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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後来才逼问出来,午三後穴好了以後,前庭还是被废的,後穴承欢前庭就会痛苦难当,安一怜惜他无法得到快乐,所以在他後穴复原以後根本就没有与他享受过。午三想安一嫌弃自己身子脏,所以自惭形秽地甘愿做娈童。安一知道原因以後,当晚就抱了午三上床,虽然珊甜听见午三彻夜疼呼连连,但是第二天无法起身的午三,却在安一唤珊甜进来侍候夫人的时候,脸色涨红地接受夫人这称呼。

    午三每月都会来给娘娘请安一、二次,插菊不需要问,只看午三容颜就很欣慰;而午三不仅仅眼睛可以看见,还有自己丈夫那里可以知道王爷有多麽在乎娘娘,所以虽然听说曦妃又有了王爷骨肉,午三也不觉得娘娘有什麽失宠的危险。据安一说,王爷早替娘娘清除潜在的威胁。

    小木又一次没有在下课的人群中接到自己家的相公,滑润在这一年多,终於在评定级别的时候晋级狼穴,然後就是配种。他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小木真怕滑润又被嬷嬷抓到错。小木看著滑润就如身边的每一个头牌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著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生活,但是小木知道他比别人都多一点思念。

    今天课後,嬷嬷留下了滑润,问他是否还记得一个名字,滑润心底默念了千万次的名字,他怎麽敢忘记啊?当嬷嬷告诉他接下来的日子暂停接客,要他专门准备侍候这位贵客的时候,滑润激动得要哭。所以小木看见一个的滑润却是那麽高兴地扑过来,抓住他的手:“他要来了,他要来了……”

    还用猜吗?能够要滑润激动到语无伦次,要滑润眼里都是泪的人除了雪非墨还有谁?小木又心酸又替滑润高兴,来了又如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雪爷,只会令滑润越陷越深,将来承担的痛苦越多,伤害越深。不该啊,滑润不该!可是小木怎麽忍心在知道滑润盼了他一年有余以後,还泼冷水呢。

    伺侯滑润更衣,俩人往回走,滑润一路都在问:“是他要来了?他没有忘记我对吗?他还没有忘记我?”

    非墨这次走了太久,久到滑润已经不觉得他还会记住自己,久到滑润以为他再出现的时候,自己都不再是头牌而丧失了资格呢。

    雪非墨不是一个人来京的,他与卓韪砚同行,自梓卿大婚韪砚离开,他就再也没有踏入过京城。一转眼几乎三年的时光,韪砚眼里多了风霜,少了少年英侠之气,多了沈稳还有隐藏的忧伤。

    汇客居里的聚宴上,前尘往事,恩恩怨怨梓卿与韪砚也一笑泯恩仇,因为并不需要多言,梓卿相信韪砚就算数年不在京,也有途径确认自己成兑了对他的诺言--郡主始终是正妃;而那个人,韪砚也一定确信了他过得很好,因为梓卿早认清了自己的心。

    非墨放碧海遥溪在王府,自己与南宫一起去了欢馆。一路走来,越接近京城,非墨越渴望见到一个人,要习惯万水千山独行的非墨有了杂念的人。

    屋门口的人定定看著非墨,看得非墨胸口鼓涨,看得非墨眼发酸。滑润不知道非墨哪一天会出现,所以他习惯了天天站在门口等,日日等到深宵让小木拉回去,第二天又痴痴望向门际。

    “不想见到我?”非墨温柔的声音。

    “爷,爷……”滑润扑向已经为他敞开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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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墨与滑润总是聚少离多,本也应该习惯,可是现在二人不约而同地表现出激动,连雪非墨都是接住了滑润以後,还不及进屋就已经亲吻不断。滑润羞怯胆小的性子也不见了,抱著非墨的头,迎接他雨点般落下的急吻:“爷,爷……”

    “想爷了吗?润儿,润儿……”非墨手捧住滑润头,一寸一寸,眼光贪婪地抚过光洁额头,英气亮眉:“润儿变了,长大了……”

    滑润脸颊的笑容差点倏忽不见,立即埋头在非墨肩头:“想,想爷。”

    滑润已经19岁了,一般的头牌到20岁就淘汰掉了,他名副其实的已经是一个老妓。头牌的生长发育都是有严格程序遵循的,新穴的时候为了讨客人喜他们需要保持雏嫩,某些方面都被压制。而开始配种前,必然要有一个催熟的过程,给他们二次发育的机会,所以非墨才会发现滑润长大了。

    男妓讲究一个黄金阶段,过了那阶段,身子一熟,骨头一硬,没有了少年的清秀柔软,後面年年新鲜的美穴推出,他们行情就大打折扣。所以非墨欣喜夸滑润的话,却令滑润心惊又苦涩。成长意味著男妓的没落。

    枕间的如胶似漆自不在话下,小木外间侍候,听著滑润与非墨几乎一夜未眠,倒也不是炽烈所致,小木听著後来都是二人的低语。到了天际见白,里面才没有了声音,小木叹息。非墨这次来京,虽然白日好像繁忙,不可多陪滑润,但是夜夜都在滑润这里留宿。小木每天检查滑润性器与测量吞精量後都忧心重重,终於某日不得不劝诫警告滑润:“相公再如此放纵,玉茎会提早凋败的。”

    配种前对头牌的出精就有最严格的限制,而一旦配过以後,想控制出精就更加不容易。每一个头牌打小就要苦练这一本领,否则还不被掏空了身子。滑润对他的雪爷爱慕痴心,哪一次不是身心投入去伺侯非墨,哪一次不是自己都沦陷其中?配种後是出精越多身体越熟,小木见他夜夜出精,不只是怕身子空,更加担忧身子熟大了劲。滑润现在情况当然是阻止成熟,才利於控制他下跌的行情。

    “小木,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可以伺侯爷了,你就允了吧。嬷嬷以前说过,爷这里不限制我精水。”滑润也知道小木的好心,可是小木并不知道自己宁愿提前枯萎也愿意与爷有这麽短暂的美好。

    “相公,你,”小木叹气:“爷就怎麽一回,可爷走了,咱们的日子还要过。今年的生园还没进呢,就已经这样,再走生园那麽一遭,不知道你还坚不坚持到明年了呢。万一,”小木看著滑润。

    “我这身子你还不清楚,最多就是再有一年,一定保不住头牌了。大不了今年生园出来就直接贬为月妓,我想好好陪爷这一回。”

    月妓,虽然比头牌只差那麽一级,实际的差别大了,而月妓降进最低等的星妓,通常都只要一年时间。想到滑润这麽承欢雪爷以後,很可能今年就会剥了头牌,头牌哪一个不是拼命去延迟自己的黄金时间,如果滑润不是遇见雪爷,以他滑字穴三甲之一,何愁不可以延迟到22岁,而滑润却可能在20岁的时候就沦为可以三五人同时亵玩的低等星妓,小木难受到无语。

    “我不悔,成全我。”滑润祈求。

    小木无奈点头:“相公好自为之。”

    滑润有自知之明,明年怕与爷再无相见机会,牌子里不再会有自己的名字,所以他真是倾注了所有给非墨。他好像一只快速燃烧的蜡烛,在迸发最後的火焰,当然这是为他的爷照亮黑暗。非墨感受到了滑润的变化,并且为这些变化而开怀。羞怯的润儿固然惹人怜惜,然而床帏里大胆放荡的润儿也让他餍足入髓。

    非墨偶然也会短暂出行,一般三两日就回来。他不在的时候,吩咐小木陪滑润出欢馆走走,因为自从滑润被他包了牌以後,就不用再上课,滑润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这样悠闲过。而非墨若有了空暇,也会亲自带滑润出欢馆。滑润从来不问爷行踪,只是等待。

    卓韪砚进京面圣,数日後才来梓卿府里拜见端瑞王妃。昔日离京前郡主怒斥的决裂,还历历眼前,韪砚即使今日求见,还是带有了愧疚之情。

    曾经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月老红线一端的人,在别离了三载以後相见,郡主宽恕了韪砚。韪砚还在想王妃是否原谅的时候,郡主就已经跑出来。

    “韪砚哥。”

    第一句话居然是韪砚哥,韪砚脚都僵住了。郡主身上时光是如此明显,记忆里青涩的小姑娘如今云鬓高盘,曾经的灵动双眸深沈忧郁,但是又多了一份天成贵气,俨然是一个王妃的雍容。

    郡主眼前的韪砚,会为她要飘飘花瓣雨里起舞而挥剑扫落桃花满天飞的兄长,眉宇间有了沧桑的痕迹。郡主红了眼圈。

    “绿缔。”韪砚这一声呼唤,打破冰冻,他们仿佛回到年少。不需要更多的解释,更多的歉言,尘世变迁,经历情劫的俩个人都理解了。

    落座以後,激动的情绪过去,韪砚与郡主也可以平静交谈。郡主告诉韪砚,那时候还以为韪砚双手捧上那人,现在看来,没有韪砚,王爷也会得到他。这麽多年的事实,郡主由不甘,愤怒,到争取,也曾经以为曦妃分得王爷一眼,然而曦妃的冷落要郡主骤然明白,王爷的心已经全部给了那人,无人可代,无人可分。

    婚後数年,没有赢得丈夫的心,并且一无所出,让父王与母妃多有非议,来函也是提醒自己为妻之道。因为梓卿肯为女儿夺爱,可见是情投意合的,如今这般,自然认为女儿婚後失了丈夫心。

    风光的端瑞王妃,只有夜夜的孤独寂寞,除了几个陪伴她一直愁眉深锁的侍女,有谁知道她寥落古行宫里的生活呢?对韪砚的恨意早消除,比起因为自己妃号低位而汗颜入京的亲人,韪砚兄长般的问候与探望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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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韪砚在京逗留期间,常有空暇就去探望郡主,逐渐了解郡主成熟的一面。绿缔的处境一直没有起色,却也并不在王府中忍气吞声,王府内眷简单,要她掌管的事务不多,却也是她不欺人,人不欺她的有著自己的生存方式。但是看著自己花一般的妹妹生活如此沈闷,韪砚也不知道为她求得这虚名是利是弊?

    韪砚与梓卿一样并非王室里传统守旧之人,江湖上熏陶出来的习气还有几分,所以他倒也考虑过绿缔是否可以请求下堂,而不是终身守著坟墓似的内院。然而试探了郡主之意後,他才懂得郡主是如何心灯熄灭。绿缔苦笑谢韪砚的大胆,但是也请韪砚再不要背负内疚而为她计划。

    绿缔说得很清楚:“我不是我一人,我身後有父王母妃,有整个洛阳王府的兴衰,当年任性妄为,今日自私求去,王府岂有容身之地?”

    韪砚明白了,绿缔一日为妃,她还有个娘家;摘下妃号的时候,就是逐出洛阳王府之时。而韪砚即使收留绿缔,也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多了一个义妹的问题,这後面有错综复杂的朝堂庙宇,绿缔不是被空有的婚姻捆住,而是被家族,权利绑死在这里。

    韪砚一直都没有求见千园里的人,绿缔在某次善意提起,她虽然是正妃,但是由於王爷有令,那位娘娘并不需要拜见她,所以绿缔至今都没有遇见过同住东院里的他。不过绿缔告诉韪砚,那个人长宠不衰,王爷对他的用心持之以恒不说,关爱甚隆。绿缔安慰韪砚,不要替自己难过,也不要再替那个人担心,因为从王爷身上可以看见太多的不寻常,最让人羡慕的地方在於,据说王爷与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王爷,只是男人!

    没有郡主的安慰,韪砚也得到这些消息的,这些年他从来不间断获知那个人与郡主的消息,否则他如何安稳度日?韪砚早知道了他们现在会对坐小酌,会月下弄琴,更加会同在书房--那是梓卿的禁地,以前也只有韪砚与非墨他们才可以一同商议重要机密的地方。如果他过得不好,韪砚怕忍不住会求得一面,而他的日子恬淡悠然,韪砚没有了打扰的勇气,他甚至一直想听那人亲口确认都不敢求见。

    那一日非墨突然找上大家游湖,说实话最近的一段日子他们并不清闲,尤其是非墨与南宫这样在暗的比起梓卿和韪砚在明者更加劳碌。非墨本就不是好张罗的人,对花船画舫也兴趣淡薄,若千年一回召集大家还都是为了满足他美食口腹--直奔汇客居的招牌。所以三人应约而至,却也好奇非墨难得的雅兴。

    非墨的雅兴在酒宴里揭晓,是非墨自己宣布的,非墨以冷漠的口气宣布他的人生大喜:雪城与姬霞宫即将联姻,他的未婚妻是姬霞宫宫主姬洛之女姬小小。他们都知道雪城城主夫人必是非墨母亲决定的,暗中佩服非墨母亲的心思。

    当今武林,东西南北四方鼎立,雪城西领风骚,南宫世家占据了北方,而颜氏与姬霞宫分别雄踞东南。本来姬霞宫尽数是女弟子,代代宫主未婚而嫡传弟子继位,自现任宫主十八年前下嫁一江湖无名男子,一年後姬小小出生就成为姬霞宫下一代宫主,非墨一旦与姬小小成婚,岂不是姬霞宫做了陪嫁?这姻缘对地域偏僻的雪城来说,等於跨进了富庶江南的一大步。

    非墨母亲不啻替非墨结了一门好姻缘,只是非墨那表情绝对不是喜悦,甚至可以说是阴沈,所以几人祝贺以後也不多绕这话题。湖光山色再好,赏的人心不在焉,所以散的比较早,非墨与南宫一路,韪砚与梓卿沿著湖边慢慢行走。

    “非墨似乎不太锺意这门亲事?”韪砚发表自己评论:“他有意中人?”

    “他有没有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非墨回京直奔欢馆,梓卿看出那软弱的小倌牵动了非墨的心。

    韪砚这几年寄情工作疗伤,并不清楚非墨与滑润的糊糊涂涂帐,但是听著非墨应该是另有隐情,只是心有所触感概:“盼非墨可以看明白自己的心,莫要让此情只待成追忆。”梓卿深深看了韪砚一眼,韪砚在不经意之间还是透出了茫然失落,接收到梓卿审视的目光,收敛萧瑟神情。

    “韪砚,我已经告诉他,你进京面圣。”

    韪砚突然就紧张,忐忑与期望:“他还记得我这个人吗?”

    梓卿点头:“你去我府里不是一次,两次,为什麽没有想到见见他?”梓卿释怀韪砚曾经的欺骗,但是韪砚如果也释怀过去,就会象见郡主一样面见他,事到如今,韪砚都不肯去见他,韪砚还不能够忘情吗?

    韪砚沈吟不语,梓卿的疑惑也是他自己的疑惑。曾经想过到了京城,难免一会,那时候还觉得由他嘴里听见安好,自己会得到欣慰。可是真的踏进京城,韪砚到情怯起来,他害怕见到与梓卿心心相印的他。

    “梓卿,我知道你们很好,我本来应该轻松了,但是我原来怕见卿卿我我的你们。”真诚的笑与真诚的落寞并存:“我知道你找到了挚爱,祝福你们,也别要我这失意人去羡慕你们的幸福了。”

    梓卿闻言驻足,韪砚也默默静立,湖面穿梭的画舫传来阵阵欢笑。

    “韪砚,我曾经捏碎了一颗心,现在也没有修复完好如初。”

    “精诚所至,总有金石为开一天。”梓卿昔日的手段毒辣,令後来知晓的韪砚都心惊。这几年梓卿虽然极力宠爱那人,毕竟记忆不会被抹杀。

    “这几年,我将他藏在王府,杜绝任何人可以修复他的机会。我让他的生活里只可以有我,眼中只可以有我,只有我才有机会慢慢修补。我们的幸福其实是我强加出来的,我甚至不敢放他出来。”梓卿嘲讽地笑:“我们曾经出生入死都笑对,狭隘之争时却波及无辜。我们当年都错了!”…追一句通知:近来和几位朋友交流心得,因为确实感觉文章杂乱无序,回不到正题。和绿心大商量了一下,也灭出最後成效。现在的文等於重复,对情节意义不大,边改边更吧。

    一纸休书03…108

    千园之内日复一日的生活看起来宛如时光停滞,而事实上每一个人都在悄悄地发生变化。当曦妃二次生产,亲王府迎来小世子的时候,修翎也似乎恍然有悟:自他们入府竟已弹指四年光阴。还记得欢欢喜喜以为跟对了主子人前显贵,结果一盆冷水做了奴才的奴才,再到眼下别说千园中,放眼整个王府谁不给自己三分颜面?岁月磨砺,修翎也受到了那人宠辱不惊的熏陶,性子早比初入王府沈静成熟。

    修翊喜滋滋带著端了托盘的净儿、盈儿二位小丫头一入千园就看见站在树下发呆的修翎,用肩头撞撞他:“嗨,想什麽呢?瞧太後的大手笔,我刚才特意看了那两位主子的份,咱家娘娘一样也没少。”

    俩位丫头也含笑跟近,修翎听见自然也为自家主子高兴:“快端进去给娘娘过目。” 再瞪修翊:“那二位主子前你也敢放肆?咱们娘娘懒得管教你,别人面前也敢没个规矩?”

    因为王爷早有王命,插菊男妃之身可以与夕、曦二妃回避,所以几次宫中对众妃赏赐,插菊那份都会在千园领赏。但这次公公是在曦妃那边宣赏,所以插菊由修翊代替领赏。

    “我又没有明目张胆地比较,还不是担心那边有了小世子,娘娘偏不能为王爷生嗣终究会落了下风。不过看样子太後也爱屋及乌厚待咱们娘娘的。”修翊有些得意道。

    四人直奔书苑而去,那本是王爷处理朝政之所,等於千园重地,早前也只是王爷及近卫可入,不知何时开始对插菊也开放了。然插菊甚有分寸,每逢入苑都仅留一人侍候且必是玉安或玉平。

    今天留下的是玉安,他们贴身的四人一般都不会来书苑打扰娘娘,玉安在外间知道这喜讯,也爽快地入内去回禀。哪里料到片刻工夫就出来打发了他们回去。

    “你有没有告诉娘娘太後一点都没有薄待咱们?”修翊不甘心地问。

    “说了啊,我特意回娘娘,赏赐与那边俩位主子一模一样的,可娘娘听了似乎没有什麽喜悦。”

    王爷因携世子入宫见太後,故二修伺候插菊先就寝。

    “修翊,去把太後的赏赐拿过来吧。”

    娘娘回来无论晚膳或者沐浴时都没有提及赏赐,二修本以为主子心里不舒服因为小世子而得赏,所以也闭口不谈,现在娘娘有心,赶紧地端了过来。

    插菊半依床头扫过满盘子的珍宝,迟钝的修翊都觉得娘娘好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