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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动。小五悲惨地发现圆囊波动的频率和心跳一致。

    “你把我的心给揪下来了!”小五歇斯底里迸叫,狞厉凄楚。

    嫖客也大吃一惊。因为灯光的作用,他看到小五的身体一分为二,如同一根被剁开的白蜡木。他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稚嫩的苍老的,但没有看到过如此诡异的分裂。他听到了小五的嚎叫,正是这母狼似的叫声让他平静下来。这个女人还能有这么大力气叫唤,这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说,叫什么叫!你的心真要掉下来了,你还有力气叫!

    说着,他伸出手指,掐住小五大腿根处的鼓包。小五乖乖地让他掐,毕竟这个人告诉她:她的心还在。如果心不在了,她就不能活了,再也见不到三哥了。

    男人狞笑着说,白玩你,免单!

    小五说,你伤了我!你要赔我!

    男人掐着水包说,这就是你的!你用假骗我,你还想要钱!

    小五这才知道,原来是假乳中的水包,在剧烈的揉搓之下剥脱,从处直线向下坠落,如同一把剔肉的重锤,撕开了皮肤和肌肉之间的筋膜,直捣腿根……

    小五很快进行了手术。手术把中乱七八糟的水囊取出,小五期望自己恢复原样。小五不敢回家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意识到自己的太夸张了。这种不适当的丰满很容易让人联想,小五希望自己在三哥眼中冰清玉洁。现在,一切将重新开始。

    当她完全清醒以后,医生说,你在住院记录上,亲人联系一栏所填都是假的。

    小五点点头。

    医生说,有一些问题,我们必须同你的家人谈谈。

    小五说,我就是我的家人。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谈。

    医生说,不行。

    小五说,如果不行,你就不要谈了。

    医生急了,说。我要谈的话,等不得。

    小五说,那就说好了。

    于是医生就站在那里,边想边很吃力地说,我们在为你手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包块。

    它是恶性的。

    医生本来以为小五会大惊失色,没想到小五说,这不是真的。

    医生说,我没有必要骗你。这是非常严肃非常严重的事情。如果你的亲人在场,也许我们当时就会决定为你做切除手术。现在,我们已经损失了极其宝贵的时间。时间是输不起的。你知道吗?

    小五说,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这么年轻。我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医生说,年龄不是保护伞。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如果你感到很痛苦,告诉护士,我为你开了镇静剂。

    小五说,我都明白了。医生走了。小五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小五服下了护士为她拿来的药物,然后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小五从来没有睡过如此香甜的觉,简直是死了一个世纪。当她醒来以后,她对护士说,你把医生叫来吧。

    医生来了。医生说,你有什么事?

    小五说,我同意手术。

    那天晚上,小五抚摸着自己的。她的饱受苦难的啊!它还没来得及让三哥亲手抚摸,它们除了被侮辱和被损害,从来没有得到呵护和温柔。还没有一个婴儿如花瓣般的小嘴亲吻过樱桃般的,它还没有喷射过一滴洁白的乳浆。它只是被填进污浊的盐水,被兽性的蹂躏。它愤怒了,它要反抗。它反抗的方式是那样的奇特。它长出了一个瘤子,它要和这个瘤子玉石俱焚。现在,它要解脱了。它的苦难就要到头了。这一切就要消失了,它原先高耸的地方,将是一道可怖的疤痕。

    这还绝不是全部。如果命运的魔爪还不放过小五,那么被切除的就不单是,还有她的生命。

    男人被掀翻在地,鼻青脸肿。他从的高峰被打入谷底,恼羞成怒。多毛的手指疯狂揪住小五的头发,怒骂道,臭婊子,装什么金枝玉叶啊,居然不让碰……

    小五的头发被高高揪起,的胸部格外高耸,男人穷凶极恶的表情僵在那里,变成惊骇莫名的恐怖。小五是从那个男人的眼神中,发现事态非同小伞p∥宓拖峦罚于是看到从左胸下方,有一道深深的裂隙。不是皮开肉绽的破损,如果是那样,还不至让人胆颤心?。在表皮完整之下,错裂出一道峡谷。小五的左到左大腿根,如同被南京大屠杀时日本军曹斜劈了一刀,掰成毫不相干的两瓣。

    一堆膨起的圆包,约有数个乒乓球大小,堆在小五左腹之下。她战战兢兢用手捅了一下,包是软的,有波动,还有……跳动。小五悲惨地发现圆囊波动的频率和心跳一致。

    “你把我的心给揪下来了!”小五歇斯底里迸叫,狞厉凄楚。

    嫖客也大吃一惊。因为灯光的作用,他看到小五的身体一分为二,如同一根被剁开的白蜡木。他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稚嫩的苍老的,但没有看到过如此诡异的分裂。他听到了小五的嚎叫,正是这母狼似的叫声让他平静下来。这个女人还能有这么大力气叫唤,这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说,叫什么叫!你的心真要掉下来了,你还有力气叫!

    说着,他伸出手指,掐住小五大腿根处的鼓包。小五乖乖地让他掐,毕竟这个人告诉她:她的心还在。如果心不在了,她就不能活了,再也见不到三哥了。

    男人狞笑着说,白玩你,免单!

    小五说,你伤了我!你要赔我!

    男人掐着水包说,这就是你的!你用假骗我,你还想要钱!

    小五这才知道,原来是假乳中的水包,在剧烈的揉搓之下剥脱,从处直线向下坠落,如同一把剔肉的重锤,撕开了皮肤和肌肉之间的筋膜,直捣腿根……

    小五很快进行了手术。手术把中乱七八糟的水囊取出,小五期望自己恢复原样。小五不敢回家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意识到自己的太夸张了。这种不适当的丰满很容易让人联想,小五希望自己在三哥眼中冰清玉洁。现在,一切将重新开始。

    当她完全清醒以后,医生说,你在住院记录上,亲人联系一栏所填都是假的。

    小五点点头。

    医生说,有一些问题,我们必须同你的家人谈谈。

    小五说,我就是我的家人。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谈。

    医生说,不行。

    小五说,如果不行,你就不要谈了。

    医生急了,说。我要谈的话,等不得。

    小五说,那就说好了。

    于是医生就站在那里,边想边很吃力地说,我们在为你手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包块。

    它是恶性的。

    医生本来以为小五会大惊失色,没想到小五说,这不是真的。

    医生说,我没有必要骗你。这是非常严肃非常严重的事情。如果你的亲人在场,也许我们当时就会决定为你做切除手术。现在,我们已经损失了极其宝贵的时间。时间是输不起的。你知道吗?

    小五说,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这么年轻。我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医生说,年龄不是保护伞。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如果你感到很痛苦,告诉护士,我为你开了镇静剂。

    小五说,我都明白了。医生走了。小五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小五服下了护士为她拿来的药物,然后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小五从来没有睡过如此香甜的觉,简直是死了一个世纪。当她醒来以后,她对护士说,你把医生叫来吧。

    医生来了。医生说,你有什么事?

    小五说,我同意手术。

    那天晚上,小五抚摸着自己的。她的饱受苦难的啊!它还没来得及让三哥亲手抚摸,它们除了被侮辱和被损害,从来没有得到呵护和温柔。还没有一个婴儿如花瓣般的小嘴亲吻过樱桃般的,它还没有喷射过一滴洁白的乳浆。它只是被填进污浊的盐水,被兽性的蹂躏。它愤怒了,它要反抗。它反抗的方式是那样的奇特。它长出了一个瘤子,它要和这个瘤子玉石俱焚。现在,它要解脱了。它的苦难就要到头了。这一切就要消失了,它原先高耸的地方,将是一道可怖的疤痕。

    这还绝不是全部。如果命运的魔爪还不放过小五,那么被切除的就不单是,还有她的生命。

    第十八章

    小组进行了若干回,虽时有突破,基本心态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好像做小本买卖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说几分,我就说几分。你若是不说,我也不说。人们是靠自己的秘密活在世上的,要是都说了,人们还有什么?

    褚强对程远青说:“程老师,您要是不怕受到重大打击,我就把迄今为止参加小组的真实惺芨嫠吣恪n揖醯么蠹叶荚谕馕绕圈子,没有实质性的交锋。三锥子扎不出个血来?

    “程远青笑道:”都是癌症病人,要是扎锥子放血,就得报病危!“

    程远青委婉地提醒褚强不要操之过急。毕竟,这不是普通的成长或是发展小组,而是一群濒临死亡的人的特殊团体。

    程远青说:“需要有一个活动,让大家同仇敌忾。”

    褚强说:“您设计到墓园面对死亡的活动,是个好机会。”

    程远青说:“时机早了点,酒还没有酿好。下次小组活动,你带一条花围巾来。

    鲜艳些,最好是真丝的。“褚强觉得有趣,说:”干吗?“

    程远青就把想法同褚强谈了。

    这次小组活动地点,选在医院的诊室里。按说诊室不能当会场,程远青亲自出马和院方联系,希望得到支持,除了借用地方,绝不动设备。其实诊室除了桌子板凳之外,就是诊床和看片灯,也没什么贵重东西。院方答应了。

    诊室面积有限,座位不能围成优雅的圆形,因地制宜把凳子约略摆成多边形。

    程远青道:“走进医院来进行小组活动,感觉若何?”

    一向很沉默的成慕梅第一个发了言,说:“我最讨厌医院了。这是一切灾难的策源地。”

    虽然成慕梅不招人喜欢,但她低沉而愤怒的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众人不由自主地点头。

    程远青说:“我也很不情愿到医院来。我选了这地点,有人骂我吧?”

    有人说:“哪能呢。医院是什么地方?闲人免进的,您必有深意。”

    岳评说:“咱们不是闲人啊。无事不登三宝殿。”

    大家频频点头。是啊,医院如今成了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场所,灾难开始的地方,生命的终结也在这白色之地。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看着组长,她应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程远青含笑道:“我们先来做一个游戏。”

    大家就很夸张的响应。不仅是游戏有松解人紧张的神经之效力,更重要的是,在医院这个不苟言笑充满权威的地方,能做游戏,让病人们有一种报复的快意和恶作剧的创造感。

    程远青更正道:“说是做游戏,有点不大准确。更正一下,咱们是做角色扮演的小话剧。”

    周云若以前在学校演过戏,急着问道:“脚本在哪里?谁是导演?谁是主角?”

    神情已暴露出想当主角的野心。

    程远青微笑道:“别急!别急!人人有份。男主角已经有了,就是褚强。”

    褚强很绅士地站起来,向几个方向弯腰,口中念念有词道:“承蒙信任。”让人忍俊不禁。大家说:“别这么假模假式的吧!只有你一个男人,当然男主角非你莫属了。”

    成慕梅冷着脸说:“女的就不能演男的了吗?”

    大家的好兴致没被打断,接着嚷嚷:“女主角呢?”

    程远青说:“人人都有机会。”

    应春草小心翼翼地问:“不管长相身材什么的?”

    程远青笑说:“不管。内部游戏,谁先报名,女一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