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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6部分阅读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j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nv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c儿带nv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p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j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nv儿的孝心。

    “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j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nv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nv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x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j年的y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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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nv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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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x肌,下身不着p缕,k子丢在姐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j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g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那根乌黑而丑陋的j巴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j巴,当时她j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x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k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ru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c了,她懂得nv人的羞处对一个nv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为了nv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j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的你不会j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nv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y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那乌黑的ao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j巴,狠狠地c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se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y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se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nv人最宝贵的贞c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y