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激情姐弟恋心牢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大,从没来过这么有气派的地方,这里的饭菜一定很贵吧!我像个傻子一般,愣着神儿东看了西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担心。

      还没醒过神来,服务生便持金属夹递来一块叠着的热毛巾。我愣愣地接了来,琢磨着:吃饭要毛巾干么?擦脸吗?搞不懂。我像个不懂中国礼仪的外国人,傻愣着。只好看她的样儿,她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

      这块毛巾似乎也没多大用途,她只是在手上轻轻擦了擦,就放去一边了。我也照着她的样儿做了一遍。她仿佛偷笑了一下,我的脸一下就热了。心想:早知道!就不来了,真尴尬!

      所谓的擦手之后,就是喝茶。两个服务生把一小杯茶认真地倒来倒去。要是在我们陕北,这点小茶一口就蒙了,倒来倒去的烦不烦呀?

      可是她不喝,我也不敢喝。终于,她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慢慢把小茶杯端至靠近下嘴唇的地方,对着杯中的茶微微吹了几下,把杯缘挨近唇边,用上唇的吸力轻轻一抿。虽然我怀疑她根本没有喝到茶,但不得不为这么优雅的喝法所折服。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儿喝了一回。轻轻飘来的音符,幽幽蒸起的茶香,让我矜持的心绪放松了许多。

      她慢腾腾地倒茶、赏茶、喝茶。

      到底吃不吃饭呀?我心里叫急。这么默坐着让人觉得不安,也许她想摆点意境之类的氛围?就这么静着吗?不,对面坐着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这么静着太俗、太没气氛,多没个性呀!显的我不像个男人。我应该像去学校图书馆泡妞那样主动搭讪她。说点什么呢?开场白实在难整,父母没教过,老师没讲过,平时没练过,怎么说?说什么?太伤脑筋了。寒暄寒暄天气?哎!季节不支持!初夏的傍晚既不冷又不热,看来行不通;还是想法子夸女人吧!夸什么?夸她漂亮?哦!不合适!她的年龄比我大,这样一夸就尊卑不分了。说说皮夹子的事?也不好,她会误以为我是来讨好处的……

      “米米先生!喝什么?啤酒好吗?”她把头向我微曲了一下,像在问一位尊贵的客人,这种专门针对我的一本正经态度,我还是头一回享受。一时觉得不知所措,便随口硬硬地说:“随…随便!”我的心在慌慌地跳。

      “喜欢海鲜吗?这里的日本海鲜和韩国烧烤很出名的。”她温和的几句话,便把我们心理上的距离拉到了同一张桌子上。

      “随便!”该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时,口若悬河的占尽了风头。可是此刻就像凝固了一般,除了机械式的“随便”之外,连一句也出不来了。甚至开始讨厌“随便”这个俗词了。

      

      (二)

      

      她跟穿和服的服务生在交涉,像是在点菜。但她点的菜名我一个也没听过,什么爬呀、熏呀、焖呀!只见那服务生连连点头,嘴里还不断发出嘿!嘿!的声音,活像抗战片里的日本鬼子。还好!总算听明白了最后一句:两瓶德国啤酒!

      哈哈!女人毕竟是女人,对酒来说还是比不上男人的海量,我们在校的学生出去喝时,怎么说也点它个五六七八瓶。两瓶?恐怕不够我一个人嘧嘻吧!嘻嘻!

      细细听来,日本音乐还不错:或如竹敲风铃;或如溪水潺潺;或如雨打芭蕉;或如风捋竹林,不乏委婉悠扬之籁。虽然叫不起这些乐曲的名字,但曲曲悦耳,颇有雅致。真想不到,那么凶残的民族也会有这样的文明。

      木制门推开了,一种馥馥的沁鼻之香,随之游荡了进来。最吸引我的算是那两瓶德国啤酒了,哦!那么大的瓶子!我呆了。以至于服务生不得不用双手捧着。刚才还暗笑女人不敢点酒,现在看来真有点惭愧。

      这些菜都是我从没见过的:烧烤过的r切成了块状,一块一块地放在生菜叶上。吃的时候用菜叶裹起来,连菜叶一起送进嘴里,看上去很难吃,不过吃进嘴里却不错。r块的油腻和干遮被生菜的味道全部充淡,就像陕北人喝粥就咸菜,又像吃饺子蘸醋一样。有意思!更奇的是,有一道菜只有一颗大鱼头立在特制餐具的中央。也不知道是什么鱼,估计是海里的,长胡须、大眼睛,像活的一般。鱼头被炸成了金黄色,底料里全是红红的辣椒。外国人真怪,不吃鱼r却在鱼头上下这么大功夫,不过看上去还挺有艺术感。中间大盘子里的那个我认识,是一只大海龟周围爬了几只大红螃蟹。其它的就一个也不认得了,也不好意思问她,不过味道都不错。

      

      (三)

      

      “米米先生!这里的料理适不适口味?”她盯着我问。

      “适…适合,适合,很适合!”其实我只知道咸了还是淡了,酸了或是辣了,至于料理的事,一窍不通。

      她一边给我夹菜又问:“米米!你家是西安的?”

      “我叫咪咪!”

      “哦!对不起!对!是咪咪”

      “我家在德缘。”

      “德什么?”

      “德缘县!就是当年所谓共匪的革命根据地——陕北老区的一个小县城。”

      “哦!很远吧?”

      “其实也不算太远,只是大山多,偏僻,很贫困,较落后。”

      “真有趣,我喜欢听你说话的方式。”她笑笑地看着我,“经常探家吗?”

      “半年!”我觉得脸上又一次开始发热了。一定是第一次听漂亮女人说喜欢二字的原因吧!(尽管她喜欢的只是我说话的方式)

      “不想家?”

      “想是想,没法子,要上学嘛!”

      她一边为我剥蟹黄,抬了一下眼睛又问:“对医学的学科我不大懂,应该也分有专业吧?”

      “是的,我学的是临床医学!不过我准备专修医学心理学!”

      “哦!听说心理学很吃香的。”她用毛巾抹了一把手:“米米!哦!对不起!你瞧我,又米米了!应该是咪咪!对吧!”她把洋式酒杯不正不斜地掂在空中,示意要干杯的样子,又说:“对了!还没问你姓什么呢?难道还有咪姓?”

      “我姓李!叫梦楠!”

      “木子李?做梦的梦,楠木的楠?”

      “是的!不过小时候是男女的男,上学后,老师说土,顺便改的。”

      “李梦楠!很不错的名字!咪咪是r名喽?”

      “不,是同学们随便取的外号?”

      “外号?为什么叫这么一个怪麻麻的外号呀!咪咪!呵呵!像个小宠宠呃!”她说小宠宠的时候,似乎有点小心翼翼,仿佛在试探我的脸色。

      ……

      我把像猫一样捉实验鼠的事说给她听。

      她笑的东倒西歪,连连说:“是咪咪!果然是咪咪!哈哈……”

      我也陪着她笑了。

      “梦楠也不错啊!谁取的?”她闪着奇特光芒的眼睛,仿佛在期待着另一碗笑料的出锅。

      “我妈!”

      “哎呀!你妈好有学问呀!”她的一个故做吃惊状的“哎呀”让小包间里的气氛又一次欢快了起来。

      “我妈不识字!”

      她愣了一下,“哦!不会吧!不识字,也能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来?”她的和颜悦色在追问。

      “怎么不能呀!很久很久以前,在陕北的一个偏僻小山村,有个农妇遇上了难产,生呀生呀生了两天,怎么也生不下肚子里的孩子。结果生累了,就打了个盹。谁料竟然做梦了,梦到一个头上戴满白花的仙子指着她的肚子骂:孽畜!你来的这么迟,还躲着不出来,再晚了,就一点都没了。说话间就有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呱呱落地。那农妇醒来后,果然顺利地生了个胖小子,祖上姓李,所以便取名——李、梦、楠!”我把母亲讲过的经历换了一种表述方式。

      “只是母亲也说不清‘再晚了,就一点都没了’指的是什么。”我又补充了一句。

      她听后哈哈咯咯地笑着说:“不管是什么,这简直太有意思、太逗啦!好有传奇色彩!你说话的样子真有趣,我都觉得那个仙子真的来了似的。真是巧了,和我家取名的方式有些相似耶!我家没一个会写字的,我们那儿家家户户养水仙,我出生时正逢水仙盛开,所以我就——水仙了。”

      “你家也不是西安的?”

      “漳州!福建漳州,听过吗?”看她的眼神一定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其实我也快要把那个地方忘却了,在很小的时候,我住的小村庄就被洪水冲没了,幸存的只有我们几个在县城上学的孩子。所以家乡除了儿时熟悉的石头土疙瘩外,已经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出来后一次也没回去过。大学完了,就做房产……

      她的指腹在长长的洋式杯壁上来回搓拉,杯子里的酒,也仿佛被她可怜的身世所打动,荡起了阵阵不规则的涟漪。一下子小屋的气氛沉寂了许多。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的事。”我静静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瞧我,都扯到哪儿了?都是些过去好久的事了。其实,我那会儿还不懂什么叫伤心,现在懂了,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伤心了。好了!不说那档子陈谷子烂蓖麻的事了,我们继续喝!”她看似若无其事地举起杯子。

      “来!干一个!”

      她把酒杯举向我,我把自己的杯子与她的杯子轻挨了一下,就准备把酒往嘴边送。

      “喂!没响声!前面喝了那么多,都没响声,难道就这么哑着喝下去?”她的笑容里有些顽皮的味道。

      看看地上的酒瓶,才发现我们在谈笑间,已经喝了好几瓶了。

      “响声?这是什么学问?”我有些诧异。

      “当然!学问大着哩!你想想:喝酒的时候,眼睛可以看,鼻子可以闻,嘴巴可以尝,那么耳朵呢?所以应该让它听!”她把听字说的很灵。

      “哈哈!太有道理了!难怪我每次喝醉时,耳朵总是不好使。原来是它受了委屈,赌气、罢工呀!”

      我们又笑了。

      就这样,我们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干这种带着一点点甜味的德国啤酒。

      酒是一种神奇的东西。长脖子的德国酒几瓶下肚之后,小包间里的气氛更活跃了。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我们竟然开始划拳了。

      三只蛤蟆、五只j呀!六只老虎、八匹马呀!

      ……

      你输啦!你输啦!喝酒,一杯!

      两只黄鹂、四只腿呀!

      ……

      你又输了!来来来!又喝,一杯!

      ……

      一个女人、两个奶呀!

      也许是我喝多了,一时失嘴,竟把平日里和同学们划拳时用的黄调子,也给划了出来。

      “毛孩子!哪学的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虽然粗着声,但语调里似乎全是醉意。

      我还没来得及尴尬,她就打圆场似的醉沉沉地说:“如果这么划,你就输定了,因为你划的数字我很容易就能猜中的,比如:两个女人,那是四个奶,三个女人,就是六个奶。”

      “来!继续来!只是不准…不准划男人划的拳。

      ……

      我们不停地干杯,干杯,再干杯,又干杯

      有人说,过了20岁的女人喝多了会哭,过了30岁的女人喝多了会笑,过了40岁的女人喝多了会s,这话没错。

      “哈哈!哈哈!好久没这么开怀大笑了。”她的样子很兴奋。

      我们在笑声中不知喝了多少酒,更不知说了多少话。

      有个叫莎士比亚的大胡子哲人说过:酒精只会让人说出他们心中的秘密。

      就在这个晚上,吴告诉我:她养过一只叫珍珍的狗,可自从它认识了邻居家的母狗佳佳之后,就遗弃了她;吴告诉我:她有过朋友,但一个个都背叛了她;吴告诉我:她结过婚,可现在却沦为寡妇。她说生活充满杀机,充满背叛,充满不幸,充满y谋,生活没有真实。

      不知道吴水仙说起的这些事,算不算老莎所指的秘密。趁着酒性,我也想告诉她一点所谓的秘密,可是思来想去,除了上次打饭时与田娜软绵绵之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或许是醉的还不够深吧!我终于没告诉她这个秘密。

      

      (四)

      

      “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姐!”她的胳膊架在我肩膀上,醉醺醺地命令道。

      男人和男人喝多了,喜欢称兄道弟。其实女人和男人喝多了也是如此,只不过是称姐道弟。

      那晚,我叫了她姐!

      她闭着眼睛用手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蛋说:“咪咪!你是真实的。”2650

    激情姐弟恋:心牢'

    尽兴晚归

    !!!!  我们倒盹着走出酒楼时,夜罩的正浓。

      “米米小弟!咪咪小弟!我…要送……你回…学校!我…车……哪?对!酒后不宜…驾车,我要……”正说着便一个趔趄,往地上倒,幸好被我扶住。

      我搀着她晃摇地走着。

      “糟了!我并不知道她住哪呀?怎么办?”四处盘望:街市两旁人置罕见,夜笼罩了每一个角落,微弱的路灯发出暗淡的光。偶尔掠过得的士,机械地扬长远去。不远处高楼旁的霓虹灯,反复着一个规律地闪烁。夜,一片寂静。仿佛这座城市里,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消失了。看着怀里熟睡的她,我无助地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迷失在茫茫的夜里。

      “喂!你家住哪儿呀?”

      “走!嗯……一直…往…前走!真…过……瘾!哈哈!真过……瘾!”

      “喂!哪个方向呀!”我大喊。

      “西!不!不……对!是不是北啊!?反正…往回走,都可以,再干一杯……也…可以……”其余的全是醉话。她闭了眼睛又睡了过去。难怪她的皮夹子会丢,就这样,早晚命也要丢的。不知为什么我要不由地预资对她的担心。

      想起皮夹子,便想起了车证的事!于是翻来:原来她住在玉盘区九栋四单元七楼,我扶着她打了车,向玉盘区奔去。

      

      下车后,她倒在我怀里睡的像个孩子,我四周看了看,呆了!这么多高楼?九栋四单元七楼在哪儿呀?

      我爬在她耳边大声喊:“喂!喂!你家住哪栋啊?”。效果还不算很糟糕,她迷迷糊糊地指了一栋。

      怎么办?只好背着她走了!她的个子虽然不矮,但身材瘦条,还好,不是很重。可是让我头疼的是:她的高跟鞋总往地上掉。嗯——有办法了!用鞋上的装饰带把鞋套在她手腕上。虽然背着时,两只鞋刚好挂在我胸前,还不时发出阵阵的脚气味。幸好夹杂了一丝胭脂的芬芳,不算很难闻——尚可忍受。

      我向她指的楼里背去,好容易爬上了七楼。真要命,我满头冒汗,“喂!喂!到啦!我的大姐呀!醒醒吧!可以开门啦!”

      她醉迷迷地乜了一眼门说:“呵呵!谁那么无聊啊……把门给刷啦?怎么…变……蓝色了,我家…是……黑的呀?”我看了看,上上下下所有的门板都是蓝色的,我马上意识到,她指错了方向。她也说:“错啦!错啦!真是的,我说的是旁边的那栋!”说完她又沉入了幽幽的醉里,粘湿的涎水流了我满脖子都是。认命吧!只好背着她往下走。

      或许是上下折腾的缘故吧!只听:呕!呕!两声!从头上喷泻直下一汪热汤。哦!糟糕!她吐了!我的整个头顶全被覆盖,就连她手腕上挂的高跟鞋里,也被灌的满满当当。怪难闻的一股带着酒气的腐酸味,熏的我连气也吸不进去。好恶心啊!我也快要吐出来了。

      终于到了黑门板的七楼,我松了口气:“喂!这回对了吧!”

      “怎么没坐电梯就到了呀?”她似乎清醒了点。

      听她这么说,我全身软的差点散了架:“啊!原来这儿有电梯?怎么不早说?害我这么辛苦!”我一脸哭笑不得。

      2650

    激情姐弟恋:心牢'

    被强暴

    !!!!这房子很大,似乎是她一个人住的。家具大多是欧式的,在装饰布局上非常讲究,看上去错落得当。简洁明快的格调,却不失素朴归真之本然,真不愧是做房产的。

    我正傻愣着看摆设。

    “今晚住我这儿吧!明天送你过去!”冷不丁醉沉沉的她,说了这么句醒话,倒把我吓了一跳。看来她的酒醒得差不多了。

    我四下扫了一眼,卧室有好几个。再说现在这么晚了,校门肯定关了。所以没吭声——表示默认。

    淋浴后,我被领进一间卧室:这里的情况比学校好的多,床很大、绵绵的。折腾了一晚,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我早就筋疲力尽了。陷进床里,不知不觉迷入梦乡。

    有朋友告诉过我:四个男人在一起,喜欢赌博;三个男人在一起,不说一句正经话;两个男人在一起,最多的是谈各自发誓不告诉第三人的隐私;而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更易于燃烧,此话不假。素日里只能在电影和电视里看到的一幕,今晚在现实生活中上演了。

    我正做一个美梦:小甜甜向我微笑,我们手牵着手,跑呀!跑呀!跑到一个充满花香的草地上,她软软的r部又贴在我的胸前,好舒服呀!怎么?我的嘴湿湿的。

    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