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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安的声音略有低哑,梓卿以为是他弯曲身体的原因,而不知道是他晚膳时分,清桑就被造型成这个姿势等他。

    梓卿穿著衣服就下了水,走到清桑身边。手落在臀峰,掌中滑腻爱不释手,没有察觉的手下就抓捏起肉丘,五指扣紧收缩,清桑身体一震,脖子似乎动了一下,立即又恢复静止。梓卿才收回痴迷的目光。双手掬水,冲浇在峰顶。水线坠落一条条,到肩头已成为一颗颗露珠。梓卿弯身亲吻臀、腰、背、颈,绕到了清桑的正面,他的脸上稍带著点微熏绯色,春情充斥,呼吸间有著淡淡的酒香,连黑亮的眸子也透著薄醉。平日表情淡宁的清桑这会媚得噬魂啮骨。梓卿继续著环转到清桑另一侧落下点点吻痕在颈、背、腰、臀,转到了他的正後方秘穴开放处。

    这个位置既可以看见含著一颗珠子的後穴,也可以看见悬著的被包裹住的双丸和半起插著套的玉茎。手指压压珠子,穴口柔顺地咽了进去,可是手指一离开,珠子就又被半吐在外。逗了几次,又托起双丸和爱抚一阵,梓卿退到池边坐下,清桑看他,他颔首点头。就见清桑一只手抬起,在玉台侧面一按,圆台就旋转起来。缓慢转动中,清桑竟然自己把套摘了下来。

    半硬的玉茎颤微微地在烛光中滴下晶莹,梓卿就见玉台旋转,清桑玉茎吐出的亮晶晶成一圈环绕著他,悬浮闪烁如夜空璀璨星子。继续转了几圈,玉茎再添几层朗星。到私密面对梓卿的时候,清桑的密处所含珍珠直飞向梓卿,他手一仰,半空中二指夹住,尚有余温在指尖传递。梓卿走神凝视眼前珍珠,鼻端一缕酒香飘过。猛抬头,已被泉池中景象震颤。

    耀目的星子不安颤动,逐渐消失化为一朵朵紫色云烟漂浮在清桑跪著的半身高度。整个的人慢慢变为若隐若现在山涧晨雾中似的。梓卿两眼离不开地直视他的密幽之地,没有发现玉台都停止了转动。自己探访了数次的美妙之所,就见花褶中心小心翼翼地凸起,再回缩,再凸起,直到褶皱也爬上凸起的嫩唇,点缀成蕊,花心才妖娆轻启。

    恍惚中居然听见泉水叮咚,是那开启的花唇中涌出了清泉,由冒出的小小泉眼到一股股清泉流水,梓卿涉水而来,掌心接获汩汩清润,飘渺香气,竟然是酒泉。面对清桑,但见他双目紧合,长长的睫毛却止不住乱抖,丝绒唇色光泽如花瓣。手捧到他唇边:“喝下去。”梓卿的声音都因为兴奋沙哑了几分。

    清桑伸出小舌,舔吸他掌中酒。丁香舌尖舔过梓卿掌心,他顿觉一阵阵酥麻顺著手心就冲击到心口,腿间也蠢蠢欲动的发热、发烫。

    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的清桑在梓卿的手离开以後,说出了今夜的第一句话:“爷,清桑为您布酒。”说罢,额头再度低垂,玉台恢复旋转。梓卿身边水下悠悠浮上15只菊花玉盏,8只彩杯环绕玉石分布,其中一只起与其他7只同色系玉盏成为一条直线通往池边刚才梓卿所坐靠的方位。

    密唇积聚力量般急促地抖动、收缩,然後一道高飘的水箭冲上云霄,飘飘扬扬降落的同时,清桑的声音响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一杯是夜色阑珊。”

    梓卿追寻著那高仰水柱,鼻端是酒香缭绕,那道碧色在空中划过醉人的弧线,挥洒出迷人的甘醇,悠扬地下落到紫色云烟中隐没,却听见大珠小珠溅玉盘的清脆。梓卿眯了眼细看声音出处,那云烟吸落了喷泉,与烟雾凝结为滴滴雨露,点点碧色入菊盏。

    当粉绯之色直击长空的时候,梓卿跟随著这壮观山水之作的灵魂者……清桑的旋转而移步到了第2杯盏前,清桑继续著:“莫道青山无所依,xxxxxxxxxx,这一次杯中出现的是豔如血的女儿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转眼7杯盏皆满,清桑停在了第8杯面前。他似乎有些气尽,喘息沈重了点,也主动地大口深呼吸了几次。再度开口:“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需醉倒。”这一句声音豪迈、霸气,甚至透著苍凉、浑厚,却因为气息不足在尾音处打了颤,但是没有影响酒泉的喷射。这喷泉到了最远点梓卿面前的菊花盏,梓卿眼看著酒泉注满1/3就落在了下一杯中,彩虹一样的弯曲逐步递减,到了清桑身边的杯盏中;再重新由最近的喷落到最远的,梓卿注意到每一轮的酒色都有变化,自己眼前的菊盏中已经是二层酒,流动中却不相融合。

    梓卿完完全全的被震撼住了,眼前喷涌激流的气势如弘,凌空飞洒的写意,酒泉的操控自如,这岂是凡人所能为之?透过色彩变换的一次次空中飘曳,看著跪翘无暇白皙,浮绕著的紫雾半明半暗地掩映著泉眼,仿佛怜惜地为那无助身躯披上一层云纱。那喷泉游走数次,杯盏已满,底层为宝蓝色调,覆盖著淡青色,淡赤色,最上面一层为无色的透明。

    梓卿已经不是坐在池边,不知何时滑进了水中。胯间的灼热使他不得不依靠泉水的降温,现在他感觉腿间的泉水也因为他的粗大炽烧沸腾起来。带著浊重的喘息来到一身酒酣的清桑身边,手捧起他的头,有些迷醉的眼顷刻就清明起来。那白玉染绯的脸颊上,两道明显的湿迹。

    “桑桑,桑桑。”梓卿额头抵额头地轻语,清桑眼睛紧闭,睫毛剧烈抖动,却顽固著不挑起眼帘。清桑的确落泪了,在表演完这个苦苦练习的“醉晴川落紫烟”之後,他抑制不住心中的酸酸苦楚。为了这一天,几乎一年的坚持。心底此刻是那麽复杂,究竟为了什麽,把自己变为这样的,即使是做为馆里的男妓,也不会有这样的调教,自己为了逃避被万千男人骑压,结果换成了这样一幅下贱的身子,以後也只能够万分下贱地苟活於世。

    梓卿只见过清桑在初夜的时候曾经痛到满脸泪水,以後的相聚无论真假他都是笑脸相迎。这次,有泪却无声。手下身躯的战栗,梓卿好象明白点,在他耳边道:“没有什麽羞耻的,你是爷的人,应该取宠爷的。”停顿片刻,却不见回应,搂了他起来又道:“罢了,你既然不愿意,以後就不要你酿酒了。你不喜欢的,都不用勉强。这酿酒之术爷也不知道的,是嬷嬷们想出来讨巧的手段吧。”

    …

    '1'p。s。赶著更文,来不及修订出来,这里需要7次诗词,以後补上。如果朋友们有兴趣,帮助我想想最好,我真的有点头痛了。

    一纸休书26[中]

    第二十六章 [中]

    清桑双手才回抱住了梓卿,头枕在他肩颈,语音微弱:“爷可满意涌泉醉酒?”

    “是你,什麽都好;有你,爷不需斗酒也醉倒。”开始还正经,说到後半句,刚刚点燃的未熄的欲火使挑逗的贫味又出现。单手环抱著清桑放倒在玉台,悬空的腿自动攀附上他,解下清桑的发簪任一瀑黑缎坠入泉中。惯性地先啃吻敏感的锁骨颈窝,清桑的身体小小的迎向他,如黑亮葡萄的眼也含情地对上梓卿,被锁著的乳肉边向四周漾散熏染粉绯,染过小腹、晕过腿间,扩展到莹润的腿,直到手指尖儿、脚指尖儿都发散著淡淡樱色。

    梓卿热血沸腾,几乎脱不掉他的密码护奶罩,还是清桑挺起了胸才帮助他去掉了碍眼的阻隔。美不胜收的乳肉上迎立著两颗诱人心颤的果实,红得如泣血残阳,饱满、结实。梓卿温柔地吸吮,用舌尖画著圈打著转的舔遍乳肉、吃进樱珠。动情了的清桑腿盘绕著他,双手抓著他肩头,臀部上挺著寻找他早已充血的硬硕。梓卿就势把清桑臀部抱高,一只搓拧乳珠的手转移到依然散出淡淡酒气的後穴,指腹下的穴口饥渴地舒张开,穴内就一股吸力附上指腹。梓卿被这暖吸激得胯间又涨一分,手指一押二根已经没入香穴,几乎同一瞬间,花壁就缠绕上来,二根手指竟然被咬住无法抽动。

    “松点,放松点。”梓卿柔声说。

    “快,快……”清桑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异常情急地望著梓卿:“施爷、爷、快。”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要什麽,可是却那麽急迫地需要著什麽。周身都分不清楚冷热地煎熬。

    “要什麽?”梓卿试图手指来扩展後穴。因为自从初夜以後,为了配合嬷嬷们的计划,他还没有再完全的进入过清桑的穴内。今夜,嬷嬷们请他务必要神龙入洞,浇灌到底的。

    清桑抖著手去脱梓卿的衣服,急迫之下,连撕带拽的扔掉了外衣,就直奔梓卿的腿中摸索,梓卿握著他手:“别急,你别急。”衣物总算离体,清桑抬起後穴摩擦著变色紫红的勃发。梓卿动动在穴内的手指,清桑意会地松弛了穴口,手指出,勃发至。虽然并没有给予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但是早前的喷泉阔了穴,酿了一夜的各色酒也润滑了肠道。梓卿的硕大还是缓慢地挤了进去,看清桑虽然表情辛苦,嘴张开了喘气,但眼中还是莹润著渴望,矛盾中见愉悦的双眉上扬。

    梓卿的肉刃刺入清桑体内,看著娇嫩花心一点点地吞咽进自己的粗壮,感觉著温暖环绕,那内穴紧窒犹胜记忆中前次的寻欢,花肠寸寸消魂按摩著肉柱,偶然对顶端的眼口啜一口,就立即闪开,逗得梓卿伏上透著奶香的,神魂颠倒地死命吸咬嘴中的红樱,宛如要榨出奶水才罢休。

    清桑被他吃得呻吟连连,娇喘低哦。梓卿的血往上涌,抓著玉台挺胯送阳入深穴,本来情动难自持的清桑:“啊”的一声短促音後,身子就本能上窜,好象要挣脱掉肉刃的侵入。梓卿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粗壮好象遇到了什麽障碍,已经不及细想,他只想深深地埋入这,每3月的浅尝探穴根本就不能够满足他的,相反令他非常怀念初夜酣畅淋漓的舒爽。双手如钳般箍住清桑躯体向下一送,胯下冲击,自己的热忱一根尽数淹没在花穴。

    “啊,好爽!!!”

    “啊!……”

    这是同一时刻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前者餍足之情毫无掩饰;後者的却是一声强制抑压的惨叫。

    梓卿但觉肉刃撞入了一片柔韧弹性之中,阻止著自己的前冲,罩压著圆润顶端痛苦欲退之时,却迸裂四散打开通路,肉刃豁然开朗地冲了过去,罩著自己的柔韧一下撸过头部,陷进那一圈沟壑亲密地卡绕著。这感觉和以前为清倌妓女开苞的时候,闯破那一层薄膜有点类似,但是这片柔韧的质感、弹性的力感却不是妓女体内膜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在如绝境处逢生的突破那分弹韧後,分挤成数片的柔韧并没有就此远离闪避,相反还依恋地亲吻著粗大的顶端。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梓卿沈溺其中反复体会灭顶的快乐源泉,终於分辨出那是如花瓣一样嫩嫩的5瓣嵌在花壁上,每当自己侵袭,那花瓣开放迎接包含住坚硬细细合拢、倏轻倏重地收夹,过重的刺激让梓卿差点投降,激动地抱住清桑一样颤抖的身躯,回味著闯过花瓣一瞬的快感。

    清桑以灵敏的花壁纠缠著越来越深入穴内的粗大,他感知著那性器尺寸;感知著上面充满活力跳跃著的筋脉;感知著肉刃的火热。随著对穴内深处的探索,他吃力地吞咽著超尺寸的硕大,感觉著穴口的花褶被抻平拉开。在快要撑破的时候,粗大突然急插,清桑感觉穴内被扎疼得欲躲,却被梓卿钳制住猛然肉刃如刀在深穴处象要顶穿他一样的上顶前冲,清桑哆嗦著发不出音来,梓卿的双卵几乎要挤入穴口,肉刃切割内脏般地探伸,然後就是他感觉到了肉刃真的切割开了他的内穴,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裂为5瓣的肠蕾要他崩溃了一样的疼,伴随著凄厉的哀音,清桑的穴口渗出缕缕丝红,飘入温泉,转眼消失。

    听见清桑的声音尖而锐,梓卿当然清楚这不是因为快感而发出了鸣叫;怀里的身体禁不住地打颤,梓卿也清楚这必然是自己极度快感下他付出的代价。但是梓卿贪恋那瞬间致人失魂的享受,顾暂且忽略了清桑的反应。他开始移动穴里粗大,清桑手从他肩头滑落,他对视著清桑的双眼:“不喜欢?”

    一纸休书26[下]

    第二十六章 [下]

    “喜欢,清桑喜欢。”双手抓紧身下的玉石,清桑无垢双瞳含著笑意主动送臀自己制造著肉刃的割裂。梓卿满意地闭目享受,错过了清桑抓捏玉台的手已经不见血色,痛苦锁皱的眉,眼中盛满浓郁悲哀。梓卿神怡地仰头挺动骄傲,低头看见清桑玉面笑颜,他加快加重粗大的攻击,清桑发出撩拨的呻吟,呻吟虽然时断时续并不连贯,却使梓卿的越加炽热难奈。当梓卿发起最後疯狂的对深穴的打夯,清桑穴内肠蕾已是血肉模糊,他勉强还有的微弱气力除了用来迎合凶器对自己的碎割凌迟,就是控制自己不失音呼痛,他已经做不到跟著梓卿的节奏发出浪吟。

    梓卿啃咬著乳上红樱,一手还揪弄另外一只,吐出含混不清的命令:“夹住、夹紧、吸、用力吸……”如发威的雄师,梓卿的粗大硬得如铁,热得如碳。他感觉浑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这里,陶醉忘情地一遍遍摩擦著铁杵,感觉著顶端一次次被被花瓣小嘴儿吞含的快乐,那5片花瓣矜持少女般一次次抵抗热硕的进攻,却又在失守之後,臣服地依附在热硕上,合成暖暖之穴中穴一松一紧地献祭著无上快感。当暖流冲泄而下,他疯狂地冲捣环绕住肉刃沟壑的花瓣,宛如要捣碎一般,暴喝声中热液喷射,他的脑中一片青青草原,自己似乎在浇灌这无边际的莹绿葱郁。

    趴在清桑身上休息,吐出被自己咬吸变形的红樱,身下的躯体依然还在颤动,分身还连接著二人紧密处,被小口小口地嘬含著。

    梓卿直起腰身,突然看见连接处飘起为数不少缕缕红线,眼挑起。清桑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眉毛微拧,才暗想哪里可有差错,梓卿就发问了:“舒服吗?”

    “舒服,清桑谢爷赏赐。”

    梓卿沈吟不语,清桑也一动不动。

    “爷赏赐你什麽了?”梓卿的面色已经不好看。

    清桑失言谢赏,这会儿自是不可以说出因何而谢。幸亏他心思机敏,对答如流:“清桑谢爷赏了今夜的临幸。”

    话音才落,梓卿的分身凶猛地狠狠戳刺他重伤的肠蕾,没有准备的清桑痛字脱口再收已不及,惶惶怯然地被鹰隼般的厉眼擒住:“怎麽不是叫舒服?!”

    清桑慌乱地答:“痛、痛也舒服著。”

    梓卿夹住清桑腿间秀美玉茎,手指捏了下去,看著清桑唇被咬得发白,怒问:“舒服怎麽不见它表现?”

    “回爷的话,嬷嬷们教导今夜开始,清桑就完全属於爷了,没有爷的话,清桑不敢出精。”

    梓卿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是回避了舒服与否的真正原因:那5个花瓣。抽出自己的分身冷眼看他。清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唯有手下偷偷握紧成拳。分身全部退出,就不是一屡的红线了,一股红色泉流涌了出来,穴口殷染在水中,温暖的水灌进还没有合拢的穴心,清桑被温泉水倒灌,穴口受刺激如呕吐连著吐出几口血水。

    “爷最讨厌虚伪、谎言、欺骗。”

    清桑没有接话,无语。不易觉察地惊慌表情一闪而逝,再看梓卿时,眼中已不复现任何情绪:“清桑请爷恕罪。”

    落寞谦恭的神情,腿间夹著浓浊的殷红,梓卿无奈地抱起他:“痛成这样为什麽不说?”抱了他就著泉水洗涤,每每手一接近密处,就见他眉头紧拧,喉头翻滚。

    “桑桑,忍忍,不洗干净不行。”梓卿搂住他,下了狠心地手指插入抠挖。

    清桑头靠著梓卿,一直都在哆嗦,梓卿知道这是疼的,可是依偎著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泉水中居然会变冷,梓卿才发现有问题,抬起他的下巴:“怎麽会冷?”

    清桑浓密的白白睫毛盖住了他的寒潭双瞳,冰冷的手握住了捏著自己下巴的梓卿的手:“清桑求爷怜恤,解了冰魂针的噬骨之寒疼。”

    “冰魂针?”梓卿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猜想应该是清桑体内被下了针,听名字也知道了为什麽清桑体温如此低冷。立即输了两股真气进去,搜寻冰魂针的位置,由於清桑身体里已经密集搭建冰针网络,梓卿很容易就发现了各处的针。

    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逼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逼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欢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逼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一纸休书27[上]

    第二十七章 [上]

    锦缎流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沈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唇,还有敛合的眼,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沈溺那惊人的雪色、穹夜的幽深。

    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床帏一瞬间的迷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爽:“爷。”

    “嗯。”

    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欲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

    “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压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麽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