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爱上漂亮女毒枭 > 第 12 部分

第 12 部分

极点的肥皂剧情节,我站起来,刚想走,她慢慢地走了下来,带着点不自然的笑。

    那个男的一伸手就上前去,她用极快的速度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被那个男人抱在了怀里,然后那个男的松开她,把花给了她,而且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在他们面前,我感觉我的确有点老土,这招,我还真他妈的不会。

    祖儿拉了拉我的胳膊,我面带微笑,其实我应该马上离开,为什么还要看这样低级庸俗的表演,但是心好象被一把刀c在了那里,有点迟钝。

    “三姨妈!”,祖儿冷冷地叫了她下,这次祖儿跟任何时候都不同,她没有笑,面带伤感,声音很冷。

    她一笑说:“哎,这是我外甥女!”

    他摇头晃脑看着祖儿说:“哦,是吗?很漂亮嘛,你好,外甥女!”,他说的时候带着龌龊的笑。然后就要过来抱祖儿,祖儿冷冷地,然后转到我这边说:“姨妈,我跟我男朋友有事,我先走了!”,祖儿冷冷地说。

    祖儿说这句的时候,我心里很怪的感觉,这小丫头很那个。

    “哈,男朋友啊!”,他上下看了看我说:“在哪工作啊?”,大概是我年纪不大,也没有老总的派头。

    我看到她把脸微微地转到一边,没有看我们。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其实想冷漠,想不客气,想愤怒,可是最后还是微微一笑说:“你好,做点小生意,有机会再说,我还有点事,再见!”,我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想跟他握个手,他看了看我,没有伸手,而是对她说:“哎,阿梅,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把你这外甥女和外甥女婿都叫上啊,哈!”,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叫什么家良是吧?”,我愣了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呵,我就说嘛,你不是她的男朋友,你是那个小家伙的父亲,不要瞒我啦,我不在意的,阿梅有跟我说过这孩子啊,我也看了,很可爱,以后我会好好疼他的,放心,哈!”,他的确很聪明。

    我没有说话,愣在那里,我知道我不能低头,我不能沉默,我更不能嚣张,不能性情急噪,我不认为我输了什么,如果认为,那就是输给了自己对那个女人的爱。

    我低头微微地笑着,然后很大方地说:“谢谢你的好意了,呵,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呵,宝乐呢,今天就放着,明天早上,我来带孩子走!”,我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对她一笑说:“哎,今天晚上好好陪陪孩子,这有可能是你见她最后一面!”

    她抬起了头,眼睛里充满了愧疚,眉头皱到一起。

    我又是笑说:“呵,祝你婚姻快乐!”

    她抿嘴点了点头,没有抬头,脸有点红。

    我转身就往外面走,冷冷的,手放在口袋,当我走出酒吧的时候,祖儿在后面喊着:“哎,等等,你等等!”

    她走到我身边,我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地,特别无奈地笑说:“祖儿,你知道他们在一起,干嘛还要我来,干嘛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对不起!”,祖儿无比可怜,心疼我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眼南亚风情,这里就如同是我的地狱,我多少次都在这里,通彻心扉,有时候,你不能不承认这命运,这该死的命运,这鬼地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祖儿含情脉脉

    我摇了摇头,把车门又死死地关上了,我掏了根烟,然后在寂静而暧昧的夜色下往一个方向走去。

    江城的夜市并不十分的繁华,除了不远处的广场上比较热闹外,南亚风情这个地段人不是很多,来这里玩的大多是情侣以及喜欢夜生活的年轻人。

    “哎,你往哪走啊?”,祖儿跑了上来,跟在我的身边。

    “我想一个人走走!”,我在夜色里吐了个烟圈,然后又对那烟圈吹了口气,烟圈随之飘散,犹如鬼魂一样不知飘向了何方。

    “我龙祖儿对天发誓,如果我有知情隐瞒,故意把你骗来,我不得好死!”,祖儿拉住了我。

    “我只是想一个人走走,行吗?”,我欠了下脑袋对祖儿苦笑了下说。

    “你怕什么,为什么要走?”,祖儿不依不饶地说。

    “你还小——”,我微微一笑,然后把西装外套从身上脱了下来,扛在肩上,继续走,前面是江城的母亲河,这条河环绕整个江城,何边被修葺出走道,行人可以在上面散步,偶尔会有几根垂柳碰到你的脸。

    “要跳河吗?”,祖儿说。

    我站在河边,凉爽的夏风吹在脸上,连衬衣的领子似乎都要逃离我的身体。

    “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事,呵——”,我望着河一笑说:“就是他妈的难看了点,其实,至少总该比我帅点吧,呵——呵——”,我抖着身体,闭上眼睛站在那里,笑过后就特想哭,我c他妈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投降了吗?屈服了吗?”,祖儿双手抱着肩,这次无比成熟地站在我旁边,眼睛默然地跟我保持一致,头发被零落地吹乱。

    “能不说吗?”,我皱着眉头说。

    “我可以闭嘴,但是你可别干傻事,只有懦夫才干傻事,香港澳门赌博跑马输的倾家荡产人家都不自杀,你想干嘛,不过就是感情受到伤害吗?”,祖儿转过来望着我。

    “她不值——”,我转过头来,继续走。

    “哎,要不要我把你在香港的事情告诉她?”,祖儿说。

    “脑子有毛病是吗?”,我回头皱着眉头说:“你告诉她干嘛,让她内疚吗?让她伤心吗?”,我突然大喊起来,歇斯底里地说:“没必要了,祖儿,不要可怜我,我很好,求你了,祖儿,还要怎样呢?一个人承受痛苦不是很好吗?不是嘛,呵——”

    这是本能反应,说过后又感觉自己好傻,这个时候还担心她,为什么要这么贱,为什么,为什么?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难道就这样被人家欺负吗?就要这样伤心吗?”,祖儿哭了,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哭得特别委屈,身体一抖一抖的。

    “不要哭了!”,我有气无力地,感觉胸口闷的厉害,我喘息着说:“祖儿,我不委屈,不难受,你别哭!”

    她听了这话,哭的更伤心,手抹着眼泪,直到我轻轻地把她拦在怀里,那拥抱没有任何其他意味,她看起来就像我的妹妹,一个关心哥哥的妹妹,我要给她个拥抱,此刻,我不想说话,心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勾起了我的眼泪,伤心的时候最怕别人关心你,就在一瞬间,我的眼泪也出来了一点点。

    “不要伤心了好吗?我知道你很难过,对不起,你不要哭了,听话啊,你在香港被关了八个月都没哭,你现在哭什么?”,祖儿哭的更厉害,她想到这个,知道我八个月生活。

    我点了点头,拍拍租儿的肩膀,微微一笑,轻轻的说:“哎,我没事,不要哭,哥谢谢你!”

    “不谢的,我——我——可以叫你哥吗?”,祖儿用那明亮,纯真,略带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恩!”,我看了她会,然后点了点头。

    祖儿的安慰,让我心里舒服了一些,可是那伤痛,我想是没法彻底愈合的,那伤痛有多大,没人能体会到,只有自己,痛的似乎要崩溃,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我真有可能跳下去,绝望而死。

    可是这太不值得,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再见你,明天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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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姐的纸条

    我们后来就没说话,一直沿着河岸走,梅子姐带给我的伤痛慢慢变的平静,但是那痛并没有减少,只是不那么大起大落。

    我们的江城大学就在这条河的尽头,远远地可以看到那些高楼的灯火,那些宿舍还在亮着灯,那些学弟学妹们,想必在里面端着脸盆,要么提着水壶在楼道里行走,他们还未踏入社会,在象牙塔里,他们想的都很简单,很单纯,可是他们也许不知道,我今日发生的事情,他们有一天也会发生。

    走了很远,我们又往回走,学校让我有些恐惧,似乎害怕回想当初的纯真。

    沿路回来,我们又走到了南亚风情门口,很碰巧的是她站在那里,她对祖儿喊了句:“哎,祖儿,你来一下!”,祖儿对我说:“你等下我,我过去下!”

    我坐到车里,抽着烟静静地看着窗外,她在跟祖儿说着话,不多会,祖儿回来了,她拉开车门,上车后递给我一个东西。

    “什么?”

    “三姨妈给你的纸条,你看下!”

    那张纸条上写着:

    家良,对不起!谢谢你来听我唱歌,也许我早该跟你说清楚,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要问为什么,总之姐希望你可以过的好,可以很有出息,以后有幸福美满的家庭,这是我的心里话,我知道你无比恨我,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恨我一辈子,希望你不要再有任何希望,你还年轻,找一个对你好的女孩子,不要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一个不值得你爱的女人身上,明天早上,我把宝乐送给你,以后,我们不联系也可以,但如果可能,每个月,让祖儿把孩子送来给我看看,姐就这点希望,希望你能答应!谢谢你,家良!

    看完这张纸条,我很平静,只是在“我们不可能的!”那句上心里又痛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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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先前更大的痛苦

    “你知道三姨妈为什么要呆在这里,不离开江城吗?”

    我摇了摇头。

    “其实她没必要开酒吧什么赚钱的,她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孩子——”

    “什么?”,我转向祖儿,这个原因让我有些如梦初醒。

    “是的,她说她不准备把孩子要走了,以后留在这里就好了,这样可以经常看看孩子——”

    “只是这个原因吗?”

    “是的,就是这个,三姨妈现在什么都不在意的,就在意宝乐!”,祖儿望着前方说。

    “呵——”,我苦笑了下说:“你意思如果我不把孩子给她,她留在这里,将来出什么事,是我害的吗?”

    祖儿忙说:“我没有这么说!”

    “连你也认为,我失去了爱情,我还要失去儿子吗?”,我无可奈何地望着祖儿。

    “我没这么说,真的!”,祖儿苦恼地望着我。

    我点着头,而后又摇着头苦笑着说:“c,将来有天,她要是因为呆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万一被警察什么的——”,我想到她这个原因,我甚至比刚才更痛苦。

    “跟警察有什么关系?”,祖儿问。

    “你根本不知道,你们家从事贩毒活动你知道吗?”,我对祖儿说,我不想她知道这些,可是又没办法不说。

    “我从来都不清楚,只是外界传言——”,祖儿没有惊讶,平静地说。

    我呼了口气说:“我告诉你,小胡子在香港的时候跟我说过,说你三姨妈是负责当初所有活动的,而主要的活动地点就是长三角地区,而江城这两年政府就要换界,局势说变就变,万一关系没了怎么办,我知道你们家肯定有关系,可是万一呢,有那么一天——”

    “那我让三姨妈早点离开江城就好了,去国外应该没有问题,很多人都跑去加拿大等国家了,你说对不对,我这就去跟三姨妈说——”,祖儿急切地说。

    我点了点头,想了下说:“你这样,今晚,你去她那住,顺便照看下宝乐,对你三姨妈我放心,对那男的,我不放心,还有,你说服她,让她早点离开江城,不要呆在这里,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呆在这里,我会很痛苦,尽力说服她!”

    “但是也许,三姨妈不会放下宝乐的——”,祖儿c了句。

    我脾气又上来说:“你意思我该把宝乐给她,让她带着去逃亡是吧,让我儿子跟她在异国他乡,永远不回来是吧?c!”

    “好,你别生气了,我去说,我去!”,祖儿拉开了车门。

    我坐在车里,静静地在那里,突然有种比她带着男人刺激我还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欲哭无泪,为什么男人要这么贱,被她抛弃了,还要为她的安全着想,为什么?书包网 。。

    她不愿意离开

    那晚,我在外面喝了些酒,午夜时分才一个人开车回去。那个时候并不像今日这样对酒驾查的厉害。那还是个在江城只要花点钱,很多都可以摆平的时候!

    江城那些年治安并不像今日这么好,,赌博,毒品等都很猖獗,很多普通老百姓并不了解这些,他们上班下班,一切罪恶的勾当都在黑夜里进行,表面上看,一切太平盛世。

    其实不管梅子姐是不是因为孩子留下,我都会担心她,因为时代说变就变,谁也说不好未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失去那个孩子,又不想她因为我要这个孩子而出事,

    回到家里,借着醉意,微微睡去,后来,我被电话吵醒,是祖儿打来的,她说她的三姨妈让我不用担心,说让我放心,她不会把孩子带走的,我支应了几声。祖儿知道我喝酒,在电话里劝我少喝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祖儿第二天早上把宝乐带了回来,她没有送来,司机师傅帮着拎了好多包东西,全是她买给宝乐的,有十几身衣服,大罐小罐的奶粉,一大纸箱的玩具。把客厅堆放的满满的。

    祖儿抱着宝乐拉着他的小手说:“乖乖,还认识不认识爸爸啊?”,祖儿手里抱着个玩具在那里玩着,然后摇了摇头。

    哼,小没良心的。

    摇过头还歪着头说:“么么,么么!”

    “哦,是妈妈给你买的是吧?”,祖儿说。

    宝乐一扭头害羞地就趴到了祖儿的肩膀上笑了。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不让我三姨妈买,可是昨天晚上逛了一个晚上,她挑的很仔细,宝乐冲什么身手,她就买什么,后来实在拿不下了,她还在挑,好象痴迷了一样,拉着我的胳膊跟个孩子似的——”

    我没说什么,看了看那东西,摇头一笑。

    我想到什么,就对祖儿说:“哎,我跟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

    “我现在跟你三姨妈也算了了,你考虑下回香港或者——”

    “你想赶我走吗?”,祖儿抱着宝乐笑着说。

    “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我想了下说:“我准备跟宝乐换个地方住,想清净下,再说,你在这里也不安全,我是为你着想——”

    “恩,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是不会走的,你们去哪我去哪,我喜欢宝乐!”,祖儿说过这句,就冷冷地抱着宝乐进屋了。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真他妈的奇怪了,这娘俩一个让我心痛,一个让我脑子痛。

    白天,我去了公司,一进公司就听到小毛在办公室里骂娘。

    公司的货被查扣了

    我推开门后,看到小王正站在他面前,这小子从椅子上坐起来笑着说:“哎,家良,你没事吧,满憔悴的?”

    我摇了摇头,笑说:“怎么了啊?呵,满公司都能听到你大呼小叫的——”,我看了下小王,这女人打扮的可真够艳的,胸口开的老大,一双爆大的茹房,似乎那夜过后,我有点不相信什么,而具体不相信什么,我不太清楚。

    “c他妈的,海关那帮傻比,把我们两百万的货给扣了,有什么问题,能他妈的有什么问题,货都是走合法渠道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质量也没问题,扣什么扣,不就是想钱吗?我c——”

    “我不在这段时间,那边没送钱,打理下?”

    “怎么没啊,光那猪腰子脸,我们就送了将近八十多万,这还不包括吃喝,请他去桑拿,小姐什么的,别他妈的提了,倒霉——他现在退居二线了,调来个新的关长,听说市里各部门近期都要变动,赚点钱容易吗?换来换去的,他妈拉个吧的!”

    “要多少钱?”

    “谁知道呢,我刚去过,塞了二十万,好象不大满意,c——说还要继续检查一段时间——妈的,南非那边跟我们有协议,货延迟一个星期我们就要交百分之十的违约金,再不走货,肯定按时到不了了——要是直接不给了——赔吧——”

    我想了下说:“粱燕那个叔叔怎么说?”

    “我去找了,他也很为难,毕竟新上任,还不熟悉,话说多说少,分寸什么的,都不好弄,他意思是送钱,可是什么时候是个头——”

    “先别管,看着办,钱不要送了,反正我们做的是正规生意,这些王八蛋,你越软越不行,没完!”

    “现在也只能这样,赚点钱容易吗?”

    我又问了句:“哎,你听谁说市委要变动的?”

    “粱燕他叔说的,江城很多年没换了,这次要动,就大动,公检法都可能要换——”

    “江城最近没出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大事吧,十年没换,也到时候了,就看怎么跟新一界的领导打好关系了!”

    其实我当时想的是另外的事情,梅子姐开了酒吧,认识了泰国华人,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名堂。就跟我们的生意一样,要是一出事,出的比我们要大的多,我们大不了生意不做了,而她会怎样,谁也不知道,那就是个无底d。

    回到我的办公室,我坐在那里抽烟,想了很久,还是没能控制住,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但最终还是拨了她的号码。

    钱退了,货也还了!

    回到我的办公室,我坐在那里抽烟,想了很久,还是没能控制住,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但最终还是拨了她的号码。

    “喂,你好!”,她那种以前的爽朗,清脆,似乎没了,变的无比平和,安静。

    “是我!”,我吐了口烟说:“也没什么事,有个事情想跟你说下!”

    “恩,你说!”,她淡淡地说。

    我像工作中的关系一样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