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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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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静静望着远处只余一袭青灰衣衫的背影一笑,「只求任兄看在你我相识一场,允了我方才的要求,可好?」

    任垣看了令狐飖憔悴苍白的面孔,低低叹口气,「你们这是何苦?!」

    「死在他的剑下,我亦是心甘情愿了。」

    见任垣将那木蝴蝶收入怀中,令狐飖终是长长叹了口气,眼前也越来越迷蒙,远处的白影也益发瞧不清了

    口中再次涌出的液体,饶是用手也挡不住,索性就由了它去吧。

    只是,只是……

    找还来不及告诉他知道,我真的喜欢……

    这样死去,真的……

    好不甘……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身上的伤口被很好的包扎过,并用了上好的伤药,不若往常那样痛得厉害。不甚耀眼的阳光自窗栏泻了一室金辉,岳秋寒一人坐在窗口端着香茗沉思不语,温润柔和的面容在光芒下,更是清丽动人。

    「寒?」令狐飖有些惊喜,刚开口却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的有些可怕。

    岳秋寒想是听见了这边传来的动静,冷冷地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不是本座想救你,如果不是垣突发善心将你带下山来,你随便怎样都没有人管!所以你最好收敛些,如若让本座发现你有任何举动,休怪剑下无情!还有,你没有资格唤本座名讳!最好识相点!」

    令狐飖笑了笑,转过头去没有做声。自腹中却有股热流直涌喉际,想要压抑却已来不及,侧了头,右手勉强拉起锦被掩口……

    待眼前晕眩过去,却发现岳秋寒表情有些怪异的站在自己面前,好不容易才挑起一抹笑容出来,「我不碍事的。」

    「你身上那件蓝衫,是垣最喜欢的。你莫要污了它!」

    「哦。」令狐飖心中一痛,却依旧笑笑抬手将它脱下,「那我还是不要穿的好。」

    「……」岳秋寒伸手接过,果然对令狐飖不闻不问,径自将那蓝衫收好走出门去……

    令狐飖望了他的身影一眼,轻轻的合上眼。

    也罢,让他再贪心一回。再多看看这张令他一生不会再忘记的容颜。哪怕,日后不会再相聚。

    回去中原的路上,任垣用自己内力为令狐飖驱毒疗伤,令狐飖并不热衷却也不排斥,每日只是如同在洛阳那般岁月,静静地靠在窗边饮酒抑或望着岳秋寒出神,想是内力耗尽,余毒未除的缘故,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时间,令狐飖一头乌黑长发已经若花甲老人……

    岳秋寒除了与任垣偶尔说话以外,无论对任何人都是倨傲而冷漠,张狂得紧。

    几日前任垣外出办些药材,不知发生何事很久未归。令狐药知道每到初一十五,任垣必会与岳秋寒共处一室替他运功压制忘川带来的痛楚,可是今日眼看天色落黑,任垣还未回返,不由得急了起来。

    由于零花草的缘故,自己原本的内力被散的所剩无几,且莫说岳秋寒这样的顶尖高手,怕是江湖上三流毛贼也未必能轻易取胜……

    眼看皓月当空,任垣依旧没有出现,令狐飖终是坐不住推开岳秋寒的门。

    「滚出去!」

    岳秋寒趴卧在床边,一头柔顺的发被冷汗沾湿贴在额角,唇已然被咬破,在袖上晕出点点红痕。

    令狐飖一语不发的走上前去将他揽入怀中,不顾他的推拒硬是握住他几乎将手心掐出血来的冰冷的手掌,十指交握,掌心相抵……

    「啊!」太过强大的痛楚,仿佛从四肢百骸分裂撕扯着岳秋寒的理智,一波一波的痛,几乎让他发狂的想毁灭一切……

    依稀中,隐约感觉到有人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无论他怎样撕咬垂打,那双宽厚温柔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过。依稀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上了自己的颈项,带着浓浓的腥味顺着衣襟淌入怀里……

    寒……

    寒……

    寒……

    对不起……

    仿佛总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温柔和心痛在耳边低低的唤着,说着对不起……

    一觉醒来,身上已经换了清爽的衣衫,屋内似乎也未有和昨天有什么变化。令狐飖端了水推门进来,见岳秋寒已经起身,把盆放在一边,「水……」

    「出去!」

    令狐飖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高大的身躯轻晃了一下,默不做声的转头出去。

    岳秋寒不知道为何看见他那苍白的脸色,心中突地一痛,头也瞬间痛了起来。

    这种疼痛,每每就是见着令狐飖才会发作,让岳秋寒更加排斥令狐飖的出现。

    傍晚时分,任垣终于急匆匆地出现,看见岳秋寒毫发无伤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没事吧。」

    「你指望我会有什么事?」岳秋寒淡淡开口,「怎么今天才回来?」

    「苍那边出了事情,耽误了回来的时间,还好你没事。」

    「他还好吧。」

    「不是很好,回了截云岭我们再细谈。」

    「唔……」

    任垣转头看了看在窗口喝酒的令狐飖,疾步走上前去扣住他的手。令狐飖想收回手,怎奈不是任垣的对手只好由他去了。

    任垣纳了会脉,回头望了不远处坐在桌边品茗的岳秋寒一眼,这才看向令狐飖,「你找死吗?」

    令狐飖心下明白他在说何事,只当没有听懂,「还有多久进入中原?」

    「明日一早出发,大概三日就可以到了。你不随我们回截云岭吗?雩也许有办法替你疗毒,恢复功力。」

    「不用了。」

    令狐飖起身握了长刀朝楼上走去,刚没走两步,冷冷的开口,「莫要忘了在天山应允我的话!」

    三日后,令狐飖一早站在岳秋寒门前许久,终是牵了马转头离去……

    任垣站在窗口,望着他高大的身影越行越远,摸出怀中赤红木蝴蝶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叹了口气,「孽缘。」

    【尾声】

    名动江湖的天山剑派少主原来就是逍遥楼吹愁的事情,曾经也是沸沸扬扬在江湖传了好一阵。也有好事之人想要打着讨伐的旗号前去天山剑派,却不想话没出口半个月,就身首异处,暴死他乡。

    传说中与吹愁关系暧昧的狂刀,自传闻开始,就再也没有在江湖中露面,更有传言说,狂刀为吹愁所杀。于是乎,江湖终人人自危,丝毫不再提及天山剑派与逍遥楼的关系,这样一件轰动一时的消息,也就成了无证可考的传闻隐秘于武林。

    ——四年后洛阳近郊——

    「爹爹。」一个相貌清秀的孩童握着一张写了字的宣纸,蹦蹦跳跳的跑向坐在竹亭里沉思的男人,「萧会些自己的名字了哦,先生夸我聪明呢。」

    男人宠溺的将孩童抱起,接过他手中宣纸打开,「嗯,萧很聪明呢,咳咳……」

    「爹爹,你身体还没有好吗?先生说,爹爹的病只有一名神医可以医治,爹爹为何不去找那位神医呢?」

    男人微微一笑,「爹爹盼着萧长大,做神医为爹爹治病啊。」

    「嗯!」孩童睁着晶亮的眸子望着男人,「萧一定医好爹爹的病,还要把爹爹的头发变回先生那般黑黑亮亮的……」

    男人笑笑没有言语,示意身边仆人带走孩童,微微阖上眼。

    转眼四载过去,令狐飖虽武功尽失却依旧凭借一身极佳的商贾之术,在洛阳近郊创下了这栋华美的庄园,并收留了一名相貌与岳秋寒极为相似的孤儿,取名萧。

    他将生平所学倾囊传授夾萧,并告戒他一生不得与逍遥楼为敌。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所有的财富,地位甚至生命对他来说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他只是这样活着,间接探听点点滴滴关于逍遥楼,关于吹愁的事情……

    哪怕只是只言词组,他便很满足。

    眼看秋季就要过去,满山遍野的金黄,身体也益发虚弱起来。萧的夫子是一个隐世高人,有着极佳的文采和医术。他很明白夫子口中的神医指的是谁,可是他不愿,也不想,再次踏上那片那个让他牵挂的男子存在的土地……

    「咳咳……」

    「爹爹……」萧稚嫩的声音再次想起,隐隐带着哭意。

    这个心如镜水的孩子,怕是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体到了何种的地步,只是拚命压抑着自己的担心。

    「萧。」

    「嗯?」

    「记得以前爹爹要萧答应的话吗?」

    「记得。」孩子攥紧了袖子低下头,抽噎着开口,「萧答应在爹爹百年之后,将爹爹埋在山庄外的竹屋旁……」

    「很好。」令狐飖微微笑着阖上眼,那栋小小的竹屋,却包合了与寒所有最美好的回忆……

    「庄主。」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似乎有些顾不得礼节。

    令狐飖缓缓睁开眼,「说。」

    「门外来了一名讨债的年轻人,说您欠了他东西未还。」

    「讨债?」令狐飖起身眼前又是一片晕眩,扶着亭栏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那人怎么说?」

    「他说,您欠了他半升红豆,半升黑豆。」

    「荒唐,我怎么不记得有过这种事情。那名年轻人长什么样?」令狐飖突然一阵好笑,这是几时的事情?

    「呃,就是他。」管家用手指了指水榭回廊方向,恭谨的回答,「我拦他不住,所以才匆忙向庄主禀告。」

    令狐飖微眯了眼望去,回廊那边,笑意盈盈站着一袭熟悉的青衣身影,未束的长发随着舞动的秋叶飘飞在风中。

    寒?

    当真是他吗?

    那人微微一笑足间轻点已然落到他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仰头覆上他的唇,丝毫不理会四周传来的抽气声,清澈如水的眸子漾着柔和的笑注视着死死盯着自己的,满是欣喜愕然的双眼……

    「终于,找到你……」

    「……」

    岳秋寒笑着扯了垂落在他肩际的灰色长发,贴近自己的脸,轻轻开口,「令狐飖,你欠我的东西,如何来还?」

    东西?半升红豆,半升黑豆?相思豆是一半红一半黑,而半升红豆加半升黑豆,就是一升……

    茫然的望向那双纯净如初的眸子,满载的,依旧是浓浓的情。

    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我欠他的,是一生相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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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辣文卷【不喜慎入】 147【高h,父子文,不喜慎入】

    “爸”不能+番外by若霏

    从我有意识的时候开始,我就有一个梦想。

    我很坚决很坚持地相信我可以做的到。

    我一定要和我老爸结婚!

    或许一个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恋父恋母情节,但我可不是,我很清楚地分辩出亲情和爱情的不同。

    不要问我为什麽,我只知道,我爱我老爸。

    可是,在过去的岁月中,我遇到很大的困难…。

    五岁…

    「爹地爹地…为什麽我没有妈咪呢?」

    通常的单亲父母遇到这种问题,都会避而不答或是吱呜以对,但我老爸可不同。

    「小不点…小不点…因为你是爸爸生的啊…」

    「那…那…如果我是爸爸生的…我可以和爸爸结婚吗?」

    「当然可以啊!」

    那时的我当然天真的相信,所有的小孩都是爸爸生的,而且长大後要和爸爸结婚,直到现在,我才弄清楚,我老爸是个极度喜欢开玩笑的人,不仅如此,他也是个极度缺乏常识的人。

    十岁…

    「爹地…我有偷偷话要告诉你…」

    那天是我老爸的生日,他那一夥儿同事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