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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

以直接享用,皇种落地生根。所以丹医女对秘壶和後庭花这方寸地是深有研究的。

    “娘娘或许可以每日秘壶含玉阳,秘壶与後庭花甚近出入时,虽娘娘感觉不到实她带动了後庭运动……并且给予阴珠一定刺激,下官曾见有人阴珠实则与後庭花前後呼应的,阴珠活,则後庭花蕊蠕动。娘娘不妨勤加练习……”但凡显贵,都有闺房情趣物,连皇妃们也准许有玉阳,特许时使用,所以丹医女说得大方。

    救命稻草走了,救命稻草留下的话就是救命法宝,曦妃除了休息一直都含了玉阳,她不可能自己推进抽出,四宣的工作。也许是练习心切,操之过急,第二天起来她秘处就酸疼,下腹肌也是酸涩难忍。早膳後再含玉阳,她就情绪不稳而怒气上涌。

    这些日子被她折腾的四宣已经尽心尽力了,可压抑的曦妃还是看她们不顺眼,想到自己天之娇女裸著下体,一时不忿然让宣琼再取了四件假阳,命四人都秘处夹上阳物。她是躺著或靠著由人伺候,可四人要行走服侍她,含了那物甚至不便,可知道她近来情绪不稳的四宣只好用月事带子绑好假阳。

    曦妃本来不想通过第三者告诉姐姐那人被休离王府,只有知道那人去处,再最後一击才会放手。可是她见不到淑妃,免夜长梦多,那人逃出京城,她还是密信一封送入皇宫。

    曦妃每天象奉行圣旨一样执行著丹医女的方子,後庭花不见变化,人的脾性变了不少,连四宣都感觉娘娘很苛刻、尖锐。这天因为是十五,听得王爷在夕楼,那个正妃一定会将自己丑疾说与爷听,所以曦妃烦躁不安。在宣琼给她用玉阳时,她厉声呵斥其他三宣脱了下身,让三人互相彼此用假阳。结果她是疲倦时候入睡,宣琼用玉阳服侍她一夜,那三人也是干了一夜不敢停。

    那之後曦妃是变本加厉,阴珠本是秘壶顶端那最敏感的肉蒂,曦妃自己不会动,春宫宝眷书中画有舔戏的图,她先用二宣互舔观察,见二宣淫色中透著舒服,再用她们舔舐服侍。所以四宣分为两班,一人负责用玉阳秘壶,一人阴珠。只要她躺著,就有二人立即伺候。

    一纸休书03…116

    安一在西院的无名阁找到了他的主子。阁里没有点灯,借著月色看见他跟随了多年的主子,一个人在迷离瘦竹下散著步,几乎成为废墟的无名阁满地落叶残枝、乱石衰草,夜风掀起主子的衣摆,坚毅挺拔的身影却让他感到孤寂与悲凉。安一懂主子此刻的痛,白骨医差他带函,辞行,这意味著清桑娘娘已经脱离或者即将脱离身体的禁制。

    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地方,也是梓卿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後悔的地方,他也是在这里意识到那份情无声无息侵占了自己。正是因为要面对明天才让自己最後一次走进这里,他发现不需要回忆,一切都清晰地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察觉到安一,梓卿回首,非能言会道的安一无话可说,梓卿也不为难这个忠诚的下属,起步离开。二玉自从知道白骨医带函後,紧张的心就没有放松过,这会看见王爷大步走进来,急忙迎上去。至今她们对王爷都怀有复杂心情,在王爷给她们二选一时:继续贴身近婢还是将来满年头家奴婚配,在爷明白说出不会再有子嗣後,二人掩饰不住失落,但不约而同选择了前者,她们也明白,做了选择,就是断了侍妾出人头地的念想,而她们将成为王爷的心腹婢女。

    所以她们知道白骨医出现,而白骨医的现身表示娘娘在王爷视线内,只是不清楚为何锺爱娘娘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爷独自悲伤?因为爷已经回府,玉安大著胆子向海棠旁敲侧击,结果让她瞠目,似乎海棠到现在都以为娘娘还是千园深居不出,玉安不敢再问了,林管家连夫人都隐瞒的事情,玉安明白也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

    白骨医曾送来一瓶玉液,言明为曦妃而备,爷错愕:“他早知是她?”

    “本以为是太後,配种那些日子,想是疼极思绪反而清明。他不在,谁得利?”

    “留她一命。”

    “舍不得?”白骨医说变脸就变脸:“清桑岂能白白受罪。还是王爷想再接再厉,留她好与清桑比比子嗣。”

    这话触痛了梓卿,怒意在胸中翻涌。

    “她是世子的娘。”梓卿平稳地道出这几个字,还有不需要对白骨医说的理由,身为亲王的他,对祖宗家业有著与生俱来的重任:“朝堂的平衡。” 王爷暴怒强收敛的样子令玉平红了眼睛。

    白骨医对恶毒之人就是以恶制恶,但也没有想要曦妃性命,只是因为梓卿过去对清桑所为,而对梓卿习惯了冷言刺激,现在也见好就收:“在下不稀罕恶毒之人的贱命。”

    梓卿颔首,事关清桑这俩个婢女却可以不回避,白骨医知她们必是梓卿心腹。直接将玉瓶、用法说给二玉,就是那几日她们在曦楼伺候爷起身时,给昏睡中曦妃後庭花浇上的,那液体无味只是颜色黑绿,但是迅速就可被吸收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当时白骨医说五日,她们也就为曦妃浇抹五次。

    曦妃欢喜时也许清桑身处忧患,今时今刻,身处两地的人换了风水,曦妃是越来越沈溺假凤虚凰的游戏,清桑正迈向身心的自由。

    与白骨医的结缘清桑已经感谢上苍的慷慨,能够又遇白骨医他难抑激动。在他狭小的天地中,梓卿强权的势力令他的情让清桑爱恨两难;滑润卑微的生存让清桑痛惜牵挂;而只有白骨医是清桑的师友,是可以让清桑真正轻松说每一句话,惬意做每一件事的人。

    他深知梓卿圈养自己的目的,也深知梓卿最大限度地保护著自己,可即使铜墙铁壁一样的千园里,他也懂得暗中有箭,行差一步也许就是万丈沟壑,他在千园的日子,自问幸福吗?幸福、但那是需要仰仗别人的幸福。所以那时候,避在欢馆反而比王府安全。

    “真不治眼睛了?”

    清桑微笑摇头。

    “怕看见他吧。”白骨医冷哼:“就凭他早年作为,你还有啥不舍?”

    “梓卿、这些年他变了。”

    “马上被休了,还管他变黑变白?你真不跟我走?你不是还要料理那个一见你就变兔子的倌吧?”

    几乎每一次滑润探望清桑,没多久就会因为清桑的眼睛而想哭不敢哭。白骨医极不喜欢他软绵的性子,他天性就欣赏清桑这般冷情绝然的明白人,可他也不知道梓卿与清桑初始,清桑也曾经是柔情暗种、心愿渺小之人。

    “你把他带走吧?你这一张嘴是讨不到女人的。”清桑这句纯属玩笑。

    “哼,还是让他的眼泪淹死他相好吧,他继承了他娘的美貌,却一天板著僵尸脸,这奇了,兔子不怕僵尸脸。”

    数日前滑润欢天喜地,语气都藏著小小喜悦,清桑立即知道凉薄的雪非墨到了。雪非墨是为白骨医来的,而白骨医正为清桑诊疗,非墨也不急,正好等在欢馆。其实他只要将他娘的邀请口信带到,就应该转去自己未来的岳父那里拜寿。

    他也说不清,不见的时候吧,想起滑润是一股暖流在心田;见到滑润,高兴同时又好像压了沈重石头。尤其发现滑润的残缺之後,竟然一怒之下冲去质问南宫,南宫看著梓卿清桑这对纠葛,清楚滑润其实已经在不知情爱的非墨心里有了影,他苦笑赔罪不与糊涂人计较。

    因为白骨医和非墨的娘交情非潜,非墨也想过让白骨医为滑润补救,但清桑早於他之前就请白骨医为滑润看过了,事到如今,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了。清桑还直言询问过非墨娘的脾性,不愧是入白骨医互法眼的女人,非墨他爹竟然是被他娘休弃的,当年江湖传闻只知道他娘独自带著繈褓中的非墨回到雪城即位,即位时面对婴儿父亲的提问,大声宣告已将丈夫休掉,永无关系。雪城在江湖中地位超然,她既没有说出丈夫名讳,不是小门小户拿不上台面,就是私结珠胎。江湖人也是识趣的,大家不会再追问。至於暗地里的小道消息只是增加了女宫主的更多传奇。

    “别说我没警告你,他相好的娘是个厉害角色,他爹也、”白骨医一激动失言,讪笑打岔:“你敢给她弄个男妓儿媳妇,当心她大闹你相好家的江山。”

    “我想的是怎样让滑润离你那个红颜知己的僵尸脸儿子远点。”清桑此时才不会将滑润送入虎口。

    尘世中的事就是那麽巧,清桑想帮助滑润推非墨一把的时候,非墨抽身走了;清桑正想拉越陷越深的滑润时,非墨先拎起了滑润。是真的“拎”,非墨就是一路“拎”回滑润的,即使在车马中,面无表情的他也忘记把“拎”的人可以放下,被“拎”的人呢,只要看见爷不爽总是先检讨自己而不敢开口。

    到了欢馆门前,遥溪就要掀起车帘请宫主下车,碧海快手阻止,示意遥溪等待。他匆匆入馆又匆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披风。说著请宫主下车,碧海将披风在帘角送进去。彼时正是馆里热闹时分,门前车马喧喧,门内丝竹乐乐,前堂後院一片灯火辉煌,寻欢客或三五一群淫声笑语,或独自搂了佳人後室大行,谁也无暇顾及他人。

    遥溪看著城主将包裹得象粽子的人拎著飞跃,直奔後院。慢一步的碧海和遥溪跟进伺候,发现粽子被扔在床上,城主不见了。

    “城主呢?” 遥溪厉声。

    “不可无礼!”碧海呵斥遥溪:“为公子准备沐浴。”

    遥溪跺脚出去,碧海恭敬上前为粽子解去绳索:“更衣可否请公子自行动手。”

    非墨这次来欢馆,自己理所应当直接住滑润这,他也不知道还需要一个包滑润牌子的行为,滑润当然不敢提这要求。所以滑润今天被点了牌子,一直对他後庭锺爱的那个李老太爷明个过寿要正筵,名妓穴魁受邀表演。但是李太爷对滑润的小菊花记忆深刻,虽然他的老枪在去年开始就退休了,不过他用眼瘾来满足心瘾。明天滑润排不上点牌的,今被接了去先要李太爷乐呵乐呵。

    因为是碧海跟著非墨不在,遥溪冷笑见滑润被点了牌子出去,如果是碧海恐怕就会另外一种结果。李太爷是真喜欢滑润的菊花,即使年老吃不到了,也不时就想起一回,点了回去玩弄。他还有两个侍妾,年轻貌美常年饥渴还不让他做了乌龟啊,所以他会让两人互相磨镜,滑润来了呢,再允许她们做一回男人,用龟甲双头阳替他与滑润弄,他看了过瘾,手上也玩玩滑润的嫩物。

    非墨回来知道滑润出了堂,愣了片刻,看向遥溪。遥溪被如刀双目逼得跪下,可城主不责问也没有令她起身。碧海迅速拿到李太爷府址,非墨凝视那地址,终於抓起而走。碧海帮遥溪:“还不快跟来。”

    机灵的小木知道他们去处,急忙进言,自己叫馆里的车马跟上,相公在李太爷那从来不可能站著出来的。碧海令遥溪驾车马将功赎罪,自己还是先跟上宫主。

    非墨要人是没有登门的想法,他直接就是来将自己的人带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跃进後墙,想也知道应该在後院寻找。因为是自己家,李太爷喜欢在院子里视野开阔地寻欢,非墨省事了,不用挨个房间找,老远就听见了淫声阵阵。

    听声辨位地过来,非墨的心第一次为滑润被刺,熟悉滑润的他面对滑润的媚笑却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後的凄苦。那才勉强恢复起来的娇嫩正被捆绑得木头一样僵直,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他很清楚滑润的身体,夜里不小心碰到那里滑润都会疼的清醒。而现在他不仅是被一个女人佩戴的黑色庞大物贯穿著,还要笑出来。没有对淫荡行为的愤怒,有的是心疼。因为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张开了双眸。

    非墨“抢”回自己的人,直接拎著出了高墙。至於高墙内的惊叫……与他们无关。他紧紧拎著手里的人,其实心下除了对刚才所见的疼,还是一无所思,只是下意识不愿意松开手。

    扔下滑润的非墨在南宫这里,开门见山:“我要滑润。”

    “怎麽个要法?你哪一次在这里不是他伺候?”

    “生身契。”

    “活的?死的?”南宫缓缓问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瞒过非墨的母亲,所以活的死的都没有区别,滑润必死无疑。南宫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

    非墨沈思的时间并不久:“死!”因为这麽快给出了答案,南宫也清楚他是下了决心的,不再废话:“人死之时,契身附送。”

    非墨回来时候连滑润都看出来他神色轻松,退出其他人拉了还有点惴惴不安的滑润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静静抱著。滑润感受得到非墨的怜惜,他也贪恋著,更是环住非墨腰,紧紧地依偎著。

    “润儿,跟了爷如何?”非墨抚摸著滑润的长发。

    滑润惊讶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认真、期待。他一咕噜双膝跪地,喊出来:“奴家愿意、奴家愿意……”泪水随著他的喊叫夺眶而出。不管这是多麽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爷说出的,他都相信,哪怕这是一场梦,他也愿意梦里实现自己不敢想、不敢说的话。

    “听爷把话说完,只有死才能跟著爷,你可明白?”

    滑润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无法跟爷的,只是爷爱惜著自己,会带走自己的灰烟。这些已经足够了,多得要滑润不需要犹豫,比起死後被棍子插了後穴挑著去乱坟岗再投胎为妓,魂魄可以跟随著爷是他最大的幸福。

    “奴家明白,奴家愿意。”滑润郑重地磕头。

    将滑润揽起:“润儿,爷不负你。”

    “爷,让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润激动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

    解开滑润衣裳,才发现那里还被绑著,碧海不会傻得亲自给滑润处理,滑润刚才只是给自己穿了衣衫,没爷吩咐并不敢除去这些,而且那里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开後那里颜色已经紫淤,滑润冷汗涔涔,非墨哪里还有心欢爱,命碧海去请白骨医。

    白骨医不待见滑润,滑润也怕他。所以白骨医连非墨也赶的时候,滑润忍不住欲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医瞪得缩回去。非墨看不见身後,但也知道白骨医在瞪谁,他也同样忌讳此人性情邪佞,只回身安抚地排排滑润手:“爷在外间。”

    不管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白骨医先接应的:“聪明的话离得越远越好,否则你就等著他全废。”

    碧海和遥溪跟著城主退出,小木一样在外面伺候,碧海听白骨医那话滑润会吃点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时候冲撞了白骨医,吃亏得还是他们自己,所以劝著城主回避。与南宫订下协议,非墨接下来也有许多要安排的,但是这次他留下碧海,且命令:“公子如果真的难坚持,不治也罢。”

    其实对早就经历过重重磨难的滑润来说,身体的痛苦他习惯了,他是很疼,但是他总是可以咬牙坚持下来的,所以碧海和小木在外面听见的只有压抑的呻吟,并不是惨绝人寰的哀叫。滑润不会愿意他的雪爷为他忧心焦急,在一开始就主动咬了枕绢在嘴里。

    因为李太爷第一次见滑润的时候,他还有刑罚在身,那之後李太爷就爱上了给他灌到水饱,再欣赏他被玩弄的失禁。这次也不例外灌了不少,而且是前後庭都灌过。白骨医给他排的时候,见後穴夹得紧致以为还在里面,可只有稀少一点,不由抱怨:“都流光了,菊花还关那麽紧做什麽?”

    “没有流出来。”滑润小声回答。

    白骨医听见手不由一顿,眯了眼细看菊花,命令滑润舒张再收缩,确实环口有力不会遗漏的样子,可那些水被谁喝了呢?心里恍惚地忆起一个念头,还是在梓卿那本书上看见的。他弯身手指来到後穴,才要进去滑润身体一闪,白骨医正在琢磨要验证呢,还没有骂出。滑润先低声:“奴家是爷的人了。”

    “他不是你相好,用得著我管你屁事?”嗯?不对,白骨医明白滑润话中含义後,笑了出来:“你相好赎了你?”

    滑润不敢替雪爷答,但是他心里自己已经是雪爷的人,没有雪爷同意他不敢让别人进入他身体。

    “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他低声重复。

    白骨医玩味地看著滑润,这只胆小的兔子,居然还有这造化。好吧,看在清桑也想他好的份上,如果他真有那运气,自己就慷慨一回。

    “你知道我和你的爷是什麽关系吗?”

    滑润略微知道的,所以点头。

    “你怕不怕我会告诉你相好的娘,那麽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

    滑润如遭五雷,身子弹坐起,他抖著嘴唇却茫然不知该说什麽?眼中全是祈求和恐惧。

    “不想我做什麽,现在就躺下去。”

    滑润软软地躺下,闭上了眼睛。白骨医阴阴一笑:“腿张开,举起来。”

    滑润用手将两腿抱在双侧,白骨医将玉瓶打开,黑绿色的液体抹上後穴眨眼消失。片刻後滑润感觉手指进入自己身体,让他难受得是好象由二指开始一直到五指都在进入,後穴没有裂开的痛苦,可那种压迫一点不逊色撕裂。

    “咬住!”

    滑润明白,立即咬紧口中物。白骨医手上不客气,整只手就冲进去,滑润身子弹起落下,眼角的泪摔碎到发髻中。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润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阴按压,似乎里外呼应著寻找著什麽。後穴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阴上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