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在轻微的颤动着，嘴唇动了动说：“我出来的时候，在战家的院子里，我看见了战尧，他在杨雪珍的屋子附近就不见了，我……会不会是见鬼了？”她是学医的人，她知道自己说出这种话来，有点荒谬，但，她亲眼所见，这就不到她不怀疑了，“战尧是我亲手所杀，你说，他会不会是回来找我报仇了？”
看到她这焦急的模样，战北宸反手，握住她的有点冰冷的人小手，忍不住嘎然失笑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有你害怕的东西。”
“战北宸，我跟你说认真的，你不要开玩笑。”她都急死了，他还跟她开玩笑，秦无双有点恼怒地瞪着他。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这大白天的，怎么可能会有鬼，你看到的人应该是战尧的同卵双胞胎战舜。”战北宸手掌轻轻抚着她的手背，低笑着说，“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鬼，我上战场杀死了这么多敌人，那我晚上岂不是很忙？”忙着灭鬼。
秦无双被他的话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瞪着他：“你说这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你要是不放心，回去之后，我叫他到你的跟前来，让你看看他是人还是鬼。”战北宸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搂进自己的怀里说。
“不用了。”秦无双有点尴尬地说，“战舜知道战尧是我杀死的，说不定，他现在正盘算着怎么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