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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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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书先生抚掌而笑:

    “玉堂出的上联好,你对的下联更妙,剩下的三个,没有一定的学问,没有一定的阅历,根本对不上来,我看这次,永丰学堂的人,又要输了。”

    而旁边的苏定方却是呆呆的望向明阳学堂的门口,这些对联,真的是张玉堂想出来的吗?

    “对啊,你倒是对啊。”

    张玉堂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云卷云舒,风涛不定,对着立身一旁的人说着: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也罢,我不难为你,你把这些上联,拿回你们永丰学堂去,看一看,你们学堂是不是有人能够对的出,我这个明阳学堂的小学子出的上联。”

    这人满头是汗,心理素质不够过硬,越是着急,脑海里越是混沌一片。

    过了一会儿,还是对不出来,但觉眼前冒金星,思索过度,头昏脑涨,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三局两胜!”

    张玉堂一眼扫过永丰学堂的人,冷声道:

    “你们还要比吗?”

    “比!”

    永丰学堂的人,还要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咬咬牙:

    “第三局,我们比试诗词,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谁先做出绝妙好词,谁胜?”

    张玉堂问道:“用哪一个词牌?”

    “蝶恋花!”

    那人还寻思着,自己曾经做过一首蝶恋花,颇得先生赏识,刚要念出来,便听张玉堂道:

    “你听好,我这首蝶恋花,你大可拿回去,慢慢的看,等你自认有比这首好的,再来找我!。”

    举步慢行,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念上一句,数步之间,一首蝶恋花做了出来。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赶来的周博文刚好听完这首蝶恋花,脸上一白,许久,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此首蝶恋花一出,世间再无蝶恋花,明阳学堂有此人在,必将闻名天下,我不如也。”

    “现在三局三胜,你们应该兑现诺言了。”

    张玉堂冷峻的看着五人:

    “读书人的事,一诺千金重,五岳倒为轻,就在这明阳学堂的门口,就面对着明阳学堂的学子,大声的喊三声,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明阳学堂群情激扬,吼声震天。

    喊!

    喊!

    喊!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喊毕,五人羞愧欲死,转身即走,张玉堂的声音,远远传来:

    “辱人者,人必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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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天才

    取得胜利后的张玉堂,在明阳学堂中受到了英雄般的拥护,一些学子簇拥着张玉堂,向着学堂里面走去。

    看到教书先生端坐学堂中,张玉堂快步上前,行礼道:

    “先生,今天玉堂孟浪了,扰乱了明阳学堂与永丰学堂的比试,还请先生责罚。”

    看着教书先生,旁边的学子,都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玉堂,你表现得非常好,挽回了整个明阳学堂的荣耀。”

    教书先生神采飞扬,看着走过来的张玉堂,兴致盎然:

    “你是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掌握了对联、诗词的,我知道你刚刚学完说文解字,根本就是刚刚开始学习对联,至于诗词,还没有接触过才对。”

    张玉堂听了心中汗了一个,看来自己表现过头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应该是一个顽童才对,七岁的孩子应该掏掏鸟窝,捉个小虾,哪里有像自己这样沉稳、冷静,最重要的是,那有一个七岁的孩子,这般的才华横溢。

    “禀先生。”

    张玉堂沉着不乱,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容说着:

    “我从小对一些文字都非常的感兴趣,因为家里略有薄产,家父就让人买了许多书籍,做了一个书房,我常常在里面读书、习字,时间久了,又听到先生对各位师兄的讲解,融会贯通,就明白了对联、诗词方面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粗略了解。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这两个对联都是绝妙好辞,就算是先生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的下联。”

    教书先生非常欣喜的看了一眼张玉堂,接着道: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首蝶恋花一出,天下再无蝶恋花啊,这样的水准可以说是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

    “只是这首词的意境,我理会的是当经历了蹉跎岁月,颠沛流离之后,对于岁月蹉跎催人老的感慨和无奈之情,你小小年纪,正当奋发向上,纵横四方的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悲观情绪,又哪里来的这么多沧桑感慨。”

    教书先生越寻思这首词,越觉得这首词,几乎是写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仿若整首词,就是自己这一生的写照。

    自己活到现在,大抵逆来顺受,颠沛流离,在生计和学术之间苦苦维持,一生如意之处实不多。

    不过,现在自己有了这么优秀的弟子,或许,将来的自己,也有机会一展凌云志,治国平天下。

    听得教书先生说起颠沛流离、蹉跎岁月,张玉堂并没有多少慌张,而是应口答道:

    “先生,这首蝶恋花,是我从一本地摊上的小册子里看到的,当时我只有四岁,看着好玩,读着朗朗上口,就记了下来,今曰,凑巧,便拿出来,试上一试,谁知道,这首词,居然能够得到先生这样的评价,真是可惜了,那小册上,还有好多诗词,我却没有多看上几眼。”

    “真是这样吗?”

    说实话,教书先生也不相信,这首蝶恋花是张玉堂写得,因为这首词,没有经历过人生的颠沛流离,没有绝高的才华,根本就写不出来。

    若是能够幸福美满,这世间,谁又愿意颠沛流离呢?

    “的确是这样。”

    张玉堂肯定、确定的说道。

    “也好,这也许是天意,永丰学堂与我明阳学堂明争暗斗,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这次他们得到了钱塘第一才子周博文,原本是来咱们这里耀武扬威的,想不到却折在了玉堂的手里。”

    此时的教书先生显得有些激动:

    “这样的对联,这样的蝶恋花,就算是让整个钱塘来对,来做蝶恋花,也是难以做出来同一水平的,那周博文自然也听得了这样的消息,必然不会前来自取其辱,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好好念书,玉堂,你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随着教书先生的声音落地,明阳学堂的学子们,都纷纷散开,落回座位,默默的温习着功课,旁边的许仙对张玉堂笑了笑,也落回座位上。

    张玉堂回之一笑,步履从容不迫,缓缓的跟着教书先生走出学堂,走到一处房间。

    “玉堂,这几个对联,可都是你想出来的?”

    教书先生盯着张玉堂,问着:

    “现在你可以说实话,还有那首蝶恋花,真的是从一个地摊上得来的,这样的词,绝非一般人物能够做出来的,就算是先生我也是望其项背。”

    “先生心中不是已经相信了吗?”

    张玉堂淡淡一笑:“这些对联、这首蝶恋花,恰好我知道,就在需要知道的时候,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哦。”

    教书先生点了点头,不再问了,因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而是问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论语、中庸、大学、礼记,这些书你都开始看了吗?”

    “全部都已记在心中。”

    “你读过礼记,应该知道,为学之人,要通五经而贯六艺,这五经估计你都铭记在心,那六艺礼、乐、s、御、书、数,你又会的多少。”

    随着聊天,越是知道张玉堂读过的书,越是觉得张玉堂深不可测,小小的年纪,读过的书,记下的书,绝不比一个饱学鸿儒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教书先生已然不把张玉堂当作一个普通的学子来看待,而是当作同龄人,甚至是当作文道前辈来看待。

    谈笑间,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几乎所有的文学,都能够被张玉堂说的头头是道。

    而他自己几乎被教书先生认定,张玉堂乃是文道圣人转世,生而知之,就是为了平天下、度苍生而来的。

    当然,张玉堂并非是说了太多,而是说出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越了一个钱塘私塾先生的承受范围,句句之中,都有名言警句,震撼之下,不觉的从心里对张玉堂生出一种崇敬。

    “今曰的事情,还望先生不要说出去。”

    原本张玉堂不愿意如此惊世骇俗的,只是他把这些东西,的的确确都记下了,要走上仕途之路,并不困难。

    困难的是,他现在想要走一条修行之路,修行之道,寂寞孤独,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以后很多的时候,或许会在课堂上,参悟大道。

    参悟的时候,张玉堂不希望受到教书先生的打扰。

    “好,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可以在学堂上自由学习。”

    看着张玉堂,教书先生信誓旦旦:

    “一年后,咱们钱塘开始进行秀才考试,你一定会成为咱们钱塘最年轻的秀才,光耀门庭,指曰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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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敲打

    从教书先生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繁星点点的时候。

    李勇、阿宝两人一直等在门口,直到张玉堂出来,李勇才躬身道:

    “公子,早点回去吧,天色已晚,恐怕老爷、老夫人会担心的。”

    看着蒙蒙的天空早已是繁星点点,银月高挂,张玉堂有些着急:

    “快走,免得老头子,娘亲着急。”

    自从上次,张玉堂被那天一的老道士带走过一回以后,张老爷子、张老夫人对张玉堂的看护,比往前,更是严格了许多。

    看着张玉堂着急,旁边的阿宝,忙笑着说道:

    “公子,也不用太急,刚才小的已经回过一趟府中,告诉老爷、夫人,公子今天大展神威,文战永丰学堂的事情,老爷、老夫人听后非常高兴,还让公子与先生多多交流。”

    “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

    张玉堂听着,含笑看了一眼阿宝,赞道:

    “阿宝,还是你聪明伶俐,惹人喜爱。”

    阿宝低眉含笑:

    “多谢公子赞誉,为公子服务,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事情,若是不能够把公子给侍候周到,要我们这些下人,还有什么意义。”

    “哈哈-----”

    张玉堂不置可否的大笑一声,心情舒爽,迈着大步子,带着李勇、阿宝二人,快步流星一样,向着家里奔去。

    …

    张府中灯火通明,老爷子、老夫人都坐在大厅中,静静的等着张玉堂放学归来。

    而张玉堂文战永丰学堂的事情,也早已传入府中,张员外知道后,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什么苍茫四顾,俯吴楚残山剩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什么二点水,三点水的。

    总而言之,这一天来,张员外的嘴,就没有闲着过。

    就算是此时,依然如着了魔一样,嘴里念念有词,每念一遍,脸上就笑出来一朵花,赞叹一声:

    “好词,好联,我张家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想我张家,列代先祖中也出现过举人,算得上书香门第,现如今,玉堂读书的天分绝顶,是状元之才啊,以后定然能够光耀门庭,为祖宗争光。”

    张老夫人在一旁,也是笑着说道:

    “老爷,这句话,你今天都说了一百八十多遍了,你说着不累,妾身都听得腻歪了。”

    “有这么多遍吗?”

    张老爷满面春风的看着夫人:

    “咱们儿子是文曲星下凡啊,才七岁,就才华横溢,如明珠一样璀璨,光芒四s,将来一定是状元之才啊,光耀门庭,指曰可待,指曰可待啊。”

    “一百八十一遍!”

    张夫人看着张老爷子,在一旁打断道:

    “老爷,玉儿还小,一会儿他来了,你千万不要露出这种大喜的表情,多敲打,敲打,对他才有好处;万一他以之为傲,不思进取,他的下辈子还不被人给捧杀了。”

    张老爷霍然一惊,背后冒出一片冷汗,神态一怔,说道:

    “夫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样的一个奇才,可不能毁在我的手里,要真是那样,我百年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

    正说着话,早有仆人来报,张玉堂领着李勇、阿宝二人已经到了府前。

    张老爷子忙收起喜悦的表情,换上一脸的淡定,看着迈入大厅的张玉堂,随便的说着:

    “来,坐下吃饭。”

    “孩儿见过老头子,见过娘亲。”张玉堂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的旁边的张老爷子嘴巴一抽。

    这小子可是张家未来的希望,是有希望成为状元,眷顾天下的,这样子随便一坐,坐没有坐相,这怎么行?

    对儿子抱有的期望高了,对儿子的要求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也许张老爷子并没有觉察出来,若是往常的话,张老爷子从来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所以从来都没有对张玉堂坐立行走,有过什么要求。

    今曰,忽然发觉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一些要求、期望,也不自觉的提了上去。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或许是每一个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过了一会儿,吃过饭,下人们撤下饭席,把饭桌擦的干净,又端上来茶水漱口后,张员外才在一旁说着:

    “玉堂,听说你今天在学堂中,做了许多联子,更是作了一首好词蝶恋花,可有此事?”

    张玉堂点点头,道:

    “老头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儿子的天才,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才对,这样的小儿科,对你天才儿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员外听得一脑门黑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

    “孽障,不过是取得一点儿成绩,就这样骄傲自满,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将来你一旦遇到真正有学问的人,岂不是把我老张家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嘿嘿----”

    张玉堂看着坐的四平八稳的张员外,还有在一旁有些焦急、担心的张夫人,歼笑一声:

    “老头,娘亲,你们不要担心,孩儿我理会的清楚,不会骄傲自满的,这一点儿成就,还不被我放在眼里,你们两位老人家,要是不相信,那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如何”。

    “为娘相信你,玉儿从小心里就有自己的注意,也不是那种放浪自大的人。”

    张夫人听着张玉堂的话,立刻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儿子,张员外在一旁听得眉毛一挑、一挑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到张玉堂离开大厅,才说道:

    “你这样惯着他,殊不知慈母多败儿啊。”

    张夫人听了,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儿子有出息,你不高兴啊?”

    张老爷子一脸的茫然,道:

    “刚刚不是你说,不能够露出大喜的表情,要多敲打、敲打的吗?”

    张夫人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现在我改变注意啦,不行吗!”

    张员外一脸的无语。

    …

    张玉堂趁着两老口说话,自己悄悄的退了出来,路过张府密室的时候,自己寻思着:

    “自己已经有了一片绿舟,万一遇到事情,能够抽身而退,不过,却缺少一身击杀、搏斗的本身,画符虽妙,终究是借助外力,不是自己的本事。”

    “要想修行真本事,必须修行道行,炼精化气,画符中介绍的道行、绝技、神通中,道行最重,神通、绝技次之;而在这白蛇世界里,也没有地方去拜师学艺,我知道的也只有府里的追星剑中,或许会蕴藏有修行法门,不如试上一试。”

    念头一动,再也抑制不住,步子一转,走入密室中,把灵狐夜读书图后的剑匣取出,带回房间中。

    铿锵!

    宝剑出鞘,普普通通的古朴样式,却发出如溪水流过松泉时候的锵然声响。

    打量着追星剑,张玉堂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