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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j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j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s出一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铂铘笑着离开了。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s……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s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r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r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

    “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s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s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风长明从马上跃s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s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八章 寡妇冰魄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八章 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c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