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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

成的异化,使这种天性胆怯的动物比旧时代的祖先更加敏感。它们随时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除了在平静状态下被命中,其余情况下,麻醉弹头同样只能带给它们死亡。拥有六星速度的林翔可以凭借敏捷的手速,控制狙击步枪在短时间内连续发s,却永远只能在对方保持安静觅食状态的时候,得到一头活着的猎物。

    驯化需要活体。适量注入镇静剂。用青嫩的玉米杆j加以诱惑,捕获的活羊很快就能适应新的圈养环境。虽然这些胆小的动物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但是相比随时想要吃掉饲养员的猪和母j,它们的确算得上是真正的,性情温顺的家畜。

    林翔灵活地跳进驾驶座,用力拧转钥匙发动了车。越野车嘶吼起来,先是后退几米,然后几乎是原地掉了个头,朝着猎物所在方向狂奔而去。

    五只母羊,两头公羊,一只小羊,应该足以构成隐月镇的第一群驯化羊种。

    夏天的荒野,气候炎热得可怕。即便是太阳始终藏在云层背后,也依然能够感受到它释放出来的高温。

    相比冬天令人绝望的寒冷,夏天的酷热却使得人们变得更加慵懒。想想那些躺在凉快的背荫角落里惬意休憩小睡的懒鬼,挥洒着咸涩的汗水,在足以晒脱皮的阳光下拼命劳作,的确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残酷刑罚。

    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弱身影从远处慢慢走来。为了让身体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凉意,本该系起的衣服敞开着,露出脏得像黑泥一样,表面布满灰色鳞藓的皮肤。从胸前那两团老化皱缩,像皮袋一样塌拽在肚皮上的茹房来看,来者显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

    她的下身胡乱缠了块肮脏的破布条,瘦骨嶙峋的身上可以清楚地看见紧贴在皮肤上的肋骨。她的头发几乎完全脱落,大团粉红色的脓r团,争先恐后地从光秃的皮层表面簇拥着生出。腐烂的疮口流淌着令人恶心的黏稠黄y,几只对此抱有浓厚兴趣的苍蝇。在她的头顶上盘旋飞舞,不时敏捷地落下,拼命吞吸几口脓y后又迅速飞起。对于这种混杂在令人心烦“嗡嗡”声中的s扰,老妇似乎早已麻木。她似乎已经懒得驱赶这些该死的小爬虫,只是下意识地用积满黑污的指甲扣挠着头顶s痒的部位,蹒跚着脚步,朝着草丛深处机械而木然地挪动着。

    她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时伸出干瘦得像枯柴一样的指爪,从泥土里刨挖出某种植物的细嫩根j,在破破烂烂的衣服表面随便擦抹一下,便连带着尚未脱落的泥块直接塞进嘴里一阵乱嚼。也许是食物的滋味儿不太好,或者是被辐s的汁y当中的含有苦涩的轻微针刺感,老妇脸上宛如刀子深深刻出的密集皱纹,慢慢扭曲成令她很不舒服的方向。

    尽管如此,她却没有吐掉嘴里所有水份都被吸干,已经变成渣末的块根。仍然在不紧不慢地咀嚼着。因为牙齿脱落而向内瘪缩的嘴唇有节奏地蠕动着。乍看上去,就像是p股中央没有洗干净的g门长错了地方。

    草丛深处发出一阵轻微的喘息,引起了老妇的注意。她本能地停下所有的动作,屏住呼吸,竖直耳朵全神贯注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忽然,她那双被沉重眼皮压得快要合拢得浑浊眸子里。意外的释放出惊讶和狂喜的目光。透过灌木和草叶夹杂交叠的缝隙,她清楚地看见一头颜色灰白的大角羊,正侧躺在草丛深处,翕张着嘴唇,无力地抽搐着。

    “荷荷—”

    老妇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类似溺水遇难者濒死求救般的欢呼。她几乎是从站立的地方像饥饿的狼一样猛扑过去,张开双臂把已被麻醉的动物死死圈在怀中。她贪婪地抚摸着颤抖不已的羊身,目光炽热得恍如两轮微型太阳。满是皱皴与淤黑的手指来回摸索着羊腹下的两排茹房,敏感的刺激促使母羊本能地感受到危险,它拼命扭动着想要挣扎开来,却无法摆脱麻醉剂的控制,只能睁大恐惧的眼睛,在老妇散发出熏人体臭的怀里绝望地颤抖。

    “赞美上帝,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我该怎么办呢?切块煮成浓汤?还是加盐晒成r干?荷荷荷荷!这么大的一头羊,足够吃上很久。”

    意外获得的猎物,刺激着老妇空瘪的肠胃发出不可遏制的隆隆响声。如果可能,她现在就想从母羊身上撕下一块鲜r尝尝味道。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尽管嘴角已经流淌出不受控制的晶莹馋涎,喃喃自语的同时,她却在拼命思索着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独占这一整头羊。

    “不,不能把这个小可爱带回营地。巴扎罗夫那个混蛋连一丝r渣都不会分给我。他们是一群该死的猪猡,昨天晚上这些家伙答应爽过以后给我一块面包,最后却赏了老娘一顿拳头。不,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

    就在老妇皱紧眉头绞尽脑汁的时候,地面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颤。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滚滚而来的烟尘。

    老妇的神经瞬间被绷紧,她瞪大双眼,死死抱紧怀里的母羊。恐惧的身体随着地面传来的震动有节奏地颤抖。

    毫无疑问,来人肯定和自己刚刚发现的这头母羊有关。荒野上不可能毫无理由突然出现一头没有行动能力的健壮大角羊,那道烟尘临近的方向也正指向这里显然,那才是猎物真正的主人。

    理智做出的判断,却激使得老妇内心的贪欲越发更甚。面色苍白的她瞪圆双眼,剧烈颤抖的手指深深掐陷进母羊柔软的皮r间。仿佛想要用这种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方法,留住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从烟尘中跃出的越野车,在临近老妇约莫五米远的地方骤然减速。巨大的惯性推动车体横向滑行出去,宽大坚固的轮胎在粗糙沙石的阻碍下,稳稳地停在与目标近在咫尺的距离。几丛被碾得稀烂的灌木粘黏在轮胎表面,流淌出带有刺鼻气味儿的淡绿色汁y。

    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望着身体剧烈发颤,却还死死抱住母羊不肯放手的老妇。林翔那两条很好看的眉毛略微皱了皱,旋即又很快舒展开来。他取下鼻梁上的墨镜,推开车门,靴底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清楚地察觉到沙石传来的粗糙质感。

    从枪击地点到母羊所在位置的这段距离,有一条宽敞的干涸河床把荒野分成了两半。生长茂密的灌木挡住了观察的视线,车子开到近前的时候,林翔才发现这条天然阻碍的存在。不得已,他只能顺着河床一直走,从一处地势稍微平缓的坡面横穿过来。为此。他足足耗费了近半个多钟头的时间。

    林翔不是一个吝啬的人。如果是一头死羊,他会毫不犹豫地让给对方。毕竟,这个瘦弱的老妇人看起来实在可怜。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这是一头活着的母羊。如果被成功驯化,将意味着未来有更多的羊羔诞生。新鲜的羊r、奶酪、羊毛织品很多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东西都可能变成现实。这种简单的等量换算关系,使林翔必须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猎物。

    “嗨!”

    他上前几步,努力寻找着适于这种场合交谈的词句:“谢谢你帮我看护它这么久。子弹飞得实在太快了,我跑了很久才找到这儿。谢谢,谢谢你的帮助。”

    老妇的目光冷得吓人。尽管身体因为恐惧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她依然死死咬紧牙齿,满是皱纹的脸上也充满威胁和敌意的神情。

    沉闷的气氛加上酷热。安静得让人有些窒息。

    林翔皱了皱眉,转身从车厢里拿过背包,取出一大块足有两公斤重的玉米饼干。想了想,干脆把包里所有的食物都拿出来,大步走到老妇面前,和颜悦色地说道:“我用这些和你交换,行吗?”

    老妇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正常。只是盯着林翔的目光中,出现了一点罕有的柔和意味,同时也搀杂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狡诈。

    “把枪和子弹留下,羊归你。”她几乎是抢过递到面前的饼干,连啃带吞地狠咬了一大口,带着喉咙里浓重的喘息和咀嚼的含糊,指着斜放在越野车副座上的ak步枪,语音不明却清楚无误地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林翔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眸深处的黑色闪出一丝凌厉。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别太过分。这本来就是我的猎物。”

    从温和瞬间变为冰冷的语调,让老妇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毫不怀疑再继续争执下去,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会拔出口径惊人的手枪打爆自己的脑袋。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她一手扣紧母羊的脖子,一手抓过食物,干瘪无牙的嘴唇以惊人的速度飞快吞嚼着饼干,闪烁着畏惧目光的眼睛却在狡猾地转动着。

    “留下枪和子弹。否则,我就捏死它”

    贪婪的老妇看穿了林翔最为担心的问题关键。她很清楚,有枪有车的人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对象。她只是想要赌一把事实上,如果这个年轻人像巴扎罗夫一样蛮横,她早就让出这只本不属于自己的母羊。可是,林翔脑子里那种从旧时代延续而来的礼貌,还有对老弱本能的同情心,却成为她此刻坐地起价的最大要挟和倚靠。

    “够了”

    冷冷地看着贪婪的老妇,林翔全身肌r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隆起,爆发出强大力量的双腿推动身体以r眼难以察觉的速度飞掠出去。未等老妇做出反应,强劲灵活的手掌已经捏起她扣在母羊脖颈上的爪子,朝着旁边用力一甩。在惨叫和惊呼声中,把这具瘦的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身体,狠狠扔进了数米外的草丛里。

    “巴扎罗夫基克快过来,我在这儿”

    滚落在地的老妇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双眼瞪得通红的她看上去活像是传说中邪恶的巫婆。她用力挠抓着头顶越来越痒的脓疮,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活像拉着一组老式风箱,干瘪脏黑的茹房随着身体来回颠抖着。一面喊叫,一面却张开枯瘦的手臂,把散落在地上的所有食物,拼命聚拢填塞进满是破d的衣兜里。

    拽着母羊的腿,把它摆进车厢后部特意留出的空间。神情愠怒的林翔顺手从副驾驶座上拿起ak步枪,用力拉开保险,把乌黑冰冷的枪口,死死指向背朝老妇身后的草丛深处。

    一群人,正从数百米外的距离迅速接近这里。虽然不明白老妇究竟在狂呼乱叫些什么,但是这些不请自至的陌生来者,显然和她脱不了关系。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十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民已经踩碾着脆弱的灌木,出现在视线中央。看到手持突击步枪的林翔和瘫坐在地上的老妇,他们先是一楞,随即举起手中g棒之类的简单武器,眼睛里也充满了警惕和敌意。随着目光接触到地上的食物和越野车,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兴奋和惊喜,口鼻间的呼吸也越发显得粗重起来。

    “巴扎罗夫,就是他,他抢了我的羊”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瘦弱的老妇从地上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死死抱住流民当中一个特别粗壮的男人,像打了j血一样尖声叫道。

    “玛特梁娜,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巴扎罗夫嫌恶地挣开老妇的手,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皱起眉头打量着站在面前的林翔。过了好一会儿,这才c着不太确定的语气问:“你是谁?究竟怎么回事?”

    “你觉得,我会抢她的东西吗?”林翔冷哼一声,抬高了枪口。

    作为这一举动的反应,s动的流民群中,立刻伸出几支口径惊人的老式火药枪。这种旧式武器虽然装填速度缓慢,在近距离对s中却拥有可怕的威力。

    见状,林翔颇不在意松开握住枪柄的左手,平平向前伸出。在无数疑惑目光的注视下,从光洁柔滑的掌心中央,猛然窜起一团高达米许的炽热火焰。像龙一样升腾狂跃的火苗,顿时在流民群里引起一阵明显有些失音的惊呼和慌乱。

    “你是异能者?”巴扎罗夫眼角一阵抽搐,他忽然觉得喉咙干得厉害,苦涩得像是在沙漠里生存了一个星期。略微犹豫片刻,他最终什么也没说,y沉着脸,转身朝着来路走去。

    “他只有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

    看到这一幕,老妇人玛特梁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高高挥舞着干瘦的胳膊,尖酸刻薄地嘶声尖叫起来:“异能者又怎么样?我们有这么多人和武器,足够把这家伙像蚂蚁一样碾个粉碎。瞧瞧这辆车,瞧瞧他身上漂亮的夹克,杀了他,分光所有的东西。巴扎罗夫,你这个没胆的怂包。拿出你捅老娘p股的狠劲儿来,砍掉这个小白脸的脑袋,今天晚上我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流民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尽管那一双双望向林翔和他身后越野车的眼睛里,充满了赤ll的贪婪和占有欲,却没人真正按照玛特梁娜所说的去做。他们不傻,老妇人的蛊惑和现实对比,很容易就能分清其中显而易见的差别。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就算玛特梁娜不说,他们也会乱刀齐下把对方剁成r酱。可对方偏偏是个强大无比的异能者就必须认真考虑肆意而为所带来的可怕后果。

    抢劫归抢劫,并不值得把命搭上。

    巴扎罗夫恼怒地冲过来,飞起一脚狠狠踢在玛特梁娜的p股上,瞪圆眼珠咆哮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子,给我乖乖滚回营地去。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一枪把你下面轰得更开一些?滚!滚回去”

    第九十二节 怨恨

    林翔冷冷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既没有参与,也没有制止。他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迈着轻盈灵活的步伐,慢慢倒退着回到驾驶座上。打火、发动引擎、踩下离合器在流民们说不出代表着什么意义的喊叫和口哨声中,重重踩下油门,驱动着越野车朝着来时的方向迅速远去。

    随着从车尾腾起的烟尘慢慢淡化,流民们的兴趣也转移到散落在地面的那堆食物上。他们欢喜而兴奋地争抢着玉米饼,喧闹的喊叫声也变得越发高亢起来。无序的抢夺很快演变成拳脚相向的斗殴,肮脏的咒骂与恐吓惊跑了潜藏在周围草丛里的小爬虫,失望和狂喜的嚎叫在躁热的阳光下显得异常刺耳,尖锐的惨叫与哀求给闷热的空气增添了更多的血腥当这场暴虐的盛宴结束后,荒野上只剩下几个被打得伤痕遍体,躺在被碾平灌木间痛苦呻吟的失败者。

    玛特梁娜的衣服被撕得粉碎,她用枯瘦的胳膊撑住地面,吃力地站了起来。因为疼痛而无法并拢的双腿颤栗着,腿根部分的交叉处,流淌出散发着腥s气味儿的白色黏y。削瘦的脸庞在拳头撞击下明显变得泡肿,尽管青紫的颜色有点怪异,但是不可否认,她现在的模样看上去,的确比半小时前更胖了一些。

    从地上捡起破烂的衣服。绞在腰间勉强遮住l露的s处,老妇蹲下身,从地上慢慢拈起残留的饼干屑粒,小心翼翼地塞进牙齿几乎全部脱落的瘪嘴里。

    混乱中,她莫名其妙的挨了几拳,又被几个流民浑水摸鱼趁机轮了一遍。直到现在,昏昏噩噩的她都没弄明白究竟是谁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过这不重要,在她的脑子里,只存在林翔那张英俊得只能用漂亮来形容的脸,还有那头曾经被占为己有,本可以用来勒索丰厚财物的母羊。

    忍着肿胀皮r带来的剧痛,玛特梁娜努力睁大被肿块挤压得快要闭在一起的眼睛,拼命记下越野车消失的方向,嘴里狠狠咀嚼着混杂有沙粒和泥土的饼干屑。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她把自己归类于被人抢劫的弱者。她必须用自己的方式,从林翔身上拿回被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思维概念。玛特梁娜可以不追究谁是qg自己的男人,却指天骂地发誓要拿回那头被抢走的羊。如果在旧时代,恐怕没人能够理解这种诡异的想法。但是在遍布辐s的世界,食物与人格相比,前者显然要比后者重要得多。

    “小子,你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保证”

    望着远处已经彻底飘散开的烟尘,目露凶光的玛特梁娜狠狠吐出半颗被打碎的牙齿,朝嘴里又塞进一把搀杂着泥沙的饼干屑,面目狰狞地慢慢咀嚼着

    荒野上发生的小c曲,林翔根本没有将其纳入值得特别留意的记忆。玛特梁娜既老又丑,光秃的头顶还带有辐s造成的严重溃烂症状。虽然不明白流民们会对她瘦得像骨架一样的身体产生兴趣。但是林翔绝对不喜欢这副肮脏的画面,经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

    侥幸生还的母羊照例关进羊圈。对于这些脑袋上长有硕大盘角的生物,隐月镇上的孩子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偏爱。他们在野外搜集着所有能够找到的植物杆j,带着玩闹的心态塞进饲料槽里。在饥饿的驱使下,天性胆小的大角羊谨慎地嚼尝着自己喜欢的食物,却不知道,这种不劳而食的舒服享受,其实是成为人类永远奴隶的开始。

    第一枚j蛋的出现,在隐月镇产生了难以想象的轰动效应。

    对于这种表面光滑圆润的鸟类妊娠产物,王彪和几名与其它城市有过物资交换经历的镇民其实并不陌生。在爱玛城的雇佣兵餐厅,一枚j蛋的价格足足高达五百索斯比亚元。用葛利菲兹的话来说“你们根本无法想象,养殖那些该死的母j究竟有多么困难。”

    这并非故意吹嘘或者夸大其词。这种变异的家禽已经脱去其祖先温顺的习性。每一次剪断飞羽,饲养者都必须冒着巨大的危险,在二至三个人的帮助下,戴着完备的防护器具进行工作。母j很喜欢啄食人类的眼珠,它们甚至会在不注意的情况下,突然从地上跳起,用锋利的牙齿咬断饲养者喉间的血管。它们并不拒绝玉米渣和各种野菜嫩j拌成的饲料,却更加喜欢在日常饭食里添加进新鲜的人血。

    除了j和j蛋,林翔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