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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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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蒂莉亚始终低垂着头,垂落的黑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也没什么关系,因为她的脸上从来都没有表情。

    薄薄的晨雾弥漫在荒野上,绵绵密密的,仿佛要永远锁住太阳升起前的这片黑暗。

    林翔抱着一枝ssg3000狙击步枪,坐在一块凸出地面大约两米左右的岩石侧面,冷漠地看着五百多米外,矗立在灌木和沙石地上的几顶灰绿色迷彩帐篷。靠朝最外边缘的篷布上,赫然印有一个醒目的白色剑盾交叉图案。

    这里位置偏僻,距离隐月镇大约五公里左右。如果不是沿着沙地表面残留的脚印,林翔也很难找到这个费迪南德临时营地。

    把身体藏进浓密的草丛,冰冷粗大的枪管从岩石缝隙里慢慢伸出,仔细观察着远处那几个在帐篷中间来回游荡的黑色身影,林翔最终选定了最有把握的攻击目标,把那颗浑然不觉已经被死亡笼罩的生者头颅,慢慢纳入黑色的瞄准镜孔。

    营地里有十二名士兵。他们都得死。

    昨天上午,一发迫击炮弹从西面s进了流民营地,当场炸死四个人。

    对方的目的非常明显,占据武器优势的他们,可以轻易杀光整个营地的所有流民。但他们却偏不这么做。他们只需要在流民和隐月镇民当中造成恐慌。也许是一颗狙击弹头,或者是一枚远距离发s的炮弹。零敲碎打,没有固定目标,杀一个算一个,永远不给你正面接战的机会。

    与费迪南德长期打过交道的洛克一针见血地指出这其实是阿雷桑德罗家族的老办法。他们在稳守己方领地的同时,会不断派出小股精锐部队进行渗透s扰。不求造成任何人员伤亡,单纯只是一种心理战法。除了常规性攻击,他们还会使用包括毒气在内的各种方法。一旦防守者精神崩溃或者无法忍受折磨,主动离开防御设施求取战斗,立刻就会陷入对方设下的包围圈,全体遭到灭杀。

    索斯比亚的应对方法是s扰对s扰,各区域部队进行间替轮换休整。同时尽量减少双方交火的机会,在不必要的时候,绝对禁止主动挑起摩擦。

    这些方法对隐月镇都不适用。林翔的对策也只有一个杀我一人,十倍奉还。

    “砰”

    沉闷的枪声,在淡淡的薄雾中传得很远。透过瞄准镜,可以看见被锁定的目标头部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爆开,散碎的浆y溅得到处都是。

    林翔没有开枪。子弹飞袭的方向,来自距离他左侧五十左右的另外一块岩石。从隐蔽者的位置判断,应该是杨华。

    由于食物充足,隐月镇上的男人都很强壮。他们愿意战斗,却算不上优秀的战士。即便是刚刚变异成为寄生士的杨华,在这方面同样是个生嫩的新手。

    带着杨华和二十个镇民,林翔选定了这个新建的费迪南德营地。小镇有王彪主持,他的实力加上其余的人,还有索斯比亚派来的援兵,足够维持防御。

    这里是战士的实验场。林翔并不主动加入战斗。他只在镇民们可能遭遇危险的时候负责予以解除。把杀戮和获得经验的机会,让给那些需要用鲜血和生命进行蜕变的自己人。

    第一百零五节 断了

    一个人倒下,其余的人立刻陷入了混乱。

    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飞快抓起各自的武器。在简单的掩体后面伏低身子,警惕地寻找潜在的攻击者。

    几道零星的枪声,从营地南面响起。除了一个守在岩石背后的士兵,非常倒霉的被流弹擦伤大腿,镇民们的攻击,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就在同一时刻,费迪南德营地的指挥官也判明了主要火力来源方向。两名士兵立刻扑到重机枪前,熟练地拉开弹链准备反击。

    “砰”

    伴随着粗暴的枪声,控制重机枪的士兵后背上绽放出一朵暗色的血花。他无助地看了一眼正前方,慢慢仰天倒下。

    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弹壳,林翔又把另外一个可能造成威胁的目标纳入十字瞄准中心。

    与此同时,趴在他侧后三米左右的一个镇民,将早已准备好的rpg火箭筒瞄准营地正中。扣动扳机的瞬间,一发火箭弹带着淡蓝色的炽热尾焰破空而来,把简单的掩体和几名士兵炸得粉碎。

    抱着突击步枪的杨华像猎豹一样跃起,猛然冲进混乱的营地里。身后,几个手持轻机枪的镇民顺序跟进,将雨点般的子弹泼洒在那些还活着的敌人身上。

    突然袭击加上狂暴无比的火力,一边倒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

    林翔大步走进营地,从散乱的碎石堆里抓起一具死亡士兵的尸体,把几枚缴获的手雷拉开环扣。搭在死者指间,轻轻埋进泥土。

    他不需要俘虏。即便是尸体,也必须详加利用。

    在缺乏技术性侦察器材的情况下,林翔不可能知道费迪南德究竟派出了多少支s扰部队。他也没有时间在荒野上寻找这些零散的武装营地。但这并不意味着报复行动就此结束,他的下一个攻击目标很直接距离隐月镇最近的费迪南德中型据点,烈焰城。

    夜幕下的城市,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微弱光亮。与高大城墙连接在一起的警戒塔上,几只大功率探照灯在缓缓转动着,用柱形的白色炽光扫s每一个值得注意的角落。

    距离烈焰城西角大约两公里的灌木丛里,四门从费迪南德营地缴获的六十轻型迫击炮,沿着临时构筑的简单工事一字摆开。林翔拿着战术望远镜,遥望着镜头里细节分明的建筑物,将右手高高举过头顶,重重挥下。

    “嗵嗵嗵”

    伴随着尖厉啸叫的炮弹划出巨大弧线,准确地落入城市中央,在最为醒目的“暴狼”大楼附近轰然炸开。浓烈的火焰从楼前的窗户中出来,被气浪裹挟的杂物和人类身影就象随风飘荡的柳絮,被腾空而起的烈焰与浓烟笼罩着,从楼里随之崩发出来。尽管隔着很远的距离,袭击者们似乎仍能感受到扑面的炽热,甚至可以听见濒死者凄厉痛苦的惨叫声。

    接二连三的炮弹砸向摇摇欲坠的办公楼和距离最近的两座警戒塔。几分钟内,二十六枚缴获的炮弹全部发s完毕。从远处城墙上飞来几颗子弹,也准确地s进距离炮位很近的灌木丛里。

    “撤”

    一声令下,隐蔽在周围的武装镇民迅速朝着东面散开。林翔和杨华却分别据守在掩体角落一处比地面略高,被荒草遮住外观视线的位置,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从烈火升腾的警戒塔下。四个灵动的黑影正朝这一方向迅速接近。

    这些人的动作极快,地面障碍丝毫不能阻止他们敏捷的身形。跑动的方向没有固定规律,彼此之间在移动中仍能形成火力支援。显然,他们是费迪南德士兵里的精英,单从速度判断,至少也在五级进化能力以上。

    他们略有些紧张和茫然地在黑暗中搜索着。夜幕是隐蔽者最大的帮手,在没有配备热能夜视仪或者进化出远距离感知异能的情况下,单纯依靠视听寻找目标,无疑是种徒劳的举动。

    经验老到的佣兵都明白提前发现对手的重要性。却很少有人真正愿意浪费珍贵的进化异能朝这一方向发展。相比这种纯粹属于辅助型的特殊能力,力量或者敏捷的大幅提升,更加具有实际意义和诱惑力。

    顺着炮弹发s的轨迹,搜索者很快找到了留在地面上的四门轻型迫击炮。这一发现并没有缓解他们内心的愤怒。相反,却越发增添了大脑思维当中的狂乱和杀欲只有干掉那些不明身份的袭击者,才能解除城市再次遭到攻击的可能。

    突然,潜伏在草丛里的杨华猛然扣动扳机,高出地面的重机枪s位,把搜索者所在的位置全部笼罩在内。仿佛布料被撕裂的嘶吼声中,威力巨大的弹头铺天盖地倾泻开来,肆无忌惮地穿透身体,在血r中炸开,破出无数密集的弹d。

    一名反应最快的搜索者立即返身疾奔。以无规律的变向跑飞快逃远。望着正前方迅速缩小的身影,林翔举起狙击步枪,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砰”

    动能巨大的弹头钻进逃亡者的背心,把整个左胸彻底炸开。目标口中猛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歪了歪身子,轰然向前扑倒。

    面色狰狞的杨华从枪座背后跳下,大步走到一个没有完全死透,正趴在地上呻吟挣扎的搜索者面前。抱紧突击步枪对准头部狠狠扣动扳机,恨声低吼:“该死的费迪南德杂种,你们也有今天”

    “暴狼”大楼里的火势已经被控制,混乱的人群在各个楼层和房间里忙碌着。翻滚的浓烟包围了大楼外部三分之一以上的面积,不时有散碎的砖块从炸坏的墙上掉落,在惊慌失措的忙乱者中,带起一阵恼怒的咒骂和尖叫。

    神情呆滞的勒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办公室的靠椅上。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乱得像蓬枯草。白净的脸上被烟雾熏得一片肮脏,整洁的制服落满灰尘,光亮可鉴的军靴豁开了口。甚至就连办公室的墙壁上,也被炮弹震开一条从房顶连通地板的可怕裂缝。

    “我完了,彻底完了”

    他茫然地拔出手枪,从弹匣里取出子弹,又把它们一颗颗重新压放进去。默默地重复着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无聊举动。

    烈焰城,是费迪南德与索斯比亚两大势力的边缘据点。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由于彼此实力相差不大,费迪南德与索斯比亚都默守着一种不成文的平衡状态。双方武装即便偶有摩擦,也会在暗地里相互做出一定程度的补偿。两大势力发行的货币,在各个城市和定居点也彼此通用。从某种程度来看,这种表面上的敌对,更像是非正式的合作。

    在没有发现天然水源以前,隐月镇所在的这片荒野。相当于夹在两大势力中间的缓冲地带。流民们可以在这里做出自己的去向决断往西,投奔费迪南德。东北,则靠拢索斯比亚。

    现在,默守的平衡已经彻底打破。从得到玛特梁娜报告的时候,勒斯就明白这片荒野,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平静。

    作为主政一方的指挥官,勒斯无疑是优秀的依靠有限的资源,短短不到五年时间,烈焰城修筑起完备的防御工事,居民人口近万,与周边据点一起,形成稳定的商贸网络在人口稀少,物资匮乏的辐s时代,凭着仅能满足基本需求的净化水做到这些,其个人能力的确值得称赞。

    在对待隐月镇的问题上,勒斯严格遵守费迪南德的扩张宗旨,没有丝毫偏颇,尽心竭力为公司争取最大利益。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遭到了失败。正常情况下,s扰战术的确能够发挥不错的效果。可是隐月镇这帮该死的家伙却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们不仅杀光了自己的士兵,还对着城市狂轰滥炸。最可恨的是,就在刚才,在城外进行搜索的巡逻队发回报告四名特战小队成员在反击过程中遇伏。全部被杀。

    这个世界什么都缺。

    食物、饮水、器械、资源甚至就连人口也少得可怜。拥有强大变异能力的进化人,更是凤毛麟角。

    特战队是阿雷桑德罗家族的直属卫队。只有进化能力达到五级以上的异能者才有资格入选。他们虽然没有寄生士那么强大,却拥有娴熟的战斗技巧与默契的配合。进化人不像强化人那样,可以通过注s药剂产生。与固定的强化能力相比,进化力量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即便是阿雷桑德罗家族的居城新亚历山德罗,也仅仅只配备了五十名特战队员。

    勒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奇诺、伊拉利亚、烈焰城被炮击,现在又加上四个被杀的特战队员这一次,自己死定了。

    这些事情和他没有直接关系,却是因为他的那份勘探报告所诱发伊拉利亚很傻,奇诺很贪婪,外出执行任务被杀的士兵只能说他们自己不小心。至于烈焰城勒斯似乎已经看见:自己脑袋上覆盖着无数的罪名。公司上层需用为整个事件寻找解决办法,阿雷桑德罗家族也需要有人来背黑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自己都是那一张张满是锋利牙齿大嘴间最适合被撕碎的小鱼。

    这似乎是人类社会从旧时代就遗留下来的弊病。当大人物们无法解决某个棘手问题的时候,总会抓起某个与问题有所牵连的小人物来充当挡箭牌。

    可怜的勒斯,恰好被夹在其中。

    这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根据勒斯从总公司方面得到的可靠消息富兰克少爷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阿雷桑德罗家族某些成员,也对烈焰城管理者的位子抱有浓厚的兴趣。他们绝对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把满装的弹匣塞进枪柄,满面绝望的勒斯双手反握枪身,嘴巴张大,浑身颤抖着,把枪口对准其中。

    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给汗水浸透。因为恐惧和紧张,胳膊和身体摇晃得厉害,连p股下面的椅子,也被挤压得发出“咯咯吱吱”的呻吟。

    与其落到公司的仲裁部门手里被整得生不如死,不如自己痛快了断。

    想到这里,勒斯痛苦地闭上双眼,用力扣动扳机。

    “砰”

    枪响了,子弹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在颅骨内爆开。而是紧贴着耳朵擦过,旋转着钻进椅子背后的水泥墙壁里。

    “活见鬼!老子拼死拼活帮费迪南德卖命,凭什么还要接受那群王八蛋的处置?”

    勒斯索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扑到窗前,将窗户全部推开,狠狠地呼吸着清冷的夜风,却无法驱除身上的燥热。他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而且渐渐驱逐着绝望。他非常清楚这种异样其实代表着他对阿雷桑德罗家族的痛恨和愤怒,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也是追求自由的勇气。

    他不甘心就这么屈服。不愿意把自己交给那帮废物任由他们宰割。

    使劲儿甩了甩头,做出最终决断的勒斯大步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从最里面的暗格里取出一只做工精巧的钥匙。又转身走到侧面的书橱边上,把钥匙塞近木柜下方一处隐密的小孔,旋转数下,在令人牙酸的齿轮咬合声中,平整的墙面开始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只高度超过米许的钢制保险箱。

    拉开厚重的箱门,一道隔板把里面的空间分成上下两部分。十几根手指粗细的金条相互拥挤着,占据了狭窄的上部。至于箱子下面的主要空间。则摆放着厚达数十公分的一摞钞票。从纸面上的图案来看,应该是骷髅骑士团发行的通用货币。

    解开腰带上的拉链,大把抓起黄金和钞票塞进其中。勒斯脸上愤怒的苍白,也随之变成因为狂喜产生的赤红。

    这些,是最近几笔交易的酬金。大体折算下来,至少也有八十万骷髅元。足够自己挥霍很长一段时间。

    从柜子里拿出装满子弹的背包,把锋利的匕首c进军靴,勒斯又拉开壁橱,取出自己最趁手的突击步枪。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下意识地正了正头上的军帽,转身走出房间。

    整个烈焰之城还在继续混乱,没人注意到正准备离开的勒斯。甚至在他走出大楼的时候,站在门口守卫的哨兵还举手行礼就目前而言,他的身份仍然是“暴狼”佣兵团的团长。

    带着唇边一丝y沉的冷笑,勒斯走到距离最近的装甲卡车前,把沉重的背包从敞开的窗户扔进驾驶室。

    正当他准备拉开车门的一刹那,从人群间掠过的目光,忽然捕捉到一个颇为意外的身影。

    是玛特梁娜。

    她仍然穿着那套暗灰色带淡蓝花边的家居套装,光秃秃的脑袋上裹着一块黑布。佣兵大楼里冒出的浓烟似乎让她感到有些好奇,正蹲在一块平整的水泥地面上,津津有味地看着。

    如果不是这个肮脏下流的老jian货,就不会有那块该死的甜水之地,老子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下场

    想到这里,勒斯面色一狞,重重关上已经拉开的车门。握紧手里的突击步枪,大步走到她的跟前。

    “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

    冰冷的枪口正指着玛特梁娜的脑袋,摇晃的火光把勒斯愤怒的面孔照得越发狰狞。佣兵杀流民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老妇人战战兢兢地站直了身子,疑惑而恐惧地望着他手里的枪。

    玛特梁娜当然认识勒斯。按照她对事物的判断能力,这个给过自己一套衣服的佣兵团长应该归入“好人”的行列。虽然话是这么说,他此刻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并不友好。甚至充满了冷冰冰的杀意。

    没错!他想杀掉我

    长期在荒野上的生活,使玛特梁娜拥有对危险的特殊直觉。她的反应极快,对方扣动扳机的同时,她也瞪圆双眼,伸长手臂尖叫着朝勒斯扑来。枪口出的子弹钻透皮r,旋转着开出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血d,从她瘦弱身体的另外一端透穿出来。

    剧痛,像毒品一样刺激着玛特梁娜的神经。濒死的她紧紧咬住嘴唇,像黏胶一样死死攀在勒斯身上。枯瘦的手指一边在他的身上来回摸索,干瘪的嘴唇也猛然张开,用最后剩下的几颗牙齿,朝着被黑色军裤包裹的大腿根部狠狠咬去。

    “哇啊”

    胯下传来的彻骨之痛,几乎把勒斯活活疯。他凄厉地惨叫着,轮起枪托朝玛特梁娜的脑袋上乱砸。一下、两下、三下头上的黑色裹布掉了,骨头裂开,露出鲜嫩粉白的脑浆。

    这远远无法抵消勒斯内心的疯狂震怒他有感觉,自己的男性象征物有明显被撕裂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