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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肏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肏我……啊……好爽好舒服……”

    突然志贤又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再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插你吗?”

    “喜欢……再用力插……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屌括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口里不停地喘气,然而他那根肉屌,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她说完便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小穴套住你的大屌吗?快抬头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龟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望住交接处,只见大屌时没时现,淫水沿着棒身不停滴下,润光闪闪,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乳房,随着身躯的动作不住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俩纳入掌中。

    “啊……使劲玩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要泄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你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插着肉屌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玩那里……”茵茵已经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淫水更是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丢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后,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包住她一对乳房,肆无忌惮地捏玩着:“你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泄,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第二集 天使 第十九章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想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入门处只见鱼池石山,日式的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然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嫺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立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经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摆舌,在众人身上左臭右臭。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着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他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你还在害怕么?看来他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他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他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他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却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他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他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他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他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他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他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他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他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他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蹟吧,所以为他们改了这个名字。”田村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物件,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哪里肯收回,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但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起来,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你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也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间的冲动而已,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有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以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他的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明白。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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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臭了臭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打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他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他们犹如遇见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两犬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他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他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的模样。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你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便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当我痛得闭上眼睛,竟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旋即顿住,李展濠和志贤却怔怔望住他,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他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正待说那个“怕”字作结词,但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人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若然文仑的幻境一向是如此灵验,似乎姨妈真的极有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却极为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你既然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依我估计,皆因他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他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行动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他们袭击的因素,只要桑田预早刻意安排这种机会就可以了。”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当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他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一切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桑田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桑田。”文仑向众人道。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了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偷窃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钜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偷窃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偷窃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