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玄幻奇幻 >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 第 37 部分阅读

第 37 部分阅读

    有将玉平玉安收房。

    回想宸儿满月宴後插菊玩笑床敞清冷,方悟机敏的他先预料到了母後的反应。

    既然插菊都没有表现出不满,梓卿也顺理成章地收下通房丫头。常言道一入侯门深似海,庭院深深锁清秋,然而侯门皇族的海也不是想进就可游进去的。即使为妾也必须好背景好人家正正经经一抬小轿入偏门,再经过给几位王妃敬茶方算是入门。

    像丫鬟那种卖身为婢是无资格做妾的,主子赏识也只不过是一夜雨露後不再喝避孕的汤水,下人们才会始称她们为姑娘,白日里依旧跟在旧主身边当差。若有福之人,为主子生下一男半女,尚可不再当差,搏上个夫人之称,与午三明媒正娶的夫人又不同。

    插菊对自身的不压抑,也不认为羞耻,交汇时毫无保留地畅快追寻至高的快感。矛盾的是欢馆出身的插菊不以为耻但视是两个人之间的私密,在他成为主子之後,杜绝了二修二玉在他们缱绻中的殷切服务,除非善後清理换洗。

    与之相反,皇家坦然聚众宣淫的梓卿远没有插菊的介意,也只有对插菊的独占欲他才容不下别人。观其言行举止,梓卿知他喜恶,他们的卧帐之内当然禁止第三方。然而尊贵的亲王睡在奴婢房中亦不成体统,是以梓卿也多是在西院才容玉平伺候。

    那日海棠招了玉平玉安前来,笑眯眯给她们好东西,玉安打开顿时红了脸。

    “羞什麽,这是喜事,你再跟了王爷,我也算为你们姐妹放下心了。”

    俩姐妹再三道谢,恨不得赌咒发誓不忘海棠姐的大恩大德。接下来几个夜晚,二修也被海棠夫妇点拨地主动担起守夜,好给玉平玉安做准备的时间。午三那批色奴接受欢馆嬷嬷调教的时候,嬷嬷也顺便指点了玉平玉安几分,她们坚持练习的。

    跟著王爷这些年,王爷的本领都亲眼所见,玉平初承欢也是躺了几日的,虽然有装假妄图逃过避孕的动机,也不可说全无半点真实。海棠是在王爷明示同意收二玉後,可以由府库中拿了这套房中情趣品给她们。

    就在海棠满意自己的心腹都谋了好出路的时候,横刀夺取第一位通房姑娘的却是曦妃的陪嫁侍女。曦妃怎麽也是正经主子,海棠没话说,只郡主的侍女中有暗地里咬牙,对郡主心有埋怨的。

    曦妃有一个做淑妃的姐姐,不说皇妃的心意,单说姐妹亲情家族责任,她个人的意愿也要做出牺牲。与其正妃的侍女去接近丈夫,造成正妃和丈夫关系缓和的机会,不若自己的家奴更紧密拉住丈夫,只要正妃一直是个虚设,千园内的三千宠爱又下不出蛋来,将来整个王府还不是自己儿子的吗?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嫁给了尊贵无比、英俊潇洒的亲王,原本还有美貌智慧可恃,待无限心机被拆穿,反折服於丈夫的威严与睿智而深深倾慕他。可是感情中一旦涉及到利益,即使一心一意爱著那个人,也无法做到纯粹,这就是深宫与豪门女子的无奈吧。

    三从四德熟读,也认命陪嫁侍女会与自己分享丈夫,可是要主动送给丈夫,曦妃还是难抑郁闷。刚刚被千园中绝世之人刺激,自少女时代就自负容颜倾城,成长中被赞誉淹没,可现在每逢对镜理妆,都会意兴阑珊想叹气。骄傲不容许她表现羡慕,真实的心田嫉妒如春天的野草疯狂滋生。

    曦妃自二次怀胎梓卿就少与其欢好,实因他龙根偏硕,床第上又狂野怕伤胎气。世子满月後,梓卿头一遭在曦楼留夜。曦妃诞下世子,梓卿也奖赏了奇珍美饰,今天也有心奖励她温存。

    揉捏较从前大了一圈的,曦妃断续发出呻吟。因为权贵之家都是奶娘哺乳,曦妃并不喂哺。但为了的美观,生产後产生的奶核还是要揉开,奶道畅通後只要无人吸食,乳汁就会慢慢退回去。

    涨乳让曦妃更加敏感,随著梓卿手掌稍微收拢,曦妃动情起来。还没有退净奶的因为梓卿的指压渗出了一滴奶白色,而男人天性中对产乳的好奇吸引了他的兴趣,增添了旖旎的情趣。

    乳汁味甜故发黏,曦妃唤人。一般只是侍女给二人擦拭好明晨再沐浴,因为梓卿不会满足这点开胃小菜。曦妃却令宣琼和宣瑶服侍自己去浴室,留下宣琉和宣璃在房内。

    “臣妾身子尚没有完全复原,没能伺候好夫君,还请夫君担待。”曦妃请罪的托词,被挑拨起欲火的梓卿心领神会。於是宣琉在曦妃怔怔盯著房梁的时刻,有幸抢了首位通房姑娘,当然在不久之後,宣璃、宣琼和宣瑶也紧随其後。

    不出俩月,曦妃身边的宣琉、宣璃、宣琼和宣瑶,千园中的玉平玉安先後都成为“姑娘”。郡主置身事外地保持沈默,自己得不到丈夫欢心,那些不成气候的奴婢更是痴人说梦,她根本不用自贬身份介意所谓的姑娘夫人,这些人在她眼中仅是无足轻重的奴才罢了。

    经历过挫折而不得不成熟世故的郡主看得最透彻──自己丈夫对那人的心。局外人争来争去无非是主子泄欲的通道罢了。

    皇室讲究血脉兴旺、雨露均沾,恰和爱与欲忠贞一体背道而驰,所以丈夫少几个色奴、多几个通房丫头等无谓的态度,正意味他对生理顺其自然的纾解,而对那人强烈地骇人地独占无尤方证明了他情感唯一的归宿。

    面对梅兰竹菊四人蠢蠢欲动的心,郡主冷眼旁观,她既没曦妃邀宠献媚的理由,又不会阻拦四人自寻机会。

    府里多出了六位姑娘,暂时没有什麽大影响,梓卿是绝对不会占用千园的夜晚,只是去郡主那前和二玉在西院消遣;至於宣琉等人,有时传来和二玉同戏,有时干脆就与曦妃同行。第一次梓卿从曦妃身上下来招了宣璃加入时,自命清高的名门之女面露愠色。梓卿放开了尽情享受大半夜,宣璃如痴如狂缠著王爷身上到最後眼神都迷失地没有焦点,要曦妃明白丈夫的惊人体力与,慢慢也就接受了几女同帐侍一夫。

    月余之後,插菊枕著梓卿的肩,後穴刚刚注满了甜蜜。

    “明个是太医来请脉的日子,新做的小衣送来了?”梓卿一只手卷了插菊的长发与自己的缠绕,还不忘强调。

    色奴、姑娘们包括曦妃与梓卿在一起时,他更多注重肉欲的享乐,偶尔还会令赤条条的她们彼此口淫、互亵以增添性感刺激。单对插菊这几年越见偏执,也只是千园之内插菊才可以不戴面纱。

    太医院的老御医每月都会给插菊细致体检,小衣就是为此而制的。上面即为抹胸,两颗红萸遮得密不可见;下面缝制更是麻烦,因为少不了测量双丸细微变化进以更换调整拘束的银环大小,除了房中这几人服侍插菊沐浴,梓卿很忌讳外人看见他的身体,所以每当此时插菊那根就需穿上小衣。

    敏感的地方被布料帖服紧裹,梓卿也心疼唯恐料子摩擦让他不舒服,因此用料很是考究,且未免刮了娇嫩不采用明线而用云锦绣拼,这般做下来比裁一件成衣还繁琐。

    “嗯,昨天修翎收了,玉平玉安也问个脉吧?”

    “她们有什麽不适?为什麽不回避出去,万一传给你……”

    “你想哪去了?只是要太医看看是否需要修养?”这是暗指有孕。

    搂过插菊头对头:“她们有孕你可高兴?”

    “高兴与否又有什麽关系?”插菊的眼神变得幽深,轻轻一声叹息,终於吐露真实感受:“我如果可以决定,就不会有浣荻和祺宸。”

    “她们不会有孕,谁都不会再有,”有力的掌心在插菊平滑的腹部绕著凹陷四周反复画圈:“本王多想这里有咱们的骨血。”

    “为什麽她们不会有孕?”插菊重点追问。

    “本王已经完成皇家责任,除非你可以为本王再诞麟儿。”

    “你捣了什麽鬼?”

    这六位蜜桃般的姑娘无不期盼春风一度,王爷的种子就在自己身体里发芽,偏偏没一个肚子争气的。梓卿也不隐瞒,原来是熏香炉里暗藏机关。

    “你、真的不再需要子嗣?”插菊再次确认。

    “本王心意你尚不知?”梓卿反问。

    插菊垂下眼帘,靠近梓卿。

    这边是有心阻止孕事的王爷,那边是提心吊胆怕自己生不出的滑润。今天本没有滑润的早课却被传到菊园。在门口更衣室脱掉衣物,滑润比初夜挂牌还紧张,距离上次配种时间应该是出结果了。战战兢兢的他可以猜出答案,若配种成功嬷嬷是没有必要传他的。

    迈进修习室,偌大的房间只有星、辰嬷嬷,滑润快走几步上前福身问安。嬷嬷心情看起来不错,笑语相谈。但转过来头来,笑容收敛,表情严肃:“知道为什麽叫你来吗?”

    滑润噤若寒蝉,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敢说什麽。

    嬷嬷任他站立了几分锺,才发话:“馆里锦衣玉食培养著,捧成头牌供著,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滑润脸瞬间变白,额头冷汗密密实实,心有所备的不幸被证实,今年的配种又一次失败告终,他绝望又恐惧。

    “上等好穴不知爱惜,如今暴殄天物也怨不得别人。”星嬷嬷慢条斯理:“既然配不出种,留那精水也无用,去了碍眼的东西有助於延长穴龄,明白吗?”

    “奴家明白。”滑润牙齿打颤。

    “嗯”嬷嬷满意颔首:“既明白了我们的苦心,待会就不要给刑堂添麻烦。念你这些年本分勤恳,准十日休息。”

    嬷嬷吩咐毕,自有人用锁阴绳栓了滑润阳物,牵起来直接去了刑堂。

    滑润初识非墨阴差阳错以少年稚穴受罚,之後每年蒸穴他都可自己行走,唯有这次是被抬回来的。

    小木看著全身哆嗦,水蒙蒙视力已涣散的滑润,心急万分。正求助无门时,小晨师傅带人送来浓汤。

    附身看了看被扎得结结实实的蛋丸:“果然赤焰做的活就是干净。”抬头吩咐小木:“每隔一、二时辰喂他喝一碗汤,过个三五天,你家相公就会清醒的。”

    师傅走了,小木不放心地守在床边。习惯隐忍的滑润昏迷中本性难改,疼的厉害仅是双手紧握,低低呻吟宛如出生幼崽,分外细微,弱得让人不忍闻。

    相信小晨师傅的话,也相信赤焰技术不会出错,可还是忍不住同情可怜滑润。每个相公虽然都不容易,但滑润是最不会为自己打算,也最叠遭厄运的,曾经三甲的穴魁沦落到不得保全。

    由於双腿不能合拢,移动会产生剧痛,小木将滑润的双手双腿分开固定在床柱上。滑润昏睡中一只脚似乎要动,小木急忙按住顺著小腿轻抚,滑润安静下来。

    抬眼正对著滑润的腿间,已经看不出的蛋丸,由底部开始被一寸宽的带子缠得死死,一层压一层的勒上去,只包到一半,余露在外的部分不仅颜色绛紫,膨胀得更是吓人。整体看过去象一个纤细根上生出的蘑菇。

    早知如此,还不如幼时就摘了那东西。本来就有一些客人不喜见小倌的脏东西,嫖宿的时候才会提前缠捆不入客人眼,所以有一些少妓在幼年时分就直接去了根,这些少年大多体态也会女相多一些,比普通的小倌接客的年头也可以长久。

    像滑润这种成年了的再割除会留下难看的伤疤,身体美丽是男妓的首要资本,打了折扣可不行。滑润现在用的就是不留痕迹的方法,赤焰是先将双丸筋脉尽可能地拨到脱离身体,再用带子在底部收紧,血脉不畅通无法供应双丸养分,日子久了就会枯萎,然後根部继续逐步地收紧直到完全勒死,双丸也就坏死脱落,犹如根除疣痣并不留下瑕疵。

    只这方式甚是残酷,滑润被拔双丸过程中,生生疼昏过去数次。勒紧带子的时候,滑润感觉自己就是被捏碎的鸡蛋。直到三天後悠悠转醒,他才知道感觉无误,双丸早就碎合为一。

    王府从不因为西院是色侍聚居而轻慢了安护,恰恰王爷驾临此处身体放松,暗卫影卫会更加警惕。白骨医从初次夜探无名阁的“此去经年”起,就没有妄想自己武功高强到可以瞒过暗卫。所以当安一出现在他眼前,他只是微挑眉眼斜睨後继续在七株的花蕾中挑选。

    安一也不打扰,立身丈远。等白骨医拍拍手上尘土起身,安一方走上前躬身一揖到底,这倒要白骨医糊涂了:“不是你的王爷忍不住要‘请’我吗?”

    “是在下想请先生医治内子。”

    “哦?”

    “内子非寻常之症,群医束手无策,在下知道先生医术冠绝天下,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妙手免除内子病苦。”

    “我为什麽要医她?”

    “在下厚颜,内子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对内子也深为关怀。”即使是夜幕也掩盖不住这个大男人的窘。安一早有耳闻白骨医并非救死扶伤之辈,什麽都要看他心情,不得已他搬出娘娘,因为他相信白骨医对娘娘是另眼相看的。果然白骨医应诺次日晚就诊。

    新婚之後,有一段日子安一不厌其烦地求医问诊,一心想为午三恢复身体机能,可面对的都是摇头摆手叹气。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华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急乱投医地等待机缘。

    治好午三,夫夫同乐是安一心愿,否则每一次行房,午三不得其乐反遭疼痛。安一不舍他遭罪唯有禁欲,可真若此,珊甜禀告说午三会偷偷饮泣。安一明白那是午三心中不安,过去使他没有安全感。所以安一还是要抱午三来证明他被自己需要著,他给予了自己快乐,枕席私密之苦成为他们幸福之中的遗憾。

    白骨医见到“男”内子,他尚不介意,午三却一听就拒绝了。

    安一怕白骨医怪脾气会因午三态度而生怒,急忙劝:“杉儿,白骨先生是世外名医,天下无人可比,娘娘都深信不疑。你的病先生定有良策……”

    “我没病。”午三起身就想往後室去。

    “站住!”竟然是白骨医的断喝阻拦了午三。

    秉性稳重的安一对温良的午三爱护有加,从不呵斥严词相向,今天白骨医一嗓子再配上严厉眼神,午三畏惧本能就跑到安一身边。安一搂住几乎扑来的午三安抚,心中含笑他以自己为依靠的反应。

    “你有没有病我说了算!堂堂一个男身,精道不畅,如何龙阳识趣?”

    安一和午三大惊,安一没有提前和白骨医说过哪里有疾?也就是说白骨医仅凭与午三的一面已经看出来病症。安一不胜喜悦,希望迎面而来啊。

    “精道阻塞,阳侵後穴,待你无精可出,必是疼难当吧?”白骨医指安一:“看样子他对你不错,定然不愿意你忍疼,只好他节制,所以他断不敢放纵享受一夜几次操弄!而你每次鱼水之欢的次日也无法下床!”

    午三涨红了脸,半羞半恼,他嫁了安一後,不再是为主人而存在的色奴,哪里还有人这般直言他的。

    “先生不愧再世华佗,内子确如先生所言,还望先生可施妙手令内子回春。”

    “那还愣著?不看怎麽对症下药?”

    珊甜没有跟进内室,她虽曾经贴身伺候午三,但为人妻後的午三都是自己或与安一同浴。除了对丈夫敞开身体,午三已经不在外人面前裸露,何况还是私密位置。揪著裤子就是脱不下来的午三,最後还是安一抱了他在怀里替他去了裤子。午三将脸埋进安一怀里,身子羞耻得颤栗。

    “没关系,放松,先生只是医者……”安一才说完,胸前就湿热晕开,安一轻拍其背,连声重复。

    白骨医这时才多看了安一几眼,这小子向自己求医的时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说几句软话就脸带窘色,现在温言软语一箩筐说起来倒顺溜。见面就识破午三病症,立即明白午三过去,再看到安一对这个豪门淘汰男宠毫不嫌弃鄙薄,他心中对安一有好感了。

    赢得白骨医的好感某些时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达好感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对安一的好感表现出来就是给安一添点堵:好好摆弄摆弄午三身子。

    白骨医面无表情:“是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还是看病?双腿张开!”

    午三根本不动,安一无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闭眼侧首,双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婴儿嘘嘘状。

    “啊!”午三身子一惊。

    “别怕。”

    “喊什麽?那麽小你以为我爱摸?”

    安一和白骨医同语,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恶语相羞。午三气得直哆嗦,咬住下唇。

    安一心疼他,又不可冲撞白骨医:“内子生性腼腆害羞。”

    “腼腆就不能摸吗?不摸怎麽看诊?怎麽医?就是我现在让你插他,你也要插进去助我摸找。”

    连安一都接不上这话,苦笑忍下,暗道能人异士果然多是不通人情、脾性怪诞。

    白骨医成功将了夫夫军,心下窃笑,故意放慢手法实则很专注在见不得人的方寸检查。当年被废,午三的阳物缩小,双卵则因舔菊增大,比例严重失调。

    双手折磨了细小可怜之物,再转移到两个过分硕大的肉卵。白骨医先左手托起一只,右手一点点的搓揉,再换另外一只如此,逐渐眉头紧锁。

    “先生?”由於午三一直都没有张开过眼睛,看见白骨医凝神的安一询问。

    白骨医无言,摆摆手,继续沈思,在屋中垂首缓慢转圈子,突然他又蹲到午三面前:“可能会疼,你要忍一忍。”

    午三还是闭目点头,安一又抱紧了些。

    白骨医单手握住一卵,一捏一放,捏放力量逐次加重、频率逐渐加快,开始疼痛午三且忍耐,後来轻泄呻吟,最後大力一捏身体腾空伴尖鸣而白骨医同时收手。午三软绵绵瘫入安一怀中,头上冷汗涔涔,安一满眼不舍。

    “夫君,疼,奴家很疼,不治了,求求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