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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部分

到发生的全部细节。利用远程通讯器发回隐月城参谋本部的信息,也只能显示出进入家族联盟进行联络的骑士团成员数量、装备、异能者个体与实际阶位。更重要的,还有家族联盟在与之接触后,对于龙腾领方面截然不同的态度。

    北方战役结束后,为了便于双方联络与信息交流,林翔在联盟核心城市,也就是艾拉布劳克家族所在的城堡,设置了一个拥有三十二名人员编制的外事临时机构。就在骑士团战斗中队与联盟接触超过二十四小时后,龙腾领外事联络点突然遭到不明身份武装份子攻击,所有在编成员全部被杀。与此同时,联盟会议宣布鉴于艾拉布劳克家族在执政时期对外贸易与利益争取方面的软弱态度,将撤消艾拉布劳克族长联盟议长的主导者身份。这一最高权力头衔,将由来自卡拉撒微森家族的斯威尔娜夫人接掌。

    这位现年七十三岁老妇人上台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全面整编联盟军队,向龙腾领宣战。

    越野车仍在起伏不平的地面上颠簸,朝着北部艾拉布劳克城堡所在方向疾驰。

    海因里希坐在全密封的车厢里,半低着头,怔怔地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已经不在重复感谢之类的话语林翔对此从未作出回复,喋喋不休,只会显得自己更加愚蠢。

    良久,海因里希淡蓝色的视线焦点开始转移,慢慢落定在车厢后面挂满突击步枪的金属挡板上。

    “给我一枝枪,还有子弹。”

    他的说话声嘶哑,音调颤抖。

    林翔依旧不为所动地驾驶着越野车。

    “给我武器我,需要它们”

    海因里希加重了语气,他双眼通红,手掌紧纂成拳,从不断咬紧的牙齿缝隙间,慢慢迸吐出一个个音节。

    林翔没有回头,冷若冰霜的面颊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嘲笑。这使他过分漂亮的的面孔看上去更加引人注目。

    “求求你给我武器我需要它们”

    没有任何预兆,海因里希从座位上猛然跳起,却被坐在两边的卫兵死死按住肩膀和大腿,重新按回刚刚离开片刻的椅面。他拼命扭动身体,丝毫不顾刚刚用绷带缠绕裹紧的伤口可能再次迸裂,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哀声嗥叫着。

    “求你哪怕只是一枚手雷,一把刀子。只要能够杀人,我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来交换。给我你必须给我”

    也许是觉得身后的动静太大,林翔偏过头,瞟了一眼悬挂在车顶望后镜中显示出来的海因里希影像。没说一句话,继续开车,不去理会这个神情激动,几近于疯狂的乘客。

    “答应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甚至成为你的奴隶”

    大滴的泪水,从海因里希怒睁的双眼当中涌溢而出。他猛然泣号起来,用脑袋朝林翔身后的椅子狠撞,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意义莫名的字句。

    双手与身体都被旁边的卫兵控制,他只能用这种原始而简单的方法,尽量引起林翔的注意。

    “奴隶”

    淡淡回味着这两个字,林翔的思维意识慢慢飘散开来,仿佛又回到一个世纪前,那个充斥着权力压制,肆意剥夺民众意愿与财富的肮脏时代。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沉默百年之后,突然间联想起那些早就应该被忘记,被抛弃到故纸堆中,被永远当作历史垃圾扔掉的东西?

    “我有一个好爸爸,爸爸,爸爸,好爸爸,好爸爸,我有一个好爸爸”

    这是一首儿歌。

    却不得不在那个时代与家庭、人生联系在一起。

    “如果你不姓艾拉布劳克,你会拥有现在被剥夺掉的一切吗?”

    林翔的声音空d而冰冷,却有着令海因里希无法理解,也不同于此刻他所领略的同种悲怆。

    “当然不会。”

    林翔在自问自答,只是在汽车引擎的轰鸣伴随下,说话声听起来有些混乱难辨:“我相信你没有撒谎,被愤怒与悲痛支配下的人,很容易产生出必须用死亡与仇恨作为交换的绝望念头。但这种完全依靠激动与狂暴存在的情绪,究竟能够持续多久?复仇、杀人,什么才是你自己真正的本心?你是为了我?还是为自己?或者是为了艾拉布劳克?你能够给出一个真正让自己满足的答案吗?”

    林翔并不痛恨海因里希。他只是在潜意识中产生出对于权力拥有者的本能敌意。毫无疑问,这种意识来源于已经毁灭的旧时代社会阶级构成体系。现在,他已经跻身于统治百万民众的金字塔高层。但他仍然无法遏制内心深处燃烧的愤怒火焰。这也许是因为“救赎者”,或者阿芙拉,甚至可能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相互之间没有任何联系的混乱思维。可他无法平静,也不能消除意识空间当中对于虐杀与嗜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重重一脚,狠狠踩下刹车。骤然失去动力的越野车被惯性牵引,在干燥的沙地上侧滑出数十米远,深深刨犁出两道相互交替的辙印之后,停在浓密得永远无法化开的黑暗中。

    双眼中随时可能冒出狂暴火焰的林翔推开车门跳下,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步,脸色铁青猛抬起头,对着看不到任何星光与月色的黑暗天空,绷紧浑身肌r,张口,爆发出无比痛苦,却根本无法解脱的长号。

    他比任何时候都怀念那个已经毁灭的时代。

    虽然,它充满这样或者那样的肮脏,有不可弥补的缺陷,却毕竟是文明而辉煌的一段历史。而现在只有令人绝望的荒凉。

    连林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对海因里希发火?

    他只是想要找个借口发泄。

    只是想要故做冰冷,不愿意让旁人看透自己内心。

    只是需要借助他人落寞,提升自己的地位与崇拜数值。

    所有一切都是真的。

    他并不完美,不是一个书本上那种拥有优秀品质的伟大领袖,更不是万民崇敬的英雄。

    他也会莫名其妙的哭,毫无意义的笑,因为某件不起眼不重要的事情大发雷霆,因为个人私欲而把更加重要的事物排后处理。他拥有被病毒改造之后强大无比的寄生士力量。骨子里,本质,意识,思维却仍然是个普通无奇的地球人。

    “老天爷,我c你妈个”

    拼尽全力的狂吼怒骂,在空旷的荒野上传得很远,又被呼啸而过的夜风吹散。

    林翔不知道究竟应该骂谁。但他就是想骂人,想发泄。

    泪水,充斥眼眶。

    没有原因,但就是想哭。

    海因里希已经走出越野车。

    不仅是他,整个车队,所有的人,走站在林翔身后,默默观望着这个站在荒野上,冲着天空与黑暗疯狂咆哮,如同小说中与风车殊死战斗的领导者。

    蹒跚着脚步,慢慢走到林翔背后三米多远的地方,海因里希神情木然地重复着在车上已经说过的那句话。

    “给我武器。我,就是你的奴隶”

    “为什么?”

    林翔没有转身,却能够听到从他口鼻间传来沉重无比的喘息声。

    “我要报仇”

    没有痛哭流涕和咬牙切齿,海因里希的声音清淡如风,平静如水。

    林翔没有回答。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深的莹光,就像被饥饿驱使的狼。

    第三百十五节 异恋

    悬挂在屋顶上的宫廷式水晶吊灯,在一块块多棱状人造晶体中间,映s出无数大小不一的重复投影,还有一团团与白色墙壁相互形成反光效果的明亮。

    窗外,天色已经泛白。

    风,从帘布缝隙中带来一丝因为夜晚而产生的寒冷。随着地球自转,从背朝太阳方向逐渐消失的y影,从天空中散s开来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但在这之前,大地仍然还有几个钟头时间被淡淡的凉意包裹着。

    一双干枯瘦小,表面满是皴皱枯皮的手,在一颗张满浓密黑发的头颅间往来忙碌。

    手指很长,很细,前端留着长达两厘米的指甲。半拱形的甲面上,均匀地涂着一层色泽艳丽的鲜红油彩,在灯下泛着光。

    这是一个身材矮小,干瘦的老妇人。瘪缩的嘴唇红得刺眼,高凸的颧骨顶凸出衰老的皮肤,烫卷成团云形状的头发蓬松弯曲,被染成比咖啡略为浅淡的巧克力颜色。从侧面望去,可以清楚看到在这些漂亮卷发下面,非常突兀且古怪地露出几根灰黄的发丝。就像一条条绵软无力的生病蠕虫,有气无力地干垂在耳际。

    显然,她戴着一顶用来掩盖衰弱与苍老的假发。

    浅红色塔夫稠裙的肩围很宽,松垮垮的塌落在狭窄细瘦的肩膀两边。这种本该属于欧式宫廷贵妇用于显示性感的服装式样,能够让男人在饱视丰满茹房的同时,巧妙地遮挡住包括r尖在内的关键部位。然而,老妇身上的长裙实在过于宽松,只要视角略高于胸口,就能清楚看见两团干瘪萎缩,却被棉花与护罩高高托起,下高上涨,单纯只能欺骗眼睛,用手一摸就能真实感受到比空瘪气球还要软化的皮囊。尽管如此,老妇仍然收腰挺胸,保持着令男人充满无限暇思上鼓中陷的凹凸姿势。

    手指,在不属于自己发丝间来回游走。为那颗位置明显矮于自己坐姿的头颅,编织着复杂漂亮的发辫。

    她编得非常仔细,状如树根般的手指,灵活地弯曲、伸展,翘钩起一条条粗细均匀的发绺,左右交叉,编拢成麻花形状的细碎缠绕。不过几分钟,发绺已经被合束成一条手指粗细的黑亮长辫。临到末尾,老妇又从旁边摆在茶几上的净色小盘中,拿起一条前后两端被剪成燕尾形状的缎带,拇指与食指上下交错,挽出一个团心形状的活扣,套住辫尾,扎紧做完这一切之后,才满意地松开一直夹在指间的发辫,抖了抖,如同炫耀一般,将数十条拢聚在脑后,刚刚编好的发辫轻握在掌中,来回抚摸。

    “菲利普,我一直在等着你。从出生的时候,我就一天天看着你长大。真遗憾你为什么不姓卡拉撒微森?却偏偏要带着一个艾拉布劳克这种难听的头衔。我们两家是亲戚,每次见到我,你都要叫上几声“姑妈”。这种称呼实在太难听,丝毫感觉不到甜蜜的爱情。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喜欢你,爱你。我想你想得发疯。我一直在等你长大,幻想着你抱着我,两个人在花园长廊的葡萄藤下面相搂相拥。但你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甚至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我生命当中最重要的男人。你就那么讨厌我?从三十多米高的楼上跳下来,整个人摔得四分五裂,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啧啧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迷人的外表和风度。但这终究也能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你永远都会呆在我面前,听我说话,陪我解闷。虽然你再也不可能让我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冲击,却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让我得到最彻底,也是最喜爱的满足。”

    说着,老妇伸出双手抱住头颅,将五官所在正面,朝自己方向反转过来。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头颅大概只保留有五公分左右的脖颈。

    没有身体,没有四肢。所有本该与头颅相连的身体部分,被一根长度一米,底部带有圆形承重托座,从地面竖起的不锈钢管,高高支撑在空中。

    死者是一名年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虽然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脑袋,但这点最后的身体残留物,显然经过复杂完整的防腐处理。沿着前额细密切开的颅线,表明颅腔内部包括大脑的所有柔软物已经被全部清除。眼睛,被两颗应该于生前相同颜色的机制晶状体代替。如同老妇自言自语所说他应该是从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使头部直接遭受撞击,散成几块勉强被皮r包裹的裂片。虽然有专人修复,破碎的鼻翼与左右无法对称的眼眶,仍然让人感受到古怪而狰狞的死亡扭曲。

    他大张着嘴,被某种硬物从内部支撑,平平伸出口部近二十公分的舌头,活像灵异故事当中的吊死鬼。经过特殊处理的长舌已经变得干燥,表面丛生着一颗颗如同水果杨梅未成熟时,硬扎刺手的微小r粒突起。数十根刚刚新编完成的发辫在脑后披散开来。涂抹着厚厚脂粉的干瘦面颊白得抢眼,却丝毫没有老妇刚刚自我抒怀所说的那种英俊与美感,只有尸体特有的僵硬与死板。不过,将这颗头颅制成标本的人,显然是个善于制作此类物件的高手。他不仅将破碎的脑颅重新拼接完整,而且还在保持外部面皮丝毫没有破损的情况下,让本该早已四分五裂的头部依然成为老妇手中精巧的玩具。单就这点来看,足以在这颗充满辐s的荒凉星球上,被冠以“巧匠”的称号。

    柔软的黑色蕾丝裙锯轻轻刮过地板,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沙响声。镶嵌在壁橱侧面高达两米的椭圆形镜子,映照出老妇人正在弯腰提臀的奇怪动作她伸开细瘦的双手,吃力提起厚重宽大的扩张裙边,露出两条瘦得厉害,仿佛仅仅只有一层外皮包裹,其中却没有任何肌r或者脂肪用于填充的枯腿。左手,将那条用两条丝线制成,弹性十足,勉强能够遮挡住y部的粉红色丁字裤底拉开。右手,颤颤巍巍地抓起刚刚编织好无数发辫的头颅标本,将其仰面朝天。带着被怜悯、激动、狂热与极度渴望的混合表情,从柔软的椅面上站起,。在死者那双用圆形有色玻璃代替的“目光”注视下,扭了扭p股,使两片被浑浊黏滑湿y浸透的从中分开足够宽敞的空间,对准头颅口中那根被细钢筋绷直,经过特殊硬化处理,表面粗糙扎刺的舌头,带着无法用言语说明的舒爽与满足感,重重坐下,直至没底。

    “天天啊菲利普,我,我我终于得到你,终于得到了。整整二十年了,我做梦都在幻想着与你性j,被你蹂躏。梦想着成为你的女人死了,没关系。至少,我仍然能够拥有你的身体。我可不是那种r体与心灵都必须同时拥有的贪婪女人。我懂得分寸,也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无法单纯凭借人的意志而产生变化。哈哈哈哈爽,实在是爽你的舌头完全能够代替那些脸蛋漂亮的男宠。快,快点c我,我我快来了。没想到你的舌头居然会这么硬,这么粗。用力捅我,别泄气,c完yd再捅,我要让你永远陪着我,永远满足我。永远也不准你软,老娘没有满足以前,就算是死,你也必须给我把该挤的东西挤出来”

    利用死物与身体摩擦达到高c,这应该属于人类性行为中的自。但老妇显然并不这么认为。长时间对于心仪男子的倾慕,使她的思维意识完全异于常人,已经升华到只需要某个身体物件就能产生出爱欲快感的崇高境界。

    呻吟、喘气、顺着脖颈与背脊淋漓下滑的汗水

    剧烈的伸缩摩擦运动,刺激着神经与血y产生出成倍增长的热量。大脑意识也完全被迷乱的思维彻底占据。除了在幻想中被菲利普那双无形之手来回抚摸,被搂抱在怀中纠缠亲吻,被充满力量的双臂紧紧卡在其中蹂躏捏弄老妇已经忘记被装在跨下抽c伸缩的器物,仅仅只是一颗经过特别制作的死者头颅。只感觉到那根粗度惊人的舌头给身体带来难以言语的快乐与安慰不管它究竟是不是出于死者本人的意愿,或者这样做会使徘徊在虚空中的幽灵感到愤怒。她只想拼命的,不顾一切的爽。即便c穿子,捅烂yd,也值

    紧闭的房门,悄悄裂开一条缝隙。

    越来越大,扩张成足够一人进出的宽度。

    所有这一切变化都悄然无声,房门方向正对老妇背后。此刻,沉浸在自己正被男人疯狂抽c快感当中的她,感知意识的敏锐程度已经降落到最低点。残留在大脑当中最后的理智,也仅仅只是用来判断菲利普口中的舌头够不够长,够不够硬。

    她闭着眼睛,一手用力按住卡在下身座椅上的头颅,一手在已经脱开肩膀,完全l露在外的两团干瘪ru房上重重搓揉着。只有摆在斜对面壁橱上的镜子,默默无声映照出刚刚走进房间,手持ak突击步枪,白净面颊上沾染着淡淡硝烟与几点血迹的海因里希。

    他像幽灵一样站在老妇身后,默默地望着那些显然是新近钉立在墙壁表面,宽度大约三十公分,层层叠叠整齐排列的置物架。

    四面墙壁,被分隔成五条相互连接的贯通横柜。上面,用倒钉而上的坚硬木楔,牢牢固定着上百颗用石灰与高锰酸胛硝制过的死者头颅。它们彼此间距十公分左右,都是从肩膀位置被平平砍下。每一张脸上,都保留着临死前充斥着恐惧、绝望,被愤怒与胆怯彻底扭曲的表情。有悲哀、有泣号,也有大张着嘴唇,露出牙齿,双眼鼓凸的狂吼,以及残留着累累伤痕,被锐器划破皮r,白骨外拱的可怕惨状。

    孤零零地站在地板中央,头发散乱的海因里希仿佛冰冷无生命的石雕。只有隐隐抽搐的眼角,才能释放出被压抑在内心深处,想要声嘶力竭控诉,如同火山般强烈爆发的滔天杀意。

    每一颗头颅,都是自己的一个亲人。

    他们都姓艾拉布劳克,都是百合花标志的拥有者。

    从生下来的那天起,海因里希就在绞尽脑汁,想尽一切方法提防着这些亲戚。二十多年来,他们曾经用各种方法想要自己死于非命。毒药、意外、从暗处s来的子弹为了争夺继承权,他们的确是将所有卑劣手段使用到极致。

    海因里希从未忘记过,五岁时候,“不小心”把自己推进装满热水大浴缸的婶婶。八岁时候,骗自己吃下半块有毒甜饼的叔叔。十三岁那年,带自己去牧场骑马,却提前给马注s过大量巴比胺素的大伯

    他们全都该死

    即便是在梦中,海因里希也不止一次用各种残酷手段将他们一一碎尸万段

    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亲戚。

    即便要杀,也必须由我来动手。

    何况,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利欲熏心。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