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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把突出在外的龟头裹住,军皓把眼一望,原来龟头已给茵茵含住,舌头不停在马眼抵舔,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牙齿轻磨龟棱,还有肉柄被那劳什子箍住,压揉着整条阳具,如此上下双重挑诱,怎能叫军皓抵挡得住。

    不用十五分钟,军皓又觉有点泄意,鼻息开始沉重起来。

    茵茵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已知军皓泄精在即,当下加紧嘴舌功夫,果然不出所料,不用多久,军皓的阳精再次噗噗疾喷,全射进茵茵口里。

    但茵茵却没有停下来,仍是用力吸吮,不肯放过一滴,待得军皓射毕,才从口中放出龟头,翻身下床,把含在口中的阳精全吐进玻璃杯。

    军皓今日已经连发五次,最后两次的精液并不多,但加上茵茵的淫水,在杯里也盛有两公分之高。

    茵茵把杯子递向军皓看,笑道:“你看看自己的精液,白白浓浓的,这人间珍物,真想一口把他吞入肚去。”

    军皓泄了五次,已泄得体乏脚软,再无气力去答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番,有气无力的问道:“到现在也该放了我罢?”

    茵茵点了点头:“还有最后一个惩罚,完了后我自然放你。”

    军皓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知道恳求也是枉然,只得认命。随听紫薇清脆的语音在耳边响起:“好老公乖,最后一个惩罚很快便过,现先将你双眼蒙住,增加一点神秘感。”话后已把一件t恤摺叠成一条布带,把军皓双眼围住。军皓本想抗议,但一想自己四肢受绑,便如俎肉,她们二人又怎会听在耳里,只好放弃。

    茵茵把盛满阳精的杯子交与紫薇,自己跳到床上去,这时见军皓两腿被绑得前弯,屁股高抬,菊门正好陈露眼前。茵茵也不多想,握住假阳具对准位置,把假龟头抵住菊门。

    这一下直把军皓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万万做不得,就饶了我吧,你们想怎样我都应承,就是这个玩不得。”一面说一面扭动腰股,左闪右避。

    茵茵哈哈一笑,一手便定住他臀部,把假龟头在菊门顶来顶去。军皓已惊得流汗浃背,正要求饶,岂料茵茵全不怜惜,纤腰用力往前一挺,假龟头直没进肠道。

    这一记直痛得军皓张大嘴巴,做声不得,紫薇看得准确,把杯中阳精直灌入他口中,接着双手齐施,把他脑袋口鼻同时按住。军皓心中一急,竟喉头一动,把自己的阳精全吞入肚中。

    紫薇放开了手,二女同时嘻嘻大笑,军皓心中有气,本想发作,但一想这对美人儿,又不敢过份得罪,只好苦着嘴脸道:“你们可真变态,这个仇我非报不可,瞧着看吧。”

    茵茵虽插了进去,却停着没有深进,听得他这样说,笑道:“你现在先看看自己吧。”说着用力一戳,假阳具逼开甬道,直没尽根。

    军皓又是大叫一声,痛得泪水直涌。紫薇把箍在阳具的东西取了下来,握住他软垂的阳具套捋着,笑道:“老公好可怜哦,待紫薇帮你舒服舒服吧。”顺手把蒙住他眼睛的t恤揭去。

    茵茵一面嘴含微笑,一面开始抽插起来。军皓直肠里火烧般难熬,感觉巨物不住往来出入,真不知是苦是乐,却又无从反抗。

    而紫薇却一手玩着他皱囊,一手温柔套弄。如此数百抽,军皓痛苦渐去,接下来倒有点而美意,不自禁轻轻呻吟。

    茵茵看见,笑道:“看你已舒服起来了,现在很爽吧?”

    军皓那肯答她,但自己却不争气,在二人的把玩下,阳具竟有硬起来。

    紫薇感到他的变化,淫心又起,真想把他插入屄中,苦于军皓这姿势,阳具虽硬,但往下直指,角度绝不可能交合,还有他双腿分张,更无她容身之处,害得紫薇只好睁着美目看,却动他不得。

    茵茵全速猛插,不觉又是数百,军皓再也忍不住,几个哆嗦,竟然第六次射精。但今回精液不多,且如尿水般稀释,浓度不高,但劲力倒不少,如箭似的射出,还方好对正他脑袋,这样一射,登时满嘴满脸皆是精液。

    二人见了又是一乐,嘻嘻哈哈的笑着。茵茵抽出假阳具,滚下床来,用手把它除了下来,对紫薇说:“今日玩得真开心,我们先去冲身,回来再放他好了。”

    紫薇心中不忍:“他这样挂着双腿,还是先把他放下来吧。”

    茵茵想了想:“也好,但双手却不能放,不知会否真的找我们报仇。”二人便将军皓双脚的绳子解了。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好老公,回头我再解开你双手。”

    军皓像死了一般,卧在床上不住喘气,二女笑了笑,双双走出房间往浴室去了。

    今日军皓给二人整治得死去活来,还要吞下自己的精液,当双手一得自由,本想马上便要报仇,岂料紫薇却用起媚功,在他耳边柔声细语,要他原谅,还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撒娇,显得异常亲热,教他望着这两个人间天使,本来满肚子的怒气,竟然发作不得。

    当晚二女亲手入厨,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算是向他赔不是,更令军皓一时气为之消,但今日之仇,他知道必有机会一一讨还回来。

    晚饭后,茵茵竟突发奇想,说文仑到日本公干去,不想紫薇独闷在家中,乘着文仑不在,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好好玩上三四天。

    紫薇道:“香港地方细小,若在外面乱跑,我和茵茵自无问题,但和军皓一起,难免会遇着熟人,到时传了出去,这事可不是说笑,况且这样提心吊胆,也不能玩得尽兴。”

    茵茵和军皓想想也是,茵茵灵机一动:“不如我们到韩国玩三四天,香港去韩国才两小时飞机,又不用签证,买了机票便可以。只是军皓要上班,不知能否可以动身?”

    军皓笑道:“没问题的,我这几年累积下来的长假也不少,说有事要四五天假期,也不是不可以,我明天回公司取假,后天便可出发。”

    茵茵喜道:“便这样决定,明天我和紫薇弄机票订房间,而文仑和志贤那一处,便由我想法子摆平,总不让他们怀疑便是。”

    计划已定,当晚三人少不了又胡天胡帝,狂欢一宵。

    第三集 越墙天使 第七章 美女

    文仑步出成田机场,脑里仍想着刚才小睡时的残景,梦中所见,却见自己爱妻紫薇,正在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高大的裸男压住,一根大阳具,不住在紫薇的小穴出入,狂狠抽戳。

    而最要命的,紫薇嘴里不住口的淫叫着:“好老公,紫薇好爱你的大屌,求你狠狠肏紫薇吧,爱死你了……”

    文仑忽地吓醒,原来是个梦,望望四周,自己还在机舱里,他掏出纸巾,抹去头上的汗水。没想昨晚和紫薇玩得夜了,上机不久便迷迷糊糊睡着,竟会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不禁摇头一笑,看看腕表,正是上午九时多,恐怕紫薇还躺在床上,还沉睡未醒,也怎会和被男人干这种事。暗暗叹道:“这一个月来,自己就是满脑胡思乱想,总幻想着紫薇和男人偷欢,但以紫薇这样斯文腼腆,温柔清纯的女子,又怎可能背夫偷汉?况且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更无可能发生这等事。”

    文仑甩了甩头,苦笑一下,自己实在太爱紫薇了,所以才会这样乱想!想到这点,心情立时大好,精神也为之一振,大踏步走出旅客通道。

    正走着间,文仑竟想起当年和志贤来日本实习,记得那个矮个子下木洋一,手举名字牌,在旅客通道探头探胸的趣怪模样,不由一笑,心想:“自从那次之后,便再没见他。近几次前来接机的人,每次都是不同,今趟来接机的人,不知又是怎生样子?”

    当文仑走出通道,倒有不少人举着纸牌接机,他逐一望过去,终于眼睛落在一个纸牌上,写着“东丸商社”四个汉字。再望持牌子的人,眼前登时一亮,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二三岁,一头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瓜子脸形,双瞳翦水,一张小嘴微微启开,正瞪大眼睛盯着文仑。

    文仑暗赞一声:“好漂亮的美人儿,怎地我在东丸两年,竟没见过这样一个大美人!”便向那小美人走去,见她忙收起纸牌。文仑礼貌地先向她一笑,接着道:“我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

    那小美人大方地伸出手:“我是东丸宣传课的上原织诗。”

    文仑伸手和她相握,发觉她小手软若无骨,滑腻非常,不由心中微微一荡,笑说道:“我还以为你叫赤名利香。”

    织诗怔了一怔,登时明白过来,掩口一笑,喜道:“元治,你好!”

    文仑一听,马上哈哈笑了起来,二人这样一笑,彼此间立即热络起来。

    织诗笑道:“没想我们的课长也爱看日本剧集。是了,我的车子在停车间,我们边走边谈好么?”

    文仑点头道:“我已经不是东丸的职员,上原小姐你不可再叫我课长了。”

    织诗道:“好吧,但你也不可叫我上原小姐,叫我织诗吧。”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示意接受,又道:“在我记忆中,『东京爱的故事』是九一年的作品,当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但赤名利香这个名字,我印像真的很深,尤其第二集,她和元治在公园分手的一幕,简直是经典之作。”

    织诗拍手跳起来,便如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笑道:“是啊!原来你也喜欢那一幕,真巧哦!但我现在不同了,有一幕我更喜欢。”

    文仑问道:“是那一幕,难道是最后电车那一段。”

    织诗笑道:“那一段自然好,但仍及不上利香到机场接元治那一幕。”

    文仑哦的一声,向她笑了笑,接着点点头:“有同感,有同感!”

    没过多久,二人说说笑笑,已到达停车场,来到一轮白色的保时捷跑车时,织诗取出车匙,“咇”的一声按下遥控,解除了防盗系统。

    文仑看见这轮保时捷,不禁想起取优小姐的红色保时捷。但回心又想:“织诗只是宣传课的职员,怎会拥有这样名贵的车子?”

    二人上了车子,文仑把公事包放在后座,织诗问道:“沈先生,你订了饭店房间没有?”

    文仑点头道:“大家都是年青人,又没有其他人在,我既然叫你的名字,你也叫我文仑吧。”

    织诗笑道:“也好,元治。”

    文仑又笑了笑,说道:“我在太阳神太子订了房间。”

    织诗开动车子,驶出停车场,说道:“原本律本社长和我一起来接你,但他突然有事不能来。我听律本社长说,他约了你今晚在富味月吃饭,叫我先送你回饭店休息。你意下如何?”

    文仑道:“现在仍没到中午,时间还多着,就只怕阻碍你的工作。”

    织诗微笑道:“今日织诗受命接待贵宾,现在便是工作,又怎会有什么阻碍。”

    文仑笑道:“这样工作挺不错呀。忘记问你一件事,刚才我走出机场,额上却没写著名字,但看你当时模样,似乎早就认出了我,莫非你是神仙?”

    织诗笑道:“我倒不是神仙,但东丸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俊朗超群,把东丸里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颠倒,便连我们东丸之花,如今也成为你的妻子。今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有八九成认定是你了,我的眼光也不错吧。”

    文仑摇手道:“织诗你真会开玩笑了。”

    一面松开领带,一面问道:“不介意我脱下外套?”

    织诗笑道:“随便好了,便是脱个清光,我也不会介意。”说着往他瞟了一眼。

    文仑听见,不禁脸上一红,那敢开声答她。

    车子驶进高速公路,迳往东京方向疾驰。织诗性子开朗大方,却和文仑相当投契,二人有说有笑,不觉间已抵达东京市中区。太阳神太子饭名位于池袋区,织诗将车子驶进饭店停车场,一同进入饭店办理入住手续。

    文仑取了房间锁匙,向织诗道:“我们到餐厅喝一杯如何?”

    织诗微笑点头,同到饭店低层餐厅,坐下各人点了东西,文仑问道:“今趟我来东丸,主要是商谈广告一事,敢情这次广告计划,瞧来你必定有份参与?”

    “嗯!”织诗点了点头:“其实我进入东丸才是几个月,还是一个新人,这计划我只是从旁帮手,广告上的策划人,却是宣传课课长户田先生。一切广告上的事,今晚你见了律本社长,他自会和你详谈。”

    文仑见她不想多说,心里也很明白,知道日本各大机构,均有极高阶级观念,下属在言行上,决不能逾权,一切商业上的重要问题,没得上司许可,绝不能私下和客人谈论。

    但他心中仍有不少疑问,日本直来重男轻女,女性在公司上,便是本事再高,也很难攀上主干之职,更何况东丸这样大机构,但织诗既能和律本同出同进,还能驾驶一部如此名贵的跑车,其职位必然不低。但刚才她给自己的名片,职位只是宣传课助理,比之部长还不如,如此来看,她的家底儿可也不小。

    二人面对面坐着,文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她,织诗的美貌,虽不及爱妻紫薇,但也算是顶尖儿的美人,样子倒有几分相似年轻时的酒井法子,但身材可比酒井强多了,见她虽身穿西式套装,但胸前的一对美乳,仍能把上衣高高地撑起,可见其份量不轻,加上肌肤细腻如羊脂,白里透红,把她那月貌花容更显突出。

    织诗也感到文仑炽热的目光,微微一笑,向他道:“你平日也用这样目光看女孩子么?我还道你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其他女子也不放在你眼内。”

    文仑淡淡一笑:“男人爱美女,可说千古不变,若非绝色佳丽,我确实不会多看,但织诗你怎同一般女子。”这话虽带点轻挑,也确是他肺腑之言。

    织诗听得心头甜丝丝的,不由瞟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俊男,确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无怪他离开东丸已有一段日子,东丸的女孩子仍不时提在口边,今日见面,果然有其道理。

    二人虽是新相识,至今还不到半日,但在言谈间,已是相当亲热。文仑再看看腕表,见已是下午一时多,说道:“我有一事情求,不知你可否帮忙?”

    织诗嫣然一笑:“你随便说好了,帮得来的,我自然乐意帮忙,到底什么事?”

    文仑道:“今趟这广告计划,听说相当庞大,还有很多细节要商谈,接下来这几天,相信必定忙得不可开交,恐怕再没时间抽身,藉着现在时间尚早,我想到外面买点礼物,像你这样的女孩子,目光总比我这个粗人强胜百倍,不知能否帮我这个忙。”

    织诗笑道:“瞧来是送给你的太太了,说对吧?”

    文仑也无须否认,点了点头。织诗接着道:“做你妻子真幸福,出外公干,也不忘家中的妻子,这种男人已绝种了。好吧,这个忙我岂会不帮。”

    听后文仑一喜,道:“我回房先放下公事包,一起到房间好吗?”

    织诗点头答应,二人结账后,便即离开餐厅。

    文仑自上次在日本实习期间,已对和室情有独钟,今次自然也不例外,房间门一打开,便是更换鞋子的玄关,二人脱掉鞋子,文仑放下公事包,招呼织诗在和式靠座坐下,问道:“要饮什么吗?”

    织诗笑道:“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来好了。”说着离坐到冰箱取了一罐啤酒,向文仑道:“你要吗?”

    文仑点头示意,便把公事包放到拉柜里,才站起身,一阵清香已直扑进鼻端,原来织诗已站在身后,把一罐啤酒递给他。文仑喝了一口,向织诗道:“织诗你稍待一会,我到浴室冲一下身子,顺便换套便装再出去,这样会轻松一些。”

    织诗道:“等一会儿。”弯身把啤酒放在日式茶几上,再站起身来,望了望文仑,忽地双手围上他脖子。

    文仑一时反应不来,吃了一惊,急道:“织诗你……”

    织诗也不和他多说,把头上仰,满眼柔情的望住他,低声道:“吻我。”

    文仑轻轻扶住她身体,讷讷道:“织诗,这样做不好吧,要是给你丈夫知道……”

    织诗道:“我还没结婚,何来丈夫。莫非我不够吸引,你不想吻我?”他只觉织诗吐气如兰,心中不由一醉。

    文仑连随道:“不,你好漂亮,只是这样……有点……”

    织诗没待他说完,已踮起脚跟,把他脑袋拉下,一张香喷喷的樱唇,已印上他性感的口唇。文仑略一犹豫,织诗的舌头已穿过牙缝,闯了进去,一阵甜香,又教文仑一醉,轻轻吸住那丁香小舌。

    只见文仑开始把她娇躯渐渐抱紧,登时舌来舌往,犹如怒海排空,彼此不住吸吮对方的甜蜜。

    织诗的鼻息愈来愈重,稍稍移开樱唇,柔声向文仑道:“摸我……”说完再次把舌头伸入他口腔。

    文仑也给她挑得浑身是火,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只大手隔着外衣按上她乳房,缓缓揉搓。随觉掌中之物,异常饱满挺弹,感觉实不下于紫薇。

    而织诗也发觉胯处被一大物顶着,小手下移,把他握在手中,岂料发觉此物粗大有加,心中不由一喜,仰头盯着文仑道:“你好大呀!”,立时紧紧箍定,用五指探索他的粗长。

    文仑被他弄得欲火中烧,低声紧望住她,见她美目如丝,神情迷醉,好一个绝代尤物。在文仑这一生认识的女子中,除了紫薇外,便已茵茵和眼前的织诗最美,不由愈看愈是心动,慢慢伸手去脱她外衣,织诗相当配合,三两下间,织诗身上只有一套粉红色的胸罩内裤。一对浑圆白腻的美乳,给胸罩托得更显高耸,呈现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织诗也扑到文仑身上,开始为他脱衣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