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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汇合出小小水洼,眼底迟疑短暂,还是固执地推进手指。插菊手指抠进枕头,手背上青筋条条绷凸,不久前才受伤的手指上,破损的地方再一次被撕开。然而连心的十指之疼也赶不上那里现在的酷刑,插菊痛得眼前忽明忽暗。

    梓卿的手指也将将进去一半,但是也足够他发现异常现象的了。嫩若处子的内穴一向给予梓卿娇豔温暖,旖旎如春,逢迎邀约的感觉,哪一次不是方进入,就好象思念等待的新妇终於见到久别的良人一样,热情地痴缠上来。可是今天,被挤住的手指上,感觉不到应有的温度,甚至是凉意的,没有谁来迎接远归的夫婿,没有娇啼依恋,有的是少年时期苦练“定风指”时,手指透穿青石板的感觉──冰冷、僵硬。

    这个发现要梓卿心底巨浪滔天,曾经春机盎然的庭穴根本没有生命的迹象,象是残冬的衰败。心绪大乱的梓卿气血跌宕,手指不甘心地寻找生机尽根闯进。内嬖冷硬的感觉真的好象磐石,令梓卿产生“定风指”的错觉,一股真气冲破指尖,插菊惨烈到发不出嚎叫之音,头重重砸撞缎枕。梓卿惊撤出指抱起他阻止,已迷惘的双眼定在半空:“饶了我。”这一句话勉强说出,身子一软人昏厥。

    梓卿心被绞到,紧声命传令安一速去欢馆擒拿嬷嬷,这边惊怒稍息,按上他脉搏把查,应该只是痛到昏迷,遂把被子拉过插菊肩头裹得严密些,枕上鲜红入目,心又忽地提起,拨开他脸上发丝检查,未见血迹。想到他刚才双手位置,梓卿拉出他一只手,果然指尖还有丝丝血痕。在准备舔菊之前的断裂指甲已经被休整过了,清晰的痕迹使梓卿看出这不是新制造出来的。看到昏迷中尚紧锁眉头的痛苦表情,梓卿的双眉也皱起。

    唤人进来,吩咐备轿,侍侯更衣。下人听到备轿这一命令,刚刚开始直纳闷,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啊?王府虽广阔,但是王爷在自己的东西厢里过,从来不要轿子的。梓卿走回床边,正要连被子抱起插菊,脚下踩到凸起,插菊的旧衣衫,脚一蹭,一只青色玉瓶滚落长毛地毯。下人捡起呈送梓卿,应该是插菊的,并没细看,收了弯腰抱人一起进轿,命去插菊的地方,下人暗自嘀咕,难道是因为那个奴才而备轿?

    梓卿只在安一回报时听过插菊是与南宫送的侍童独自院落居住,并不知确切的位置。这也是梓卿认为他即使是奴才,也享有一定优待的理由。实际上护卫和值卫都不知道插菊的具体方位,但是男色的大方向总是知道的。有护卫已先急奔午嬷嬷门下,查问插菊阁院。还因为今夜的险情心有余悸而没有入眠的午嬷嬷急忙告知,护卫急走之後,也率可伶可俐、可心可意赶到插菊的无名阁等待接驾。修翊、修翎知道王爷驾临,自是一扫倦容地欢喜准备。

    落轿院内,梓卿没有理会眼前跪了一地的人,只小心著拉了拉怀里的人包裹:“带路。”

    修翊、修翎是见过以前的王爷如何溺宠插菊的,赶紧地起身打帘子引进後面卧室,午嬷嬷等人跟进,只在外厅等候。梓卿环顾四周,自然没有迎雨轩的华丽奢靡,但也不是简陋布置,一般的陈设吧,抱著插菊落坐。

    “你们如何侍侯他的?”

    只是简单的问句,但是由於这二人平时偷奸耍滑推委,插菊也不介意自己劳动,所以听这话就心虚,以为王爷在怪罪他们。於是曲膝齐声请罪:“奴才知罪,奴才再不敢怠慢插菊,定当尽心侍侯。”

    梓卿本来平静了些,听见他们的话,再看见他们诚惶诚恐的模样,素有心机的他立即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会怠慢的奴才?好啊,欢馆就是这样调训你们的?王府里没有这样的奴才!”

    二人吓得连连磕头,听王爷这意思是要谴他们回去,先不说被主子送人的奴才谴返主子会否饶过?单说做王府的奴才怎麽也高级过妓院里混,而且眼看著插菊这是要得势啊,这个时候怎麽肯前功尽弃?

    “奴才不敢懈怠的,只因奴才三人在不同之处当值,自早起劳役到晚归,奴才们可以共处时辰稀少,所以……但是奴才们还是忠心地服侍著。”修翎大著胆子想为自己争取机会。

    梓卿估计插菊被命令出门需帽纱、面纱遮盖,就不会有什麽繁忙劳役,可听他们说的,是一天都在当值吗?询问二人,他们把插菊一天的日程逐一回禀,不敢隐瞒。而且看王爷的表现:一直不放插菊到床上。想来是喜爱的,插菊那出尘的容貌怎麽可能使男人那麽快忘记呢?所以他们小聪明地添油加醋了点,几次提到插菊发情的疯癫折磨。说真的,他们看见的也就是那麽一、二次罢了,这是希望王爷能够可怜插菊。

    听得越多,梓卿心口越是有小虫啃噬。怎麽都压抑不住的懊恼後悔。不闻不问扔他於此,排除目的达成,多少是出於自己的矛盾。不愿意象韪砚一样,迷恋美色误入歧途,所以为了证明自制力似的,在得到以後弃如蔽履地态度,就好象展示了骄人的控制力。可是为什麽他疼昏在自己怀里时,笼罩自己的是又乱又慌?得知他处境瞬间,有痛有惜侵袭进血液?

    ……

    p。s。新坑不要跳,暂时不填土。新的一年来临,恭祝每一位朋友健康、平安、快乐。

    一纸休书03…27

    安一深夜接令去欢馆“擒拿”嬷嬷,这自然是与那位谪仙脱不了干系的,所以也是以平日不可及的速度到达欢馆。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了,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安一匆忙之下还是先拜见了南宫,陈诉主子命令。南宫也没有过分惊讶,只命无忧传了八位嬷嬷到场,说明安一来意。春、秋嬷嬷自愿随安一前去,立即动身。

    快马加鞭回府,二位嬷嬷偶然还发问几句,了解清桑状况,安一知道的有限,但是王爷并没有召过他侍寝还是知道的。当二人闻听这消息,连忙追问,得到确认後,表情转瞬惊诧、怪异、凝重,互相低声交谈以後俱不在多言,反倒都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到无名阁外厅,见到等候的午嬷嬷众人,安一扬声回命,午嬷嬷礼见自己师傅们,不由偷偷示警,他们回了一个安定他的微笑。王爷传见。

    方跨进内室,骇人的无限杀气扑面而来,虽说来的路上已经估计事态发展严重、心理准备充分,二人还是被重重杀机逼落了汗,只因为问安以後久久等不到回应,夜的静逝令空气的颤动都无所遁形,那麽灼穿二人的视线他们如何敢面对?

    “本王应该赏赐你们,一次次带给本王惊喜吗?”

    “王爷息怒,奴才们因王爷身份贵重,天福异泽,是以妄图以最完美的极品佳穴献王爷乐之,而且王爷之阳,对名穴亦是可遇不可求的恩赐,所以奴才大胆逾矩,乞请王爷念奴才们赤诚衷心一片……”

    怒火中烧时,发布“擒拿”令,而後理智回来,梓卿责怪有余,重罚之心却淡了,毕竟这都是南宫的人。只想知道他们还有多少惊喜没有上禀?

    春嬷嬷见王爷已经命他们平身回话,所以把清桑处男蕾的奥妙奇异完全地报知王爷。男子的处男蕾不若女子的处女膜毁之不可再生。因为那男蕾,自它埋种、生长皆离不开营养液──男子精液炼取。而成熟以後呢,这男蕾就依赖上提供营养液男人的精液而活,得而吸食,男蕾长久盛放不说,每日都会凝结出蕾露,这东西对内穴是最好的滋养,所以这样的穴与久经则松懈的恰好相反,时日越久,後穴越是娇嫩弹窒,通过气血循环周身,人也是流彩烁目、其光灼灼。

    当时王爷要求定制只为自己所用的後穴,几个嬷嬷就心痒难止的想到了添加处男蕾。这过程自是挑战,对嬷嬷们,对清桑都是,最主要除了这次,根本没有机会让嬷嬷们大展身手,因为欢馆需要的是一孔润穴万阳品,处男蕾这样贞洁代表无处可用。

    梓卿对他後穴破蕾,催它盛开的记忆还历历眼前如昨日,因为那冲破一刻的强烈快感盘绕进灵魂深处,已经根深蒂固地不可消除。是以梓卿一直都没有对这额外赠送的惊喜置评,那时候,牵动梓卿悬心的是另一个惊喜──冰魂针。去了针,梓卿曾觉身心轻松,而并不知道男蕾的玄妙也是危机。可今日的经历,梓卿慌乱过去,静下心去想,乍然即怀疑到这点。春嬷嬷提到的都是植入处男蕾的种种妙处,梓卿已经不耐:“照你这样说,这东西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春嬷嬷表情尴尬,秋嬷嬷先告个罪,才说:“回王爷,奴才们鼠目寸光,却有忽略,实有罪过。清桑的处男蕾开以後,每几日有王爷爱护一回,男蕾得到精华於他百利;然男蕾一旦失去依持,则会逐渐萎缩枯竭。而後穴已经习惯吸取男蕾精露,断食就会牵动整个後穴干枯,内嬖失去弹性,甬道细狭,而由於对蕾上蜜露的渴求,内嬖会自动朝男蕾接近,造成匿穴现象,严重到包穴会有性命之忧。”

    梓卿也是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的了,听到这些内情,眉毛扬起:“匿穴现象?”

    “由於後穴追逐男蕾就好象花儿需求阳光一样,花朵向著阳光一面生长。同理清桑後穴也渴望地倾向男蕾,所以才会内道回缩致窄,穴口也内陷,就好象男蕾上一跟吊索揪拎著穴口,无时无刻地朝著男蕾接近。待穴口内隐包围,他就……”

    秋嬷嬷住口在王爷铁青的脸色之下,余留的结果是什麽,众人一清二楚。梓卿怒极反笑:“不错,不愧是欢馆的嬷嬷,惊世绝技,本王都开了眼界、佩服三分。”低头抚平怀中人的眉头:“本王、”

    那鬼魅一般的声音让春嬷嬷头皮发麻,惶恐不定中补救:“王爷,奴才知道王爷大婚需离京一月,所以奴才在清桑离馆的时候,曾经给他数根血珀与奴才独制济相思,可帮助他暂缓饥情。所以清桑後穴应可救治。”

    梓卿看著他们的冷眸已经凝上杀机,春嬷嬷本来还想先回馆准备需要的材料,也不敢再提议,直接要求查看清桑後穴。梓卿坐到床边,掀起一半的被子,只露了臀部。春秋二人蹲前探看,秋嬷嬷:“王爷是否可解开他睡穴?”

    由於插菊昏迷中也是呢喃呼痛,梓卿点了他睡穴的,这样他身体才不再绷得紧紧的。不愿意他经历那苦痛了,梓卿目问嬷嬷。

    “奴才们确认他这里是开始匿穴了,但是需要知道男蕾是否已经彻底枯萎,方可研究解救方法。”

    “你想进去?”

    “不,奴才不敢,但是奴才需要血珀或者济相思,以及王爷龙精。这查看需要他清醒配合。”

    梓卿手下解了插菊的穴道,悠悠转醒的片刻中,修翊机灵地捧来了春嬷嬷惠赠的血珀和济相思,修翎是通知了午嬷嬷。午嬷嬷已知大概,插菊的院子与备寝有距离,却是与三、八少爷相近,所以午嬷嬷料想插菊无法侍侯王爷出精的,传了八少爷前来以备不时之需。八少爷本来晚上没有得到机会,就一肚子闷气,回去好一翻扔物发泄。听可意传准备服侍王爷,一下就又兴奋活过来。可是没有簪花,也没有赤身抬入,而是纱衫外套了披风来到插菊的院子!八少爷疑窦在见到午嬷嬷严肃的样子,因为惧怕也就不敢询问了。

    果然一会内里传出王令,召人侍侯。八少爷被去了披风,薄薄纱衣曲线必露的进去。王爷端坐床沿,搅了今夜局的奴才还无耻地依偎著王爷,看得出被子里面是光著的身子。八少爷小心掩藏怨愤,扭腰向王爷送去。看见那奴才巴著王爷就气,所以想把他挤出属於自己的地方。

    “跪下!口侍!”

    一纸休书03…28

    “嗯?”八少爷被王爷这无情命令弄懵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了王爷前面。

    “你们退下。”春秋嬷嬷和修翊、修翎尊命退到外厅等候,修翊还在临出去前拿了一盏玉杯递给八少爷,暗暗挤眉:“还不去为王爷口侍。”八少爷傻傻状态下接杯的时候,与边上的春秋嬷嬷对个正脸,手一抖,对他们的畏惧还是深入了肺腑的。

    插菊刚才转醒就察觉到了几道目光,身体好象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软靠在坚实的臂膀里。眼瞳滞缓转动,王爷、春、秋嬷嬷,迅速发硬的身体暴露了他的紧张,不知道接下来是什麽?但是眼前三人都不是自己可以求助的人,所以插菊脸上越见惨白,又阖上双眼。

    梓卿安抚地拍拍:“别怕。”

    插菊浓密长睫翕动,被子内的手不由抓住内衬,梓卿看到皱缩的被面,伸过去寻找到插菊的手握住:“不要再用力,已经伤了。”

    春、秋嬷嬷算是头次看见王爷与清桑相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王爷这态度,分明还是带著喜欢,没有日日宠护,也不至於任清桑的後穴荒芜干渴?曲身谨慎提示王爷,一会需要注意清桑对王爷的体液反应程度。梓卿当然不舍插菊亲自为他口侍,所以宣他人前来。

    把插菊斜靠在自己身上,下半身置於软褥上,梓卿端坐分开双膝:“还愣什麽?过来!”八少爷见到欢馆嬷嬷的刺激还没有过,被王爷怎麽一嗓子,更加战战兢兢。跪到王爷腿间,鼻子先磨上去,用鼻子、唇先调弄起兴味来,八少爷不敢置喙为什麽插菊一个奴才在王爷怀里,而自己这个主子却沦落在下面。但是他的思维一向是自我、自信的,脸一贴上王爷的雄阳,就想著待服侍得王爷高兴,必然扔弃那奴才由自己承欢。

    “别磨蹭!发什麽浪?本王命令没有听清?”勾勒的宏伟蓝图就这样一句话间倾倒毁灭。

    八少爷接到指令就服从,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所以再无多余花样翻弄情调。捧到王爷半硬的雄伟,根本不觉得之前冰冷之词有什麽不妥,虔诚地爱舔著自己心中的神器。

    梓卿手在被子里,并不是继续和插菊交握,而是一路滑行到了他腿间,柔软毛发中,果然一根婷婷玉立,触感若丝。若不是他人在场,梓卿真想看著那俊秀美丽为他所起的青茎。插菊在梓卿的雄阳弹跳著充血膨胀时,早就不属於自己的身体跟随著他真正的主人一样兴奋了,点点苦涩。不久前方听他驰骋,现在又要这麽近距离地看他的情趣,插菊真想眼不见,心不忧,奈何一具王爷才可以操纵的身体不认自己。

    插菊想不到的是,王爷的身子可以神速茁壮,正是因为王爷手中之人是他。梓卿吩咐八少爷动作快点,那是因为他根本无心把这看为一场欢爱,只是一个奴才来侍侯自己,取得救治插菊後穴的必须罢了。无论是谁现在跪在脚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然而怀中人情起的样子,只细小变化,梓卿就发现自己淡淡喜悦,随之而来是身体对他的回应──硬若石的雄阳就是证明。

    插菊的心里矛盾没有占据主导,一会就由於自己身体的而遭遇忽视。随著王爷有魔力的手四处游抚,不停对前胸尖粒、腹下翘迎青涩的戏谑;随著八少爷“咂咂”有声地吞含,吸啜有声的深喉,王爷雄性气息扩散,沁入插菊每一寸肌肤,令他不自觉地沈溺进对的渴望、对王爷的求乞。一双秋水眩人目,半张如醉,梓卿俯首衔住媚惑唇瓣,不再满足於方才的浅尝辄止,逐渐加深的吻好象要深入到插菊无人所及之地,被窒息住的插菊胸腔闷疼,哼然鼻音才令梓卿恢复他吸取空气。

    梓卿对八少爷先发令:“不许抬头!接好本王龙液!” 然後稍微掀起被角,已经被揉捏到立起尖尖角的两颗入眼,梓卿久别的红萸真如相思豆一样唤起心底的相思。弯颈采撷,一手并不冷落腿间的风情,插菊上、下都被眷爱,这长久没有经历情爱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厚爱了,快感抵挡不住汹涌冲下,却双双受阻,插菊前後各有洪流如三千尺飞瀑高空坠落,却嘎然一道水闸横空拦截,插菊被反噬的洪水震到脏腑移位,狂嚣嘶喊不成调。

    梓卿本手心感觉到玉茎颤动,才因感觉他精涌的骚动而自己也勃发冲攀呢,就见插菊脸色促变,身体抽搐著,表情扭曲著。

    “怎麽了?怎麽了?”按住插菊。

    “射,让我射,疼……”

    “射,射出来……”梓卿连声安慰:“出来,出来就不疼了。”为了帮助他,梓卿还粗暴啃噬那对红萸,因为依然记得那里的特殊训练,虐乳而生的快感。可是插菊无论如何努力也射不出点滴之露。一次次来临,他就疼得一次次全身颤抖,凄厉的声音变为低哑呻吟,插菊却愈加惨烈。

    八少爷早惊呆了,忘记了侍侯主子。梓卿正在急怒之上,抬脚就踹倒他:“死人。”八少爷连滚带爬回来,赶紧小心含住王爷的雄阳深入浅出的。

    梓卿根本顾不上自己的感觉了,眼也不眨看插菊,手下撩拨著他的身体推送颠峰。掌心里再一次楚楚躁动,梓卿狠下心来如采集肠液那次,二指碾夹一边,嘴中吸进一边乳肉,两边同时启动,红嫩嫩的瞬间指下形变,冰魂针开辟过的通道里沁出一滴滴鲜红。嘴中一边则是被梓卿逆流灌入真气,勘比植入冰魂针的残忍。

    插菊如果不是被梓卿固定住,这个时候恐怕要疼得满床翻滚了。逆行的真气好象冲破声带一样,梓卿在插菊发出了最後一声、最尖锐的鸣音中精关大开,八少爷一滴不敢遗漏地杯盏盛接。插菊眼珠定定地空无、唇尚未合。

    一纸休书03…29

    外厅上等候的一群人除去三位嬷嬷,余者这个时候脸色才正常点,耳听得毛骨悚然令他们怯步於眼见。而春秋嬷嬷并没有受到太大干扰,有时凝神细听,就又与午嬷嬷交谈。无声息之後,春秋嬷嬷内室门外等待王爷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