情的眼睛里是自己的身影,心里顿觉莫名的感动和心疼,自已何德何能,得到如此可爱女人的真情。

    “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如果日后成了陌路人,你后悔了,痛恨我,我会内疚一辈子。”何建明艰难地说出口,伸手激动地抓住了森森的手。

    “我不在乎!我不会恨你。怪只怪我们相识太晚!”森森想起了妹妹亚清的话,好男人都成了别人的老公!

    理想爱情怎么能花非花、雾非雾!但女人天生就喜欢花、迷恋雾,她们太容易沦为爱的俘虏,甘心当奴隶。明知婚外情多数难成善果,还是飞身扑去。森森想,我无意去拆散别人的家庭,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结果,那么我就享受过程吧!

    “你第一眼让人感觉从容、恬淡和一丝忧伤。像紫丁香!”何建民由衷赞叹。

    “接触以后呢?”

    “像一杯烈酒,热情奔放执着,让人不能不爱!”

    森森哑然失笑,最讨厌酒的人被比喻为烈酒,这种比喻让她一时不能接受。

    这天晚上,森森喝了不少的酒。

    从酒吧出来,森森有点醉意,坐在车上,森森的头一直靠在何建民的肩上。车子一路开到了森森住的宾馆。一进房间,俩人就丢盔弃甲,爱的欲火熊熊燃烧,何建民觉得自己像回到了二十多岁时的青葱岁月,如此激情和痴缠,这一刻他们什么也不在乎了,眼里只有彼此。

    抵死缠绵后,是身心极度的愉悦和疲惫。

    相拥着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何建民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不敢直视森森的眼睛,小声歉意地对她说:“我得回家了。”

    森森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却不能表达,一个有家室的好男人应该要回家!何建民也是万般不舍,两个人相拥着缠绵激吻,一个小时后,何建民才艰难地挪动身子回家。

    女人需要浪漫的情怀,没有性的爱恋让她们感到圣洁,而有性的浪漫才让女人们刻骨铭心、永生难忘!何建民就这样扎根在森森的心里,恋恋不舍!

    何建民走后,森森泪湿枕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依然那么伤感落寞。

    第89章  难解相思之苦

    感情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何建民和森森如胶似漆,几天来缠绵不休,迟来的爱让两个人都昏了头,爱的火焰烧得他们忘记了今昔是何年。

    分别的日子到了,两人几乎无语,森森依偎在何建民怀里,迟迟不愿踏上回家的行程,当泣别的抽噎渐渐细弱,何建民许诺他会经常回小城看她。

    回到家以后,森森日思夜想,何建民像影子一样在她生活里若隐若现。这种相思之苦同样折磨着何建民,原以为自己已经是不惑之年了,阅人无数,别人的故事也听的多了,大男人对于感情应该能收放自如,拿捏得当。可是,一切全不对,何建民根本无法自控,他像个初涉情网的小男生,每天不可遏制地想念森森,想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深情眼眸,她的热情似火,她对爱的执着与依恋。

    半个月以后,何建民借口回了小城,刚在宾馆落脚,森森就赶来了,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森森依儇在何建民的怀里喜极而泣,此时所有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明知围城外一角有个温柔陷井,荆棘密布,俩人却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

    又是抵死缠绵,两天后,俩人依依惜别。

    无数次的手机通话,呢喃细语道不尽相思之苦,频繁的短信承载了太多的思念和柔情蜜意。

    森森对何建民的爱日胜一日,何是个知冷暖明进退的人,对于森森的絮絮叨叨从不厌烦,总是耐心的听,循序渐进的开导,有时话不多,却能画龙点晴。森森有什么事都喜欢和他说,他丰富的阅历和精辟的分析,让森森获益非浅。

    恋爱的森森看上去脸上光采照人,肤色白里透红,整个人神采奕奕,。森森的心里充满了爱的阳光,心情格外开朗,她觉得生命之花在饱满的盛开,淋漓尽致的绽放。不管对谁,她都存有一副好脾气,就是对邱锐,她也不争不吵,格外宽容。

    细心的亚清发现姐姐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有一天就笑问她:“你是不是在谈恋爱?”

    森森吃了一惊,“没有啊,你从哪看出来了?”

    亚清诡秘笑了,“你一定在恋爱,而且是动了心!你脸上都写着呢!”

    姐妹之间,没有什么好刻意隐瞒的,森森坦承了。亚清惊讶地问:“你们真的上演一场浪漫爱情故事了?!是准备离婚再结婚,还是就这样做一辈子婚外情人?”

    森森摇摇头,神情有些黯淡,“他不会离婚,这样会伤害很多人,也不现实,为了孩子,也为了他,我现在不想也不能离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不去想。”

    亚清撇撇嘴:“不要借口说为了谁,爱与不爱是你们自己的事!只要愿意,过得舒服,怎么样都行!”

    亚清暗讽他们虚伪,明明相爱,却不敢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别人幸福牺牲自己,冠冕堂皇的借口,把自己弄得不知多伟大。

    森森想,不要说八十年代与七十年代的人有代沟,就是七十年代初和七十年代末出生的人都不一样。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处于承上启下的年代,思想解放,行动却保守,想开放却开而不放,做什么都不彻底,顾虑重重,身上似乎承载着太多的包袱。

    不去想那么多,想也没有用,森森甩甩头,似乎这样就能甩掉一切不愉快的东西,享受眼前、把握现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森森沉浸在婚外热恋中,亚炜的爱情保卫战才刚拉开序幕。表弟将跟踪的结果呈现给了亚炜,李致远和小城一所医院的名叫如娟的小护士来往密切,有大量的亲密照片和来往时间地点记录为据,另外这个小护士的家庭情况也摸了个一清二楚。小护士曾结过婚,但三个月后就离了婚,她和李致远交往的同时,和另一位在小城城管部门工作的男朋友也打的火热。

    亚炜看着这些照片,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叫如娟的护士分明就是个狐狸精,一脚踏两船!

    李致远,李致远,亚炜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她没想到这个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男人不过是个俗不可耐的人!

    亚炜将一个信封给了表弟,里面有一千元钱,算是劳务费,表弟推托了一下,收下了,问她要不要教训表姐夫一下,亚炜摇摇头,说我自已的事我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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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爱情保卫战

    亚炜并没有想好如何解决,她脑子一片混乱。这个叫如娟的护士生得一副媚相,越看越像千年的狐精,不除不足以解恨。可对付围城入侵者,她可是一点经验也没有,怎么办啊?!她想到了森森和静文,人多力量大啊。

    当亚炜召集森森和静文来商量对策时,面对亚炜的控诉和哭泣,森森表情尴尬,因为她现在也是第三者,设身处地,她对第三者有了一份莫名的同情和理解,谁也不想当第三者,做第三者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静文却很气愤,积极帮亚炜想办法。亚炜的意思是“安内必先攘外”,要狠狠打击第三者,这样既瓦解她又能解恨。森森提出能不能先和李致远谈谈,因为“擒贼先擒王”。亚炜摇头拒绝,她想成功击退第三者后,再和李致远摊牌。

    朋友的事森森不能袖手旁观,最后,三个人商定这个星期六下午一起去会会第三者。

    这社会已经乱了,随着生活节奏的加速,人们面临的诱惑越来越多,传统的道德观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以前的人们不知道自己排第几,只有内人和外人的区分,一晃人心就不古了,第三者成了耳熟能祥的代名词。“外遇”几乎成了每个家庭、每个人都必须面对和防范的一件事。一不留神,也许你就成了第三者,或者被第三者入侵,一味的痛恨和谴责第三者只会让你显得落伍。

    对于围城内的人来说,对第三者既不能纵容又不能视若无睹。但对付的招术总是那么几招,高人的指点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尤其是那些生活在围城里,还做着白头偕老的美梦,从未曾想过去入侵别人的女人,自卫反击是一种本能,是必然的,也是迫不得已的。

    星期六下午,三个女人整装待发。亚炜想了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的对付招术,比如先给她一个下马威,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加以规劝。如果她表示悔改,就让她写下保证书,保证不再和李致远来往,如果她不悔改,怎么办呢?给她单位反映,让她脸面扫地,然后再警告她,或者告诉她男朋友,反正不能让她有好日子过,不能让她得偿所愿!

    三个人来到如娟所在的医院。亚炜刻意打扮了一下,女为悦已者容,出于女人的本能,她不想输给第三者,她不是黄脸婆,哪方面都不能输。虽然第三者比她年轻,但亚炜还是从照片中仔细看出,她脸上的一些瑕疵和身材的不足,这些给了亚炜充分的信心。

    去医院闹肯定不妥,这显得她们没有教养,最好是打电话约她出来,然后一起找个地方坐下来谈。亚炜早弄清楚这天如娟并不当班,之所以选在医院先见面,就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

    亚炜将电话打到如娟的手机上,得知对方的身份和来意,如娟有些慌乱,借口单位有事出不来。亚炜警告,如果她不出来,她就去她单位找她,她自己看着办!

    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第三者如娟打出租车匆忙赶到了医院,不过从车上下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如娟也带了一位女朋友过来。

    两军对垒,首先讲究的是气势,亚炜她们显然占据了心理和人数优势,亚炜冷冷地看着第三者,“你就是如娟吧!”,静文和森森站在旁边黑着脸,一言不发。

    “是,找我什么事?”如娟有些紧张,声音明显低气不足,但并不像亚炜想像地那么害怕胆怯。

    “你心里知道是什么事,你觉得是在这里谈好,还是另找地方?”亚炜轻蔑地看着她,这个狐狸精身材有些干瘪瘦弱,却在眉眼间有股媚态。

    “另外找个地方吧。”第三者的同伴忙说。

    “那我们就到公园去吧!”

    如娟愣了一下,忙点头,确实没有更好的去处。

    五个女人分坐两部出租车来到了公园,在公园的树林里,亚炜先发制人,“如娟,你好不要脸,明知我老公是有妇之夫,你还勾引他!”

    “我没有勾引他,是他缠着我!”如娟小声反驳。

    “你有男朋友,还敢和我老公来往,你脚踏两只船,不是狐狸精是什么!”亚炜越说越气。

    “你不要污辱人,是你老公总是找她!”第三者的同伴年纪轻轻,却不是省油的灯。

    “我污辱她!她做了不要脸的事,还说我污辱她!”亚炜气疯了,视着第三者的同伴。

    “我没有勾引他,是他说婚姻不幸福。”如娟扬起了头。

    “我们从学校开始恋爱,现在孩子都几岁了,你说幸福不幸福!你小小年纪学会勾引别人老公!还不承认。”亚炜极力克制自己,保持着有教养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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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第一次当泼妇

    “你们是如何认识的?”静文问。

    “一次朋友聚会认识的。”

    “你明知李致远结婚了,还和他来往,破坏别人家庭的幸福,你不觉得可耻啊?!”静文质问。这个第三者,森森看着也不舒服!

    “我没有破坏,如果他们婚姻幸福,我也破坏不了。”如娟做委屈状。

    “就是啊,这事也应该找找自己的责任!她应该管好她自己的老公!”第三者同伴马上附和。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干净!”亚炜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这臭不要脸的东西,狐狸精!还敢跟我谈这些,你要再敢跟李致远来往,我让你好看!”

    静文和森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种场面她们也是第一次面对。

    “你才臭不要脸!我没有勾引你老公!”如娟有同伴相陪,被亚炜骂得气恼,嘴上开始强硬。

    亚炜万万没想到第三者如此气焰嚣张,她一跃而起,冲向第三者,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了如娟的脸上。

    第三者捂着脸惊叫一声,哭起来,马上也跳起来反击,第三者的同伴急忙伸出援手,静文和森森岂能坐视不动,来不及思索就投入了战斗。一时,五个人扭成了一团,好在下午公园人不多,又有树林做掩护,扭打的场面无人观看。最后,当然是亚炜、静文和森森全胜收场,如娟和她的同伴落荒而逃。

    三个人站在树林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哑然失笑。全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有痕迹,有生以来,她们是第一次和人打架,而且还是并肩作战,但亚炜似乎很解气。

    “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森森问亚炜。

    “像什么?”亚炜奇怪。

    “像泼妇!”

    亚炜听了,一下就泄了气,刚才的胜利感荡然无存。这算什么,昨天想好的招术全没用上,却练了一番拳脚。可是这能怪谁,是女人都想保持优雅的风度,谁也不想当泼妇。但亚炜控制不了自己,原来泼妇和读过多少书,受过多少教育关系不大,这和心情以及控制力有关。

    “偶尔当一次泼妇感觉也很不错。”静文突然笑了,这样打架真没经历过,真是不可思议。

    三个女人想想刚才的一幕,笑成了一团。

    笑着笑着,亚炜就哭了起来,这份爱从十七岁开始,轰轰烈烈,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她感到痛心。

    “这个女人应该不敢再和李致远来往,她也害怕我们上她单位啊。”静文安慰亚炜。

    “亚炜,你心里到底如何打算?”森森问亚炜。

    “离婚、离婚!还能怎么办!”亚炜有些歇斯底里。

    “孩子呢?你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