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饶是她伪装能力强，此时也差点暴走了。
怎么一年没见，顾凝欣这么难缠了！
吕若砂都忘记她说到哪里了，精心准备的话都差点忘记了。
而且刚刚都挑起的氛围就这样没了，她还要继续组织语言继续说。
顾凝欣看着吕若砂沉默着，知道这丫的估计在重新想说辞。
她也不着急，要了一份牛排。
她一边吃着牛排，一边把玩着叉子，一扔一接的，而且刀工非常的好。
吕若砂看着顾凝欣的刀功，看着她玩刀叉玩的那么顺的样子，看着她狠狠切着牛排，吃着带着血的牛肉时，她的脸色更白了。
她都有一种感觉，似乎顾凝欣都要将刀叉插进她身上一样。
吕若砂脸色变换了好几次道：“顾凝欣，我是来好好跟你说话的。”
“我在好好听啊，这不一边吃着牛排一边听啊，好久没活动手了，这刀子用着还挺顺手的啊……”
吕若砂被气的都要吐血了，她是真的都要呕血了。
完全说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手捏着包，就要走出包间。
她是真的待不下去，跟顾凝欣简直没法沟通。
可是当她站起身的时候，似乎想到什么，又冷静了下来。
她重新坐下来道：“顾凝欣，你可能不知道，一年前的事情，你杀我未遂，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坐牢吗？是因为长公主给洛家施压的，长公主的儿子欧少也参与其中，而洛翎川也是对你见死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