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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一根肛塞眼看就断为数截都排落在银盘中,夏嬷嬷和弟子小夏师傅到了。滑润夹著最后的肛塞给他们施礼,臀缝间垂挂出丝连的一截截糯米塞。夏嬷嬷坐下,从他胯间拿起这一串,挨个查看切口。然后递给弟子小夏:〃你看看,紧穴效果如何?出丝的原因在哪里?〃

    小夏师傅看过每一个切口以后,对自己师傅汇报:〃师傅,这只穴的花壁经过这几个时辰追挤、揉压糯米塞,应该已经全部恢复弹性。因为排出来的一截截都是均匀粗细、圆润笔直的断塞。这个花壁潜力不错呢。就是穴口徒弟还看不出来,因为断切的地方不是完全在穴口,而是用了部分肠口,所以才是挤断的留下了黏丝,如果是穴口切断,就不会有这样情况了。〃

    夏嬷嬷听了好象很高兴:〃不错,你说的都对。那么去告诉他穴口、肠口分离点吧。〃

    小夏师傅把手指甲浅浅进入滑润后穴,用指甲在穴口上画了一个圈,对滑润笑说:〃明白了吗?〃

    滑润拜谢。对这些个头牌就是这样的,多年的调教使他们都是一点即透的。听他们师徒对话的内容,他就领略到自己失误的原因了。

    夏嬷嬷交代侍童把备用肛塞给滑润吞入,让他上半身伏到桌面上开始。第一截落下呈给嬷嬷看后,他补充指点:〃穴口切下的瞬间,花壁要向穴深处吸提糯米塞,加强力的分离作用,断口还会更干净些。〃技术上的修正加上新塞子也没有来得及融化太多,所以很顺利、也很快地切出断口漂亮的糯米塞。最后夏嬷嬷二指入穴的时候,也感慨:〃到底是年轻的嫩穴,温度足、弹性佳,不用特意恢复训练自己就调整回来了。酋初送去刑堂洗干净吧。〃

    p。s。'1' 7号为长7寸,号码根据长度来决定。

    一纸休书20[上]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上]

    滑润在浴苑洗干净以後,被送入外放堂。查了客人登记录,他接下来的三天是要被送到一位李大人家的。侍童为他换上出门的著装,就要扶他进车里。负责送的差役阻止他:“你家相公外放就三日,之间不要更换雨淋霖的,嬷嬷们吩咐就不需要你跟去了。”侍童无奈,又知道说什麽都不可以违背了嬷嬷的,目送著滑润走了。

    滑润被送进李府,直接有下人带他们进了一间睡房,下人告诉他们老太爷在沐浴,一会儿就来。欢声笑语在门外响起,欢馆差役站起身,跪在门口的滑润也挺直了腰。进来三人,听著一位老者,二位年轻女音。请安後老者要滑润抬头走近,青丝挽起、玉带拦腰、虽然清瘦却添朗逸。连老者身边的俩位女子都推著老人:“老太爷,弄了个这麽漂亮的孩子,是不是打算舍弃我们姐妹了?”

    “都要,都要,都好。”拉过滑润五十多岁的人抱起他在腿上嘴就拱进颈间:“喳喳。这麽好的货色、这麽嫩欢馆也舍得做了暖穴?欢馆真是大手笔啊。”

    “老太爷,这只穴是新开三月的,只因为犯了错被罚了暖穴。秋嬷嬷特意吩咐这只穴养成了,先送来孝敬老太爷的。”

    “哦。是吗?”老太爷抬起滑润下巴:“可怜的孩子,别担心,在这儿,爷就只会疼你,要你欢畅著呢。”

    滑润笑著搂住老人,脸埋在他肩头,对著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奴家盼著爷的怜惜,奴家也要给爷欢爽呢。”

    老太爷感觉耳内暖气直通了小腹,不由手下移握住才换了雨淋霖的青茎:“受不了了,受不了这个骚浪蹄子,这个货色好,一定要重谢秋嬷嬷。”差役这才回禀滑润的前庭中所带之物,并详细说明了雨淋霖功效,介绍滑润的特点。看著老太爷欲火已经上来,遂告退。

    老太爷急不可怠地连滑润衣服都没有脱,就扒了他亵裤去见识“雨淋霖”,二位侍妾也好奇地凑近了。失望的是因为刚刚才上的新一根,漂亮的青茎上还看不到私刑的奇妙,仅仅细细天蚕丝垂著。滑润怕他们要拿出来看,那一拽和一塞,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他贴上老太爷的身躯摩蹭著:“爷要看,明天不就见到了嘛,奴家还能跑了不成?”

    “对、对、对,宝贝说得是。你们还是快来给爷消消火,爷烧得难受得很。”四人上了床,二位侍妾褪了老太爷的衣衫,他半靠著床头,一位侍妾亲吻他头、颈、到胸前停驻;滑润跪伏在他腿间,舔著卵丸、吸弄著发黑的。的颜色就可以看出这只老枪使用频繁、尺寸不小、但是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吧,已经显示有点老态……疲软。

    老太爷隔著衣服抓著一位侍妾的揉捏著,啃咬她另外一边肥满乳肉。过了片刻,他推开嘴里的美味,拉过滑润在怀里撕扯了他衣服到腰线,就著胸前红樱就一口。滑润吃痛惊叫。老太爷得意地哈哈笑:“有点声音好,爷就喜欢把人操出声音来,不出声好象爷操得你们不爽呢。”滑润和二位侍妾都发出叫喊。当一位侍妾从脚指头仔细舔到了腿间,老太爷的黑红之物巍巍耸立起来,他摆摆手,二人起身下床出去了。

    “过来,吃进去。”

    滑润把衣服都脱掉,爬过去把後穴对正黑红的坐了下去。二人都“呼”了一声。滑润是因为穴口涩而刺疼,老太爷是误闯人间仙境而爽的。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器皿穴,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柔软、紧实的暖穴。穴内温度偏高於自己肉具,暖洋洋地烘焙著,热气从聆口汇入分行到脚底到头顶,舒服得惊人。柔软的花壁一起一伏象水一样抚摸著肉具的棒身,肉具的顶端被花壁夹吮啜吸著。老太爷顿觉自己雄风又起,仿佛盛年的拔山气势,他翻身把滑润压在下面,开始一轮狂猛冲锋。

    滑润知他喜欢显示床第的威风,顾顺著他心意地大声音呼喊、叫得响亮。老太爷被刺激的愈发痴狂“我操死你,爷今天就扎烂你这,。”拎著他就转了身,要滑润跪趴著,屁股高高仰起,老太爷被眼著粉红肉眼的穴唇翕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站起来就著立姿就插入滑润,力道之强把他脸都顶进床褥深处。

    老太爷手扇在他肉臀上:“哦,屁眼给我夹紧,收紧、再收紧。对,操死你,捅烂你。”滑润的鼻子被床褥堵住呼吸,窒息得眼前都模糊,身体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还要配合著他肉具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射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射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穴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穴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肉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穴口夹住,花肠推移把肉具又吸进去,揉磨著肉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穴连接,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肉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一纸休书20[中]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中]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穴缩肠暖烘肉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

    非墨,我怎麽这麽有福气遇到了你,你还答应我们可以是朋友,我真的都不再羡慕清桑有瓦罐了呢。清桑,他真的不象凡人,令人不忍撕碎地纯净,才有老天庇佑他,出现了一个救他出风尘的主人吧。自己这麽脏,当然不会有这种贪心的。非墨,我从来没有因为清桑的幸运就起这样奢念的。请你相信我,可以给你跳舞的这 5、6年我们就做朋友好吗?等我摘了牌在馆里做仆役,就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你面前,我一定不会玷污你的。

    滑润的走神,老太爷的肉具滑出了体外。遇冷老太爷醒了,他以为滑润睡著了,狠狠咬了他後背。

    “奴家该死,奴家睡迷了。”滑润连声应著。

    老太爷翻了个身,揪了他头发引到已经软趴趴垂头丧气的前。滑润收了胡思乱想,专注在嘴里之物。老太爷声音含混不清地传来:“用把爷的精吸出来。”

    滑润把他身体扶侧了,自己躺到一边把後穴送上去,一只手拿著已经抬头的引到穴口吞没。老太爷舒服地哼哼俩声,手揽他腰後锉身子前挺插入更深,然後拍拍他臀胯:“慢慢暖著爷的宝贝,暖高兴了爷再灌你一回。”

    暖阳…滑润一直都要保持体内一定程度地勃起,那麽他的花壁就不可以停止地对进行爱抚。不知道究竟多少时辰过去了,黎明已染上窗纱,滑润的腹肌作为辅助都疲累得开始痉挛,前庭里的雨淋霖经过一夜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胀。老太爷神清气爽地醒来,手拂上了怀里美丽的红樱,撮撵著:“,暖得爷好舒服,睡了个好觉呢。爷再赏你一回。”

    滑润扭腰摆臀地开始在他身躯上点火,老太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要你吸精,不是发春,给爷老实点。”

    本来滑润是有心诱得他失控,就会被他主动而不是被动等著自己吸得他出精。但是老太爷显然是不愿意辛苦、或者是昨天夜里劳累著了。滑润後穴里都有些麻痹了,含著男根肠功也走了形,一会儿穴口缩得过紧勒了太爷嗯哼出音,一会儿肠壁又啜得枪头发颤。老太爷一不满,就咬他背上的肉,或者指甲掐进他胸前红樱里。滑润不时就在淫浪之音中混进吃痛的低喃。

    又一次勒痛了老太爷,他生气地抓住了滑润腿间青茎,发现居然是涨大挺立著的,来了兴趣地一捏,滑润一声尖锐的叫溢出,老太爷感到指尖湿润,半抬了身体趴上滑润看,昨天秀气的嫩茎已然变了颜色,粉粉地换成了红红地俏挺著,如初春晓寒中料峭的春花,端口还含著泪煞是楚楚动人。他又挤捏了一下,又一声尖叫,顶端淋漓滴下床褥上一朵盛开。

    老太爷被他弄冲动了,顶顶他後穴,“快,给爷吸出来。”边说边手一松一紧地捏挤著滑润前庭。滑润哀叫连连,终於乞求:“爷,放了奴家前庭吧。”

    “,这不是叫得欢呢嘛,听听,你叫得多好听。爷就喜欢听你叫,再叫大著点,把府里人都叫起来。”说著手里攥勒得更用力,滑润直著脖子惨呼,屁股筛糠似的战栗甩动好象要甩出体内的异物,老太爷急忙贴紧了陷牢在穴里,感觉这穴口穴内都通了电般收收缩缩,他哪里抗得住这样的刺激,嗷嗷怪叫著射入滑润深处。

    一夜浇了滑润俩次,老太爷的体力是勉强了些,好在这一次先暖阳数时,他又没有出过力,很快就缓过气息来。他对滑润前庭的东西很好奇,非常有兴趣。拎住了丝线拉拽,滑润疼得哆嗦:“爷,已经化了膜若拿出来就进不去了,饶了奴家吧。若奴家回馆没有这个,嬷嬷、嬷嬷……”他抖著唇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私除刑罚会有什麽下场,但是一想就从心底寒。

    “可怜样的,不拿就不拿。”其实老太爷也明白人,馆里上著刑过来的,仆役又特别地等到自己说是介绍前庭之刑,还不是怕自己误拆了他刑具。“爷疼你,这几天乖乖地给爷的宝贝暖好,爷就不拿。”

    背著他……因为身体还衔接著,滑润急忙磕头在床铺上谢恩。老太爷唤人,要了一碗汤膳……欢馆提供的方子,要滑润喝下,吩咐含好自己肉具,‘就搂著他又浅浅睡了。滑润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经常要吮吸一会儿体内的,再抽空小睡。等老太爷完全醒了,天早已经大亮了。唤下人来侍候他们二人梳洗、漱口,都在床上解决的因为他们身体连接著。老太爷坐靠著,滑润背倚著他吞咽著他的肉具而坐。老太爷从身侧看著他越发肿涨的青茎,拿在手里把玩呢。随著他手指一捏,前端就泪滴落下,穴口就一夹。老太爷呵呵笑著调弄:“这真是个秒东西,爷喜欢这小宝贝哭。你要给它补足水分啊。要是它哭不出来,爷可不高兴。你们欢馆的汤膳一定大补,每个时辰就喝一碗吧。”

    滑润心中暗自叫苦。早膳已过因为正午即将来临,下人在床上支了张小桌,为老太爷摆了些点心,给滑润端上汤。滑润因为要提供器皿穴暖阳,昨天通洗以後就只可以饮些流质食物,所以这汤会是他的主食。这也是为什麽器皿穴和雨淋霖是相冲突的刑罚。前者需要大量喝进热汤保持体力和维护穴温,而後者却怕饮水。

    一纸休书20[下]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下]

    一直身体相连,连午膳、午睡起来老太爷也没有和他分开。滑润小心翼翼地探问太爷是否要处理公务,因为他在外放堂听这里是李大人府上。太爷哈哈笑著:“宝贝,有你在这,就是公务如山,爷也舍不得这娇穴啊。你既担心爷误了公事,那爷就带你一起去。”

    滑润连声托词:“爷公务房奴家岂能擅进,奴家就在这里等爷回来。”

    “爷可放不开你这穴了。”说著就叫拿袍子来。

    滑润撒娇地摇著臀:“奴家也不愿意和爷分开,爷就快去快回嘛。若带了奴家去,扰了爷处理公务,岂不是更慢。奴家在这等爷嘛。”说著,还收吸几下花肠。他真的想给後穴休息一会的机会,已经含了太久异物的後穴即使花肠可以容纳,穴口长时间的开放摩擦也充血起来。

    太爷并不理会他的娇乞,依然叫下人布置著。二位侍妾来服侍老太爷穿衣去出恭,只是回来也没有穿下裤,给滑润也套上了长袍,老太爷的肉具又插回他身体里。

    “老太爷真是神勇威猛,插了这小哥整夜现在还顶著他呢。”

    老太爷得意地炫耀:“昨儿夜里,爷灌了这俩次,现在还满满的呢。”

    “太爷真是偏心,好处全赏了这漂亮哥,眼里哪还有我们?”一位侍妾手拉住太爷的胳膊摇晃:“我们也要嘛。”

    “好好好,给、都给。这不是暖暖爷的宝贝嘛。暖好了,宝贝振了势,爷还不夜夜插死你这小。不是为了你们,爷哪花这麽大本钱啊。这只器皿穴可胜过以前数倍啊。”

    下人抬来担椅,老太爷顶著滑润就坐上去。看著他们抬著自己就出了屋子,滑润惊慌。他们出了前厅在院子里象散步一样抬著走,俩名侍妾竟然也跟在一边,滑润想难道这位大人平日里办公都带著侍妾去的吗?下人停下脚步、放下担椅,滑润一看是院子里的一处亭子,已经摆开了茶点。侍妾铺了软垫在椅子上,老太爷和滑润坐下。

    老太爷拿了一颗葡萄喂他,他含进那手指就溜进他嘴里,追逐著舌头。夹住之後揪出来,滑润哦哦地说不了话。老太爷转过他头对著舌头就咬下去。滑润不禁挣扎。

    “要爷看看这蜜嘴里长了什麽样的巧舌。嘿嘿,还支派著爷走?告诉你,你这只穴是爷花了大价钱订来的。你乖乖地暖阳给我,这三天别想离了爷的宝贝;再动什麽异心,就把你泡在水里,给你喝个饱。”

    滑润又惊又痛:“奴家不敢,奴家听爷的吩咐。”

    “嗯。”老太爷招手,下人拿来一罐一开盖子,滑润就闻出是自己喝的汤膳。“爷喜欢看你下面小东西哭,现在就把这罐子里的都喝完。喝不完,就直接喂它也行。”

    “奴家喝,奴家这就喝。”滑润端起下人斟好的一碗就喝,连喝了几碗,他的速度慢下来了,嘴里也上反打嗝,老太爷手抚他背顺著气:“行了,剩下的慢著点喝。”

    侍妾知道滑润为什麽让老太爷不高兴以後,才告诉他。府上李大人是老太爷的儿子,滑润是李大人为老父预订的。老太爷当然也就没有公务要处理啊。滑润也没有怎麽懊恼,就是担忧没有什麽必须要做的老太爷会不会这三天都在自己身体里。

    好象可以看透他一样“你这雏还不懂感恩,等你装满了回去,你们嬷嬷才高兴的,爷若不灌你,嬷嬷会要你哭得比下面的小东西还厉害呢。”滑润猜测老太爷没有必要骗自己,也就没有再想摆脱了。

    他们说笑,滑润小心陪著。老太爷的手随时地在他身上游走,抠抠捏捏地,觉得自己的老枪要瘫软,就揪捏滑润,令他夹肠暖阳。

    滑润前庭越来越饱满,想排泄的饱涨感激得他脸色忽白忽红。老太爷兴致勃勃翻看发紫了的玉茎,“哭了?好,没有声音呢,爷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