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玄幻奇幻 >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 第 20 部分阅读

第 20 部分阅读

    “贱奴插菊明白,贱奴插菊能够在王府效力,已经是王爷恩惠。”

    “嗯,知道你为什麽要在王府里了。只要不生贪念,本王不会为难你。”

    “贱奴插菊谢王爷。”

    梓卿饮了桌上的茶,插菊走近添茶入紫砂杯,梓卿看到他身上的粗布衣服,干净却是陈旧,一看就知道是拣取的旧物。这是因为插菊是奴才中的贱奴,所以领取生活用度上尚不及奴才的修翊、修翎。放眼整个西园子里,其实就他一个贱奴,所以无他的用度,只是拣其他奴才淘汰下来的。

    “这一月来在府里可习惯?”无意识的关怀就带出来。

    “贱奴插菊习惯。”

    梓卿大手一挥,插菊只觉得前面一凉,面纱已经落在梓卿手中。到这个时候,梓卿才有心摘了他面纱,认真打量。惊人的美丽未变,刚才见他总是一句话就要跑过来磕头,贱格得很;现在细看,神态还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目也不见尘埃污浊,依旧如初见那时的剪剪沈静。那些个低贱之言,都没有渗进这人的不卑不亢中。

    “以後不要再自称贱奴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见什麽卑贱?

    插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著王爷。梓卿奇怪他怎麽不说话,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後来插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插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插菊可用‘奴才’?”

    梓卿才知道插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麽妓院出来的男妓,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

    插菊谢後起身。

    “过来。”

    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插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欢爱以後,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著抱他趴伏自己胸前。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著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交汇。

    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插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麽药?察觉王爷并无什麽不悦,插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

    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插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根弦好象被拨动了,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迎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阴差阳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

    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插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胸膛。

    下巴摩挲著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

    插菊点点头。

    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唇下感觉湿润,抬起插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潮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插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

    插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麽其实立於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麽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於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刚刚一直压制著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於腿间,再压进怀里,插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蜜,奔涌。

    插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著满意的笑容,所以插菊颤抖著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揉住,就好象被揉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後仰,闭上眼去感受。插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

    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插菊一边注意著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舔吸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插菊要跪得直,脖子伸挺,身体前倾,才可以连根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膝头上。

    一纸休书03…18

    汗水顺著两颊汇聚在下颌,挂出一滴滴晶莹再坠落,插菊是双膝已经出现了刺疼,口腔里也因为长时间扩张,失去了惯有的敏捷。在一次牙齿不小心划过肉刃沟壑後,梓卿腰腹一个有力挺冲,手发千钧力道,插菊头上仿佛一座山压下,肉刃劈开唇舌,直冲进喉咙深处。插菊被突发袭击捅得几乎闭气,鼻子沈重负担呼吸带动咽喉锁挤肉刃。梓卿阳精激射,打得插菊咽喉火烫。一挣脱,原来梓卿已经放开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改为握住插菊肩头,所以解救了喉咙危机,插菊却避无可避地被热乎乎喷发了一脸。

    梓卿身心得到极端满足,面目神色称得上和蔼,但是插菊还是不敢怠慢,精心地做著後续的整理。梓卿见到他虔诚地捧著自己的雄阳,如捧稀世奇珍地专注,原本飘然出尘的脸上纵横密布著自己白浊,旖旎媚惑,被他清洁的部位就又有一团火凝聚。梓卿并不想给予插菊太多,他要让插菊明白他无法脱离王府,他对自己的依赖性,所以运功压下欲火。插菊手捧、口含,又是熟悉王爷习惯的人,一丝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的,当然由再次跳动又瞬间垂头的手中物上知道王爷没有继续的打算。於是做完该做的,他弄好王爷衣衫就跪到一边。

    梓卿起身传人,玉平、玉安与安一皆在。命安一送插菊回去,王府甚大,走回插菊的住处所需时间不短,插菊已经带回面纱,可是刚才安一在厅上已见到他满脸王爷,想著这麽一路走回去,夜风还不吹干涸了糊在脸上难受。安一略躬身报拳象曾经的过去一样:“公子,在下可否送公子尽快回园子?”

    插菊只当自己走得慢了,影响安一尚有公务,急忙回话:“安一大人只管前行,奴才插菊会加紧脚步……”

    话没有完,人已经被安一拦腰抱起,风急急耳旁掠过,才知道安一脚下施展了轻功。很快就站在自己门阁前,很是佩服武功这种东西真是了不起。放下插菊,没有要他跪谢,反而以“公子,在下告退”辞别。

    安一急匆匆好似有猛兽追赶,一样以追风腿出了西厢。他其实出入这里的机会非常稀少,或者说在一月前,根本就没有出入过王府的这处地方,对於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主子发泄的属地。可是自从那个人沦落进来,安一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每每要他感觉这份差事的折磨。总是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把那麽美好的人送进了这里。

    插菊一进屋,就见修翊、修翎反常地在自己房间里呢。平时他们都是有事情才进来。他们之间关系有点混乱,插菊是贱奴,理应由他们使唤,而他们又负责监管、侍侯插菊。然而插菊一直对他们怀了抱歉之心,所以一般不用他们服侍,而他们也没有使唤插菊,只每日把午嬷嬷指定管理插菊的事物做好。

    修翊、修翎见到他,都迎了过来:“见到王爷了?”

    先走近的修翎一眼看见面纱上沾染的东西,由於粘性,面纱几处都吸附在皮肤上,插菊有点尴尬,没有直接摘下纱。

    “王爷赏赐的?”修翎高兴地问。

    插菊难勘地点头。结果要他吓了一跳,修翊、修翎兴奋地欢呼一声,拉了他坐到镜子前,修翊把他面纱取了下去:“王爷没有忘记你啊,刚才可满意你的侍侯,你怎麽也不换换衣服再去啊,看你,连王爷赏赐都没有带就去了吧?”

    修翊、修翎欢天喜地看著插菊脸上还没有完全风干的浊液:“看看,王爷就是王爷,这琼浆又厚又稠,王爷可说封赏?你有没有告诉王爷你天天发情,求王爷怜惜啊?”

    插菊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很下贱,可是身不由己,连脑子都不听自己指挥地找王爷求欢,现在看著镜子中的脸,更要他无地自容。这身子,以後还不知道要做下多低贱的事呢?还是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

    插菊想避开他们收集王爷的体液,所以对二人道:“你们也累了吧,又辛苦等我,快去休息吧。”

    “怎麽,才一被王爷宣了,就摆主子样,我们问问就烦,还不是关心你吗?”

    插菊急忙解释,还是回答了他们关心的诸多提问。

    “……这麽说,王爷只要你口侍,没有用你後穴啊?”

    “嗯。”

    “你怎麽就不会人家的手段?天天在俩位少爷身边侍侯著,学也应该学会点怎麽讨王爷欢心啊……真是,大好的机会都浪费在你这种人手中。” 修翊简直是恨铁不成刚。

    “算了,机会还有,既然王爷又传了他,就证明没有忘记他,这张脸一般人想忘也不容易啊。说不定,明早就有封赏下来呢。”

    看二人不断猜测,有惋惜、有期盼。插菊很想告诉他们,王爷圈养自己的原因,又不忍心就这样泼他们一头冷水,只好看著他们热火朝天地假设个没完,连回到自己房间还在讨论呢。

    插菊在他们走後,才拿出那只小瓶子,小心地把大部分已经干在脸上的白浊撕下来,一点点都放到瓶子中。由於这具身体今天稍微得到抚慰,插菊难得轻松地睡了一个好觉。次日在以求苑练习完功课,被午嬷嬷单独留下了。

    午嬷嬷询问了昨天晚上被王爷传见的事,然後可心递给跪在午嬷嬷面前的插菊一只缎面盒子。

    “打开看看。”

    插菊开启了盒子,红色丝绒中一把玄色梳子?这梳子!插菊惊诧看向午嬷嬷。

    “还不谢恩?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插菊谢过,午嬷嬷也声音轻快:“虽然比较他人,这赏赐少了点,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赏赐的价值,对一个奴才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荣宠了。”

    插菊领赏退出後,午嬷嬷对可心吩咐:“下午给芭蕉阁的主子安排舔菊。”

    可心以为午嬷嬷是记得八少爷被上了五爪锁龟子一日,所以给他个安慰。午嬷嬷一看就知道他心思,笑道:“我有什麽需要安慰他的,管不住自己下边,锁了是应当的。我这是要插菊去观摩,你下午把插菊派去一眼都不准差地给我好好学著。王爷心里是有插菊的,否则哪里舍得那样高贵的赏赐?”

    “一把梳子有什麽高贵?比起那些少爷、姑娘的赏赐珠宝,这哪里算赏赐啊?”

    一纸休书03…19

    午嬷嬷含笑摇头:“你还不如插菊,你怎麽不想想那梳子颜色,没见过还没有听过?”

    “难道是、”可心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判断,说到一半,看著午嬷嬷又开始自我否定:“这简直是不可能嘛。皇家御用贡品怎麽可能赏赐给一个奴才?”

    “王爷说赏就是可能,端看这奴才是谁。你可曾见过园子里其他人的赏赐中有这贡品的?插菊身背奴才之衔,在王爷眼中却是个可以享用御品的人,还看不出王爷早晚宣他侍寝吗?督促他加紧练习舔菊,待技巧纯熟,王爷蔚临轩阁的时候,就可以指派他去给主子舔菊,也算给他个出头的机会。”

    插菊回到自己的无名阁,对著那只盒子盘算著怎麽处理。随便放在什麽地方,万一某天被人指为不敬,又是一场麻烦。和王爷以前的赏赐放一起,那些锁阴钗、锁阴罩与这皇家御用的东西摆放一起,似乎也不妥。插菊估计王爷昨天是看见他对黄杨木家俬的喜爱,才赏了这一把黄杨木梳,应该是对自己没有背主求去的奖励吧。可是插菊为赏赐所带来的弊病苦恼著,因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引起不知情者的误解,姑娘、少爷们或者会不安。

    要知道,这黄杨木物种稀罕,生长缓慢,经常是历经十年,肉眼也难以看出其木的生长,所以要做一套黄杨木家具,恐怕自一人出生那日种下,入土之时该树也没有成材,物以稀为贵,可想而知黄杨木的价值。另外由於生长期的缓慢,此树木质奇佳,天然色泽优美,顾被指为皇家御用,民间禁用之木。此木仅仅出产在江南很小的区域,每年做为该地的贡品上缴京城,皇宫里太後、皇上、皇後的寝宫里,都有黄杨木盆景,而有名望、或者功勋的文臣武将,皇上也曾经赏赐过盆景黄杨木。所以,黄杨木代表著尊贵、显赫、荣誉。

    插菊知道此木的根源在於欢馆的老主人,据说南宫家也曾经被赐予黄杨木盆景。老主人知道以黄杨木梳梳头对身体、头发都有极好的保养。皇宫里的受宠娘娘们通常可以得到这木梳,她们也爱护著自己的一头乌云青丝,都是每日由侍女梳上个把时辰,梳出秀发如墨、墨发如云。

    南宫老主人甚爱自己的妻子,也想为其妻梳发画眉吧,可对著一个御赐盆景,又不可以采木制梳,破坏圣上赏赐的罪名可担不起,所以老南宫灵机一动,请求皇上把盆景换为梳子。老南宫得到梳子以後,广招能工巧手之人,征集绘稿,为这梳子做了烫金设计,如此大举动,要插菊对黄杨木以及该木梳有了深刻印象,才会在打开盒子以後,立即就认出而且惊讶。

    插菊惟恐这梳子带来别人的嫉恨。在园子里也一个月了,由所见所闻,插菊知道如果没有午嬷嬷的高压镇压,这些个主子争起宠来不择手段,谁也不会客气。正因为有了午嬷嬷的大棒政策,有了前车之鉴地驱逐沦为妓户的例子,园子里的主子们才收敛了相倾扎的方式,改以算是正当手段的方法谋取王爷的注目。

    插菊进这院子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生存在这里的不易,但是除了欢馆,这又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想做男妓,那麽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所以插菊现在等於是在夹著尾巴做人,那麽招摇的外貌已经是个隐患,再有王爷这样特殊的对待,只怕自己会成为所有主子心中的敌人。

    这里插菊对著黄杨木梳如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如果他知道这木梳是太後赏下来的,就不会是抱了烫手之物,而是自己成为热锅上蚂蚁吧。梓卿在下朝回府的时候,遇见太後派人前来赏赐王妃数件珍品。王妃未到接懿旨呢,梓卿在珍品上扫过看到这梳子时,脑海中浮现出插菊伸手触摸黄杨木上浮雕的情形,看他神情好似很喜欢。所以梓卿截下这梳子打赏插菊了。至於为什麽这麽做,梓卿想都没有去想。梓卿没有想过自己为什麽会注意一个奴才的喜好,而且还成全这奴才的喜好;他想过的是为什麽韪砚还不离京?

    午嬷嬷由於是欢馆八位嬷嬷的弟子,对插菊是有提携之意。所以在确定王爷对插菊也有一点不寻常之後,越加高标准严要求地督导插菊侍人技艺,不但要次次现场学习领会舔菊的要领,而且在下午没有观摩的时候,被传到以求苑单独补习。因为插菊虽然被去掉了贱奴身份,依然不是在册备寝,没有资格被王爷点到名字。那麽只有通过为点到名字的人舔菊,才可以接触到王爷。

    这一日,插菊强化训练已经第十天了,午嬷嬷也终於听到夫子回报,插菊的舔菊已经臻至完美,可以伺候主子了。午嬷嬷亲自前来验收,以模型为例,而没有选择在实物三少爷或者八少爷身上实验。因为午嬷嬷有自己的考虑,插菊的容貌无法令人不介意,这些个主子先尝试了其中厉害,到那一日若坚持忍住自己的也不肯为插菊创造机会呢?所以不出手则矣,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必要舌下之人欲仙欲死癫狂忘我,插菊才可能引起王爷瞩目。

    午嬷嬷坐在案首,取居高临下姿势,可以对跪在眼前的插菊一举一动近距离、全方位的观测。插菊双膝跪直,嘴前正好对著一个浑圆翘起的模型臀部,面对插菊的一面为穹弧,而在午嬷嬷这边则是开放,内部结构清晰可见的。

    示意开始以後,插菊为臀部稍做按摩,然後分开,以玉枝送进後穴上了“醉红尘”,这东西送进人体肠道,会刺激内部温度上升,才会氤氲出细烟排出,而模型当然没有这功能。但是这个模型精工机巧,设计上弥补了这些缺憾。在午嬷嬷坐著的案子上以及他脚下,都有机关连通著插菊服侍著的後穴。p。s。出差在外;上来比较困难;偶只进会客室;无法一一回复朋友们了;请谅解偶几日。

    一纸休书03…20

    当午嬷嬷估计烟雾效果出现的时候,他挤捏手下的一根紫色管子,他手下此时有淡紫、粉红、翠绿三根管子相会在内有几根钢钎镶嵌支撑的模型後穴里。浅浅烟雾中插菊伸出了灵巧的舌尖,如小蛇吐信样点在後穴的菊花褶皱中,舌尖落下即收,真若蛇信攻击猎物的电光速度,由於後穴菊花褶皱都是专有可塑性材料所制,所以插菊的一次次点舌其实是抹平那些褶皱。

    夫子不允许插菊象别人一样舔平,而是伸出半寸舌尖快速点下的瞬间展开、划平周围褶痕。这样当插菊为真人服务的时候,才会於点舌之间划开每一道密皱,试问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一次次小小闪电劈中的刺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