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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7 部分阅读

    “好啦,樱答应爸爸,爸爸别生气。”误以为父亲生气的樱,怯懦的答应。

    时冢臣和只是拥紧心爱的小女儿,说不出话。

    苍冥将吾越来越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他还是有办法干尽这些关起房门做的事。

    时冢臣和不敢想像要是晚了一步,好奇的樱走向前打断先生的好事,他的宝贝女儿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尽管他服侍先生多年。先生也不会看在他的面早放过樱的。

    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苍冥将吾原本就是个冷酷不留情面的男人。

    喉间不适地逸出轻咳,霎时只觉酸痛不客气地自下身蔓延四肢,疼得久世

    珣皱起眉头。

    不消说,全身的疼痛铁定来自于苍冥将吾的索求,他定是被玩弄了几天几夜,才会痛成这样。

    黑眸疲惫的眨了眨,确定自己虽在虚脱无力的情况下,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他总算放下心地打算再睡一觉。

    “珣爷,珣爷,您醒了吗?”

    怯怯的女孩嗓音在耳边小声地轻唤,珣懒懒地半眯眼,却在下一秒瞬间清醒。不顾身上的不适,珣一把抓住跪在枕边的细瘦人儿。

    雪!

    “珣,珣爷?”女孩害怕的不敢缩回手,大大的眼看来要哭了。

    珣只是动也不动的抓着她。在她一开口时他就知道了,她不是雪。雪的声音总是开朗大方,在他面前从不曾惧怕成这样。

    要是她有张几乎与雪一模一样的长相,相仿的年纪,同样的容貌。

    她好像雪呀,他心爱的小妹……

    “珣爷,您抓痛我了。”女孩怯生生的开口。

    你是谁?珣抓着她的手心写字。

    “珣爷,我,我,我……不识字……”女孩有些难堪地低下头,随即又抬了起来“大爷说,珣爷不爱说话,所以买下我照料珣爷生活起居。大爷吩咐我叫我自我介绍。”女孩紧张得结巴。“我,我,我叫雪,是大爷取的名字。”

    雪?!珣倏地放开抓紧她的手,转而抚上她的颊。

    好奇怪,明明不是同一个人,却长得如此想像,连他这个与雪相处十几年的兄长,都差点相信她是雪,可她毕竟不是,雪早在两年前死了。

    买下与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回来,还将她取名为雪,苍冥将吾窨有何用意?

    是送她来陪他的吗?

    可苍冥将吾是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呀,怎么可能为他费心思,何况找个与雪相似的女孩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到底想做什么?

    “珣爷,您不喜欢我吗?”雪泫然泣,大眼已淌下泪,“您不喜欢我吗?大爷说,如果您不喜欢我,就要把我送去陪客,求求您喜欢雪好不好?”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尤其她如此的神似小妹,可苍冥将吾意图不明,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爷……求求您……”她哭得抽抽噎噎。

    珣不忍的拭去她的泪,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感觉得出为她擦泪的手充满温柔,雪嗫嚅地小声问道:“爷不赶雪走了?”

    久世珣只能无奈的点头。

    雪破涕为笑。“谢谢珣爷!雪会好好侍奉爷的!”

    珣不再搭理她,方才猛地一用力,这才觉得全身痛得不得了,他无力的躺回榻上,这一躺,怕是没有三天是起不来的。

    “珣爷,您又要睡啦?”怯懦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

    他干脆直接翻身背对她,挥手叫她出去别吵他。

    “我知道珣爷要休息,可是,可是,大爷说,您一醒来就到南苑找他,如果您不去,大爷要处罚我的!珣爷……”雪吸吸鼻子,眼看又要哭了。

    苍冥将吾在想什么呀?他从没在文章以外的地方召见过他的,尤其是在用来接待客人的南苑里。

    是可以不去的,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惹火他,可是看“雪”哭成那样……

    珣再度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咬牙随便穿上一件和服单衣,觐见大老爷去。

    千辛万苦地拐着疼痛的身躯一步步走着,每走一步都足以让久世珣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拐进苍冥将吾所在的房,迎接他的是苍冥将吾恶意的笑容。

    珣狠瞪了他一眼,也不想想他这般狼狈的模样是谁害的?他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居然还要他来南苑见他!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要到南苑来了。

    南苑毕竟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呀,古典华丽的贵妃椅上,除了苍冥将吾落坐外,怀里还斜倚着一位穿着中国旗袍的美丽女人。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放松,有解脱,有喜悦……也有许多无法形容的感觉。

    他终于有其他的玩具了,这意味着他可以脱离倍受屈辱的日子吗?

    可珣不懂,苍冥将吾这次归来,带回了连他都觉得美丽的女子,他又为何将他留在北苑里拥抱他数夜?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可爱的珣,身体不舒服吗?”苍冥将吾嘴角叼根烟,粗犷深邃的五官含着笑意,蒲扇般的大掌无意地划过女人完美的曲线。

    不知为何,知道是自己将珣弄得全身虚软,他就觉得心情很好。

    珣动作缓慢的轻搭着座椅,借以支撑疲惫的身躯,对于苍冥将吾的恶意调笑,当作没听见。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苍冥将吾捻熄烟,在女人脸上落下吻。

    珣没有看他,以为他在和怀里的女子说话,双眼盯着“雪”笨拙地抱着软垫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常没表情的脸蛋露出浅笑。

    “雪”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那笨拙的动作几乎与小妹一模一样,他的雪也是个家事白痴。

    “珣,你喜欢雪吗?”原本注意着珣的棕色眼眸垂了几分,语气重了些。

    原来是在和他说话呀?珣不解的眨眨眼,不懂苍冥将吾为何生气。

    他又哪里惹到他了?

    见珣没有反应,男人味的脸庞扬起狞笑。“看你这样子,八成是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没关系,我自有办法将你不要的东西处理掉。”

    苍冥将吾弹了下手指,门外走进两名大汉。

    在久世珣还莫名所以时,“雪”已经自觉大难临头的哭喊。

    “珣爷,救我!”

    男人已一人抓住边架起“雪”。珣才领悟过来的按住较靠近他,抓着“雪”的男人的手。

    似火的炯亮双眼直视坐在躺椅上笑得猖狂的男人。没有开口求他,珣只是倔犟的睁着双眼看着足以决定一切的男人、

    “你连求人也是这么倔犟。”苍冥将吾眯眼,视线停驻在珣抓着男人的手。

    碍眼的东西。

    胜利的果实来不及品尝,就让莫名的不爽的情绪坏了心情,苍冥将吾冷哼了声,声音低沉。

    “送你的,你可以不要,可别自以为可以插手我对你不要的东西做处理。”

    “现在,回答我。你要不要这女孩?”锐利的鹰眼锁住他,就像鹰发现猎捕的动物一样,强悍而具威胁性。

    珣慎重的点头。

    雪是在不甘受辱后自杀的,他绝不再让酷似她的女孩受同样的苦、

    “很好。那么,她是你的了。”苍冥将吾弹了下手指,男人放开差点哭晕的女孩退出门。

    “雪,给我好好伺候珣,他若有些许,你就死定了。现在,扶着你的珣爷回东苑。”偷袭的大掌潜入开衩的旗袍里抚摸女人的雪白长腿,压民根不在乎他人观赏。

    原来这头野兽不管对谁,都可以不顾人在场的随地欢爱,那他也不需要老是贬低自己的以为只是他的玩具嘛。

    珣让雪战战兢兢地扶着,心情蓦地好了起来。

    看来苍冥将吾待在东京的日子,自己可以喘口气了,不常笑的嘴角扬起,心中万分感谢那充当炮灰的女子。

    “将吾,你喜不喜欢我?”女人在人都走光后,才轻吐出舒服的,粗槌的手指逗得她娇喘连连。“我当然喜欢。”嘴里吐出甜言蜜语,眼却无任何温度。

    女人陶醉其中,没发现他的表里不一。她只是技艺的隐藏妒意娇嗔地道:“那你为何浪费心力送那男孩礼物?”

    女人妒忌的孔真难看。苍冥将吾依旧不动声色的抚弄她敏感的部位,低沉开口:'因为他是我无人可取代的玩具呵!”动作突然加快,女人无法忍受的娇喘,苍冥将吾蓄意让她无法再发问。

    他是苍冥将吾,是个不会浪费心思去做没有意义的事的人,就像同这个女人欢好是为了看中她手上那块地一样,送珣礼物自然有他的道理。

    珣用眼神请求他留下女孩,虽不满意,但可接受,总有一天,他定要珣开口求他。

    冷眼看着怀里火焚身的女人,深沉的心思早已飘向东苑的小玩具,炯亮的双眼是找到新游戏的挑战眼神。

    枕躺在苍冥将吾腿上,久世珣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放于榻上的书本,灿烂的双眼常不由自主滑上盘腿而坐的魁梧男人身上。

    最近真的很奇怪。苍冥将吾待在东京的日子,总是将他弄得像摊烂泥才甘心似的索求他,这一回为了土地买卖的事待在东京多时,他们几乎很少见到面。

    也许,是他带回的女人真饱了他的念,珣也落得轻松。可是,每回遇见苍冥将吾,他总是在想什么似的问他:你喜欢那女孩?

    为什么这么问,珣不解。

    刚开始,是怕他耍了什么诡计,对“雪”自然保持一段距离,可日子一久,雪可爱又迷糊的性子让他没办法对她佯装冷漠,他几乎将她当成另一个雪了。

    他喜欢她的陪伴,就真的在他身边似的,为此原本对苍冥将吾没什么感觉的冰封心潮,悄悄溶了一角。

    他不再强取豪夺,只剩温存的拥抱与轻吻,这样的他,全身散发的是成熟男人的极致魅力,对他的戒心一日一日慢慢消融,珣甚至感觉到自己对他竟起了一丝丝好感。

    也许,他并不是这么坏的。珣在心底为他辩解。

    不论苍冥将吾送雪给他是为了弥补,为了愧疚,还是一时兴起,他都是真的打从心底感激他。

    雪的存在,多少消去了对苍冥将吾的防备,就像此刻,他们可以不必再玩攻防战的和平共处,也不必再应付他强悍的念,这样平稳的日子几乎让珣卸下所有心防,对苍冥将吾也不再只有惧怕,反击有种特别的感觉。

    粗糙的男人手指穿过珣的发轻梳而下。住在这里将近一年,短发已长至肩,苍冥将吾似是最近才发现他的长发般,每回短暂的见上一面,他总是一脸温存地轻抚他的发,这样的苍冥将吾竟让他脸红心跳不已。

    雪来了的两个月里,他不再镇日无所事事的望着蓝天,想着自由,脑子里反击挤进了一个个的苍冥将吾,因此,这段

    日子里,他对苍冥将吾特别的温驯。

    苍冥将吾对此结果自然满意,老是端着一张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他。

    珣知道,对于不知在想什么的苍冥将吾,自己该有所防卫的,可他以为从不为其他人费心思的苍冥将吾他为他着想,替他找来像雪的孩子填补寂寞,他对他,应是有感觉的吧?

    为了土地生意忙碌着的苍冥将吾,破天荒地挪出一整天的时间陪着珣,珣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心喜。

    他说:“再心也得挪出时间陪我的珣进生日。”

    心底甜甜的,他对苍冥将吾更加温驯。今天,是他在这栋屋子里过的第一个生日,与苍冥将吾的相处不再剑拔弩张而趋于平衡的局面,对他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可苍冥将吾一脸神秘,坚持要给他个难忘的生日纪念,柔情万千地在他耳边说着要请他看场戏;珣不疑有他,怀着兴奋与忐忑,但是从清晨到夜晚,他还是没等到,有点失落又有些期待,丝毫没发觉他已有一天没见到聒噪的雪了。

    近午夜,东苑门外有了动静,像是重物拖曳的声音,

    珣也听见回廊外的声音,好奇的坐起身。苍冥将吾按住他,一脸深沉的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就要来了。”

    珣温柔的笑了,期待的望着门外,在看见送进门的“礼物”之后,笑容凝在嘴角。

    那是雪哭得红肿的双眼有,全身只用一条毯子包着,让人抬了进来。

    这算什么?回不过神的无意识的转头看向苍冥将吾,后者,以着完全不符近日来的温柔形象,一脸猖狂的回视他。

    “珣,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他开口,声音狂妄而冷情。“你没看过处女开苞吧,今天,我就让你大开眼界。”

    珣有些迟钝,停摆的脑子以十分缓慢的速度的话。火一般的眼望着他,那棕色深邃的鹰眸里,只有残酷的野蛮笑意,霎时,珣才忽然明白,他的温柔不过是场皮相,他根本还没放弃征服他!

    告诉我,这些日子里,你只是在做戏吗?

    送雪陪我的举动,也只是为了让我卸下心防而已吗?

    你对我,仍然只是掠夺与征服而已吗?

    你……从没把我放在心上吗?

    “珣,可别吓傻了,这可是为你精心设计的一场戏呢。”

    冷眼看着一脸不置信的珣,心中一抹快意。

    他就不信他能继续面无表情,这场游戏,胜负指日可待。

    珣错愕的看着卸下衣物的几名大汉。雪的眼,滚出的,是一滴滴的热泪,他的心,落下的,是一滴滴的鲜血。

    我错了,你对我,根本就是无心的。你只是残忍的想得到胜利,残忍的冷眼看我崩溃。我真傻,明明看透你之前的虚情假意,却逃不了这回的温柔攻势。

    因为我喜欢雪,所以,你拿她当成南溃我的工具吗?你是恁地残忍啊!

    “珣,只要你开口,这场戏就会停止。只要你开口呀!”

    笑得一脸温柔的恶魔在他耳边诱惑着,珣张嘴,唇蠕动了下,吐不出声音。

    “快呀,珣,戏就要进入设法了”男人们已然一把掀起裹着雪的毛毯,耳边传来雪无助的哭叫。

    那是个像雪的孩子呀……

    “不……要……住……手……”近一年未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他甚至连话也说不全。

    “我赢了。”苍冥将吾低首在他耳边笑着。他笑得狂傲。仿佛胜利早已在预料之中。

    “放……了……她……”珣颤抖的站起身,伸手扣住对雪上下其手的男人。

    苍冥将吾扯住他,将他拖了回来。

    “珣,你错了,输家,是没有求赢家的,你还不明白吗?我还以为你早已摸透我的性子了。我这个人向来喜怒无常,原本视为珍宝的东西,也会在下一刻让我当成垃圾丢弃,你以为你改变得了我的决定?你真是把自己看得如此伟大?”

    野蛮地在他耳边低语,残忍邪佞的脸上是嗜血的笑容。

    珣张大眼,看着眼前笑得一脸野蛮的恶魔,焦距渐涣散,似火的眼转为无神,迷迷蒙蒙的,像是铺了一层雾一样,耳边传来的,是雪凄厉的哭喊,可他,才是被伤得最重的人呀!

    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了,还妄想护住雪,身体有些虚软,摇摇坠的身躯霎时倒下,瘫入苍冥将吾怀里。

    紧闭的眼角滑出一滴泪。

    满腔胜利的快意在瞬间熄灭,手中的液体又热又烫,灼得他心里泛起不寻常的疼痛。

    如野兽般的恕吼出声,苍冥将吾喝道:“全都给我滚出去!”

    男人们惊慌失措,不用看就知道,老大正处于愤怒状态。这女孩八成是碰不得了,男人手忙脚乱的拾起衣服,七手八脚的将雪抬了出去,深怕走得太慢,就让火山爆发给灭了顶。

    第五章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只觉心好痛,好痛,好痛。

    可慢慢地,心却渐渐没感觉了。是不是疼过了头,也会麻痹?

    你的狠戾、你的无情,让我终于看清自己的地位;你伤得我,好深、好深。

    我不想恨人,我的一生,原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培养这浪费时间的情绪。

    可是,教会我恨的人,却是你。

    闭上眼、关起耳、藏起心,此后,我的人、我的心,不再为你而开启;那曾让你伤害的裂缝我无法弥补,只能留着它,以兹警惕。

    我可以封闭一切情感,不看、不听、不问、不感觉,这样,你就再也伤不到我了吧。

    可你,却不懂餍足。

    你痛恨封闭一切的我,你开始急切的想撕裂、的武装。

    你动手打了我,想以上的疼痛逼迫我屈服;可天真的你呀,心都已不觉疼痛了,又何况皮肉之伤?

    你甚至将我送给其它男人,你以为我在乎吗?与其它男人一夜又如何,反正,我本就是供你玩弄的宠物。

    但为何动怒的人仍是你?

    那夜,你经过让其它男人玩弄过的我的身旁,你低低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让我不知,自己,该不该,恨你。

    ***

    惨痛的教训总是让人清醒得特别快,狠狠痛过后,对于其它的伤害,似乎也就就此麻痹了。

    醒来时,听说已是两天后的事。久性珣闭着眼,动也不动地躺在榻上。

    苍冥将吾走了,就像只为战争而活的将领一样,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席卷而过,打胜了,就走了。

    守不住自己的心,是他自己愚蠢;珣不怨他,只是恨他将无辜的人卷入这场属于两人的战争。

    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是哭哭啼啼的雪,她看起来似乎没事;苍冥将吾是住手了,可是,难保他不会再耍一次把戏。

    对于一个肯细心布局、老巨滑的生意人而言,珣自以为是的尊严显然是场可笑的闹剧。

    他赢不了他,只好关起一切,不再让他有机可趁。

    吃食、沐浴,除了生理的需求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