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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阅读

 林朝英又引著她把坚硬如铁的大铁杵对著小嫩穴穴口画圈圈儿,道:“玉儿想我怎麽做

    ?”那龟头就著粘滑的淫水时而摩擦珍珠,时而摩擦两片阴唇。

    林碧玉低低娇叫,顾不得羞怯,把修长的玉腿儿张得更开,扭著浑圆的俏臀凑向玉手握

    著的大肉棒,要插进那空虚的阴户。

    林朝英不让她得逞,又见她骚得可爱,放开握著她的手,林碧玉就著汪汪的水儿把大阳

    具狠顶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个龟头,却艰涩不能再进。那穴口夹得林朝英那硕大

    的龟头生疼,他猛力一顶,顶入林碧玉的紧窄小嫩穴。

    林碧玉觉得要顶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壮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娇娇的道:“爹爹且

    慢慢弄,里边顶得甚是难受。待我喘口气儿再抽动。”

    林朝英听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阳具有些发软,忖道:“我儿年十三,不晓事在所

    难免,我是他爹爹,却引她与我做这事,天底下哪有我这样乱人伦的爹爹?”兴致顿减,欲

    抽出阳具。

    怎知林碧玉见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动,那大阳具又塞得她穴里其痒无比,涨得难受。

    林碧玉终是个淫荡的女子,又给人调教坏了,伸出素手搂著林朝英的颈儿,玉腿抬起夹紧他

    的臀部,小嫩穴将阳具裹得更紧,一吸一吮地在内里套弄它。

    林朝英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这销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摆动柳腰,上下磨旋那

    大阴茎,娇哼连连:“爹爹,快些抽动,里面好痒。”小淫穴内又作些浪姿势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双大手握著林碧玉两只粉团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大阳物尽

    根而入,经过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没头没脑地狠命抽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胜娇弱,哺些香津与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娇喘道:“爹爹好厉害!爽死

    玉儿了!”身儿摇个不停,口内咿咿呀呀地乱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见她兴动,挺著大阳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儿咯吱作响,绣帐一阵摇晃。

    林碧玉极力承受,被父亲的阳具插得哭声连连,小穴内如给粗大的火炭烘烤,全身欲融

    化成水,不觉丢了阴精。

    正丢阴精时,猛地听到母亲张氏在门外扬声道:“我儿,你可在里面?”

    吓得屋里的父女两人忙噤声止住,林碧玉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

    抱著林朝英发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骚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毫无廉耻,

    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

    引!只要是大鸡巴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

    ,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

    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龟头正紧紧抵著那娇嫩花

    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阴精

    ,淋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的龟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著她的花心。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

    ,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著腿儿紧收穴肉

    裹著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

    右一口地亲他抿著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著你的。”

    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

    :“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著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

    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

    玉只当是说她日後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

    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阴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

    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阴茎抵著她的花心,双手捧著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

    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

    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

    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

    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

    著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著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

    ”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

    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著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

    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

    ?”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

    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

    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

    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

    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著她

    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

    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

    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

    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林朝英扳转

    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

    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

    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著腿儿不让他深

    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

    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阳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

    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

    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

    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

    ”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

    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

    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

    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

    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

    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

    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

    ,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

    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

    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

    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

    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

    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

    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

    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阴精。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阳具在

    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

    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

    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的胸口,林

    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

    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

    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

    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

    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

    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

    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

    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

    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

    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

    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

    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

    。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天,只得将婚事

    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

    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

    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不欢喜。”正声

    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到穴内,笑道:“唔,这穴

    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著

    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的好王妃。

    ”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流出水儿来

    。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又长。原来

    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龟,真正叫驴般的事体。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

    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

    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

    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赵荣的阳具,道:

    “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

    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

    ”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

    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

    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里,凤眼半

    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豔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

    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已顶到花心

    ,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

    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可著力些。”说罢,玉腿蔓缠著他

    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阳具的形状

    。

    赵荣见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顶穿你的肚

    子了哩。”压著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著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著林碧玉亲嘴,道:“亲亲的穴儿

    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刚落音,醒

    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出了冷汗。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著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傻孩子,哭什

    麽?你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