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废土 > 第 84 部分

第 8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很软,很滑。

    舌尖相互接触,让两个人同时产生出异乎寻常的强烈刺激。束缚已久突然得到释放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垮了最后的心理戒备。久久地拥抱着,贪婪而畅快索取对方的唇。

    良久,从近乎窒息的冲动中慢慢冷却,林翔依依不舍地从应嘉鲜润的嘴唇上移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呐喊。

    “嫁给我,好吗?”

    应嘉脸上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从狂热中清醒的她似乎有些羞意,连忙扑进林翔怀里,把耳朵贴进他的胸膛,默默倾听着那颗跳动频率与自己同样强烈的心脏,微笑着点了点头。

    (狼兄狼弟们,很失望吧最终还是没有推倒的情节。哈哈哈哈)

    悉悉沥沥的雨水从y霾天空中落下,在地面薄薄的积雪上摔打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灰凹孔。

    雪,不是冬季唯一的景观。浓重的辐s云使气候再也不可能像旧时代那样具有规律。冰冷的雨水虽然具有浸润土壤的作用,但它却具有强烈的酸性和大量辐s物质。当然,并不是每一场降水都是令人恐惧的酸雨,然而在某些特定的地区,特定的环境,酸雨却终年存在,无休无止。

    黑金镇的面积不大,镇上的建筑大多经过修葺,勉强保持完整。不过,由于缺少必要的材料和装饰,它们看上去都显得破旧。街道很宽,杂物清理得倒也算还干净。走进镇口得土路,可以清楚看见残留在泥泞当中,被积水掩盖了大半的一条条轮胎辙印。

    建筑外围的残墙断垣,仍然保持着大战前的旧时代格局。火烧砖和混凝土堆砌而成的屋壁表面积满灰尘,酸雨和阳光慢慢侵蚀着坚硬的内部结构。许多地方已经出现坍塌,偶尔有轻微的外力推动,碎石和渣块立刻就会像干燥沙粒一样轰然垮塌,只有进出小镇街道两边的石墙勉强还算完整。尽管刷抹在表面的白色装饰涂层大多已经剥落,却也能够看到那些仍然附着在墙面上部分,保留着零零散散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文字残体。当然,如果你是一个熟知旧时代规律,并且在那个社会实际生活过一段时间,很容易就能依靠墙壁上的残枝末节,猜测出它们本来的真正面目。

    “专治淋病、梅毒、阳痿早泄,男女不孕不育”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美国伟哥,实现你增大增粗的梦想,三十分钟金枪不倒。联系电话xxxxxxx”

    “社会主义好,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文明虽然在暴力的战争中消亡,可是前人的智慧和信息却无法被时间掩盖。无论善恶美丑,它们都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延续下去。也许会被后人遗忘,或者被当做另外一种意义截然不同的东西加以对待。但是不管怎么样,它们终究在这个星球上存在过。

    一个浑身赤l的女人,被高高悬挂在进出小镇街道南侧的砖墙上。她的手脚分朝四个方向被拉开,膝盖和手肘的关节部位,被一根根粗而长的尖刺倾斜着牢牢钉住。这些用木头削成,相当于成年人手臂粗细的锐刺非常尖利,刺锋刺锋深深没入砖墙缝隙中,钉进身体的部分把肌r硬生生地挤压开来。几处破损较大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被木刺从中c入,掰断挤碎的骨头断痕。乍看上去,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抽去脊椎,用大头针固定在墙壁上的人形标本。

    她的身材很不错,肌r也足够结实。如果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污血和泥垢,应该能够露出一张清秀娇美的面孔。加上栗色头发和鼓凸茹房,以及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想要在这具身体上释放自己强悍的体能。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女人左边的茹房已经不存在,向下凹陷,边缘皱缩收紧,显露出青紫色肿胀的伤口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白药粉。这种粉末遍布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可能渗出鲜血的伤口部位,很多地方已经堆积起一层被血泥和药粉相互混杂,完全干涸之后凝固起来的黑垢。就在墙壁顶端高过女人头部大约两米左右的位置,还倒挂着一个用兜网悬住的医用玻璃瓶。瓶子里盛装的药水正沿着透明塑胶细管,从一根c入女人肩部的金属针头,缓缓滴进她的身体。

    显然,把女人钉在墙上的凶手不希望她死得那么快。输入营养y固然能够维持生命,却丝毫不能解除r体上感觉到的痛苦。

    一条带有圆凸钉帽的橡胶粗棒,从她分开的双腿中央深深c进体内。胶棒外部被几根捆绑紧密的铁丝牢牢固定,最外侧边缘焊接着一条十几米长的钢筋。冰冷坚硬的钢筋斜斜落下,与地面接触的部分,上面还压着一块沉重无比的钢板。每当有行人或者车辆从钢板表面踩碾经过,产生的坠力和震动,就会牵动钢筋引导c进女人下身的胶棒上下乱颤。让她从昏迷中骤然惊醒,在剧痛和强烈无比的兴奋感中撕声惨叫、哀嚎。

    寒冷的风在小镇上空回旋、呼啸,把这凄厉的声音高高卷上天幕,成为充斥在荒凉大地上的唯一主宰。

    黑金镇北面,有一幢孤零零的两层小楼。它的外观很旧,很脏,酸雨在原本光滑的墙壁上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凹凸,从屋顶流淌下来的泥水涂染出一道道棕灰色的污痕。墙边屋角随处可见散乱的杂物,还有一蓬蓬在寒风中左右摇摆的枯黄灌木。

    这里,是黑金镇上防卫力量最严密的重要位置之一。小楼内外虽然没有安装任何防御设施,也不像其它定居点那样架设有重机枪之类的武器,附近几条街道上的酒馆和店铺里,却随时能够看到荷枪实弹,拥有进化能力,神情冷肃的变异佣兵。

    很少有人把黑金镇与“魔爪”联系在一起。即便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也绝对想象不到,充斥于各个定居点酒吧、赌场,c纵着无数吸毒上瘾者生死,从他们身上赚取数量惊人利润的“杰特”,正是来源于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荒凉得令人绝望的小镇。

    第二百二三节 消息

    克莱斯特。戴纳坐在客厅里,深邃y冷的目光望着敞开的窗户,死死盯住被挂在对面墙壁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房间面积不大,沙发和立柜虽然占据了半数以上的空间,但是经过协调有序的摆放,整体倒也显得精致。

    用泥灰砌成的壁炉里燃烧着旺火,把整间屋子烘烤得暖意融融。偶尔有风从窗户里迎面吹来,感觉到的不是令人畏惧的刺骨冰寒,而是经过室温中和,已经少却大部分凉意,让人觉得清新、舒爽的刺激。

    房门发出艰涩的呻吟,慢慢打开。一名身着深黑色制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走到距离沙发三米时,停下,深深躬身,恭谨地问:“阁下,您有什么吩咐?”

    克莱斯特眼眸里释放出被冰冷和傲慢交揉掺杂后产生的残忍。他端起摆在面前小圆桌上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在杯子里来回荡漾的红酒,抿了一口,伸出肥厚的舌头,飞快舔净嘴角残留的酒y,神情威严地说:“让外面那帮家伙控制好利昂娜的药水注s量,如果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提前死亡,所有负责监控的人都得为她陪葬”

    利昂娜半年前就来到黑金镇。那个时候,她是镇上酒馆里最红的脱衣舞娘。虽然这里是“魔爪”的核心所在,却并不拒绝普通外来者。尤其是女人,“魔爪”高层一向都抱着放任与自由的态度。在镇上,外来者可以做任何事情。定居、建盖房屋、开设产业、耕种、狩猎总而言之,你可以在黑金镇进行人类应有的所有正常生存活动。

    尽管如此,黑金镇上的居民数量却仍然只保持在两千左右由于辐s和地形的关系,降落在这里的雨水大多含有酸性。因此,黑金镇上居民的日常饮用水,必需从邻近城市用车辆运输。这里的土壤构成成分非常复杂,稻麦之类的农作物根本无法成活,田地里唯一能够生长的东西,就是变异罂粟。

    这是一种从旧时代残留下来,已经完全适应辐s环境的基因突变物种。废土世界的居民不可能像旧时代植物学家那样,对某种新生物种进行全面、细致、系统的分析,他们只会用最简单的方法,从实用角度看待这些从核大战中幸存下来的生物。标准不外乎两种第一,能吃。第二,能用。

    变异罂粟与旧时代的祖先截然不同。它们喜欢酸性指数很高的土壤,根系能够承受腐蚀并且吸取更多的水份。也正因为如此,果实浆y含有更多的致幻成份。利用它们制成的“杰特”,能够对中枢神经系统产生强烈的刺激作用。尤其是纯度越高的“杰特”,越能让意识崩溃的大脑产生异乎寻常的迷幻效果。当然,副作用也同样明显吸食越多,药物依赖性就越强。如果没有更多的药物维持,大脑传导系统会崩溃,使思维反应能力越来越迟钝,最终,变成状若行尸走r般的白痴。

    黑金镇是“魔爪”最大的“杰特”产地。镇上居民c持的营生,都与“杰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平民种植变异罂粟提供给“魔爪”当作生产“杰特”的原料,“魔爪”则将这里作为基地,从外界换购大量生物物资提供给平民享用。这种互补关系使两者之间的合作非常融洽,民众并不反感“魔爪”,甚至对其感恩戴德。

    很多人都抱着发财的目的来到黑金镇。与废土世界的所有定居点一样,卖y和赌博在黑金镇同样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利昂娜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因为她的缘故,镇上小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火爆。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甚至引起火并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但是这个女人却不拒绝任何追求者。她经常是脱光衣服坐在一个男人大腿上发情呻吟,眼睛却对另外一个垂涎欲滴的男人妩媚放电。谁也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也不清楚她真正喜欢什么类型的人作为终身伴侣?不过,黑金镇上所有男人都明白这个漂亮娘们儿是个不折不扣的s货。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可以跟一头食腐鬣狗上床做a。但是人们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有诱惑力,够疯,够浪,绝对是个能让男人在床上享受无与伦比快乐的尤物。

    克莱斯特并不拒绝女人。利昂娜给他的感觉很不错,尤其是她那张柔软嘴唇把自己生殖器含在喉中,来回吞吐的时候,很有种令他想要畅快释放的冲动。

    用四张五十货币单位的红旗元,换来一个销魂迷醉的夜晚,克莱斯特并不觉得昂贵。事实上,如果利昂娜安安静静躺在身边,克莱斯特甚至会多她几张红旗元作为奖励。这种和骷髅元一样被废土居民承认的钞票,可以在世界上任何地方流通。男人喜欢,女人也不例外。

    可是利昂娜远比克莱斯特想象中要贪婪得多。两个人的床上翻滚缠绵的时候,她早已盯上放在壁橱旁边的一只皮箱克莱斯特曾经当着她的面打开过,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数千枝淡蓝色的胶质软管。它们抵得过成千上万的红旗元,利昂娜根本无法抗拒,也不可能拒绝这种近在咫尺,赤ll的诱惑。

    趁着克莱斯特熟睡,利昂娜蹑手蹑脚下了床,在恐惧与亢奋的支配下,拎起皮箱,以最快速度溜出了门。

    身为实力高达九星的寄生士,克莱斯特当然不可能被这么一点小伎俩迷昏头。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利昂娜的一举一动。当这个被钞票和金钱冲昏头脑的女人,刚刚跑出小楼不过几分钟,赤身l体站在窗户前面的克莱斯特已经端起狙击步枪,瞄准她的右腿重重扣下扳机。

    虽然这是一个小偷与窃贼横行,没有任何道义可言的世界,但是克莱斯特却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黑金镇,发生在自己身边。即便是黑暗势力,也拥有规矩和法律利昂娜必须为自己的贪念付出代价。

    她必须死,而且死得很惨

    克莱斯特的目光尤如两道寒冷的冰流,从钉在对面墙壁的利昂娜身上慢慢收回。他一口喝尽杯子里的残酒,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问:“有没有鲍里斯和少爷的消息?”

    年轻的黑衣侍者恭顺地答道:“两个月前,他们向总部发回最后一次无线电报。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联系。”

    “两个月前?”

    克莱斯特疑惑地抬起头:“去,把地图拿来。在上面给我标出他们最后一次发回联络点的坐标。”

    两分三十四秒后,抱着地图的黑衣侍者再次出现在克莱斯特面前。由于活动剧烈,他的鼻尖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微汗,呼吸也比平时急促。尽管如此,他仍然保持着必不可少的礼仪和恭敬。

    在克莱斯特面前,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他可不想因为一点点看似平常的疏忽,像利昂娜那个女人一样被钉在墙上。

    地图很空,上面没有像时代那样密密麻麻多如牛毛的地名和标识,只有几条从大战前遗留下来,勉强还算完整的公路线条。以黑金镇为核心,代表公路的红色线条像蜘蛛网一样分朝四面八方散布开来。就在这张不规则大网经过的区域,罗列着一个个用黑色圆圈划出的点。

    兆吨镇、爱玛城、索斯比亚、费迪南德

    一个个熟悉的地名从克莱斯特眼前逐一晃过,沿着旧公路顺序移动的细长手指,在一处显然是刚刚加上没多久的黑点旁边停了下来。

    “隐月城”望着地图上标示的名称,克莱斯特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这里就是鲍里斯和少爷最后一次发回电报的地方。”

    黑衣侍者小心翼翼地说:“我派人调查过,他们在这座城市里停留了一个多星期,然后车队继续沿着公路向北面离开。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顿了顿,他继续补充道:“阁下,鲍里斯和少爷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鲍里斯大人实力强悍,布鲁克少爷也是拥有五星力量的寄生士。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够对他们造成威胁。他们大概只是像以前那样,走得稍微远了点,或者是因为电力和其它某些原因,暂时无法与总部取得联络。以前就有过这样的先例,这一次应该也差不多。”

    克莱斯特没有说话,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地图上用作表示隐月城的那个黑点。

    “他们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有人亲眼看到过吗?”过了几分钟,克莱斯特换了另外一个问题。

    “是的,很多人都能为此证明。”

    说到这里,黑衣侍者略微有些迟疑:“不过,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显示,鲍里斯和少爷与隐月城之间似乎有过矛盾纠纷,但是应该没有什么伤亡。因为,离开城市的时候,车队和人员都保持完整。”

    “有人亲眼看到过鲍里斯和布鲁克安全离开?” 克莱斯特的语气非常平淡,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

    黑衣侍者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冰冷。犹豫片刻,才战战兢兢地说:“没有。”

    克莱斯特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到敞开的窗前,迎面吹来清冷刺激的风,算不上魁梧的身影却象山一样庞大、沉重。

    他凝望着对面墙壁上半死不活的利昂娜,一字一句地说:“召集卫队,我必须亲自去隐月城走一趟,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恕我直言,副会长阁下,这种事情,请交给我去办理就已经足够,您不需要为此费神劳力,何况”黑衣侍者上前一步,用讨好的口吻说。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克莱斯特猛然厉声喝止,声音也变得更加深沉和森冷:“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竟敢质疑我的决定?你是不是活腻了也想尝尝死亡的味道?命令卫队半小时内完成集结。要快我没那么好的耐心”

    “听,听从您的吩咐。”年轻侍者结结巴巴地答应道,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得厉害。

    克莱斯特站在原地未动,目光却从利昂娜身上慢慢抬高,望向远处地平线上那团与天空混合的铅色灰暗。

    “斯图尔特,等一等。”

    就在年轻侍者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克莱斯特慢慢转过身,声音显得有些落寞:“我答应过你父亲不再轻易发火。可是你要明白布鲁克他是我儿子,唯一的儿子。”

    斯图尔特神情复杂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过了近三分钟,才逐渐回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倒退着慢慢走出房间。

    (书中套用某些《辐s三》中的地名,勿与游戏和现实联系。)

    冬天,的确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季节。

    隐月城外的荒野上铺满积雪,凸出地面的岩石和灌木枯枝已经被厚厚的白色覆盖,不时可以看到雪层缝隙间露出被冻僵的动物尸体,还有一群群在荒野上来回逡巡,在寒风中拼命嗥叫、奔跑的腐狼和鬣狗。

    时间,早已翻过年末。按照旧时代的历法,现在应该是新年的第十六天。

    城卫军的防御范围已经扩展到耕地外侧,田地边沿林立着一座座新建的防卫塔。这样的设置足以对荒野流浪者形成威慑,任何想要进入这一地区的外来人员,都必须首先考虑应该在生与死之间作出什么样的选择。

    越来越多的流民聚集在隐月城外,衣食无着的他们只能放弃自由成为城市附庸者。当然,这是人类社会的文明代称,如果以实际身份来看,他们其实应该使用另外一个更加贴切的名词“奴隶”。

    社会主义、民主、封建帝制、奴隶

    人类文明进程以生产力强弱为判断基准,按照旧时代共和国的官方说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比西方民主国家要强大得多,也是人类社会最高等级的体现。

    战争,使整个地球社会体系全面崩溃。毫无人性的奴隶制度,又重新占据人类社会发展的绝对主导。当然,这都是冠冕堂皇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