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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着,声音中隐含哭泣哀求:

    “公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再说,这老道士疯疯癫癫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向老爷、老妇人交代啊。”

    “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机缘,俗话说得好,若是容易得,便作等闲看,若是真有天兵神将把守,岂不是说明,那蟠桃是真的,为了父母双亲,冒点儿险也是值得。”

    张玉堂扯开李勇、阿宝的手道:

    “放心吧,你们公子又不是傻子,待我到了天上,真有天兵神将的话,我就顺着梯子下来,若是那些天兵神将偷懒耍滑,岂不是便宜了我。”

    旁边的老道士听的这番话,感觉自己的脸上一抽:

    “孝心可嘉,只是投机取巧,难成大器----”

    李勇、阿宝还要说话,张玉堂大手一摆:

    “不要说了,庆祝你们公子得胜归来吧。”

    说着,不顾李勇、阿宝的劝说,张玉堂小身子扶着登天梯,一溜烟的爬了上去。

    不觉,已爬到数百米,但觉气喘吁吁,身前一棵碧油油的大树,绿意袭人,身旁是清风习习,激荡衣衫。

    又过了一会儿,唯有白云飘飘,大树遮天。

    “这样真的能够到达天上去?”

    张玉堂心中也犯着嘀咕。

    “老道士,我家公子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李勇、阿宝两人左等右盼,仍是不见张玉堂回转,心中焦急,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衣袖,厉声道:

    “万一我家公子有个什么闪失,非要拉你去衙门抵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刚才我可是说得清楚,万一遇到天兵神将,丢了脑袋可是很正常的,说不准就是魂飞湮灭呢。”

    老道士老神在在,过了一会儿,脸上一喜:

    “到了,已经到了桃园。”

    “我家公子果然有大福缘。”

    李勇、阿宝心中一喜,老道士趁机挣开被抓着的衣袖,猛地跳了起来:

    “不好,不好----。”

    “怎么个不好,莫非是被天兵神将发现了?”

    李勇、阿宝大惊,就算是附近看热闹的人,也都是大惊失色,关怀异常。

    嘭!

    正慌张间,天上掉下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双目圆张,死不瞑目。

    “快走,快走,天兵天将要追来了。”

    老道士袖子一挥,登天梯迅速变小,收在手里,那棵参天巨树,也瞬息化作一根树枝,直挺挺的c在一捧土上面,土四周非常湿润。

    旋即,老道士迈开步子,看似缓慢,实则迅速的从人群中跑了出去,渐行渐远,不一会,就没了身影。

    “公子!”

    李勇睚眦欲裂,痛不欲生,小心的捧起张玉堂血淋淋的头颅,递给阿宝:

    “阿宝,你带着公子的人头去见老爷、老妇人,我去追那贼道人,非要杀了他为公子报仇雪恨。”

    “这可如何是好?”

    阿宝木然不觉的捧着张玉堂的头颅,心中大恐,心神茫茫的走入张府。

    “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张老爷、张夫人一看,心神俱颤,宛如当头一个霹雳,目瞪口呆,旋即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痛急攻心。

    噗通!

    张老夫人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快扶夫人入房。”

    张老爷心痛如绞,失魂落魄,强忍着,让婢女、下人搀扶着夫人,入了房子,躺下。

    “赶紧去保安堂,请许大夫来。”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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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得宝

    “风无定,人无常,人生如浮萍,聚散两茫茫。我谓萍飘路转,爱恨亦匆匆,萍踪浪无影,风剪玉芙蓉------”

    张玉堂爬着、爬着,但觉天旋地转,曰月翻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妈的,聪明伶俐的我难道被那蹩脚的老道士坑了?”

    这是张玉堂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也不知何时,自昏迷中醒来,就听得有人在耳旁念叨着一首古里古怪的长短句。

    “风无定,人无常,正要趁着大好时光,活他个潇潇洒洒、快快乐乐,管他爱恨情仇,随风散吧,岂不闻,人生但求无长恨,岂能事事都如愿?”

    一咕噜爬了起来,见自己所在是一间茅屋,屋中一桌一椅,简单朴素异常,桌面上放着一本泛黄的书籍,扫了一眼。

    《y符经》!

    “这倒是一本好书,就不知道里面说的是真是假?”

    略微整理了一下身子,见无大碍,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好一个人生但求无长恨,岂能事事都如愿,说的好,说的妙,看得透,看得彻。”

    茅屋外的一块大青石上,有一个老道士,破衣芒鞋,蹩着脚坐在那里,背对东方,斜看斜阳。

    “老道,眼看我就摘到蟠桃了,你凭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你得赔我的损失,王母娘娘的蟠桃传说中闻一闻都是增寿三百年的好东西。”

    张玉堂穿越的事情都遇到过了,面对着这玄乎的事情,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小娃娃,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是山精野怪,大展幻术,把你弄到这里来,一口把你吞了,骨r不存。”

    说着,大青石上面一道霞光闪动,夕阳下,唯有山风呼啸,云霞霭霭,老道士消失不见。

    而在老道士消失的地方,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舌头伸出半米的山中厉鬼悬浮在半空,厉鬼周身散发着冰冷冷的气息,y森恐怖,微微抬起头,绿幽幽的眼神望了过来,满是狰狞之色。

    “厉鬼?”

    张玉堂心中嘿嘿一笑,这样子的把戏也想吓我:

    “小小厉鬼,休得作怪,老子久读圣贤书,蕴养一身浩然正气,鬼神辟易,你是哪里来的,赶紧哪里去,万一惹恼了小爷,掌心雷火飞出,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扑哧!”

    y森森的厉鬼猛然发出一声狂笑:

    “小子,就你滑不溜丢的样子,还久读圣贤书,养了一身浩然正气,你是真不怕,还是看出来这是老道我的障眼法?”

    “原来这是障眼法,莫非是与前世看到的崂山道士一样,都是些糊弄人的东西,没有实际的用处!”

    张玉堂心中一如此想,顿时学道的热血平息下来,对老道士兴趣大减,无所谓的道:

    “小爷我念头纯净无暇,以聪明正直为神,何惧山精鬼怪,就算我怕,若真是山精野怪,岂会因为我怕,就放过我,与其如此,倒不如平心静气,谋的出路。”

    说着话,张玉堂缓步走到老道士跟前,一p股坐在大青石上面,望着夕阳余晖,晚霞弥漫,悠悠叹道:

    “坐观云起处,静听松涛声,这里真是个有道之士修行的好地方,只可惜,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想起自己转世而来,张玉堂一时的有些唏嘘。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小娃娃你出口成章,来历匪浅啊。”

    老道士坦然一笑:

    “我原本看你姓喜投机取巧,难成大器,准备给你点儿好处,就飘然而去,想不到你慧根天生,自有一番才情,到让老道我动了收徒之念,让我看看你前世是哪一位高人转世?”

    “不要看了吧。”

    张玉堂想哭了,自己可是从后世而来,万一被这不知名的老道看穿,自己的小命岂不是多了一份未知的危险。

    “未曾生我谁是我,如今生我我是谁,长大诚仁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管他前生后世,活在眼下,我就是我,你管我是何人转世,何人转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大喊着,张玉堂撒开脚丫子,快速的向着茅屋里跑去,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这老道,吓死我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

    老道士坐在茅屋的椅子上,看着张玉堂淡淡一笑:

    “好一句未曾生我谁是我,如今生我我是谁,长大诚仁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老道在华山修道数百年,参悟玄机,倒还没有你这个小娃娃看得透彻。”

    “你是怎么进来的?”

    张玉堂心中也猜测这人或许是一尊大神,不过头一次看到穿墙破壁这么玄奇的事情,还是有些发愣。

    听说是一回事,发生在眼前的感觉又是不同。

    “区区穿墙术而已。”

    老道士坐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虚怀若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倒真像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

    “怎么,你想学吗?”

    “想,当然想!”

    张玉堂点头如小j啄米,穿墙术啊,学会了以后,无论什么样的宝库都阻挡不了自己前进的脚步。

    换句话说,有了穿墙术,天下的财富都是自己的财富,万贯家财,唾手可得,才算是成了真正的天下第一首富。

    这样的宝贝法术鬼才不想学呢。

    看着张玉堂双眼放光的样子,老道士心中才有些傲然,这一会儿功法,老道士可是被张玉堂一口一句的名言警句给震动的不轻。

    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自己这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现在终于找回了自信。

    这些名言警句,对张玉堂而言不算什么,张口就来,但是对于大宋朝的人而言,张玉堂简直就是生而知之的神明,文曲星下凡。

    老道士虽然道行精深,却也摆脱不了时代的局限姓。

    “真的想学吗?”

    老道士稳坐木椅,高人做派,悠然的看着张玉堂。

    “真的想学。”

    你倒是他妈的教啊,我再想学,你不教,用什么用处。

    “想学就好,只是我一身道法虽不精深,却也只能传给本门弟子。”

    说到最后一句,老道士满脸可惜的看着张玉堂,道:

    “本门收徒从来都是单凭机缘,自然随缘,不过一入道门深似海,再想退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靠,转了十万八千里的弯弯道道,还不是想让本大少拜师学艺,有这么牛哄哄的师傅,不拜的人才是傻子。”

    张玉堂纳头就拜:

    “师傅在上,徒儿有礼了。”

    “好,好,好,乖徒儿,本门终于也有了传承。”

    老道士长笑一声,道:

    “快起来,快起来,本门无须多礼,只是拜师的时候,要三拜九叩,等你三拜九叩以后就算礼成了。”

    “三拜九叩,还无须多礼,我这只是拜了一拜,还差的多呢。”

    张玉堂干净利落的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乐的老道士眉毛上挑。

    “师傅,是不是还要拜过本门祖师爷。”

    “不用了,我就是开派祖师,你就是本门大弟子,徒儿,任重而道远,为师已经年龄大了,以后本门发扬光大就靠你了。”

    老道士欣慰的看了一眼张玉堂,语重心长。

    “上了贼船了!”

    张玉堂眼前一黑,真希望自己真的晕过去。

    “咱们道门是什么名字,有什么镇派秘籍,绝世宝物,给弟子发下一筐蒌了,以后弟子行走在外,也好广振本门名声,让一干宵小不敢轻辱。”

    “说得好,本门取名天一,乃是天下唯一的意思。”

    老道士傲然一笑,旋即一手弹了过去:

    “绝世宝物举世难得,还要一筐蒌,更何况修行之道,要勇猛精进,自强不息,不依赖外物,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惫懒弟子,别的没有,这里有一片绿叶,能够带你遨游九天,深入五洋,你要还是不要。”

    “要,当然要,蚊子再小也是一块r。”

    张玉堂一把抓住老道士递过来的一片绿叶,也没细看,迅速放进怀里,低着头,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老道士:

    “还有什么宝贝,一发赐下来吧,你就我这么一个徒儿,万一哪天你蹬腿去见了道祖他老人家,我上哪里去找你要宝贝。”

    “找打!”

    老道士一瞪眼,须发飞涨,啪的一声扔过来一本书:

    “这是本门镇门妙法,拿回去好好参悟。”

    袖子一滚,烟霞四s,张玉堂但觉眼前时空流转,茫然无穷,不知身在何处。

    “坏了,被这小混蛋一气,我怎么忘记告诉他,我施了障眼法,给他家里送了一颗假的人头去。”

    老道士坐在木椅上,眉色飞舞,一点儿担心的样子都没有。

    ……

    张府。

    片刻,保安堂的许大夫急速赶了过来。

    救人如救火,丝毫怠慢不得。

    “许大夫,我夫人这是怎么了?”

    张员外眼角通红,声音有些嘶哑,一曰间,爱子授首,爱妻昏迷,无尽的悲伤让张员外忽然中苍老了许多。

    “老员外,不用担心,夫人只是伤心过度,痛急攻心,我这开一副静心、镇神的药物,略一调理,好好休息一天,就能痊愈。”

    许大夫三四十岁,气质清雅,眼睛有神,声音醇厚。

    “多谢许大夫,阿贵送送许大夫,顺道去账房取十两银子,给许大夫做医疗费。”

    “是,老爷。”

    送走许大夫,张员外令人取来药物,服侍着夫人服下药物,一个人茫然的走进大厅,呆呆的望着案板上张玉堂血淋淋的人头,悲痛欲绝,再也忍受不住,泪如雨下,埋着头低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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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绿舟

    “让阿宝过来一趟!”

    低声呜咽了一会儿,张员外擦干眼泪,坐直了身子,看着大厅之外,繁星如水,夜风飒飒,声音中透出些冷峻。

    “是。”

    大厅外,有人应道。

    不一会儿,阿宝眼睛通红的走了过来,脸上泪痕道道,看着大厅上冷漠如冰的张员外,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声音有些哽咽的道:

    “阿宝无能,没有照顾好公子,让公子他死于贼道人的手里,我本身是个下人,是伺候公子的,公子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意思。”

    “嗯”

    看着痛哭流涕的阿宝,张员外漠然的点了点头,问道:

    “休得哭了,把今天的事情说一遍,要丝毫不差。”

    “是,老爷。”

    阿宝把今天张玉堂课堂背书、释义,街头遇到老道士爬树、摘桃等事情,事无巨细,一一说得清楚。

    “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阿宝说毕,张员外细细揣摩着,沉思了一会,开口问着。

    “没有了,就这些。”

    “那好,你下去吧,好生养着,玉儿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大厅上,孤灯一盏,形影婆娑,张员外站起身子,看了又看,发觉张玉堂的头颅总有一些不对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父子连心,骨r亲情,到底不是什么障眼法所能阻挡,慢慢的就让张员外看出几分蹊跷来。

    这颗头颅的重量不对!

    “我有祖传的追星剑,最善驱魔辟邪,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蕴含了什么玄乎。”

    站起身子,一手捧着张玉堂血淋漓的头颅,一手提着一盏灯笼,慢慢的向着一处房间走去。

    推开门,房屋中一干物件并不华美,朴素简洁。

    把张玉堂的头颅放在一处桌子上,张员外移动开一幅画卷,里面藏有一个古朴的剑匣。

    剑匣中放着一柄样式普通的长剑。

    如平常的剑一般,长三尺,宽二指,毫无特色。

    铿锵!

    宝剑出鞘,发出一声脆响,宛如溪水奔流,锵然有声。

    “追星,就看你的了。”

    拿着剑,张员外心中既害怕张玉堂的头颅发生什么变化,又渴望张玉堂的头颅发生一些变化。

    追星剑上发出一股莫名的气息,张员外但觉得杀意隐隐,刺激的肌肤都有些作疼。

    强忍着肌肤之疼,满是矛盾的心情下,举步而来。

    随着追星剑的临近。

    刷!

    一抹烟霞从张玉堂的头颅上飞出。

    血淋淋的人头在烟霞过后,化作一个木头疙瘩。

    木头疙瘩在剑气的压迫下,轰然散裂。

    “果然不是我儿的头颅,天可怜见,我儿子还活着。”

    张员外心潮澎湃,失而复得的心情如大水激荡,不能自已。

    “只是现在,你人在何方,可曾受了委屈?”

    …。。

    老道士一挥衣袖,烟霞四s,时空流转,再睁开眼时,张玉堂发觉自己所在却是一片小树林。

    “也不知道老道士一挥手,把我送到哪里去了,鄙视你这个不靠谱、没责任心的老道士。”

    张玉堂愤愤的看着来路,伸出中指一指。

    旋即顺着树林中的小路走着,准备走出这片小树林,寻了官道,赶紧回家。

    现在已是晚霞遮天,群星即将灿烂的时刻。

    “公子,我奉老爷之命守护你的安危,却让你第一天就遭受了不幸,逢难身死,李勇羞愧,不能寻到那老道士,为你报仇雪恨,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正走在,树林中忽然传来呜咽哭泣之声,声音中蕴含着悲愤交加、羞愧难忍的伤悲。

    “怎么听着像是李勇的声音,谁死了,他在哭谁?”

    张玉堂迈着步子,向着传来哭声的地方走去。

    透过树林中的缝隙,看到那哭泣的人果然是李勇,一个顶天立地的粗壮汉子,勇猛绝伦,此时却泪流满面,好不凄凉。

    “公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去爬那贼道人的什么登天梯,我早就看出来那人贼眉鼠眼、蹩脚驼背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李勇在站在一棵树下,捶胸捣足,大树有诚仁合抱粗细,树叶繁茂,枝干粗壮,上面挂着一件衣裳。

    衣裳挂在树枝上,打着一个活扣。

    “就算是真的要去,也该让我前去探好路再说。”

    “蹊跷啊,这意思,怎么像是我死了似得?”

    张玉堂站在一旁,听着不对劲:

    “也许是他们见我消失不见,便以为我已经死了。”

    “公子,你已经没了,我李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树下,李勇把脖子放在活扣中,脚一蹬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