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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阅读

    索兰看著水晶盒里那几颗“东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是从他体内出来的?他不相信。不是该是白色的...液体吗?

    “安东尼说上次你的像‘水晶’,有四颗,而且味道很好。”迹部拿起一颗,举起,对著灯光观察。

    索兰的脸立刻红成了苹果:“味道...很好?”难道哥哥们...索兰咳嗽起来。

    “呵呵...这次有五颗,不知道味道如何。”当著索兰的面,迹部把他手上的那颗放进了嘴里。

    “景吾!”索兰的胃有些搅动。

    两分锺後,迹部舔了舔唇,点头:“味道确实不错,是和索兰花不一样的味道。很香甜。”他们几个都尝过索兰花的味道,迹部又细细体会了一番,揽过索兰的头,要吻他,“树来尝尝。”

    “不。”索兰马上把头扭开,迹部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景吾。”索兰发出警告,他们居然会吃...索兰眼神奇怪地看著迹部,实在无法想像这种事情。

    “看来越前说的不错。”迹部把盒子放回去,道,“树是花精灵,所以树从里到外都是花蜜的味道。本大爷会全部尝到的。”说完,舔了下索兰的脖子,吓得他向後退去。

    “以後不要再让我看了。”索兰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不满,现在他更加不满, 这人竟然当著他的面吃,“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躺下,索兰把自己裹到被子里,决定此刻当一只鸵鸟。完全忘了孩子的事。

    迹部也不逼他,给了他个晚安吻,拿著水晶盒,推著餐车出去了。迹部走後,索兰想著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他有时会出来,有时出不来呢。想到出来的两次都是做了很久,而且是和两个人,索兰打了个冷噤。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出去,索兰闭上眼准备睡觉,千万不能让那几个怪兽察觉到这个问题,不然他就真的不要下床了。

    书房内,迹部盯著盒子里剩下的四颗水晶,过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

    “手冢,我吃了一颗。”

    “味道就像安东尼说的那样,像花蜜...感觉...没有特别的感觉,有点淡淡的清凉。”

    “难道是要长时间,树才会出来?”

    “可是幸村说他那晚也做了很久。”

    “哈,你觉得树会知道麽。他更不了解他的身体,也许比我们了解的还少。”

    “...也许该提醒下安东尼,等树回伦敦之後,让他们再试试。还有不二。要不要让他把这几颗‘珍珠’带回去,研究一下?”

    “...嗯,也好,树难得有一次,还是先尝尝吧。不过他无法接受。现在...呵,他又把自己藏起来了。”

    “嗯,到夏威夷後我会注意一下,看是不是我们猜测的那样。”

    挂了电话,迹部的嘴边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就暂且让他变成鸵鸟吧,他们的时间很多,可以慢慢的发掘出真相。

    .........

    床内钻入一人,沈睡中的索兰手脚发凉地贴了过去。搂住怕冷的索兰,迹部满意对方下意识的动作。伸手探到索兰的腿间,迹部隔著睡裤轻摸索兰平坦的地方,惹来对方的嘤咛。

    收回手,迹部沈思。怀里的这个人有副非常敏感的身体,不仅敏感,还异常的奇特。就像花一样,需要浇灌才能开放。这副身体里蕴藏著许多的秘密,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完全解开。

    想到这人问的那个问题,迹部轻吻怀里的人。他们都会留下後代,不仅是为了他们自己,更是为了能拥有这人,不然这人不会安心地留在他们身边。这个世界上,有代孕母亲,也有人造子宫,他们曾想过利用别人的卵子在人造子宫里孕育他们的後代,可现在...想到那几颗珍珠,迹部有了其他的念头。他们的孩子能否遗传到这人的一些特征呢,例如,他的黑眸,他的黑发或者他的笑。

    “半年,树,最多半年。半年之後你可以随时到美国、法国、日本度假,但必须是在我们身边。半年的大学生活,对你来说足够了。本大爷可不放心把你放到那麽大的校园里。”

    在索兰耳边下命令,迹部想到了一件事,在索兰“上学”之前,他们会宣示他们对这人的所有权。等幸村解决完他的事情之後,他们会再次聚集到伦敦,正式地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

    如果迹部有预知能力的话,他会非常後悔带索兰去夏威夷,他忘了,他怀里的人是一个多麽容易遭人觊觎的人,也忘了,夏威夷是个非常炎热的地方。

    第五十三章 扬眉吐气

    索兰以为新年会在迹部的别墅过,早上起来後,他还特地询问了下管家日本过年的习俗,还准备晚上做几道拿手菜,结果在手冢等人到达後,他却被带上了直升飞机。

    “我们不在家里过年?”裹在厚厚的裘皮大衣里,索兰好奇地问,难道要去酒店?

    迹部嘴角一挑,扬眉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麽神秘。”见其他几人都没有解答的意思,索兰也不问了,虽然对这几人今晚会不会放过他而抱怀疑态度,不过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今晚无论去哪过年,他都不会放任他们的过分,他一定要好好地睡一觉。

    发现索兰眼中闪过的坚决,坐在他对面的不二笑容变深,意味深长地看了其他人一眼,他转头看飞机下的夜景。这个新年是他六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新年,而且不只是他,对其他人亦然。他很庆幸自己因为放心不下伯母而选择去伦敦留学,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要在远离那人的地方饱尝思念的煎熬。

    索兰也在看夜景,夜晚的东京和伦敦没有太大的区别,灯火通明。因为是新年,天上不时出现色彩缤纷的礼花,看著看著,索兰的思绪飘远。

    腰上的手向身後之人的怀中拉近了一些,耳边传来迹部特有的嗓音:“树。在想什麽?”龙马、不二和手冢同时把视线转到了索兰的脸上。

    “我想起了索兰星。”索兰开口,目光仍然注视著窗外,“索兰星也有新年, 不过在那里不叫‘新年’,而叫‘卡撒’。每年的一月十号,全城的人都会聚集到王宫前,表演他们自创的节目。魔法师会放魔法烟雾,就像礼花一样。”

    “树,对不起。”手冢开口,这个人想“家”了。

    “backy,我们陪你回去过年。”

    索兰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对面带著歉意的龙马和不二,转头,迹部和手冢同样带著歉意。伸出冰凉的手,立刻就被人暖住了。再伸出右手,索兰把四人的手握在一起。

    “那一天,王宫会把用索兰花浸泡过的水洒向人们。大家争先恐後地要接受到索兰花汁,因为他们认为那会给他们带来幸福。”想到那一双双眼睛里透出的对他的全然崇拜与信任,索兰的脸上却有了茫然,“可是...我真的是他们期待的人吗?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连自己是怎麽来的都不清楚,我又能给他们带来什麽幸福?”手上感觉到了力度,索兰又是淡淡一笑,“其实,我一直都想把王位还给娜兰,她比我更爱索兰星,更爱索兰星的人们。我曾经还想过悄悄离开,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到一个没有人,到一个不会因他的容貌而带来麻烦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一生。

    “backy,你是花精灵。”不喜欢看到这人此时的表情,龙马上身前倾,在索兰的嘴上啄吻一下,“我们的花精灵。”其他都皆是一副同意的表情。

    索兰笑颜展开,却摇头道:“我不是什麽花精灵,我只是一个生理上有些缺陷的人。”握紧几人的手,他吁口气,“刚才说那些,并不是我想回去了。对我来说,这里才是我的家。因为在你们面前的我是我,不是什麽能给人带来幸福的‘圣之子’,也不是神秘的索兰。索兰星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念去世的母後,也想念我唯一的姐姐娜兰,我会回去看她,但我属於这里。”两世的二十九年,他的心早已被牢牢地锁在这个世界,何况还有这些他永远都不可能放下的人。

    “我们会陪你去看娜兰。”四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开口,索兰笑著点头答应, 他也想让娜兰见一见,这个世界上他最重要的几个人。

    .........

    当直升飞机停在箱根的一处空地上时,索兰终於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曾经, 他们说过要一起陪他来箱根泡温泉,但是他食言了,今天他们是要弥补这个遗憾吧。可惜精市和哥哥不在,下次一定要大家全部都来。

    看出索兰想什麽的不二在上车後道:“明年我们八个人一起来泡温泉。”

    “最好是春天,可以顺便赏樱花。”索兰说完,马上察觉到了不对,“春天不行了,秋天吧。秋天可以看红色的枫叶,也不错。”

    “那就秋天吧。”迹部接下道,“秋天树已经退学了,时间上很好安排。”

    “唉?我什麽时候说秋天要退学的?”坐在龙马和手冢中间,索兰问迹部,他可不记得说过秋天要退学。

    “我们只同意你在学校学习半年。”迹部没得商量地回道。

    龙马立刻点头:“其实我觉得三个月差不多了。大学里的人太多,树不会喜欢的。”

    手冢接著道:“这是我们几个商量後的结果。半年後你要退学。”

    “你们不觉得自己很吗?”索兰收回被四人握住的手,“起码要我自己愿意退学。说不定我很喜欢大学的生活。”虽说他也没打算全部读完,但起码也要问下他的意见才对。果然脾气好的人注定被人“欺负”。

    “同意小树读半年的请举手。”不二开口,说完他就举起了手,然後手冢、迹部和龙马都举起了手,龙马甚至举了两只。

    “五票通过,一票反对。少数服从多数。”不二又道,然後笑眯眯地放下了手。

    索兰被四个霸道的家夥气到无语,拉紧大衣的领口,做最後的抗议:“我不打算读艺术专业了,我要读法律。”这样他才好保障他今後的权利。

    “树,”迹部伸手把索兰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低头深深地吻住他,直到索兰气喘吁吁才放开,“树,让你到那种充满色狼的地方,半年已经是本大爷的极限。”

    “...到处是...色狼?”缓过神来,索兰从迹部身上挣脱出,坐回位置上,看看四人,“这麽说,你们也是色狼了?”什麽时候学校变成狼窝了。

    不二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确实是色狼。”然後,他睁开眼睛,用一种充满爱恋的目光看向索兰。

    “不过我们色的对象只有你。”龙马也非常赞成迹部的观点。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这样有定力。”手冢也表明他的观点。

    定力?最没资格说定力的就是这个人!他的腰现在还在酸痛。

    手冢面无表情地把索兰揽过来,低头凝视他:“树,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你。”手抚上索兰的脸,手冢的唇落下,“一点都不想。”

    心里叹息一声,索兰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说来说去都是他这张脸惹得祸。可是...半年真的太少了。不行,为了他今後自由的人生,不能就这样妥协。

    ........

    躲在房间里,索兰的脚步如何也迈不出去。迹部、手冢、龙马和不二已经在温泉里泡著了。这里是属於迹部家的私人温泉疗养处,里面的豪华与舒适程度可想而之。配以日本独特的枯山水设计,尽管是晚上,索兰进入後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可是此刻,索兰却无心欣赏美景,因为他的处境非常的危险。

    作为一只羔羊,谁也不愿意自动把自己送到狼嘴里,何况在温泉里的四个人都已经承认他们是狼了。可是他今晚也不能一直拖著不去,索兰对那七个人的信任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哪怕之前他们曾说过今晚不碰他。

    如果他们今晚克制不住,那就把他们催眠吧。虽然索兰不喜欢对亲近的人这麽做,但为了能“度过难关”,一些原则也是可以修改的。下定了念头,索兰深吸几口气,给自己打气,站了起来。系紧浴袍的腰带,把长发束高成马尾,索兰出了房间。

    房间和温泉是连在一起的,走出去就能感觉到温泉的暖意和湿润。迹部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所以仆人们送上他们需要的物品和食物後就离开了,现在这里是独属於这五人的宁静空间。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麽,索兰虽然觉得有些冷,却不像平日那样,手心里居然还有汗水。隐隐听到几人聊天的声音,索兰停在一处门帘後。脱掉拖鞋,掀开布帘,前方宽大的温泉中,四个男人正躺在里面,中间白色的托盘上放著一个青色带花的瓷瓶,索兰知道,那里装著清酒。而那四人每人手中拿著与瓷瓶同色系的酒盅,而磁盘中还有一个酒盅,明显是为索兰留的。

    “树,还不下来吗?小心著凉。”门帘刚掀起来,他们就发现索兰了。见他久久不进来,不二准备起身来接他。这中间隔了大约十分锺,索兰注意著池子中的酒盅, 想著下一步的行动,而池子里的人则迷失在他此刻展现的风情中。被固定在脑後的头发把索兰完美的五官和脖颈显露出来,明显的锁骨在浴袍中遮遮掩掩。完美的身体隐藏在白色的浴袍里,腰间的带子只要轻轻一拉...他们都看到过这副身体,甚至还有人深入的品尝过。有人咽了咽口水。

    瞥了龙马一眼,索兰走到池边,放下浴巾坐了下来。脚泡进水中试探水温,索兰实际上是拖延下水的时间,最好他们几个现在已经泡好了。可惜有人并不允许他逃避,手冢和迹部一左一右朝索兰伸出手,让他下水。

    淡淡一笑,藏起心中的捉弄,索兰拉开腰带,浴袍如愿以偿的打开,可几只色狼并没有如愿地看到索兰身上最美的地方。他身上被浴袍遮住的腰部以下竟然还裹著一条浴巾!龙马的眼中是明显的失望。

    缓缓下水,拒绝了两人伸出的手,索兰得逞地一笑,假装不明白四人脸上的不满,道:“你们有答应过我在我离开日本之前让我好好休息的吧。”

    不二看看手冢,手冢和迹部交汇了下目光,龙马看看他们三人,现场出现了沈默。

    “如果你们这次食言的话...那今後你们说什麽我都不再相信。我也不会再遵守我的承诺。”索兰使出杀手!,果然他这话一出,手冢立刻开口,“我说到做到。”嗓音比平时低了八度。

    “本大爷当然不会食言。我非常期待我们两人的夏威夷之旅。”迹部优雅地喝了口清酒,视线却牢牢锁在索兰光滑的上身。

    “...我也不会食言。”懊悔地喝掉清酒,龙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自语,“ada ada dane。”

    不二毫无变化地笑著说:“小树确实需要休息,我不急。”

    ok,那就是说他们在他离开日本之前是不会在碰他了。索兰满意地回以微笑及赞赏,然後在八目睽睽之中,慢慢解掉腰间的束缚,把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们的面前。温泉的热度立刻升高,四顶小帐篷很快地支了起来。

    “呵呵…”朝四人竖起食指,索兰摇摇,“你们刚才可是说了,要遵守承诺,不可以反悔哟,不可以哟。”原来捉弄人这麽好玩,看著这四人此刻的表情,索兰差些忍出内伤。本来他没打算这麽做,毕竟这几人的腰间都覆著浴巾,可一想到他们对他那麽,索兰就觉得自己该做些什麽解气。

    双臂伸展到池边,索兰向後一仰,舒服地吁口气,装作没听见那些粗喘声,他闭上眼睛,把腿伸展开:“你们可是王子,不能辜负我对你们的信任。”碰触他小腿的四只脚不甘愿地收了回去,索兰放心地开始泡汤。

    看得到却吃不到,这对极高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何况那美丽的身躯就摆在眼前,伸手可及。後悔二字不停地在四人的脑海中闪过。那光滑隐秘的地带,那白皙晶莹的身躯,那飘入鼻端的花香,那发出邀请的幽谷...所有的一切都在严厉地考验著他们的耐心,而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故意把这些诱惑摆在他们面前,以此报复他们对他的霸道。

    “backy...”龙马的声音中带著烈火。能不能换个方法惩罚他们?

    拿过浴巾盖住自己的下身,索兰睁开眼睛,那几双眸子中裸的要求让他一惊, 不过他并不打算妥协,这几天他几乎都是在风暴中度过,他们不知道什麽是适可而止,他今後就真的别想离开床了。

    “我的腰现在都还在酸痛。”索兰开始控诉对方的“暴行”,“脚也在发软,我要休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节制,不能每次都恨不得把一年的次数做完。而且...明天有宴会,你们不会忘了吧。”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索兰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在四人阻拦之前快速上岸,索兰穿上浴袍走了,把几只帐篷完全搭好的人丢在了温泉里。

    迹部带点恼怒地瞪了龙马和手冢一眼,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前晚太过分,今晚这人也许会同意。

    “小树越来越调皮了。”不二笑了下,也站了起来,他现在需要的是冷水,为什麽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到回伦敦。不二第一次有种自做孽不可活的感觉。

    手冢低头喝酒,不是在反省,而是在想办法怎麽解决这件事。

    “backy不会生我们的气。”龙马深吸几口气压下腹间的,低哑地说,“难道今晚真的不能碰他?”低头看看浴巾下高涨的,他分外的难受。

    “你们的错误为什麽要本大爷来承担?”迹部不满地又喝了杯酒,他什麽都没做却被一竿子打死了。

    “是啊。”不二接口,“今晚来箱根泡温泉好像有些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