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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根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j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纵欲,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根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了我的嘴巴。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与温柔的母亲共度的时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为仅仅将母亲的床前故事复述给我,就等于他把母亲带给了我吗?!

    不,怎么可能!

    我拥有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对母亲感情上的依归,原本可以寄托在妹妹的母亲上的,然而她是个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过多关注的人,我从5岁起,就已经看破她温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温暖,然而母亲绝望的自杀,永远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父亲娶到她,是如此艰难,艰难到我们都把它当成是爱情的表现。

    然而不是的,我4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身体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亲为我和大哥找了个家庭教师兼保姆。

    阮凝之是如此有心计,笼络了全部的人,大哥甚至在母亲回来先向他张开双臂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回头拒绝了她!

    父亲是这样的冷酷,冷酷到这个家,只有我在亲近母亲,然而我除了瞳色之外更像父亲的面容,却是对她的折磨。

    可怜的不断憔悴消瘦的母亲,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房间让她心碎的呻吟声。那种古怪的、似乎代表痛楚的声音,其实是最高的快感的体现。

    多么肮脏的欲望啊。

    我一直觉得在上天的父是残忍的,残忍到不近人情。把我如此渴望遗忘的片断,生生留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5岁起,我不信天父。

    我看到母亲把药咽下去,丰厚的黑色头发和美丽的蓝眼睛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她微笑着拥抱我:“我可怜的frances,妈妈要离开你了……将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把她牢牢抓住喔,因为你一放手,她就要溜走了喔!”

    母亲的身体慢慢变冷,手腕被父亲撞出的伤口缓缓流出粉红色的美丽y体……那,不是血吧?

    血明明是鲜红色的,我抬头,看到破门而入的哥哥。

    “不,妈妈!”我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哭泣声。

    哥哥,你是有罪的,你也是凶手,你怎么可以哭泣?!

    母亲,你放心吧,要是有谁能给我你给过我的温暖,我死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和我同名的舅舅将母亲的遗体运回了意大利,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而大哥与母亲肖似的端正面容也得到了他的注意——尤其当大哥带着满脸的哀戚与面无表情的我站在一起时。

    “这是gloria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受你的背叛,你放心,我的家族不会报复你——毕竟,vcent和frances也是你的孩子。”舅舅转身对懦弱的父亲说道,那一刻,我忽然体会到舅舅背后庞大的势力,令父亲有多么畏惧。

    于是我用连大哥都没有学好的意大利文问他:“我能够继承母亲吗?”

    舅舅惊讶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身边茫然的大哥,蔚蓝眼睛微笑着眯了起来:“是的,我的教子,我相信你能够。”

    他看了看天空,用意大利文继续道:“她死于自己亲手配制的氰化钾,想继承她,就做个成功的药剂师吧,成为我们家族的继承人。”

    他没有刻意解释氰化钾,可是我听懂了,我看过母亲配制那些东西,我看过它的意大利文标识。我忽然醒悟到,母亲配制药剂的天赋,正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母亲,你没有失败的人生。因为你有我,做你人生的延续——我会成功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舅舅离开之后不久,阮凝之怀孕了。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怨恨她,我对她的恨意没有对父亲和哥哥多——她其实也很可怜,一个见识不广的女学生,被一个成功英俊的男人诱惑了,如此而已。

    我看着她生下我的妹妹,与我和大哥不同的,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天使。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处所有都和她一样长相的人之中,惟独对她没有敌意。她是那样娇嫩幼小,令人疼惜。

    湘灵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最小的时候,常常拥抱她的人,是我霍广云。

    她是我孤独心灵的唯一慰藉。

    母亲,我答应过你的,死也不会放开她。

    湘灵逐渐长大,她喜欢黏着对她温柔的大哥。而僵硬的我,永远不会是她的第一选择。我很明白,而且我可以耐心等待。

    她厌恶吞咽药片,这也成为我钻研药剂的动力之一。从我11岁开始,舅舅就秘密在城中为我建造了实验室。

    我唯一保持的劣习,就是记日记——那是母亲的习惯,而我却觉得很愚蠢,尽管我每天都认真地记录。

    日记中提到最多的,就是我的aurora,罗马神话中的曙光女神,黑夜里的唯一温暖——我的湘灵。

    我在大哥14岁的时候,就已经将不是真相的真相偷偷告诉了他。这个男人现在一直以为母亲是被阮凝之下了氰化钾。

    他为了不让阮凝之谋夺家产成功——这是我告诉他的阮凝之陷害母亲的目的——他去了英国。

    在那3年半时间里,湘灵从期盼、难过到对我充满崇拜。我在耐心地等待她成长——尽管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个替代品。

    大哥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才16岁,但我已经做出了曼珠沙华。我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要我的妹妹在得到我的疼爱时能够不觉得痛苦。

    但是我的助手将配方偷了出去,并且加上了其他的致幻类成分,于是就成了出名的jsk。我找到了他,并且用消音手枪亲手杀了他——这是我亲爱的教父为我提前准备的成人礼。

    jsk,哼,不就是曼珠沙华梵文的辅音字母缩写么。

    到底是哪个愚蠢的人,把我对湘灵的爱,演化成了这样不堪的东西?

    绝对不是我那个无能的助手,这个人,我一定要把他挖出来。否则,我就不配继承西西里教父的宝座。

    被大哥得到她的第一次,这样的事实,让我更加憎恨他。可是湘灵,我心爱的天使,看到你畏惧的眼神,我宁愿被千刀万剐。

    我的aurora;永远不要憎恨我……

    15

    霍广云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告诉了她关于jsk的事情,于是他拉她到自己房间,在非常不引人注意的书桌一边抽出一箱瓶瓶罐罐来,在她面前配制好,道:“你该知道我最讨厌粉红色,我给你的曼珠沙华因为是被稀释过,所以才会有浅浅的半透明的粉红色,然而jsk从配制成功的时候起就是粉红色的,而且我最奇怪的是,你现在给我的,和你最早喝到的已经成分不同了,有人在其中加过料了。不信,你可以喝喝我重新配制稀释过的曼珠沙华。”

    湘灵心想,反正已经被他吃得干干净净,干脆证实一下,她喝了口二哥新配的,发现味道果然比较近似最初得到的那瓶,可是后来的那瓶味道居然跟那个jsk一模一样。

    “你绝对不能再喝这个东西了,jsk喝多了和毒品是一样的,只不过那个只是麻痹你的神经,而jsk却是被很多地下妓院用来控制不听话的雏妓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究竟是哪个人敢篡改我的配方。”他拥抱住她。

    湘灵不适地微微离开他,男人眼底一沉,道:“你绝对不能相信大哥的那个好朋友,那个江城,背景非常复杂。我现在没有证据,可是你要相信,我怎样都不会害你的。”

    湘灵退开一步,仰视他:“我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其实不是你的药水有问题,而是你给我的避孕药有问题吧?”

    他苦笑了下:“药水确实是有促进情欲的功效,但是我知道这样对你还不够,不过后来我都没有再用过那种药丸。”

    “你们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什么,充气娃娃?”湘灵愤怒地质问他。

    霍广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就直接对你用jsk了。灵儿,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不会对你乱用药。我只是恨大哥先得到了你……”

    “那根本不是我愿意的!是他强……”湘灵的话顿住,咬了咬嘴唇。

    他拥抱她:“只要你喜欢我,我根本就不在乎。”

    湘灵颤抖了一下,忽然挣脱他:“你不要妄想了,你们两个一样,都是卑鄙小人!”

    暑假开始,白夜忙于他的黑客事业,小茵几乎天天打电话催促她离开她的两个变态哥哥。而霍楚风和霍广云约好了似的,每个人尽情享用她一个星期。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可是也只能无力地任他们发泄。

    直到有一天,在与二哥欢爱了4、5次之后,她从疲惫中醒来,清楚地听到二哥压低了嗓音在用意大利文对话——大概他不知道她已经偷偷学意大利文2个月了,他们不注意的时间,她就拼命在学。

    “舅舅,为什么要派人在aurora的药水了下jsk?她的身体不太好啊!”

    “我是可以尽力医治她,但她会恨我的……以后您绝对不能再这样对她了,条件?”

    他深吸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4年内,我会让她生下家族的子嗣。”

    随后像是被什么刺激道了般:“孩子一定会是我的,绝对不是大哥的。”

    “我与你约定,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自动放弃家族的继承人地位。”

    之后由于他的语速太快,她没有听清,然而生孩子?这使她无比恐惧,二哥朝她望来,而她也下意识地抬头,男人惊讶地挂下电话:“你都听到了,听懂了?”

    湘灵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哭?”男人心疼地吻上她的嘴唇。

    “二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生下畸形儿!”少女哭泣求饶。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不要担心,我们的孩子只会健健康康的,别的女人没资格生我的孩子,只有你可以。”

    欲望使她很快就臣服在男人身下,然而孩子的事情,就仿佛是一根小小的针,始终戳在她心上。

    这天湘灵从意大利语班赶到自己谎称在读书的补习班门口等大哥来接,忽然有陌生人过来问道:“请问是霍小姐吗?”

    她犹豫地看着眼前的平凡男子,点了点头,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立即坐起身来,感觉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对,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惊讶地发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如同豹子一般优雅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此刻十分放松地双腿交叠着,黑色西装显得他十分英俊,高挺的鼻子,充满压迫感的薄唇,蔚蓝眼睛和深黑色头发,他的五官……与大哥二哥好像!

    “frances?”她记得他们的舅舅与二哥同名。

    男人站起身,身体高大而不累赘,他走到她身边,亲吻了她的手背:“亲爱的aurora,我就是他们的舅舅。”

    “你把我绑来干什么?”湘灵还是毫不客气地问。

    男人微笑:“我不是把你绑来,我只是想来看看,把我的两个宝贝儿子都快疯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儿子?”湘灵惊诧。

    “当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没有结婚,所以他们就是我的继承人,”男子微笑,“何况我是广云的教父,叫他们儿子也没有问题啊。”

    他的解释无懈可击,但她就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你见过了,我没什么特别的。我想我该回家了。”

    “为我们的家族生个男孩,我给你1亿欧元和5处地点任你选择的房产,并且帮你摆脱他们。”

    霍湘灵瞪大眼睛:“你也是个疯子?!你以为你是贝总理,手里拿着全意大利的大部分电视台啊!还是你是洗钱的?”

    “你就当我是洗钱的吧,”男人有些不耐,“要不是vcent那个傻孩子亲手把那孩子杀了,我早就有第2代继承人了,还用把脑筋动到你身上?”

    “大哥……杀人?”湘灵颤抖起来。

    “不是不是,他只是强迫偷怀他孩子的那个女人去堕胎而已。”男人显然十分了解她的心态。

    “我求求你们,我不是疯子,我也不想生什么孩子,让我一个人安静地生活好不好?”湘灵拉住他的衣角。

    男人无奈地摊了摊手:“可是他们坚持孩子的母亲如果不是你,他们是不会让小孩来到世界上的,你知道,我想要我的第2代继承人都想疯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来颗子弹,‘砰’的一声,我就可以光荣地去见我们的父了。”男人郁闷地在胸前画起了十字。

    湘灵木然地点了点头:“你要谁的孩子?”

    “我要……”他凑近她的耳朵,说了一个名字。

    “我保证,如果你生下他,我可以把你隐藏到任何角落里去。”男人用英语说道。

    湘灵冷笑:“你怎么确定这一定是个男孩?”

    “我凭我已经快疯狂的第7感。”男人笃定道。

    “在我眼里,你们都已经疯了,”湘灵嘲讽,“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是的,我会派车送你回去。感谢你,我的孩子。恩,你说我的孙子叫alessandro好,还是 antonio好? gabriele也不错, lorenzo很有西班牙味道……”frances摸起了下巴。

    湘灵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心道,这个变态比她的两个哥哥还难沟通。

    16

    哥哥们的舅舅比他们更变态,居然开口就要我帮他们生孩子,生了之后那孩子居然还要管自己父亲的兄弟叫爸爸?!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他这样做的。看了那么多事情,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远离这一切,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平凡地生活到老,也许会觉得寂寞,那就收养一个孩子吧。

    人欲的肮脏已经被我看透,被调教成这样的身体更让我难过,而哥哥们毫无负罪感的行为,更是将全部的罪孽和压力都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这一切我都不想忍受。然而时光为什么就是在我渴望它流逝的时候消失得特别慢,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白夜许诺的6个月里的第3个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