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部分

,笨拙地抚弄起来。

    她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气对男女之事风情已解,但是要主动取悦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年纪的陌生男子,万红菊芳心纠结,挣扎苦楚,所以手里的动作一点没有技巧可言,然而光看着以她魅影剑派派主夫人的身份,像如今这样想努力服侍男人的模样,想像她一意讨好的心思,便足以让楚江南心满意足的喷发出来。

    楚江南享受片刻,突然命令道:“掏出来。”

    万红菊一听这三个字,纵使早已抱着牺牲的决心,仍不禁俏脸飞红,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热起来,股间夹着一丝温黏,笨拙地解开楚江南的裤腰,小手一探入裆里,又吓得立时抽出。

    “你干什么?没见过本公子本钱这么雄厚的?”楚江南似笑非笑道:“快掏出来!”

    万红菊嚅嗫道:“好……好烫手……”

    她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颤抖伸手……

    万红菊看着……,顿时手足无措。

    楚江南冷笑:“看来刁夫人是不想要你儿子活命了!”

    万红菊不敢忤逆,小手捉住……

    她套弄一阵,忽听楚江南说道:“用嘴含住它!”

    万红菊闻言不禁晕红粉颊,内心很是挣扎,似是不愿意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细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侧着头含住,用丁香小舌轻轻舐着。

    楚江南御女无数,但无论是青楼的头牌艳妓,抑或家中娇妻美眷,从没遇过这般吹笛也似、侧颈相就的,见万红菊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l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轻衔,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深呼吸几口,突然睁眼大喝:“不是那里!”

    楚江南抓着她丰润的浓发往上一提……

    万红菊被呛得涕泪纵流,几乎咳晕过去,楚江南却毫不怜惜,乘她剧咳间喉头一阵抽搐,硬是……

    她舌底一咽,津y忽然涌出,既然有个东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嚥至肚里,一时间喉管痉挛,竟将大半截紧往下吞。

    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践踏尊严。

    楚江南只觉湿暖的口腔骤然一紧,忍不住喷发出来。

    万红菊被呛得剧烈颤抖,楚江南一拔怒杵,却不稍停,喘息道:“刁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有这种绝技,差点就让我魂飞天外了。”

    楚江南出手如电,点了万红菊的x道,揽着她的纤腰,猛地抱起万红菊走向屋里唯一的大床。

    将万红菊扔在床上,楚江南一个猛虎扑食,压在她的身上,不禁银笑:“这般尤物,啧啧……”

    喘息着趴在万红菊的身体,一手一个,满满的握住她的丰满,毫不怜惜地捏紧到几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开压平。

    润、腻、酥、滑、软,五感纷至沓来,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劲道,蹂躏再三。

    万红菊被他揉得哀叫起来,初时痛得沁出薄汗,渐渐疼痛中隐约有一丝快感,忍不住发出轻柔的鼻音。

    楚江南的舌尖舔着她敏感的雪白腋窝,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边欣赏着她混杂了快感与痛苦的扭动挣扎,一边将手……

    万红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刹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牺牲、拯救、儿子、丈夫、家庭……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忽觉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与空虚,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完满。

    火热的念头突然化成实体,电一般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

    楚江南其实也忍耐到了极限,他花丛圣手,风月手段极高,在这个姿容绝艳的美妇身上还用不到万一,便已难按耐,关键是时间也不允许他玩下去。

    云消雨散,而有那么一瞬,万红菊似乎以为并不介意死在他的身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来外面的人终于意识到不妥,他们不敢贸然闯入,但是却把情况告诉能够做主的人。

    楚江南匆匆穿好衣服,其实就是将外衣披上,内里仍是中空,甚至还不忘扯过一床被子盖在万红菊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一手接过金蛇剑,一手搂着燕菲菲,

    “你……”万红菊睁开眼睛,顾不得赤身l。体,她注意到楚江南冷冽凌厉的眼神。

    “我说过不杀他的,决不食言。”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神光一闪而逝,手起剑落,搂着燕菲菲冲开舱顶,望着靠岸那边飞掠而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里。

    刁项闯入房间,看见的是d开的舱顶,以及刁辟情股间殷红飞溅的鲜血。

    客栈里,楚江南搂着燕菲菲,两人坐在窗边,悄声说话。

    他突然问道:“菲菲,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

    燕菲菲自然知道楚江南口中“那样的事”指的是什么,她自己不就是被楚江南用强得到的。只是楚江南和普通的y贼不同,强占了人家的身体的同时,掠夺了人家女儿家的芳心。

    她轻轻摇了摇头,江湖本就是弱r强食的地方,若是没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那只能说是男人的无能。当然,这也是主要模式了,坏人做坏事,那是应该天打雷劈的,但是楚江南做同样的事情,似乎就是天经地义的,因为读者喜欢看嘛!

    楚江南笑而不语,燕菲菲含羞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垂头道:“楚郎,你怎会知道我被刁辟情那……那样……”

    被这娇美大胆的美女那暖温温的纤手按着手背,又亲切地唤自己作楚郎,摆明一副以身相许,报答君恩的格局,楚江南心里真的彻底放下心来,刚才一时魔性控心蒙智,做出强迫万红菊的事情来,他真怕燕菲菲会离开自己。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对我真好!”

    燕菲菲截断他嗔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楚江南笑道:“因为我一直跟着你,怕你有危险。”

    在女人面前有些时候,自然不能说实话的,而如何判断,那就是一个成功男人和失败男人的区别所在了。楚江南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出去摸清楚刁辟情的住处,晚上好动手,可是却无意中睡了他的大嫂,还知道万红菊给她其他安排了房间。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燕菲菲。

    “真的吗?”燕菲菲脸上掠过动人心魄的惊喜,盯着楚江南道:“我就知道你虽然天生多情,但是其实里面那颗心对每个女子都是相同的。”

    楚江南为之气结,反攻道:“我当然及不上菲菲你了,无论说谎或说真,神态都是那么自然诚恳,教人明知是假的也忍不住要相信。”

    燕菲菲开心鼓掌道:“说得真好!但跟着的下一句便是‘明明人家说的是真话,也被人当作是假话’,是吗?楚郎!”

    楚江南虽非舌灿莲花的雄辩之士,但辞锋上亦绝非弱者,可是每次和燕菲菲斗起口来,总要一败涂地,由此可见她慧心的玲珑剔透。

    楚江南失笑道:“但你教人怎样分辨你那时是真?何时是假呢?”

    燕菲菲悄悄抽回按在楚江南手背上的玉手,淡淡道:“我的说话只有两种,一种是假,一种是真,只要你像刚才所说的既相信了我的假话,又把真话当回是真的,那么不是全部也是真的了吗?”

    没有了身体的接触,楚江南感觉身体都不自在了,他看了这大胆多情的美女一眼,闪过异的神色,正容道:“你这几句话确有点歪理,发人深省的歪理。”

    燕菲菲的眼光穿过房窗,落在客栈外的暗夜里,担心地道:“楚郎,魅影剑派倾巢而出,也不知会否找到这里来,不若我们立即就走,只要回到双修府,或者东溟别苑。”

    楚江南声音稍稍有些凝重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必须要将魅影剑派的视线引开才能功成身退。”顿了顿道:“否则被他们缀在身后,所以……”有点艰难地续道:“所以我们……”

    燕菲菲冰雪聪明,知道楚江南话中之意是希望两人分开行动,她垂下头,两眼一红道:“我和你在一起,会不会连累你?”

    楚江南见眼前美女一脸愁容,叹了口气,摇头笑道:“自然不会,燕大小姐我恩深义重,冒险陪我杀了刁辟情,就算我打不过,难道还逃不了吗?”

    燕菲菲化悲为喜,伸出一对玉手,一把抓起楚江南的右手,拉着他眉开眼笑地道:“早说过楚江南最疼人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菲菲,花前月下,我们……”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楚郎,人家那个来了……”

    楚江南囧!

    燕菲菲柔声道:“坏蛋,忍几天吧!”

    第702章 用手摸摸

    忍几天?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没尝过腥的猫自然是随你揉圆搓扁了,但是出墙的红杏是能再收回来的?你如果说忍一时半会儿还行,忍几天?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忍了二十年,可是现在连忍一天也困难。

    “你……你可以用手摸一下……”燕菲菲见楚江南一脸吃瘪郁闷的样子,不忍他难受,不过话没有说完,整张俏脸已经红透了。

    楚江南眼睛一亮,绿油油的。

    燕菲菲身材非常纤细,特别是腰肢,一只手就可以环抱过来。

    她背对着楚江南,缓缓地躺了下来,她的动作非常轻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优雅。

    楚江南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嘴味,那不是香水,给人的感觉更自然一些。

    他贴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气:“真好闻。”

    燕菲菲没什么反应,楚江南把一只手放了上去,放在腰上,然后慢慢往上挪,已经直接触摸到茹房了,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美妙。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听到燕菲菲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哼声,那声音细不可闻,却又让人感觉到异样的美妙。

    楚江南的手沿着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这绝对不是一条有力量的手臂,他几乎摸不到什么肌r,只感觉触及的地方都很绵软,还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很难想象,同样是练功,男人为什么越练肌r越结实,女人越练越柔软。

    燕菲菲的手也很软,手指纤细修长,还留着半寸长的指甲,这些指甲的边缘全都精心修剪过,感觉很光滑。

    楚江南的欲念突然间消失了,他的手伸过去,轻轻拂过那一头秀发。

    燕菲菲梳着垂耳的发髻,耳边就像是坠着两个纺锤一样,头发细软而又厚密,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过发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轻轻捻动着,这个部位精致而又饱。满,捏上去软软的。

    随着他的手指捻动,燕菲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鼻腔里发出那美妙的哼声,显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浓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着那弯弯的眉毛刮了几下,她的眉毛很长,明显特意修整过,犹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动了一下,长而上翘的睫毛触到了他的手指,房间里面没有掌灯,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却看得很清楚,她那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睛,非常漂亮迷人。不只是有一双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梁也很挺直,鼻子的轮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难怪万红菊对她如此亲昵,想来也不是没有撮合燕菲菲与刁辟情之心。只是刁辟情太禽兽了些,不过现在他已经禽兽不如了,因为刁辟情以后都只能练《葵花宝典》了。

    燕菲菲轻哼了一声之后,她抓着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气了,他先是轻轻地在那两堆软玉上捏了捏,从那柔腻而又弹手的感觉可以知道,她的肌肤是这样滑腻柔嫩。

    男人都喜欢得寸进尺,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经滑入了衣襟里,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感觉完全不同,布毕再光滑的丝绸锦缎也没有真正的冰肌雪肤摸起来舒服。

    同样,对燕菲菲来说,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的感觉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让她心跳加快,后者则让她呼吸困难。

    燕菲菲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阖着,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调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双手抚过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痒又酥的感觉。

    另外一只手则游走不定,一会儿在她的胳肢窝轻轻搔弄两下,一会儿滑到她的背上,从肩膀一直摸到腰眼,又绕到前面,轻轻揉搓着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体一阵僵硬,因为那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感到紧张起来,猛地夹紧了双腿。

    明明说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厢情愿的想到,她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只手,在手腕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既是一种拒绝,又是一种警告,但是有一点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茹房上的那只手,却把真正的罪魁祸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都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过了片刻,燕菲菲抓着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并且用胳膊肘夹住,不让这只手随意动弹,底下那只手自然也是一样。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隐约可以摸到燕菲菲腿间,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寸,他只能轻轻地在那里摩挲着,时不时地还用指甲刮蹭两下。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互相紧贴着躺在一起。

    片刻后,楚江南打破沉默,只听他沉吟道:“这次争夺惊雁宫的古图,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淌这趟浑水,不知尚有什么厉害人物?不过真正的大人物不会出手。”

    燕菲菲愕然道:“你怎知不会出手?”

    楚江南嘿然道:“若浪翻云出手,除了庞斑外谁架得他住,其他人岂非只能干瞪眼?”

    燕菲菲赞赏地瞅了他一眼道:“人们都说女人大事糊涂,小事精明,男人刚好相反,我和你便是这两类人,嘻!”

    楚江南暗忖道:“话倒说得不错,否则怎会在说着正事时,偏要将话题扯到这方面去?”

    燕菲菲道:“让我告诉你一个人家的大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哟!”

    楚江南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微微一笑道:“将来我若将这秘密告诉别人时,也会请他别告诉任何人,所以若真是贵府的秘密,最好谁也不要说。”

    燕菲菲丝毫不以为忤,放开了他被囚禁了的手,横他一眼道:“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你不是口没遮拦的人,所以偏要告诉你,你想不听也不行。”

    楚江南趁机站了起来,移步坐到一角的椅子里,望向坐在床上脉脉含情看着他的燕菲菲,无奈地摊手道:“菲菲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谷莲嗔道:“怎可以隔开这么远来说秘密,给人听去了怎么办呢?”

    楚江南待要说话,忽地双眉一扬,露出全神静听的神情。

    燕菲菲心中凛然,难道魅影剑派的人这么快便追上来了?

    楚江南移到床缘,向燕菲菲低声道:“随我来!”

    燕菲菲一把抓着他衣袖,娇声道:“抱我!”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再这样,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燕菲菲娇笑着松手,楚江南乘机脱身,穿窗而出,她飘身而起,追在后面。

    来到窗外,楚江南大鸟般腾空而起,先落在一棵树的横干处,再掠往客栈旁一所民房之上。

    燕菲菲来到他身旁,问道:“敌人在那里?”

    楚江南凝神细听,忽有所觉地道:“随我来!”

    燕菲菲随着他闪高伏低,望西南而去,两人展开身法,迅若飞鸟,不一会前面的民房上人影一闪,又失去影踪。

    楚江南微微一笑,向谷情莲举手打个招呼,跃落一条窄巷去,奔了十多步,切入另一道较宽的街道,那黑影又再在前方出现。

    这时连燕菲菲也不由不佩服楚江南的追踪术,确是非常高明。

    楚江南将燕菲菲一拉,避进道旁的暗黑处,才藏好身形,那人迅速回头一望,又继续往前掠去。

    燕菲菲慌忙下挤进了楚江南怀里去,骇然道:“好险!”

    楚江南轻声道:“若这类小角色也能察觉到我在追踪他,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燕菲菲仰脸道:“为何还不追去?”

    楚江南笑道:“贼巢已到,何需再浪费脚力。”

    燕菲菲也是江湖门槛非常精到的人,只是有楚江南在,女性的本能使她不自觉地倚赖着对方,闻言低声道:“是否发现了对方把风的人?”

    她这一问绝非无的放矢,江湖上一个惯常的技俩,就是故意到了目的地而过门不入,让把风的人看看有没有人在跟踪,这方法非常有效,除非遇上像楚江南这样的高手,能先一步发觉对方负责监视的人。

    楚江南微一点头,低呼道:“回来了!”

    忽然那夜行人从对面的一所民房跃下,巷尾一道围墙的后门张了开来,那人闪身入内。

    楚江南道:“看来不像是魅影剑派的人,是否仍要追查下去?”

    燕菲菲道:“这样鬼鬼祟祟,那会有什么好人,横竖我们闲着没事,看看他们干些什么也好。”

    楚江南沉吟片晌,道:“好!随我来。”

    他贴墙上掠,伸手攀着檐顶,借力轻若狸猫般翻上屋顶,动作若行云流水,非常好看。最难得是原地直上,不虞给人发觉。

    燕菲菲心中暗赞,暗忖自己轻功虽然不错,比之楚江南,仍是有一段距离,幸好自己另有法宝,取出事前准备好的索钩,s上屋檐挂好,借力跃了上去,来到楚江南身旁。

    楚江南点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